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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亟不可待的绕船头向另一边。
女子还以为蓝熙书饥渴难耐想入船舱行事呢,一见蓝熙书绕到船的里面眼睛四下搜索,对面的画舫上一群女子正百无聊赖,蓝熙书的张望顿时让这些意兴阑珊的女子兴奋起来,搔首弄姿无不各显其能的卖弄。
两条小船上几个钉子也成了这些女子招揽的对象,有两个迟疑之下攀着画舫被女子拉扯上去,一个钉子窜入画舫舱里,惹得两个女子花红柳绿咯咯笑着相拥跟了进去。
蓝熙书暗自思量,以柯大侠的速度现在已经上岸了,但是蓝熙书又隐隐觉得不对,柯大侠不会只为了与之周旋,他是不是在等自己,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丫无双蓝熙书可以忽略,但是柯大侠会高度重视。
另一条小船看了看蓝熙书所在的画舫也是迟疑一下,大概觉得柯大侠藏身于此的可能性小些,就吩咐船工绕画舫再向里,蓝熙书也认为柯大侠弃船的目的极有可能再度回到岸上,这里并排停泊了三艘画舫,蓝熙书所在的画舫在最外沿,隔着一条画舫,里面靠岸的还有一条,钉子绕行打算在靠岸的画舫上做文章。
蓝熙书也有此意,低头一阵浓香刺鼻:“不喜欢船上,不如岸上方便。”
“好哦!奴家什么都依客官!”女子喜不自制,跟抓到宝一样使出浑身解数,娇娇软软的身子胶黏在蓝熙书身上,蓝熙书觉得自己从上到下被摸了个遍,这女子真下功夫要把蓝熙书的小火苗撩拨的星火燎原不可。
蓝熙书得抓住她的两只手,招呼一条经过的小船,忽然身后船舱帘子一起,柯大侠的一只手砰然拉住了蓝熙书的后肩,蓝熙书惊回头,柯大侠随即将帘子放下了。
“女儿春!”柯大侠低声一句。
“房子呢?”蓝熙书凑头,顺手把怀里的女子一推。
“没事的!”
蓝熙书哎了一声,就听见一声低沉的呼喝,钻入画舫的两个钉子快速奔了出来,碍手碍脚的一个女子被推搡到一边。
“那边!”奔到画舫船帮的一个手指蓝熙书所在的画舫前侧方大喝,一条小船一篙就划出老远,柯大侠的背影没入船舱。
“快快!”
蓝熙书招呼过来的船老大被急于追赶柯大侠的锦衣卫吆喝的有些茫然,看看那个急头白脸连连招呼的那个人又看看蓝熙书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小船悠然到了两条画舫之间,蓝熙书也不废话,抱起楞愣的女子,只手一按船帮,顺势跳到了小船上,蓝熙书行动的快,那个锦衣卫也就慢了那么一眨眼,他纵身跳上小船的时候,蓝熙书脚下用力,船头一歪,扑通一声,瞄准了的锦衣卫划着船帮掉到了河里,船老大哎哎了数声,赶紧伸桨去捞,立足不稳的蓝熙书抱着女子一肩膀不但将船老大给撞了下去,索性更逼真一些,蓝熙书啊啊连声也跟着跌下船头,三个人癞蛤蟆式前后落入水中,刚冒头的锦衣卫就又被砸到水里了,蓝熙书连着扑棱,锦衣卫刚一冒头又被扑棱下去了,女子也扔了,蓝熙书狼狈的扒着船帮喘息的时候,船老大爬上了船头,那个倒霉蛋也不含糊,湿哒哒的翻上了船帮大喝:“龟孙子,愣什么愣,划船!”
泼次,船桨翻浪,梨水而去。
蓝熙书晃了一下,游到画舫船帮边沿,水波荡漾,被蓝熙书扔掉的女子又黏在蓝熙书的后背上,蓝熙书从一落水就看出来了,这女子水性很好,仰泳蛙泳狗刨全能,湿身了,彻底湿身了,女子抱着蓝熙书转过来竟然很欢喜,大概在水里调情别有心意吧!
两条画舫上围观的大概有十来个女子,各种搔首弄姿都有。
蓝熙书觉得柯大侠欠他一个人情,找个适当的时候让他还。
水下绿裙鼓荡,水面上,薄裙贴身,女子觉得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她的小手水下探过虚实了,接下来,男人就会迫不及待了。
这是惯例,但是蓝熙书隔开了女子弹性十足的胸器,一脸败兴的样子:“倒霉!”
