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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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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上了折子参我,皇上身边的人把信儿传到宫里。”蓝熙书开门见山,神情冷峻。
一听这个徐娘不老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大家参来参去的家常便饭,参自己的折子恐怕都有一马车了,看来蓝熙书还不习惯,等习以为常了,三两天不被参一本心里就不习惯了。
“就这?”徐娘不老不知道蓝熙书从盛川那儿得来的信儿还是从杨士奇那儿得来的信儿,不好褒贬也就吊儿郎当的说:“三少!你还是当官时间短啊!”
蓝熙书白了一眼指头画眉的徐娘不老:“不显山不露水的要命。”
蓝熙书知道徐娘不老没比他更新的消息。
“参我的折子长篇累牍,已经引起皇上注意,把误国祸国的大帽子钉在我身上了。”蓝熙书不是夸大其词,他从杨士奇的语气里认识这一点,杨士奇含蓄说的点到为止。
徐娘不老忽然掩口笑了一下,接着端正了脸色,但是笑意犹存。
蓝熙书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让他曲解了,误国祸国这不是妲己之流的罪名嘛!
蓝熙书竖起眉峰,男人铮铮的看着徐娘不老,徐娘不老收敛了玩笑神情。
男人本身不知道,有些男人也是迷死人的,譬如当下的蓝熙书。
“这么严重?”
徐娘不老挥帕媚眼飞了一个:“我查查谁活的太舒坦了要招惹你。”
“要快!”蓝熙书知道徐娘不老有紧急手段,他凌厉的语气很有节奏感:“天黑之前我要答案,这个人是谁?什么背景?折子的全部内容,还有,我觉得不是一两个人干的,看看有没有人前后呼应这件事。”
“呦!”徐娘不老挥帕:“用得着这么急!”
“比你想象的还急,我的徐公公,阴沟里是会翻船的!而且,我知道你能做到。”蓝熙书打算拍屁股走人了:“我的人有了白话文的眉目,徐公公!你的人能办吗?”
蓝熙书听从杨士奇的建议不打算留白话文了,但是他不想白话文死在自己手里,这个句号东厂来画最合适。
“你小子……”徐娘不老狡猾的兰花指虚空戳了一下蓝熙书。
“你要是认为我算计你那就算了!”蓝熙书哼哼笑:“锦衣卫里白话文有根底我不得不小心”。
“一条船上我知道你不会这么不仗义。”徐娘不老的媚眼让蓝熙书受不了。
“我今天就等你消息!”蓝熙书给徐娘不老施压,起身外走:“这件事定,大局定!”
徐娘不老一凛,扭着袍襟跟上:“过午听准信儿。”
这句话让蓝熙书心里踏实了些。
蓝熙书没有到大明门,在事情没理清之前他不打算跟张开望通气。
北衙门里跟走马灯一样,蓝熙书没找到耗子,李四树说从昨晚就没见着耗子,蓝熙书以为耗子还在王记药铺让李四树赶紧派人去找,白话文的事也是刻不容缓,他想和耗子想个万全之策,把白话文抛出去被徐娘不老的人吧接个正着。
白话文还不能活着!
王记药铺也没人,派去的人说,大清早就没见耗子。
耗子找不着,蓝熙书只好派李四树摸底六科廊,每个人的背景在官场的裙带都仔仔细细的查来。
蓝熙书忽然想到了兵部的二杆子李客才,鬼使神差的蓝熙书脑海就冒出他的名字。
正想着派谁盯这小子一阵子,李孝来报,猫二死了。
蓝熙书一块西瓜出溜了半截,一听放下了,沉吟片刻:“死了就死了吧!作好记录!”
可不就死了就死了吧!
李孝等着蓝熙书再交代,蓝熙书凝眉出神了,李孝俯首:“蓝大人!”
“李孝!兵部的二杆子李客才你熟吗?”蓝熙书抬眼,将盛西瓜片的托盘往李孝跟前推了推。
“李客才?熟!”李孝拉长了尾音顺手啃了几口西瓜,含混着说:“干嘛问他?”
蓝熙书初到李客才参蓝熙书的事李孝知道,都以为蓝熙书会搞点儿动作出口气,后来蓝熙书不闻不问了,李孝也就以为蓝熙书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怎么个熟法?”蓝熙书来了兴趣,他觉得李孝跟那个二杆子李客才不是一路人。
李孝看蓝熙书饶有兴趣呵呵笑了,一抹嘴闲话起来:“这个人真是二杆子的不轻,我就是通过吴大人认识的,这个李客才也好蛐蛐儿。”
“吴大人!吴连旺?”蓝熙书心里一跳。
“是啊!对了,听说吴大人从南京回来了,屁股不舒服歇着了。”李孝坏笑了一下。
自己怎么不知道?
