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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得到这个女子了,没几天也就厌倦了呢?”房子迁就的附身,但是头抬着,眼睛认真的看着蓝熙书。
“难说!”蓝熙书随口说完,就知道不对了,房子拐着弯儿的想套什么:“房子!男人跟男人也不一样的,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会!”
呵呵!
房子在蓝熙书抓握自己的胸器之前先自握住了,蓝熙书的手盖在房子手上。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那多久才会?”
“多久也不会!”
“是不是真的啊!”
“别闹!房子!这不是耽误工夫吗?天亮了要!”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来凤楼
来凤楼不是秦淮河上最大最豪华的歌舞榭,但是舞妓繁多,客源杂,更有柳莺儿时来巡演,所以在秦淮河也是小有名气。
临河建造的来凤楼雕梁画栋有别于别的河楼,画舫造型在秦淮河也算是独树一帜,泊船每每排出很远,更有沿街而来凭栏驻足的外地人流连于此,秦淮河向来不设宵禁,所以通宵达旦彻夜笙歌。
柳莺儿盛装走进来凤楼,自她一进来凤楼,哗然熙壤的来凤楼立刻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柳莺儿袅娜的身姿上楼。
连唱曲儿的都停了,只有瞎子阿三的萧音瑟瑟。
柳莺儿就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她喜欢践踏着男人渴望倾慕求之不得的欲望昂首向前,她目不斜视但是男人的心态和嘴脸却尽收眼底。
柳莺儿喜欢女神一样俯视着这些她打心眼儿里瞧不起的男人,即使那些为她一掷千金的王公贵戚。
她觉得自己做到了女人的极致,没那个男人不对她思慕若渴,不把她奉若仙子,她有资本骄傲。
唯独蓝熙书打击了她的骄傲,让她难以释怀,今天,木向笛在来凤楼宴请蓝熙书就是她的主意,她不相信有她魅惑不了的男人。
从没那个男人让她过目不忘到耿耿于怀。
房子两根手指挑起珠帘,忽然的安静很反常,让她好奇,等看到女王般昂首挺胸藐视众生的柳莺儿时,房子不禁暗叹造物的神奇,嫉妒吗、嘛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点儿的。
瞧那脸那眉那眼那身段,无一不精致,瞧那身姿那体态无处不彰显让男人神魂颠倒的万种风情。
蓝熙书一看房子的表情就知道谁来了,蓝熙书示意房子坐回来。
蓝熙书一袭公子蓝衫,手里颠了一把洒金折扇,一副斯文公子摸样。
房子放下帘拢,楼梯口传来有人殷勤请让的声音。
木向笛拱手迎出雅间,李浪荡在木向笛后头也是一脸贱笑。
众星捧月进来了柳莺儿,这时蓝熙书才起身拱手礼让,柳莺儿脸色微微僵硬,媚眼如丝瞟了蓝熙书一眼,飘然敛衽见礼,粉裙悠扬,风韵十足。
那一撇,没勾着蓝熙书,房子接招了,款款还礼,柳莺儿顿时觉得心里一梗身心不畅。
众人一落座,李浪荡就对着柳莺儿没完没了的献殷勤,弄的柳莺儿很烦躁,碍于蓝熙书面前不能丢了淑仪,应对之下不忘媚眼照顾蓝熙书,蓝熙书有意避开柳莺儿的眼神,跟木向笛东拉西扯貌似话很投机的样子,不时的呵呵长笑与木向笛对饮。
说话间蓝熙书才知道原来这来凤楼是李浪荡的产业,难怪他处处周到殷勤。
个个脂粉美人鱼贯而入,风摆杨柳般的行来真是一道风景,不大一会儿,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满了桌子,柳莺儿几次张嘴与蓝熙书叙话不是被李浪荡给接了去就是被房子岔开,柳莺儿的几次陪酒也被蓝熙书借酒量不行而推却,柳莺儿面色不郁,木向笛看出来了,一时间美酒无味,佳肴不香,场子淡了下来。
下面哄然叫好倒是解了围,木向笛蓝熙书房子都起身凭栏下望,却是一个舞妓扇舞卓绝,引得捧场声一浪高过一浪,那舞妓更是兴起,一把折扇在她手中花样迭出,一双勾人的媚眼扇后忽隐忽现,那般肆意勾引的扇舞很是煽动现场情绪,几个坦胸露怀的公子哥带头呼哨叫好。
蓝熙书自上而下看,看不到舞妓的媚眼频频,倒是那一对在薄衫下犹如脱兔乱颤的胸器格外招眼,身形婉转间,简直就要呼之欲出。
蓝熙书一侧眼,房子正在观察他,蓝熙书装作若无其事的扭身,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但是刚一扭脸,忽然被谁勾了一下,身形忽然又转了回来,速度快,那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精芒更快。
房子的眼光也是电光火石的一闪。
“怎么样?不错吧!”李浪荡很高兴蓝熙书对柳莺儿不感兴趣,还以为蓝熙书是被下面的舞妓迷住了呢,李浪荡一手掩口低声戏虐道:“很有滋味的!”
