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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天下的知根知底的人家都一视而待吧。
许道明道:“吕文豪自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吕文豪自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却是许芳悦小步进来。他见史清缘伤势已无性命之危,这才走开。累了一天本想回房休息却哪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悄声走进没想到这两人正在谈论自己。刚才的谈话她句句听在耳里,只是刚才一直没有作声。
许道明道:“悦儿,你来了便好。你跟爹爹好好说说那个小道士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话芳悦道:“爹爹,你还不相信女儿吗?他说他是好人他就是好人。你不是常说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救了他一命是给爹爹造的七级浮屠,怎么您老人家是怀疑你的女儿呢还是开始不相信您的女儿了呢?”许道明一笑道:“你这个丫头就是天生的一副灵牙利齿,我说不过你好了吧?那你总得跟爹爹说说。你到底是怎生遇见他的吧。”许芳悦道:“还能怎么认识的。二姐不是也认识吗?你让二姐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许芳华确也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以当时的情形和史清缘那时的行为来看他确实是个好人。但一面之缘又岂可盖全。是以当下道:“爹爹,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极力维护于我。表面上看来还是个袒袒荡荡的汉子。”许芳悦道:“何止袒袒荡荡?这世上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宁可自己没命了。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的。爹爹你说我不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怕是他比我更加不知。”于是将如何跟那史清缘相遇的过程依依的说了出来。许道明听后道:“既是如此,我看就应该把他交给天门道长才是。毕是那是他的授业恩师。”许芳悦小眼珠一转道:“爹爹这你又不知道了吧?你这样一来反倒是害了他。”许道明纳奇道:“怎的是害了他呢?”
许芳悦道:“爹爹,我问你。他偷学武功的事你知我知,二姐姐也知道。但你想如果让他师父知道了会怎么样呢?”许道明道:“既知是自己闯下了欺师灭祖的大祸就更应该去自己承担了下来。那才是大英雄的所做所为呢。不然的话纵然他锄强扶弱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许芳悦道:“看来爹爹还不明白。偷学武功又不是他自愿的。原本是那位高人骗他的。那时候他还小,他们定下了只要谁胜了谁就有权让另一人做什么事情。既是高人有意骗他,那他便是有再高的本事也不能赢了。你说他欺师灭祖我偏说他是讲义气重承诺。爹爹要是不允这样的汉子存在世间,那便是做英雄的个个都没有他这般信义为先。”她这话说得清翠每一句话都将那许道明说得服服贴贴。他深知这个女儿的脾气,只要是她认准的事情。别说改,就算是稍稍提一下也是不可。当下只得道:“那你说怎么办?”许道明料定他早有了法子了。许芳悦道:“武林大会想必爹爹也不喜欢去了。我到有个主意不如咱们现在就回清水山庄去。我们的金丹虽然可以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但是若没有人给他助功疗伤的话想必活命的机会还是不大。”许道明和许芳华两人对视一眼均不知这位天真的小姐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那史清缘虽然伤重但凭着他的超强内功也不致有性命之危了。许道明和许芳华早就知道,然而听许芳悦说来却是十分奇怪了。
许道明心想:“这武当弟子,武功当真不错。若是真举行什么比武招亲大会的话。八成也是让他得了头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狄忠居然都被他打死了。可见武当门人不同寻常。可是他乃武当弟子,又如何可以允得我女儿婚事。但看女儿神色似乎早已成竹在胸。莫非他们做出了什么苟且之事吗?他那般傻样,配我女儿可是差得太远了些。说不定武当弟子当中另有杰出之辈。暂且依着她,说不定到时候看到真正的武林高手悦儿便对他毫无感觉了。”许道明打定了算盘便要起程回庄。许芳悦如何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她早就对爹爹给安排下的婚事有意见了。只是一直不敢发话而已。现下对这史清缘也不过是尽到了一个做朋友应尽的责任。看爹爹恁的想,却思虑甚多。她也自知像他这等知汉子定然配不上自己。心想:“似他这等人。定会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何曾给自己想过。要我喜欢他却也极难。这次又不知为了谁要与那狄忠厮斗。他本事不小,天下间便没有比他本事更好的人了吗?真是不知好歹。还好这次是侥幸胜出,但不知下次他会不会这么好运了。”一念到此便又想:“他爱怎样便是怎么样跟我何干?”