蓝熙书抽了一口凉气,把背慢慢靠在了椅背上,习惯性的眯起了眼睛。

第四百七十九章 惊吓

蓝熙书拧着眉头狠狠的看着卷耳长案的一角出神,耗子进来了,脚步放得很轻,满头大汗,前襟后背都湿了。
但是耗子的心情很好。
蓝熙书猛地回过神,耗子已经把李孝剩下的一块西瓜片出溜进肚了。
一个杂役踮着脚又送进来一托盘西瓜片,蓝熙书一个人在内堂不召唤没人敢进来,耗子进来了,杂役才敢跟脚进来。
等杂役出去,蓝熙书松了眉头他还没开口耗子就凑上嘴巴了:“三少!你稳住了,给你个惊吓!”
蓝熙书稳不住,愣了一下,他以为耗子也听到了什么急急赶回衙门,但是耗子的神情反倒像是给惊喜的表情。
“你知道了什么?”蓝熙书奇怪耗子的消息来源。
耗子舔舔嘴唇,看蓝熙书的眼神复杂:“三少!是贞姐跟踪昨晚跑掉的白蝶衣,今早我擅自行动抓了白话文的独生子证实了这件事。”
岔了!但是蓝熙书听出了苗头,心里忽悠一下,他看耗子古灵精怪起来,心脏也莫名其妙的狂跳起来,不好的预感让他头皮发炸。
贞姐居然跟踪了白蝶衣?
蓝熙书居然忘了贞姐也是夏十榆一手调教出来的。
蓝熙书没催促耗子,耗子貌似很激动,小身板僵直,胸腔起伏,贞姐给了他惊喜,他给了蓝熙书惊吓。
蓝熙书从耗子的眼神里看出有大事发生了。
惊喜惊吓蓝熙书都不期待,他的预感让他心惊肉跳。
“井蓝衣!”耗子看着蓝熙书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在蓝熙书听来却如同晴天霹雳,一个炸雷让他目瞪口呆的反应不过来。
蓝熙书直愣愣的看着耗子,自己没有听错?
井蓝衣三个字蓝熙书竟然说不出口。
“白蝶衣就是井蓝衣!”耗子吐字清晰复读:“井蓝衣就是白蝶衣!”
耗子不容蓝熙书自欺欺人,逐字逐句很是铿锵。
蓝熙书轰隆隆脑鸣不止,又好像脑袋里蹦出无数丝弦,井蓝衣和白蝶衣这两个名字弹跳着拨弄着这些丝弦,脑仁子都要被弹碎了的崩溃感觉。
蓝熙书想要被谁支撑一下才不至于坍塌。
“你确定?”蓝熙书腰软了,颓然转睛,这样心存侥幸的废话纯粹废话,耗子没有确凿证据是不会乱说的。
怎么会是井蓝衣?
那样柔弱聪慧善解人意的女子!
而且,极度缠绵……
“千真万确!他弟弟在我手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不用手段,不禁吓唬,而且,白话文和他见面了。”
耗子希望蓝熙书清醒过来。
蓝熙书无言以对,转脸看着耗子,耗子办事滴水不漏。
那么井蓝衣在井儿胡同附近开蓝衣绣坊是蓄谋的,通过二娘认识房子是蓄谋的,和房子相交投缘引出自己也是蓄谋的,给房子误吃桂花糕催化桃花劫也是蓄谋的,甚至机巧不留痕迹的勾引也是蓄谋的,还有井貌安……
一步步玩弄了自己和自己的兄弟,搞得兄弟失和鸡飞狗跳!
蓝熙书攥紧了拳头,猛的一擂官帽椅的把手,椅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我已经派人严密监控蓝衣绣坊,她弟弟在我手里很快她就会知道。”
耗子这是在督促蓝熙书断然下令缉拿井蓝衣。
“糟了!耗子!把这个消息通知房子!不要让房子再去蓝衣绣坊。”蓝熙书忽然警醒,井蓝衣若是知道身份暴露,她会利用房子与自己抗衡。
耗子居然没想到这点,以为监视蓝衣绣坊就稳妥妥的了,井蓝衣要是诱骗房子就糟了。
耗子转身就狂奔门外,蓝熙书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向脑袋,那种惊骇让他肝儿颤。
“很有井貌安!”蓝熙书大喝一声。
耗子愣了一下,应了一声大声招呼:“井貌安!井貌安呢?”
两个校尉一听耗子这动静赶紧回应:“井大人不在。”
“马上给我找。”蓝熙书接口,耗子什么也顾不得了,野狼嚎叫吆喝带马就不见了人影。
一时北衙门被蓝熙书和耗子的反常惊着了,炸了窝一样,门房里的,门口护卫,后面锦衣大狱守卫头头都跑了出来,一干书吏杂役没头没脑的喊着蓝大人。
还以为有人劫牢反狱了呢!
蓝熙书面色乌黑厉声大喝:“召集人控制蓝衣绣坊,快!”
顿时人喊马嘶,天眼通大声传令,北衙门涌出大批锦衣卫怒马扬鞭。
蓝熙书冲出北衙门,飞身上马,刚一拨马头,迎面盛川带人喊着冲过来:“我说三少!这么给面子,把家底拉出来列队欢迎啊!”
