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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缠斗的动静很大,但是安之钱始终没有动静。
三招两式蓝熙书就知道影子就是白天来的妇人,白蝶衣没有出现,这让蓝熙书警觉,这个妇人是不会独自冒这么大风险的。
很快细微的铃音响成一片,来人都不在同一方位。
蓝熙书判断不下五六人,蓝熙书头皮一紧,他真没想到经常两人出现的女刺客这次带着这么多帮手,白话文抓捕后,他的心腹手下被蓝熙书秘密下令抓捕已尽,蓝熙书一度以为也就是白话文的小妾和白蝶衣在逃,只要抓住他们两个就万事大吉了,怎么还有他的死党,汉王会派人援助白蝶衣吗?朱瞻圻已被他派人监视,他哪有人手援助白蝶衣?
想抓活的念头蓝熙书没了,蓝熙书一起杀心短匕格掉了妇人的快刀,房子出手回力镖,有一个最先寻声而来的黑影子扑着小池石栏普通掉进了池里。
房子分身阻拦纷纷扑向这里的黑衣人,蓝熙书与妇人徒手相对,妇人勉强支撑,但是蓝熙书看得出妇人在拼死牵制蓝熙书。
雨水打滑视物不清,蓝熙书虽然占了上风,但是妇人拼死的架势在假山一带竟也让蓝熙书连连错手。
很快蓝熙书感觉到不对,他想返回密室入口,但是这次是妇人拼死阻拦,房子的情况被阻隔蓝熙书判断不出,蓝熙书心急上火,出口呼哨房子。
房子回了呼哨,人也跟着飞跃八角小亭直奔蓝熙书这里,她也明白了增援的人实则是奔她来的。
密室门口一阵腥臭,这是白话文的气味,有人进密室了。
里面的微弱光亮一明一暗,白话文发出令人恐怖的嗷嗷声,他是被安之钱堵了嘴的。
房子刚一猫腰,忽然的暗影让他倒退出来,差点儿被穿插进来的妇人暗算,蓝熙书反肘顶在妇人的背心,妇人闷闷的啊了一声,房子上闪下三路致使妇人失控蓝熙书切近砰地一声将妇人手臂卸了,单脚将其钉在了假山石上。
两个人架着白话文冲出来房子出手撂倒了一个,白话文一头失重倒拖在地,房子闪过一个细腰人的快刀,就看见一条蒙的严严实实的人影冲出来拉起白话文就冲。
安之钱跟出来,后面一声惨叫被他踩在脚下。
蓝熙书弃了妇人,狭小的空间将蒙面人拦下,白话文再度被安之钱掌控。
安之钱报数:“八个!”
蓝熙书估算错了以为来的只有五六人,差一点儿啊!
这是安之钱在提醒自己不要放走一个,房子打入小池一个,密室了踮脚了一个,蓝熙书废了妇人,房子刚和蓝熙书一人一手解决了一个,去了一半了,还有四个,蓝熙书感觉最厉害的还是蒙的最为严实的黑影子,蓝熙书判断出这就是他一直未曾正面较量的白蝶衣。
她是核心,看得出其余的人就是铺垫她的。
安之钱把控了密室口,房子闪出外围,尽管她看得出来这些人拼命的架势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但是以防万一,房子还是做好了切断退路的打算。
两个黑衣人又倒下了,惨叫都很低,蓝熙书几次险些得手,但是就是堪堪被其躲过,刚才的险情被控制,蓝熙书松了口气。
东墙外有低低的呼哨,这是胡大疙瘩的人返回来了。
蓝熙书稳下心来。
被蓝熙书卸了双手的妇人忽然出声,却是蓝熙书等听不懂的方言,苗语!蓝熙书一顿,安之钱听懂了大喝:“不要让她跑了。”
原来一看难以成事,妇人厉声命令白蝶衣撤。
蓝熙书正随着安之钱的话跟进,倒地的妇人滚了过来,一个原地转勾脚牵绊蓝熙书,安之钱过来一脚将妇人的咽喉踩住,蓝熙书还是被磕绊了一下,就这一下,在一个死士的助力下,白蝶衣忽然冲出了房子的拦截,越过假山,竹林刷刷,接着铃音一响外面有人做了垫脚石发出短暂的叫声。
第四百七十三章 最终一无所获
蓝熙书奔上墙头的时候,雨夜瞳瞳,睁大了双眼也不见人影,雨声涵盖了世界。
有哎呦声在东墙根下。
房子将最后一个助力白蝶衣的死士放倒,落在墙头与蓝熙书并肩,蓝熙书狠狠的躲了一下脚,脚下的钢丝牵扯整个安园细微的铃音响起。
房子赶紧拉蓝熙书,蓝熙书一松脚,一切静止,雨声刷刷。
墙根下的三个人很快的撤了。
“耗子呢?”自始至终没见耗子,安之钱问,他也没估算到来了这么多人,要是三五个,也不在话下,精心设计一番,没成想还是有了漏网之鱼,还是最关键的白蝶衣。
