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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过来。”
赵怀心听了也很是感慨,暗道:“十年前在灵云峰的时候就是这样,娘她们要杀八天宫人,结果八天宫的人又杀了小菡的姑姑和父亲。”
赵怀心越想越懊恼,道:“难道江湖就只剩下仇恨与报仇吗?”
老乞丐叹道:“不是江湖只剩下仇恨,是人与人之间有太多无法避免的一些争斗,而在人们争斗开始之时,仇恨自然就会萌生,所以江湖才会那么多的仇恨。”
赵怀心细细的琢磨起来,老乞丐见赵怀心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笑道:“阿心,别想这么多了,你还是快走吧。”
赵怀心回过神道:“可是如果我就这么走了,老人家,那你怎么办啊?”
那老乞丐笑道:“我不碍事,如果他们真的找来了,大不了就是拿我出出气罢了,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
赵怀心见了余心不忍,不愿舍下这老乞丐,道:“要不老人家也离开这个地方吧?”
老乞丐笑着摇了摇头道“我都这把岁数了,反正上哪儿都一样,都被人家欺负,还不如就待在这个地方。”
赵怀心听了很是不平,忿忿道:“难道天下就没有乞丐的容身之地,难道乞丐注定要让人随便欺负吗?”
那老乞丐无奈的笑道:“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沦为了乞丐,就不在是人,而是一条流浪的狗,在这些人的眼中是最卑贱的,就像真正的流浪狗一般。”
赵怀心愤然道:“就算卑贱,再怎么说也是个人呀!做乞丐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哪有人生下来就愿意做乞丐的。”
那老乞丐会心的笑道:“可是人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同情你。”
赵怀心悲愤道:“难道沦为乞丐就一辈子受人欺负吗?”
老乞丐苦笑道:“那有什么办法,一个臭乞丐,唯一会的就是摇尾乞怜,要饭讨钱,被欺负了还能又有什么办法,要什么没什么,只得忍气吞声。”说完尽露悲哀之色,然后又劝道:“阿心,你还是赶快走吧。”
赵怀心在老乞丐连翻苦劝下,无奈的只好离开。但赵怀心走在街上心中很不是个滋味,越想越不舒服,就转身准备回到老乞丐身边。
当赵怀心回到之前老乞丐的地方时,看着老乞丐不断的给人磕头乞讨。赵怀心顿生怜悯,暗道:“就算要走,也不能牵连这老人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在这里等那些人,如果今天不来寻仇我再离开。如果真的来了,正好。”想着想着,就看见街道另一头,闹哄哄的,一群人提着棍子跟着刚才被教训的那个人后面,朝这边气焰极度嚣张的走了过来。
赵怀心见了冷哼一声,喃喃道:“来得正好。”说完就朝那群人走了过去。
双方一照面,赵怀心一看那人带来的人也就是一些普通的家丁,那人大叫道:“你他妈的臭要饭的,想跑,你跑得了吗?来呀!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自会找我爹摆平的,打。”话音一落,那些家丁提着棍子就朝赵怀心打了过去。
赵怀心也不想伤害这些无辜的人,看着迎面过来的人。一手接住了对方的棍子,伸手轻轻的点了对方的穴道,接着飞快的闪身出手,将那人带来的家丁全都点在了街道中间,那人顿时吓得坐在地上。
赵怀心缓缓的朝那人走了过去,那人坐在地上连连道歉连连求饶。赵怀心低视着对方,愤然道:“不要看着乞丐可怜好欺负,你就专欺负乞丐。我告诉你乞丐也是人,只是因为不得已的情况才会沦落到做乞丐。”
那人吓得不停的点头,急忙道:“是是是,知··知道了。我再也不会欺负乞丐了,再也不会了。”
赵怀心看着这个人口是心非,只道是因为对方吓到了,轻哼了一声就离开了。哪知这人悄然起身抓起身边一家丁的棍子就朝赵怀心的后脑打去。
赵怀心岂会不知道,但也没有及时还手,而是运起内功硬接了这人奋力的一棍,只听‘喀嚓’的断裂之声,那人手中木棍打成了两截。那人还以为这棍定会要了赵怀心的性命,正准备破口发泄一翻。
哪知赵怀心缓缓的转过了身,皱着眉头看着对方。这人见赵怀心丝毫无损的,转过身看着自己,吓得脸色惨白,两眼都定了,手中的半截木棍也掉在了地上,顿时失神的跪了下来。