许道明看许芳悦的神色忽明忽暗实不知那小丫头思里在想着什么。一行人便马上改道而行。不几日便回至了清水山庄。许芳悦对史清缘的照顾有佳众人都瞧在眼里。因妒生恨的人大有人在。尤其是许道明的那些年轻弟子个个心术不正要一笑史清缘的陋处。但既有许芳悦在一旁防护一般人就很少下手。在史清缘休养期间许芳悦见他久久不醒,实在担心他会这么一睡不醒。于是便央求师父老救他。师父本来比许道明还要疼爱于她,数十年来她未曾求过她一件事。现今见了徒弟如此,不禁为史清缘叹福。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鬼把戏居然能把那平日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许芳悦收服了。心里笑她,手上却当真动起真格来。是以这么多天以来史清缘的内功非旦没有减弱反有增强之势。他那时感觉到的疼痛便是那全身的真气和那股外来之气不相协调所致的。这几日许道明的一个武林朋友邀他去做客,他自然知那位朋友颇有武功见解,于是带了女儿一同前去。初时许芳悦还不想去。但到得后来他越说越奇,许芳悦终是忍不住了。
这几日里也正好史清缘醒了。他见了旁的人自然一个也不认识。他更不知道救他的那位三小姐便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那个许仙了。他见尹纯渊和范宇斗很正狠,若是现下自己还动得了内力的话,自然可以巧妙的化解了这场争斗,但现下看来却是不易。两人均是武术上的行家使出来的招数也大多是必杀之招。史清缘看了不禁骇然。看看左近并无他人,心中只是焦急。却也不好当堂发作出来。
只道:“两位仁兄,比武较量切不可如此儿戏。我看你们还是快快罢了手吧。”范宇一笑道:“你也需知道刀剑无情这个道理。既是比武就难免有伤有亡。今日若是我死了,我也不怨别人。”尹纯渊道:“这话不错,兄台多谢你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了这人。你不必为我担心。”尹纯渊明知自己武功比不上他,也还是强出头要争回一口气。史清缘又何尝看不出来一直处于下势的是那尹纯渊呢。当下不及细想只仔细的看着场中比武。数招过后,尹纯渊的败势大显,范宇长剑一摆,已然亮出了一招“白眉仙人。”尹纯道更不打话,左手一扬去是一招“风雨同行。”那两招本是互为克星。可两人功力有别,那范宇受明家指点,加之有许道明这等武术行家和一些武人的开拔,他的那一招“白眉仙人”练得已经相当具有神境。史清缘一眼看出若是尹纯这一招败倒的话,那范宇的一十二招后发之式攻来的话,尹纯渊纵使性命无忧也定然重伤。当下史清缘喊道:“小心后招。不要强攻。”尹纯渊自然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然而招数已发要想收回却是极难了。那一招险中固极险,于是侧身一让两人的抬数并未交上手去。是以范宇的后续之式并未用上。范宇厉目而视道:“臭道士,叫你比你又不比。别人比你又叫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却是何道理?”史清缘也知双方比武之时依常理来推任何人都不行横加阻拦但刚才那一式实在是险。若非自己出口相助后果真是想之不及。
史清缘被他问得语塞。尹纯渊却道:“范兄弟,你还是比武当弟子技低一筹呀。哈哈。不比都分了高下,要是比的话,那还不打你个屁滚尿流吗?快快回家吧。待到比武大会之时免得丢人。”范宇更怒道:“既然小道士武功如此精湛可否指教一二呢。”范宇更道:“你是聋子还是呆子。你没听见他说他身上有伤运不得功吗?我看你也就是能欺负些无能之辈的无能之人罢了。若我是你早就没脸做人了。你还想做清水山庄的男主人吗?我看非这位武当弟子莫属了。”范宇怒,嗤的一声,一枚袖镖射了出来。那势道捷似狸猫快似猿猱,那尹纯道不料之间岂能躲过。但那一发射虽然无声无息,但只要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便可一眼识破。史清缘在他说话之时便已注意到他身上有异。是以这一枚暗器在他意料之中。身形一显,身子已然移动数丈。那枚形状不大不小的暗镖牢牢的抓在了自己手心之中。尹纯渊吓出了一身冷汗。若非史清缘出手相救自己已无命矣。感激之情不言而生,愤恨之情也不说而长。怒声道:“范宇,今天我就跟你并个你死我活。”刚一出口,觉臂上一沉,是史清缘抓住了他的手臂。史清缘道:“谈武论道,点到为指。何必以性命相驳。”此语一出“哇”的一声口中鲜血便如泉射而出。范宇和尹纯道都是没有料到居然只运行一招却会伤损那么大的内力。看来他所说的那些身子未好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史清缘武功固高但是刚才那接镖一式用的却是混元一气神功,这功夫耗费内力极大,他本就有伤在身加上这内功急剧发射,不呕血那才叫怪呢。