安之钱还是很乐观,因为妇人抓到了,也不是竹篮子打水。
房子清点人数的时候耗子来了,蓝熙书闷声不语,耗子觉得不对劲,待房子细说了经过耗子也沉默了,但是耗子没解释。
只有那个妇人还有口气,安之钱和耗子把白话文和妇人拖进密室。
浑身湿透的四个人在密室仔细查看那个妇人,白话文面色死灰的闭上眼睛,嘴里的破布被安之钱掏出来了他也不嗷嗷叫了,面色一如厉鬼一般。
那个假发扯拉在鬓边的妇人房子蹲下来看了半天摇头,说不好,那儿面熟,但是分明不认识。
其余的蓝熙书安之钱耗子更是没零星影响。
“你就是白话文在云南纳的小妾!”耗子揪着妇人的头发让他正眼看自己,妇人面容娇美,那种美有别于汉家女子,嘴角青紫,一条腿折了,两只手耷拉着跟白话文天生一对。
这个妇人自打进来有灯光的密室就一直看着白话文,白话文闭眼不与之对视,这妇人依旧痴痴的看着白话文,直到耗子逼迫她转头。
哼!妇人只是冷哼了声,头发被耗子揪住动弹不得,但是眼睛却斜斜上扬。
这是个骨子里偏执的女子!
“跑掉的是你们的女儿白蝶衣!”蓝熙书接话,他压制了暴怒恢复了冷静:“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身手是不错,但是,白搭!”
白话文鼻子发出出气不畅的声音。
“你如果把桃花劫的解毒秘方说出来,我可以让白话文今晚不死!”
蓝熙书看着妇人并不理会白话文,但是白话文忽然睁开双眼,毒辣的看着蓝熙书,这时候蓝熙书心里有种折磨对手的快感。
“想得美!你不是能解毒吗?没把握是不是?呵呵!”妇人嘴角抽搐着笑了两声,汉语很好,语音里有江南女子的软语调调,妇人终因耗子手下加力而笑不下去了,嘴角的血丝拉拉下来,但是表情依旧保持着嘲讽。
“我不要你们的解药,我死不了的,安伯!对不对?”
房子整理着湿哒哒的头发,离得远远的,她咬牙:“哥!让白话文死!我和贞姐一样一天也不能容忍他活着。”
啊!白话文冷不防叫了一声,原来耗子一把短匕毫无防备的插入白话文的肋下,白话文顿时矮了下去,顺着墙根出溜,血红的瞳孔死死的瞪着面不改色眼神阴冷的耗子。
雨水还顺着耗子的两颊滑落,耗子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也在雨里奔波,他冒了一个更大的风险。
“你可以不说,他的叫声会让你一晚上听不够!”耗子拔刀,白话文前扑被耗子顶住,血流下来,妇人看着目呲欲裂。
白话文苟延残喘的咬牙:“你有种再来一刀!”
蓝熙书站起身,安之钱站起身,房子转过脸,耗子嗯了一声,白话文闷声没忍住又啊了一声。
妇人的脸苍白如纸,一绺儿湿发带着血迹随着摇头甩的满脸都是血迹。
“你个……兔崽子!”
“你放心!这样捅到明天早上你也死不了。”耗子恨恨的再次拔刀,旁边的妇人忽然说道:“文哥!文哥!我先走了。”
耗子伸手制止已来不及了,妇人身子前仰忽然猛力后击,后脑磕在石墙上,血溅了白话文半脸。
耗子揪过妇人,妇人的眼光已经涣散了,她在努力的看向白话文。
白话文彻底出溜在地,脑袋痉挛不止脖子却动弹不了。
耗子看看蓝熙书和安之钱,蓝熙书摇摇头,他还想留着白话文,只要白话文活着,白蝶衣就会飞蛾扑火。
房子不高兴,但是她不反驳蓝熙书,白话文活在安园让她心里很难受。
安之钱给白话文处理伤口。
耗子处理外面的死尸。
只有蓝熙书执眉沉思。
白话文昏死过去,房子帮忙。
“那个妇人在蓝衣绣坊附近落脚,让人仔细探探,看看有谁认识她。”蓝熙书跟耗子交代,耗子欲言又止,蓝熙书看着耗子,耗子最终没说心里话,他决定让事实说话,现在为时尚早,明早就知道了。
“一个苗人居然讲得一口南京话,这个妇人一定在南京带的久了,看看有谁的口音接近她。”
蓝熙书喃喃自语着,房子怔了一下,蓝熙书忽然心里拧了一下。
房子想到什么摇摇头,蓝熙书看她时,房子察觉到了但是一动不动。
耗子点头转身出了密室,下雨的缘故,密室里潮气加上白话文血腥臭气,气味让人难受,房子走出密室,蓝熙书跟出来。
耗子在往外搬运死尸,雨小了,蒙蒙的浑身难受的蓝熙书拉着房子奔小楼。
耗子出现在王记药铺街前的梧桐树下,贞姐浑身湿透在树后迎出来,耗子紧紧抱住贞姐:“我正要找你,怎么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能相信。”贞姐嘴唇发抖贴着耗子的胸膛:“你跟房子和小书说了吗?房子不会相信的。”