赵怀心走向了一边,在一个家丁手中拿过一根棍子,来到那人面前,道:“如果我用这个力道打你一棍,你觉得会怎么样?”说完舞起手中棍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放。顿时一声闷响,地上的石板被这一棍震得四分五裂,而且木棍入地数寸。
那人顿时一下摊在了地上,毫无生气,低声求饶道:“求求你饶了我一次吧!我发誓永远不会再欺负乞丐了。”赵怀心见这人看到了死亡说话也诚恳了许多,也就没再理会,转身就离去了。
而赵怀心一走开,路上围观的人更是让得远远的,这次不是嫌弃鄙夷,而是充满了畏惧感。而这时在人群中赵怀心又看到了那一群不懂事的小孩子,而此时那几个孩子看赵怀心的眼神,有畏惧,有崇敬。赵怀心轻笑着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看着前方的天空,暗道:“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要在人家真正发怒的时候才会懂得去尊敬一个人。”
第25回 碧潭轻波风吹魂 一醉神游到天门
赵怀心也没看方向,随便走了一边出了城。而离开了刚才那个地方之后遇见的人,眼神态度又恢复到了以往,人人看着赵怀心也都自动的让开。
赵怀心无奈的笑了笑继续赶路,出了城后赵怀心就变了方向朝北行。走了两天后,已经看不到什么小镇村庄了,好不容易看见路边有一个小茶棚,因为天气实在太热,赵怀心也想休息休息。
但赵怀心一身乞丐打扮,而且还身无分纹,还没靠近茶棚就被茶老板赶得远远的,道:“哪来的臭叫花子,去去去,一边休息去,别妨碍我做生意,臭死了。”
赵怀心本就没有要进茶棚的意思,此时被赶到了一边,心头多少有些不悦,来到一边坐了下来伸着手臂道:“哪有多臭?”说完就探头嗅了嗅,确实有股汗臭味,而且两天风餐露宿的,浑身是又脏又臭,和一个地道的乞丐本就没有多大区别,此时就更是入骨三分。
赵怀心自笑起来,轻叹道:“确实有股味道了,不是这茶老板,我还没怎么觉得,哪天能看到一条河水或者水潭什么,也该洗洗了。”说完赵怀心笑着摇了摇头,就看看茶棚里的过客,看看四周风景。
这时从茶棚里出来一姑娘,身穿白月翠水衣,头插明镜双花簪,耳带碧波双月坠。两眉弯如初月,人长得很是漂亮美貌,但眼神却很是傲气。手里拿着几个馒头,来到赵怀心身边,将馒头放在了赵怀心面前,而且还刻意的用纸垫着馒头,生怕馒头被弄脏。
赵怀心看着这女子傲气的眼神,与此举动,心中对这种冷眼的施舍,很是不悦。但随即又看着对方细心的拿纸出来垫着馒头,顿时心头也矛盾起来,暗道:“如此冷漠傲气的眼神和态度,竟然又做出如此温柔细心之事。”
而正在赵怀心纳闷之时,那女子起身就离开了,赵怀心急忙道:“谢谢姑娘。”而那女子停了下来回头斜了赵怀心一眼,就转头离去了。
赵怀心看着离去的女子,心道:“这个姑娘心地很不错,可能这就是小菡说的,‘人不能只看表面’吧!”
赵怀心吃了馒头休息了一会,就起程继续赶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总算看见一个大水潭。赵怀心可是乐坏了,早就想找条溪河,水潭舒服的洗个澡。
此时赵怀心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热得正是时候。赵怀心急忙纵身来到了水潭边,才看见这水潭还比较大,而且很静,四周的树木山林,天上的白云蓝天都倒映在水潭之中。一阵轻风扫过,掀起了层层的水纹。
赵怀心看着这翻景色,虽然比‘郁怀宝地’差上了好几十倍,但此时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美景。赵怀心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应该是确定没有女子之后,急忙就卸下衣裤。
结果因为自己一时兴奋,‘嗤’的一声,衣服又被撕破一条口子,赵怀心看了看,还可以穿,随即就将衣裤丢在了一边,然后就‘扑通’一声进了水潭。 赵怀心潜了一会后,浮出了水面,看着周围的风景,尽情的享受着。赵怀心捧了一捧手往脸上一倒,自语叹道:“好舒服呀!”
就在这时,突然面前猛的冒出一人来。而因为那人从水里起来,头发披散着遮住了脸,赵怀心顿时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暗道:“溺水鬼?这不是还白天吗?”