二人急急忙忙的唤过来一名丫环和四五名弟子把他扶进屋去。迷迷糊糊的史清缘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很少有过那样的感觉。这下看起来倒比没有受伤的强吧。
他似醒非醒的睁了睁眼,看见那许多人都站在身己身旁但马上又闭了双眼。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清醒了,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归是一个漂亮女子。那女子似水般温柔,似风般轻盈又似云雨般飘乎不定。衣冠楚楚,更显妖媚身躯。她一对眸子来回闪烁真不知道事间竟还会有如美貌美女子。但又见他眉目之前好像拢了一层乌云却未知因何。再看之下竟有些相识之意。奇道:“仙女?”他这一语一出,那女子登时便红霞过耳。在场人也哑然失笑。那女子头低得出奇道:“没的说这傻话。”史清缘一看屋子里已然站了好些人了。那些人有些男子气宇宣昂宛然便是大家之风。想起刚才呕血之状才忆起自己原亦没死。一颗心这才放下了。缓缓舒一口气道:“原来我没死。”那女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难道你以为你死了吗?”史清缘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这话在旁的人听在耳里尚不觉有什么,但他性命是许芳悦一手所救,他既说这话便似在说她就算她再有本事也绝对救不活他。气恼交集,便想对他大损一番。但又想他笨蛋一个又岂能知道这其中的许多缘故。于是眉稍舒展开来道:“谁说你死了。死人很好玩吗?你别忘了应过我三件事,你现在可还一件没给我做呢。”史清缘刚才不识得这女子是谁现下他听了这话登时醒悟。颤声道:“你是……许仙?”他一语甫毕却是换作是他赤红一片了。史清缘想起在那山洞里两人相依而睡,又想她的种种想法和种种行径才知那些大多也是她女孩心性所起,原本没有什么。可自己却总拿那些跟她过意不去。念及此处不知何以对她。
他身旁的这女子正是那许芳悦。许芳悦和爹爹一回来便听说史清缘因运功过度而昏倒,那时许芳悦整个人都跟变了一般。马上质问是何人所为,若不是许道明强加阻拦这时候那个自称是许芳悦的表哥的范宇纵然不身受重伤也定然鼻青脸肿了。
她探知史清缘无性命之险,但又始终放心不下这才一直守护在他身旁。那许道明却是惊奇史清缘能接得住他的独门暗镖,心下佩服而来。看他醒来也有喜色只是没许芳悦那般情溢于色。
许芳悦听他提及许仙二字焉然一笑道:“我现在好看还是那时候好看。”史清缘道:“我始终以为你和姐姐是一对却没想到……唉,其实我也早该想到。世上哪会有那么好看的少年。却原来你个女的。这我又奇了,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许芳悦的心事可不想让这痴汉知道了个精光于是淡淡一笑道:“我不怕被你们这些恶汉欺负了吗?”说到此处两人均是想起了山洞之事。二人相对又是一笑,许道明等诸人只是不明。许芳悦又道:“现在可好了。我是女子你自然可以跟你的凤凰姐姐成双成对了。”史清缘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武当弟子,已然出家。自然不能再顾儿女之事。你莫取笑我了。”在场众人中有不少是为比武招亲大会而来的听他这么说心下稍稍缓解了些。许芳悦又道:“那又是为什么,你爹爹不让吗?”史清缘一脸苦笑道:“我没爹爹,也没妈妈。师父说我是从石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