“现在不是时候,把那个杂种弄来看白话文还死鸭子嘴硬,现在不是房子相不相信,三少也不信,要事实说话,这件事先不要透露,看好了房子不要让她再到蓝衣绣坊,以防不测。”耗子摸索着贞姐冰凉的后背:“你更要小心,不要接近蓝衣绣坊了,剩下的我来做。”
贞姐应着紧紧偎着耗子。
第四百七十四章 各种红线乱牵
蓝熙书被房子强行拉着进了王记药铺前门脸,胡大疙瘩和葛大在,因为王记药铺对于蓝熙书的重要性,胡大疙瘩一直坐镇保护王百草和贞姐小安的安全,葛大是胡大疙瘩拉来的,葛大还是老样子,只不过这一趟外差稳当了不少,看来是跟丽姑如鱼的水,整个人透着精神,例行公事汇报完了就开口请假等蓝熙书的婚事过去他也带着丽姑回老家成亲。
蓝熙书提议一起办得了,热闹!葛大骨子里传统,他要带丽姑回老家办,一方面说明他娶丽姑的态度另一方面觉得混的有脸了,虽说不上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但也能显摆显摆了,蓝熙书准了。
梧桐树下的一幕蓝熙书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他觉得耗子鬼鬼祟祟的,跟出来却没想到这样的状况。
就是葛大让他觉得顺心,其他事情的发展总是拧着劲儿,丁哑如此,井貌安如此,现在又是老实巴交的耗子,这都怎么了?
耗子跟任何女人他都没什么,唯独贞姐,贞姐是夏十榆的女人,蓝熙书心理上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一帮兄弟都是夏十榆带出来的,耗子怎么能和夏十榆的女人暧昧,这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夏十榆。
胡大疙瘩正和葛大讨论刚才应该到后面支援蓝熙书,那样的话白蝶衣就不会漏网了,胡大疙瘩强调王老爹的安危更重要。
看见蓝熙书黑着脸穿过王记药铺奔后面,葛大看看胡大疙瘩,胡大疙瘩呲牙摇摇头表示不知状况。
刚才都没见蓝熙书这幅德行,出门撞邪了?
王百草药碾子咕噜咕噜的响在西屋,房子拉住蓝熙书不让他进去,蓝熙书甩手奔后面,蓝熙书觉得房子早知情,所有人早知情,就他被蒙在鼓里,这种念头让他火大。
房子拎了热水跟着蓝熙书又到小楼,安之钱还闷在密室,他这个人怪癖,热衷于疗伤治病,特别是他造成的重伤再亲手医治,乐此不疲。
房子让蓝熙书脱了衣服泡在木桶里。
“你们都知道耗子和贞姐的事,竟然没一个告诉我的。”蓝熙书责怪房子:“这像什么话?贞姐是夏老大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房子绕道蓝熙书后面给他擦背,探头检查肩膀上的伤,伤口裂开,血口子张着,这是打斗撕裂的,房子用干净的布慢慢擦,撒上金疮药:“贞姐还年轻,你就忍心让她孤苦到老吗?”
“但是耗子……”蓝熙书明知道这个理儿但是就是不能接受。
“耗子哥也是真心想照顾贞姐,你都不知道贞姐心里多苦,她常常半夜哭醒,小安有时候都害怕贞姐会想不开。”房子落了眼泪:“小安偷偷跟我说了好几回了,贞姐经常精神恍惚的抱着夏大人的牌位一坐就是半夜,常常说一些傻话。”
蓝熙书不语了,心里拧。
“人好好活着才重要,你想想,王老爹怕贞姐出事,对这件事装傻,你凭什么不高兴,你有什么权利不让他们在一起,这不是公事用不着你摆官架子为夏大人出头。”
房子略带生气的数落蓝熙书。
是啊!自己凭什么生气?
蓝熙书心理上把王百草和贞姐当成了自己的负担,他在替夏十榆尽孝,他在替夏十榆背负责任,包括安之钱和小安,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就是不得劲,也许是男人的心理作祟,他以为贞姐会给夏十榆守一辈子,但是蓝熙书也明白说说容易做起来难,苦楚不在自己身上都会说轻巧话。
夏十榆和贞姐的感情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