“白搭!”蓝熙书摇头表示没看上眼,他的眼睛一转,房子下楼了,那个让他惊跳眼神的人影看到房子锁定了她,快速的撤身。
几个人影晃动不见了。
“你的小娘子走了!”柳莺儿斜肩挨着蓝熙书,房子下楼她觉机会来了,她猜想蓝熙书假装正经是因为身边有个房子,房子一走,蓝熙书还不得立见男人本性啊!
“贪玩,对什么都好奇!”蓝熙书看见房子在人头里挪动。
“没见过这么宠丫头的爷!”柳莺儿抱着肩膀,突出了胸高,勾着下巴横着看蓝熙书的时候恨不能一口吞了他。
“她不是丫头!心肝宝贝!”蓝熙书面带愠色大拇指反戳胸口数下,蓝熙书本来对柳莺儿的长袖善舞很惊异的,今天柳莺儿的女人气量让他反感,但是蓝熙书只表现了那么一点儿,柳莺儿神色僵了一僵,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蓝熙书。
蓝熙书看看柳莺儿的媚眼流波很淡定,看柳莺儿扭腰摆臀很淡定,接着柳莺儿一个转环,胸胸来势逼人,勾指小衣的低领,深深引诱蓝熙书有点儿不淡定了,折扇开屏无意间阻挡了视线,缓解了心猿意马,木向笛把一切看在眼里。
蓝熙书往下勾头,房子不见了,这让他心里一紧,迅速搜索,人头攒动,不见了房子和那个熟悉的身影。
“宝贝不见了!”柳莺儿幸灾乐祸的吃吃笑语,蓝熙书微微一笑对木向笛拱了拱手:“贪玩!木兄见笑了。”
蓝熙书折扇一开,柳莺儿只觉得胸器一紧,蓝熙书已然挤开了自己,微笑无痕的下了楼梯口,又是一阵叫好声,蓝熙书舛错在楼梯口的身影磕绊了一下。
第二百六十六章
木向笛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的时候,蓝熙书大步流星消失在来凤楼的门口。
紧接着吴老四也跟着出了来凤楼。
蓝熙书骤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阴沉了小半天的天空又飘起了雨丝,扑面微凉,秦淮河上丝竹弦声的画舫在来凤楼的东面泊了几条,时近晌午,沿河凭栏往来的人也很多,不见房子,但是总有飘忽不定的身影在人流中疙瘩了蓝熙书的眼睛。
蓝熙书此时懊恼刚才不该放任房子独自下楼,那个忽然出现在楼下的丫无双虽让蓝熙书惊异,但是当时的蓝熙书疏忽了,丫无双对房子无害,但是难保她现在就是安全的,郭运达不是蠢蛋,昨夜闹了那么一场,郭运达不会不布网,锦衣卫密探眼现遍布大街小巷,难保丫无双不被盯梢,丫无双肯定不会轻易暴露皇太孙侍女的身份,那么房子跟她在一起除了危险,恐怕也会出现在郭运达的视线之内,这是自己最不想的,事态远没到自己要浮出水面的时候。
蓝熙书任何情况下对房子的安危都放心,因为别看房子小,身手并不在他之下,最重的是临场应对房子向来游刃有余,甚至蓝熙书都以为除了自己很少有人能让房子有生命之忧,但是这次不同了,一旦和丫无双在一起被郭运达的人锁定,麻烦可就大了,自己在南京的任何蛛丝马迹都可能被掌控,丫无双大不了跑进皇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是麻烦都落在自己身上了。
蓝熙书的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三少!姑娘跟一个少年急匆匆的走了,上了一条乌蓬小船。”吴老四凑上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发现蓝熙书露出少有的焦急,他自当是男人的醋意横生:“那个人没见过,不过,我们的人跟过去了。”
蓝熙书一愣,他倒是没想到木向笛的人在这么嘈杂的情况下还做出这样的反应。
想想木向笛在这儿混也不是白给的,蓝熙书心里稍稍安定,他只希望丫无双和房子快速脱身不要被缠上。
被无形网络的感觉让蓝熙书焦躁,很快他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丫无双这个时候不会跑单帮,想到柯大侠,蓝熙书悬着的心放下了些。
“哎!~”吴老四扭脸的功夫脸上的笑纹堆垒,但是瞬间又凋落,面色讪讪的咕哝一句,蓝熙书只看见一个消瘦的背影:“怎么?”
“平日里泡在我们园子里哥长哥短蹭吃蹭喝,今个换了地方眼皮都不夹我一下,哇操!衙门口都是些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势力小人。”吴老四呸了一口,才觉得解了气。
一听衙门口的人,蓝熙书心里的那根弦陡然绷紧了,拉着吴老四信步溜达:“谁敢不给咱面子?”
