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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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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亭刚懂,蓝熙书这是为自己着想,葛亭刚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井貌安丁哑耗子还有马满贯对蓝熙书这么死心塌地,甚至蓝熙书为了迷惑王小丫钓出张冰前而对井貌安连下狠手。过后井貌安竟然还是对蓝熙书唯命是从甚至连丁点儿的怨言牢骚都没一句,蓝熙书在哥们中树立的威信和生死不计的信赖不是一两天建立起来的,做他的兄弟是何等荣幸!
葛亭刚甚至有点儿盼望蓝熙书给他点儿什么任务,此一去回京山高路远,莫不是蓝熙书就此放弃了他,葛亭刚忽然的有点儿无所适从的伤感起来,最初害怕蓝熙书利用他在白话文身边套取情报的恐惧心理全然没有了,刚刚融入的兄弟圈子他觉得自己要被剥离了。
葛亭刚喜欢蓝熙书身边这种迥异于京城的兄弟同气连枝的氛围。
“办不成也没关系!”蓝熙书拍了一下葛亭刚,葛亭刚回过神来:“我会想办法办到的!三少放心!”
“你不可久留!回喜相逢大车店等我的消息!记住任何时候包括回到京城面对任何状况都要稳住不要自乱了阵脚!有些失败不是自己没能力而是自己先胆怯了。”这是夏十榆告诫蓝熙书的话,也是蓝熙书遇事总结的个人经验。
蓝熙书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啰嗦,就是他对葛亭刚的临阵应变能力真是不放心,处于长久考虑,也处于哥们情意他不得不嘱咐到家。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葛亭刚最初盼望快快的离开,现在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葛亭刚随着蓝熙书站起身,蓝熙书手插在腰带里淡淡微笑:“跟我一起危险,离我越远越安全!呵呵!葛亭刚!将来的事谁也料不准,不过,我倒希望将来我们能够富贵相见!”
一句话引得葛亭刚热血沸腾,蓝熙书的气度让他忽然想起一句话: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变化龙!
“一定的!我等哪一天!”葛亭刚迎着明晃晃金灿灿的夕阳大踏步出树林,扳鞍上马,对着跟出来的蓝熙书重重抱拳:“三少!你说过的!将来兄弟富贵相见!葛亭刚没齿不忘!”
说罢一扬马鞭,夹马呼喝上了向西的小路,树林西边的井貌安马满贯跟他拱手作别,此时的葛亭刚爷们十足。

第九十章 事变

打发走了葛亭刚,蓝熙书站在树林边儿上一直看着葛亭刚快马加鞭消失在夕阳西下的余晖里,眼见着日头落了,西天最后的红晕渐渐褪去,远处的树林村落在这个时候最美,炊烟袅袅生腾,老鸦盘旋而落,黄昏来临。
蓝熙书身后的树林一半绚丽一半黯淡,人约黄昏后,蓝熙书半面红光静静地站着,心情有些些的焦躁,蓝熙书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钱大千迟迟没有按预定计划出现,这让蓝熙书有些担心。
蓝熙文坐在歪脖枣树的矮枝上,荡悠着裙裾东瞅瞅西望望,看蓝熙书一会儿望天出神,一会儿低头啃手指,小嘴巴张了几次,怕打扰了蓝熙书思路忍住了。
蓝熙文还是第一次看见蓝熙书安定的外表下隐藏不住的焦虑,以至于出神竟然忘了自己的存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黄昏短暂,天擦黑了,蓝熙书的焦灼情绪越来越强烈,一树回巢的老鸦被首先沉不住气的井貌安惊起,蓝熙文飘然下树,跟着井貌安来到蓝熙书跟前。
“三少!我怎么感觉我们有点像傻老婆等汉子,老钱靠谱吗?”井貌安指指漫上来凄冷的夜色:“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不是老钱不靠谱,是李九木太狡猾了,李九木这是等援手到了再行动,大概他也觉察出不对劲儿了。”蓝熙书狠狠的皱着眉,其实他最担心的不是钱大千钓不出李九木,而是李九木别发现了什么,那样话钱大千就危险了。
如果钱大千露了马脚,竹竿狼可不是浪得虚名,那么钱大千必死无疑,自己岂不是直接害了钱大千啊!
蓝熙书拳头抵住眉头沉吟一会儿,忽然抬眼看着井貌安:“马上召集弟兄,不等了,也许有变,李九木不上套,那我们就得铤而走险再入知客家,今晚上半夜势必做了李九木,要不然我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井貌安应了一声迅速没入树林。
“哥!小安的爹会有危险吗?那样小安也就太可怜了。”蓝熙文跟着蓝熙书不停的来回踱步。
蓝熙书现在哪有心思考虑小安,他细细的筛选着任何不利于己方的可能性及应对方案,龙潭虎穴都不是最可怕的,只要钱大千还活着。
不一会儿,丁哑耗子马满贯井貌安哥几个都回来了,个个脸上忧心忡忡,蓝熙书是主心骨,蓝熙书换了愁眉苦脸,一脸运筹帷幄的铮铮杀气。
这样子的蓝熙书就像定海神针一样,哥几个的心境马上风平浪静了,黑暗中都静静地看着蓝熙书,蓝熙书的眼睛闪电一样锋利的环视一周。
“耗子你和马满贯用马车将张松的尸体运回虎牙口,在知客家后面找一个偏僻的巷子待命,马满贯想办法弄两桶桐油。”
蓝熙书看着马满贯:“有问题吗?”