蓝熙书急得心都成粉末了,哪有嘴跟盛川磨牙,他急吼吼的大叫:“盛川闪开!”
一踢马,蓝熙书的马窜出去,马蹬磕着盛川的马蹬,盛川哎呦一声,蓝熙书闪电而过,后面反应慢的被蓝熙书冲撞开来,那气势势如破竹犹如鲨鱼穿海。
“你赶着……”盛川恼了,骂人的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看他急吼吼的一定人命关天,就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了。
盛川想找个头目打听则个,眼见的一窝蜂似得蓝熙书的人都追随他快马而去。
“你们老大干嘛去?”盛川指着马鞭问涌出来不明就里的一个锦衣卫总旗,这个总旗一脸茫然一个劲儿摇头。
都认得盛川,一个老书吏谄媚上前:“回盛大人,蓝大人招呼了句蓝衣绣坊!”
耳朵尖的就听见这句。
“蓝衣绣坊?”盛川喃喃,用马鞭骚着后脑勺,好像有点儿印象,仔细想还没影目。
盛川悻悻的打道回府。
蓝熙书带人鲜衣怒马穿街过巷,惊的路人躲闪不及鸡飞狗跳,扰民?谁还顾得那些!
快马加鞭蓝熙书还想呢!
白蝶衣是白话文的女儿,白话文为了刺杀皇太孙真是下了血本了,怪不得他赶回南京真是节骨眼儿,怪不得全城搜捕女刺客不得,怪不得南京到北京白蝶衣销声匿迹,自己的人东厂的人都不得深入,甚至劫杀白话文,白话文始终在保护井蓝衣,推出那两个假刺客替死,她那个疯娘诈死……
要不是耗子机警,贞姐跟踪,自己将被蒙骗何时?
惊吓?
丫的!惊骇差不多!

第四百八十章 房子被套

蓝熙书刚刚勒住马,一个青衣便服的锦衣卫暗哨正被天眼通一脚一个跟头踢得满地找牙吱唔乱叫,跟头咕噜就滚到蓝熙书马前。
“天眼通!”蓝熙书大喝下马一把拎起这个校尉竖到一边,不用问看场面就明白了。
“蓝衣绣坊空无一人!”天眼通狠狠瞪了那个被踢的顾着腮帮子顾不了前胸后背的手下一眼:“怎么办?三少!”
“四门严查,并通知徐娘不老让他协助稽查井蓝衣!”蓝熙书心里一丝丝侥幸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井蓝衣!白蝶衣!刚刚在脑际无法弥合的两个影响合二为一了。
蓝熙书恨的牙痒痒,他说不上是恨自己还是井蓝衣。
蓝熙书铁青了脸色,转身上马,天眼通已经吆喝一声带人布置下去。
拨马之际蓝熙书忽然扬声喊刚从蓝衣绣坊出来的知了猴:“井貌安呢?”
知了猴小跑过来:“回三少!我也没见!”
蓝熙书说不出来的一阵阵揪心:“知了猴!马上找到井貌安,就说……让他立刻来见我,刻不容缓!”
蓝熙书实在不能让知了猴转述井蓝衣就是白蝶衣,并告诉他被骗了谨防被利用。
知了猴麻溜儿的上马也带人走了。
有搜查的锦衣校尉报告说蓝衣绣坊后院灶房有密道暗门通胡同对过的另一家,那家也人去屋空,但是有人住过。
蓝熙书错着后槽牙挥手,这么能隐藏能伪装的井蓝衣是不会留下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蓝熙书脸上的汗刷刷的下。
蓝熙书断然拨马,就见耗子扬鞭打马抄近路从一个胡同里奔出来。
蓝熙书忽然心凉了半截,等看见耗子滚下马,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心登时透心凉了。
“三少!”耗子忽然眼圈儿红了:“四少不见了!”
蓝熙书脑袋嗡一声,握马鞭得手索索直抖。
“什么叫不见了?”蓝熙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汗淌进眼睛里,蛰的慌。
“小安说,她看见房子了,差一个胡同就到药铺门口了,被一个小丫头急吼吼的叫走了,小安喊了一嗓子房子说有急事回来吃药,就走了。”
“一个小丫头?”蓝熙书兜马绕着耗子,丫头杨宅有青花,新宅有影儿,这两个小安都认识,但是井蓝衣身边的丫头小安不认识。
糟了!井蓝衣一定是在发现弟弟被耗子掳去的第一时间诱骗房子,房子是不会防备她的。
想到这里蓝熙书登时面如死灰,各种不好的念头纷至沓来,蓝熙书心胆俱裂,自己杀了井蓝衣的娘亲,白话文半条命,耗子又抓了他的弟弟,这不共戴天之仇,房子要是落在白蝶衣手里……
“新宅和杨宅都没有。”耗子难过的说了一句,他也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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