说着,看也不看试图狗皮膏药上身的女子,划着双臂吹着泡泡绕画舫向岸边游去。
两条画舫上的莺莺燕燕们尖叫声此起彼伏,恨不得跌到水里把蓝熙书给捞到自个怀里。
第二百六十八章 月园
蓝熙书扒着河沿踩水纵身转屁股坐到岸上。
尽管湿身了潇洒哥还是潇洒哥,芳心大动的女子们拥到画舫的这边,争相叫嚷,蓝熙书很臭屁的自顾自拎了拎自己身上湿呼呼很不舒服的衣袍,对对面的环肥燕瘦视而不见,画舫上追到这边的女子们尖叫停了,大概看出来了,蓝熙书真心对她们没兴趣,开始有女子扭着屁股摔打着娟帕寻找新目标去了。
只有跟蓝熙书一块湿身的绿裙女子望梅止渴的看着蓝熙书,恨恨的绞着湿哒哒的裙摆,任由同伴们吃吃嘲笑不肯离去。
浪荡公子见得多了,虽然这么潇洒的罕见,但是围观的开始散去,蓝熙书还坐在石岸上,想着房子可不要在水里玩湿身,倒不是蓝熙书心眼针鼻小,房子狗刨都不会,太危险了。
担心了会儿房子,蓝熙书一抹脸上的水,一角粉色的裙摆就在自己的旁边飘忽,蓝熙书一扭头抬眼,柳莺儿语笑嫣然:“谁家的公子这么有情调,在水里寻欢作乐让人大开了眼界。”
“没见过吧!”蓝熙书的心情并没有太糟糕,刚想起身,就觉的鼻子一阵难受,哈气!蓝熙书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刚一张嘴,哈气,又来了一下。
本想狠狠取笑蓝熙书一番的柳莺儿一见慌忙附身用手帕给蓝熙书试脸上的水滴,蓝熙书刚要推辞,又一抬眼,一道深深乳沟近在咫尺,蓝熙书一阵眩晕,别过了头,柳莺儿狡诈的抿着朱唇笑了。
哈气!哈气!
蓝熙书连连甩头哈气,指着柳莺儿连说话的空都没有。
哈气哈气!
“老天爷报应得到快,着了凉了吧!”柳莺儿半是嗔怪半是心疼的说,最初的恼恨竟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让她走开,香味受不了,啊啊啊啊~哈气!”蓝熙书乱指着柳莺儿身侧的小婢女一边说一边揉着鼻子,他一般的不过敏,就是对一种脂粉过敏,一闻到就会哈气不断,蓝熙书很少碰到,就是大娘用过几回让蓝熙书哈气了几回。
柳莺儿赶紧挥手帕叫那个无辜的小婢女走开,蓝熙书揉着鼻子好多了,眯着眼睛停了一会儿,鼻子虽然好多了,但是还有些痒痒的,柳莺儿一见蓝熙书还不停的揉鼻子,又连连挥手把小婢女赶到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了。
蓝熙书好了,站了起来:“柳姑娘不差钱,丫头也用不着省这点胭脂水粉钱吧!”
柳莺儿看蓝熙书的湿身看走了神,男人的健美全暴露了,蓝熙书察觉到,赶紧用手拎了拎腰间的袍,这样看起来不那么性感。
“我的丫头向来不用劣质低廉的胭脂水粉,那是高丽货,是你鼻子有问题。哼!”柳莺儿虽然鼻子哼着,但是脸上却笑面如花,媚眼勾着蓝熙书,她很喜欢蓝熙书跟她胡侃,即使话带叽笑,也好过蓝熙书对她视若无物。
她倒是不明白何以蓝熙书湿了身反而轻易亲近了,在水里开了窍了?
“跟我走吧!找衣服给你换上,这个样子有辱斯文啊!”柳莺儿唯恐蓝熙书拒绝,脸色一本正经了起来,看起来好像绝无任何企图。
“我身上不带一两斯文,你这么说反倒有辱斯文了。”蓝熙书继续拎着袍襟,他不在乎斯文不斯文,他在乎下面不要露了馅儿。
柳莺儿扑哧笑了,绢帕掩口笑得花枝招展。
“走走也就干了,不用麻烦。”蓝熙书也真心推辞,他一向没麻烦别人的习惯,再说,跟这个柳莺儿很熟吗,刚刚认识而已。
“天在下雨啊!这有什么麻烦的,你是木老大的朋友,也算帮过我的忙,一件衣服而已!”柳莺儿言语肯切,竟然将媚态收敛的干干净净,蓝熙书觉得再推却倒显得自己龌龊了。
确实这湿身走在人前心里很不得劲。
蓝熙书一路撩袍端带的架势跟柳莺儿一路行去,柳莺儿小有得意,但她掩饰得很好。
路过来凤楼向北很快就到了柳莺儿的园子,花墙半圆延展,看着园子很大,两旁挂耳的门房,中间门楼不大却很精巧,门扁就两个字:月园。
月园?