“没有!”马满贯挺直了背回答的干巴脆。
“丁哑你到喜相逢大车店打个逛,不要惊动葛亭刚,只要确保葛亭刚不出意外没被盯梢就可。”蓝熙书转脸丁哑,丁哑点头应是,丁哑追了一句:“不把他带出来吗?”
“不!以防万一我不想让葛亭刚出现在李九木的视线里。”蓝熙书一旋身找蓝熙文的时候,才发现蓝熙文安静的就在自己身后,知道该轮到自己了小手悄悄地塞进蓝熙书的掌心,那小手冰凉柔若无骨,蓝熙书却是一阵温暖,握紧了蓝熙文的小手,别看蓝熙文偶尔使点儿小性子,但关键时候从不掉链子,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胡闹一下,什么时候必须安静和蓝熙书统一意志!
“房子!你护送贞姐和小安回王记药铺!”
多余的不用说,蓝熙文懂得!
“一个时辰之后,知客家客栈后面巷口碰头!记住!没我的话任何情况下任何人不准擅自行动!”
哥几个纷纷上马按蓝熙书的计划行动!
该杀的杀了,该埋得埋了,该运走的运走了,蓝熙书环顾黑黝黝森然清冷的坟茔地,单人独骑自东边小路赶往虎牙口。
被虎牙口局势弄得晕头转向的李九木果然不上套,任钱大千舌灿莲花,也说不动他出虎牙口堵截打击报复张冰前,他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张冰前他是不放在眼里的,但是李九木觉察到了缠夹在张冰前势力之中的另一股暗流,那就是粉刺脸死在骚狸子身上引起轩然大波的那天,蓝熙书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他派人跟踪了蓝熙书,结果却被钱大千给岔到了张冰前线上。
蓝熙书没了下落,跟踪张冰前搬家的地皮鼠回来密报骚狸子刚出虎牙口镇就被人给劫持,鹰镇方向去了。
张冰前也往鹰镇方向去了,这让李九木觉得思路混乱摸不着头脑,他身边净些个地皮蛇鼠类的混混,粉刺脸在知客家自己的眼皮底下失踪了,这让手下的这几个惶惶心惊,根本不敢追着线索出虎牙口,这几个手下别看平时闹哄的欢,一见真章没什么大用场根本指望不是那个,就自己和钱大千,李九木不敢逞能,援手马上就到了,李九木思忖再三决定明天从张冰前入手,派出盯梢的人刚回来张冰前还没回来,李九木又嘀咕开了,不过,李九木也没闲着。
干嘛呢!
拉着钱大千喝小酒呢!
钱大千这个愁啊急啊!
本来以为凭李九木的性格听到消息一定会尾追张冰前出虎牙口,谁知道自己死活说不动他,反被他缠住不得脱身给蓝熙书送信。
钱大千都行了自己动手解决李九木的心了,但李九木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万一一个手脚不利索不能一招毙命,打草惊蛇那就完了,蓝熙书接下来的行动就会难以顺利实施。
钱大千只好硬着头皮等,他知道蓝熙书会来的。
地皮鼠从外面进来在李九木耳边咕哝几句,李九木侧开脸郑重的看着地皮鼠揪着稀疏的几根胡茬子一脸邀功讨赏的表情。
“你确定?”李九木猴瘦猴瘦的刀条脸上疑云密布:“你小子别不是马尿喝多了眼迷糊了吧!”
李九木话说完放下了自己手里端着的酒杯,用手从桌上叨了一颗花生米扔嘴里,腮帮子推磨话不囫囵:“地皮鼠啊!你再给我瞅瞅去!真是他,就给我蔫不唧的揪来!他奶奶的!爷一直就不明白了,一直在咱们裤裆下过活的锦衣卫咋到了虎牙口就胆儿肥了呢?”
“我那脑袋担保,没错就是葛亭刚,这小子烧成灰儿我也认得,去年在馆子吃饭为了一个唱弹词的妞儿我两还呲牙了呢!”地皮鼠其实就怕自己罩不住葛亭刚:“大人!我觉得吧!小的压不住阵,这……”
“我去!”钱大千一听头炸了一下,葛亭刚身上蓝熙书可压了宝了,不能有闪失,正好离开竹竿狼好见机行事,钱大千站起身主动请缨却被竹竿狼李九木醉眼歪斜的一把给摁下了:“我还不知道他,就那三脚猫,你去了,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吗?”李九木一扭脸对着身后的高个子一皱鼻子:“你跟地皮鼠去一趟,麻溜儿利利索索的!”