一个测字摊前的男人回头看过来,随即转过去。
蓝熙书知道吴老四指的是这个人。
“锦衣卫陈阿大!”吴老四翻了翻眼皮。
蓝熙书咬了咬后槽牙,判断了一下,这么近的距离,看他神情和游目漂移的眼神,这个陈阿大不是跟的自己,他在跟谁?如果是丫无双和房子,他该跟了去啊?
很快,蓝熙书就发现了柯大侠的身影。
很显然,不是一两个人再盯柯大侠,当然柯大侠也有所察觉,他貌似悠闲地朝蓝熙书这边惊鸿一瞥,蓝熙书的脸在吴老四的身后一闪,柯大侠随即招手河边的一艘小船,他的这个举动牵动了最少五个人的视线,蓝熙书看到从各个方位向柯大侠聚拢的那几个人,也有人搭讪着靠岸的船家。
“回头替我跟木老大招呼一声,我也就不回去了,溜达溜达说不定那丫头就转回来了。”蓝熙书也想跟了去,他总觉得柯大侠这么招摇一定是有目的,要不然,他想脱身,锦衣卫密探也是毫无办法。
难道昨夜被他察觉到了,还是局势出现了意外,他要和自己联手?
第二百六十七章 花船会
蓝熙书看着吴老四进了来凤楼,正迎见木向笛走出来,蓝熙书远远的一拱手扭身也招呼路过的一个船家。
吴老四凑上木向笛,木向笛看着蓝熙书跳上一条就近的小船,拱着的手势停在了半空,等吴老四说完犹自停着。
秦淮河烟雨蒙蒙,南京人习惯了这样的气候,寻欢作乐的人丝毫不比往日稀少,除了娇俏的女子执一把花伞左顾右盼的或船头或岸边的招引行人外,大多数的人视烟雨于无物。
柯大侠一猫身进了船舱,撑篙的男子悠然将船掉头驶离岸边,忽然柯大侠又钻了出来,立在船头临水远眺。
先蓝熙书上船的四哥钉子已悠然跟了上去。
蓝熙书一跃上船,船老大是个五旬开外看着硬朗的老汉,稳住船身斯斯文文的问“贵客这是要去那个河楼画舫?”
一般蓝熙书这种打扮这种年纪的流连秦淮河无非是寻香问柳,大多数人会有自己常常落脚的河楼有自己中意的姑娘,船老大见蓝熙书从来凤楼出来,一看就是富贵出身的公子哥,以他的经验,这样的公子哥低档的娼馆舞榭是不会光顾的,流动性很大的画舫也不太可能,是以才要细问好调船头。
“初来乍到,随意看看,不急,往前慢慢就是。”蓝熙书一指柯大侠船行的方向,他不想超越那几个钉子,既然丫无双和房子也朝东边去了,慢慢跟上总有个眉目。
蓝熙书观察形势,一边听船老大闲话这一带的繁华,小船悠然划开水面,烟波江上过重楼,往来的船只无不都是年轻的后生,妙龄的少女,出条子的歌舞妓无不浓妆艳抹招摇过市。
柯大侠的小船出没于两艘泊岸的画舫之间,蓝熙书没有和那几个钉子一样指挥船老大在画舫的空隙穿过,而是吩咐船老大绕开画舫,画舫上的女子对着蓝熙书扶栏招手,蓝熙书颇觉不自在。
“贵客,要不要靠上去?”船老大停了长篙询问,他以为蓝熙书绕道画舫是为了这边两个妖娆活泼在船边的小女子,有个绿裙女子见此以为眼前的蓝熙书有意搭讪,兴奋的挥舞手帕,媚眼频频。
蓝熙书一错眼,柯大侠的小船出现了,但是船头不见了柯大侠。跟着驶出来的两条小船有些迟疑,看样子他也跟蓝熙书一样拿不准柯大侠是进了船舱还是弃船而去。
后面的小船当机立断调转了船头。
蓝熙书猛然醒悟柯大侠不想玩了,蓝熙书赶紧堆了笑脸:“老大!好心思!”说着掏出银钱递给因猜中蓝熙书心事而洋洋自得的船老大,船老大还没开口,蓝熙书麻利的跃身上了画舫,敏捷的身手引得绿衣女子一声惊叫,一个旋身卖弄姿色撩人的扑到了蓝熙书怀里,满怀的软玉浓香。
蓝熙书再转眼,先头跟去的钉子绕柯大侠的小船一周也跟着折返了回来。
蓝熙书一门心思揣度柯大侠的用意,怀里的扭捏逢迎的女子搂着他的脖子莺莺燕燕的说些什么,他竟全然没入耳,只是满脸堆笑,拥着这个女子亟不可待的绕船头向另一边。
女子还以为蓝熙书饥渴难耐想入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