蓝熙书觉得别致。
“我虽然混迹风尘但我是自由身。”柳莺儿兰花指翘牵着一角裙衫婉约请让,蓝熙书也不客气,一边环目四望,一边拾阶而上,柳莺儿的意思他懂,柳莺儿干这个纯属个人爱好,她并没有卖身给任何一家河楼园子,所以柳莺儿才没有太多羁绊,这在秦淮河娼门是绝无仅有的,这让柳莺儿一直觉得高人一等,争风吃醋者众多,争相表现的众多,柳莺儿超群的舞技在秦淮河无人能及,冷媚的性格让众多仰慕者趋之若鹜,但是强取豪夺不怎么有人敢,没有通天手眼的弱女子是难以在秦淮河立足的。
这个大家都懂,但没人提及一字半句。
进门居然是一座拱桥飞纵,满园不见水面碧荷层叠,间有白荷花亭亭玉立尽情绽放,淡淡烟雨中别有韵致。
小桥的尽头是一座颇有气势的湖心亭房,你只能说是亭房,因为八角檐飞翘,凉亭构造,不同的是不见片砖片瓦都是上等木料构造,雕花菱窗红纱漫卷,四扇开门漆红透雕,蓝熙书不禁哑然。
柳莺儿一见惊着了蓝熙书不禁心里得意,扭腰袅袅的碎步扶着白玉栏杆下了桥,迎门的两个小婢女微微然敛衽行礼,柳莺儿吩咐下去:“给这位公子找一套上等袍子,得!还有靴子!热水要快!”
两个婢女应声沿湖边小路向后。
蓝熙书一步跨入门里,脚下一软,才发觉里面俱是铺了猩红的织毯,蓝熙书觉得不妥,又一步退了回来。
“不妨的,你总不能在门外换衣服吧!”柳莺儿吃吃笑了,蓝熙书想想也是,抬腿而入。
阔三间深三间的屋内圆形环绕,间隔五步就有一扇雕花菱窗,窗纱柔曼,看得见外面的荷花竟放,一架硕大的屏风将亭房一分为二,想必外面起居里面就是柳莺儿的闺房了。
小婢女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进来,柳莺儿招呼她们端到里面,蓝熙书刚想哎一声,觉得不合适也就罢了。
“我出去一会儿,你请便吧!待会儿她们会把衣服放到这里。”柳莺儿说着抛了一个特别的眼神,捻着手指笑盈盈的出去了,小婢女随手戴上了门。
蓝熙书吁了口气。
第二百六十九章 自我救赎
蓝熙书一见都出去了,也顾不得形象了,其实也没形象了,三下五除二就褪掉了湿衣服,光溜溜的绕过屏风,哇操!一张宽阔的雕花大床占据了里面半壁江山,粉红的窗幔三面垂挂,粉红的锦被花开富贵,在这样的床上纵马吗?
蓝熙书龌龊的想象了一下,那种闺房特有的香味让人微醺微醉。
用热水擦拭了全身,蓝熙书才觉得浑身舒服起来,真想在这样的大床上眯一会儿,但是蓝熙书只是想想,他并不想多加逗留,温柔乡亦是英雄冢。
有一种念头划过脑际,要让房子拥有这样的房子和床,房子的就是自己的,和房子在这样的床上那个……惬意啊!
外面门响,蓝熙书只当是送衣服的婢女进来了。
“放到外面,我自己拿!”蓝熙书说了一句,外面没动静,门又响,蓝熙书吁了口气。
蓝熙书忽然又觉得不得劲,有细微的声音。
蓝熙书一皱眉,一步跨到屏风,眼前一片粉红闪眼,柳莺儿一手抱着一些男人衣服,一手胸前抽指,粉红裙衫随着她轻盈的脚步滑落。
“你你……”蓝熙书实在预料不到柳莺儿如此放浪大胆,即使是久经性事,但有性格的女子总该有点儿矜持吧!
柳莺儿正在完成宽衣解带,白皙的肌肤凝如玉脂,颈窝美颈,粉红的抹胸鼓胀,粉红的褥裤垂垂,露出光洁微微隆起的小腹,肚脐迷人,那腰肌的曲线,蓝熙书只觉得脑袋嗡一下,全身的热血分兵两路,一路冲顶全奔头顶了,一路向下,下面瞬间揭竿起义了。
柳莺儿脚从脚边缠绕的裙衫里抽出来,一双迷人的赤足向蓝熙书款款走来。
“等等!”蓝熙书半晌反应过来,双手捂住了下面,反而欲盖弥彰,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看了,柳莺儿大概难以想象蓝熙书居然也有这样无知的举动引得,柳莺儿呵呵娇笑:“怕了?”
蓝熙书心理打架,情欲和理智不分高下。
柳莺儿指头向下,似乎在引导蓝熙书的意念向下,指头轻轻地在褥裤的带子上一挑,粉红的褥裤眼见着滑落,蓝熙书也不呼吸也不心跳了,一个声音在虚弱地说,别看了,快走快走,而另一个声音没有声音,他的眼睛动不了,被点燃的欲火烧的他思维全然不受控制。
这具分外惹火的裸体是男人都难以自拔,蓝熙书的情态终于让柳莺儿彻底的满足,这不是个例外的男人,没人能对她的身体视而不见,见而不动心,动心而不欲火焚身。
柳莺儿的赤足又从滑落的褥裤里抽出来,腰肢的扭摆,抹胸随之滑落,那傲挺的乳颤巍巍到了蓝熙书眼皮底下。
柳莺儿魅惑的眯着眼睛,微张的朱唇润润的,舌尖忽隐忽现……
蓝熙书觉得有种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