高个子应了一声,跟着嬉皮笑脸的地皮鼠走了出去。
钱大千如坐针毡!

第九十一章 两下煎熬

天大黑了,用过晚饭的丁门小户有些熄了灯早早歇了,虎牙口中街街面上的买卖大户酒肆饭庄正是喧哗正浓时,前街的繁华和后巷的静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井貌安和马满贯还没到预备地点。
蓝熙书对知客家可熟悉,摸进知客家客栈巷后,斟酌了一下,老套路从后宅上房怕是不行了,蓝熙书迂回了一下从邻家小门小户的裁缝店的房脊顺墙而上,来到了知客家客栈的墙头上,蓝熙书刚待伺机潜入院中,就听见后宅的小角门吱扭一响,一高一矮两个人仓鼠一样的人影溜进来,关门落叉顺墙根进了正房,开门关门之际,蓝熙书忽然撇见了钱大千的一肩后影,蓝熙书心里大定,刚想顺下墙头,一个番子被喝骂出房,灰溜溜的在门口站定,蓝熙书只好打消了近前探听的念头,出溜在偏房与墙头的夹沟里一动不动侧耳细听。
房间里传来李久木摔杯墩酒大骂饭桶的声音,房门咣当,两个以地皮鼠为首的番子灰溜溜出了房门,最后那个高个子番子被李久木踹的两脚踉跄手脚扒着门槛扑腾出来的。
蓝熙书听到三个狗头蛤蟆眼的往自己藏身的偏房来了,赶紧往里面退了几步,一个破篓筐挡住了蓝熙书,蓝熙书只得紧紧的贴着墙体一动不动,距离也就在三五步,廊下的昏黄灯光把三个高矮各不相同的人影映射在墙上,蓝熙书看的真真切切。
三个臭皮匠也捏不成一个诸葛亮,三个皮影戏一样的人影凑在一起喳喳。
“寻思着出来捞点儿油水儿呢,哪知道他娘的出京就没顺当过,到了这虎牙口还没试出深浅呢就莫名其妙的去了俩了,我说,刚才大人踹你你躲什么躲,害我挨了一脚。”
说话的是地皮鼠,刚发完牢骚就酸不溜丢的激灵了一下,尿意袭来,赶紧的撩袍松带准备开闸放水。
你说尿就尿啊吧,他还挺有公共道德的,不随地大小便,边悉悉索索的往外掏家伙边奔蓝熙书藏身的夹皮墙来了。
蓝熙书脊背一挺,慢慢直了右臂贴墙上抬,蓝熙书合计着自己的速度快箭放倒两个不成问题,三个就势必弄出动静,蓝熙书做好了不得已最坏的打算,钱大千在里面应该不会有太大失算,念此,蓝熙书平息止气勾指连珠弩箭。
“这么点儿事都办不成,挨一脚算便宜咱们了,你说葛亭刚这小子真长能耐了,咱俩楞没办了他。”
哗哗!
地皮鼠骑着墙角就尿开了,只要他一探头就能看到蓄势待发的连珠弩箭,真走运,地皮鼠没探头,只顾瞅着自己的裤裆爽歪歪的打了个寒战:“就他!哼!你没见暗里有高人吗?奇了怪了,张冰前从来不待见他,啥时候还专人扈从这个废物了?”
蓝熙书抽鼻子皱眉,这股子难闻的尿骚味儿直顶鼻子。
蓝熙书看不见地皮鼠的脸却清楚的看见他拎着他那截蔫黄瓜抖了抖,难舍最后一滴的塞进裤裆里:“我说,得亏咱俩跑得快,要不然早黄瓜菜凉了。”
“也没准咱俩飙膀子上弄回俩来也说不定。”
地皮鼠闪了,高个子跟上来跟地皮鼠一个动作,哇靠!他也来冲墙角了。
哗哗!
地皮鼠的是涓涓细流,这高个子的却是一注尿河落九天,蓝熙书憋气把脸都憋淤紫了,真很不得一连珠弩箭阉割了这两个家伙。
“拉倒吧!自己几斤几两还称不出来。”一个尖嗓门出言讥讽。
高个子厚颜无耻的笑,按照地皮鼠的那套动作刀枪入库,三个人离开了墙角。
蓝熙书庆幸丁哑赶去及时,葛亭刚有惊无险。
不能拖了,蓝熙书慢慢往外蹭身子,一脚踩到淌进夹皮墙的尿液,蓝熙书连忙打住,心里一真恶心。
三个番子不能进屋也不能离开,站在偏房墙角继续嘀咕,蓝熙书慢慢的撇出半边脸一只眼睛扫了一下,三个番子距离自己所在的夹皮墙六七步左右,距离正房门五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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