而那人起手将头发全都扶到了脑后,然后睁开了眼睛。两人在水中如此面对面,张着大眼相互对望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赵怀心吓得张口大叫,而那人嘴里含着的水也吓得一喷而出。
赵怀心见状急忙伸手挡在面前,眼睛也微微一闭,那人吐完嘴里的水后,埋怨道:“你当真吓了我一跳,像水鬼一样。”
赵怀心松了手,定眼一瞧,见此人短眉凤眼,园脸宽额,身子虽然在水里,但露出的肩头却很宽,看上去身材应该很魁梧。赵怀心伸手在脸上擦了擦,看着此人道:“你吓了我一跳才是真的,我还以为是溺水的鬼出来找替死的呢?。”说完看着对方。而那人也看着赵怀心,看了片刻,竟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那人扶水朝后微微一退,见赵怀心眉秀眼柔很让人亲近,开口问道:“这位大叔怎么称呼?”
赵怀心对着这个称呼已经不陌生,但听着始终还是很不舒服,眼睛朝上一翻,显得很是无奈,又解释道:“我不是什么大叔,我才十九岁。”
那人张大了眼睛望着赵怀心,嘴巴也微微张开,突然猛声道:“不可能。”
赵怀心听了也是一怔,那人接着又道:“大叔别介意,我这人说话口快心直。”说完又变了口气,指着自己脸笑道:“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因该是我们这个样子吧?你··你这个样子,才十九岁,怎么可能?”
赵怀心无奈的笑道“我真的只有十九岁,这胡子因为多年未成修过,所以才这个样子。”
那人仔细的打量着赵怀心,见赵怀心说话声音仔细听来,也不像一个中年人该有的,而且虽然满嘴胡子,但眼神却不像中年人那般老沉,反倒像年轻人那般清澈。
那人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只有十九岁。”
赵怀心又点了点头,那人笑道:“那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赵怀心答道“赵怀心。”
那人眼睛一瞪,惊笑道:“不怀好心?”
赵怀心无奈的笑道:“我就知道会这么说,对,就是那个不怀好心。”
那人歉意道:“兄台别多心,我这人是这样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赵怀心心道:“此人说话虽然口无遮拦,不过倒也算实在人一个,总比那些口是心非的人要好。”
赵怀心笑道:“没什么,这个我都已经听习惯了,任何人听到我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这样说的。”
那人又边洗边笑道:“我叫吴净,六根清净的净,干净的净,幻刀门的弟子,我今年二十岁,还比你这满嘴胡子的‘大叔’大上一岁。”说完爽朗的笑了起来。随即发现自己话说得不对,道:“我这人就这样,口快心直,赵老弟别多心啊?”
赵怀心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吴兄太客气了,我这个样子确实像个大叔,一路上碰上的人都这么称呼我的。”
吴忧大笑起来,道“什么吴兄,吴兄的,听起来文绉绉的,我既然比你大一岁,你瞧得起我就叫我声吴大哥,我就叫你赵老弟吧!反正兄弟兄弟,兄就是大哥。”
赵怀心笑道:“你叫我阿心就可以了,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
吴忧笑道:“好,我就直接叫你阿心了。”
赵怀心微笑着点了点头,吴忧接着道:“我见阿心也是练武之人吧?”
赵怀心暗道:“这人眼神不错啊?竟然就这么能看出我会功夫。”
赵怀心一边洗一边道:“吴大哥何以见得。”
吴净笑道:“刚才你我相隔如此之近,你就如此神速的就伸手在面前挡着我喷出的水,想来应该是个练武之人。”
赵怀心一边点头一边洗着,吴净接着道:“不知道阿心是何门派?”
赵怀心一听,暗道:“这个怎么回答呢?”
正在踌躇之间,吴净也瞧出了赵怀心面有难色,随即笑道:“阿心若是有难言之处,大可不必难为自己,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赵怀心暗道:“这人不仅心直口快,也不强人所难,能和这种人做朋友,算是我的福气了。”
赵怀心笑道:“多谢吴大哥体谅。”
吴净笑道:“今日你我二人竟在此这般巧遇,可说是缘分中的缘分,待会洗完不如我们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赵怀心急忙道:“我可不会喝酒。”
吴净惊奇的望着赵怀心道:“你真是爱说笑,哪有男人不会喝酒的,喝着喝着就会喝了,凡事都有第一次的。”说到这里,吴净酒劲就涌了上来,急忙催道:“走走走,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