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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以为可以很快地轮到自己,没成想到那大汉时,一封信竟然写了两个时辰,连七姑八婆今天掉了几根头发,这样简单到一句话的事,都可以写上两大页。
心中暗自叹服,这人没生活在现代社会,真是浪费,以他这种人才,如果写点网络小说啥的,日更十万八万的,绝对不是难事,想不成神倒成难事了!
在等了三个时辰之后,终于轮到刘病已了,而他的双腿也因长时间的站立变得麻木起来,用力地捶过几下后,摇摇晃晃地来到前面,将风筝放在桌上。
他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在风筝的翅膀上写上几个简简单单的字,左边翅膀上写:大哥喊你回家吃饭!
而右边的翅膀是落款,只有两个字:乔峰!
第五章 闪电貂
风筝在皇宫上空飘荡着,皇宫上空虽说常有风筝飘荡,但如此丑陋的风筝却并不多见,甚至没见。
皇宫里的每个人都看到了这只丑陋的风筝,也看到了风筝上那龙飞凤舞的大字,虽说风筝上的落款是乔峰,但没人相信这风筝是乔峰放的。
以乔峰在江湖上的地位,以乔峰跟大理皇上的关系,这大理皇宫可说是来去自如,连通报一声都嫌麻烦,哪用得着如此无聊地在皇宫上放风筝?
宫里的议论喧哗自然惊动了在深宫里静息看书的段誉,缓缓地放下书本,对其中的一个太监道:“这人既然打着大哥的名头来见朕,必有要紧之事,你去把他召来吧,朕要见见他!”
那太监面露难色,不无担心地道:“皇上乃是万金之躯,这人来历不明,还是不见为妙,此事还是交由奴才来处理吧?”
段誉的性子向来随和,闻言笑道:“你是怕他伤害朕?以朕的武功,所惧何来?”
那太监当然知道段誉的功夫了得,自从在枯井中吸了鸠摩智的内力后,在江湖上便少有敌手,更何况他的六脉神剑,在十步以内,取人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说的就是六脉神剑!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套神乎其神的步法——凌波微步,要取他的性命,简直在拿老天开玩笑。
刘病已放风筝的技术虽然了得,但他毕竟是个体质虚弱的人,在放了半个时辰后,便觉得手脚发麻,酸软无力。正想放弃时,却见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气喘喘嘘嘘地跑上山来,心中暗道:“有戏!”
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段誉面前,段誉虽然身为皇帝,但刘病已对他却是不跪不拜,只是用眼睛对着他上下打量一番,问道:“阁下就是大理皇帝段誉?”
那太监见刘病已对皇上不但不拜,还直呼其名,实乃大不敬,心生愤怒,尖声尖气地叫道:“大胆,在皇上面前竟敢如此无礼!”
刘病已听他的声音跟鸭公似的,颇觉滑稽,打趣地道:“他是你的皇帝,可不是小爷的皇帝,正所谓人不求人一般大,他既不拜我,我又何须拜他?”
那太监见刘病已说话越来越没礼,竟敢要求皇上拜他,心中更急,指着他道:“你……你……你……”
刘病已见他发急的样子更是好笑,打断他的话道:“你什么你?这儿没你的事,站一边去!”
那太监可是段誉身边的红人,平常那些王公大臣见了他,都得打拱作揖,礼让三分,几时受过这等闲气?直气得面红脖子粗,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刘病已虽是第一次看到太监,但对太监一直没什么好感。好好的男人不做,却去做一个不阴不阳的人。正想拿话再挤兑他两句,耳边忽地传来一声娇叱:“谁敢对我大哥无礼?”
伴随这一声娇叱,一个白色的小东西闪电般地向刘病已袭来,直扑他的咽喉,看其样子,似乎比饿狼还要凶狠!
刘病已虽在神剑山庄练过剑,但却是钻狗洞的命,武功自是稀松平常的紧,自然没能力闪避,直吓得冷汗涔涔,魂飞魄散,眼见便将命丧在这小东西之下。
千钧一发之即,忽见段誉右手一摊,掌心处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那小东西吸在手上,却是一只浑身没有一点杂毛的貂。
这只貂有个名字,叫闪电貂,正是段誉的妹妹,钟灵的宠物。
这时,钟灵也来到近前,却是一位年约十四五岁的花季少女,见段誉收了她的貂,非常不满地道:“大哥,你这是作甚?这人对你如此无礼,你为何反倒要帮他?”
段誉微微一笑道:“咱们连对方的来历都没弄清,就取他性命,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小妹,这儿没你的事,你先退下吧!”
钟灵从他手中接过闪电貂,将它抱入怀中,不停地摩娑着,轻声细语地道:“貂儿貂儿,你别怕,都是这坏人不好,让你受惊了!”
说到这儿,忽地抬起头来,指着刘病已,颐指气使地道:“你,过来,给我的貂儿陪礼道歉!”
人不如貂?这让刘病已非常气愤,想起几个月前看过的一篇报道,说有人不小心撞死了一只哈巴狗,狗主人硬要那人去填命,最后经过多方调解,在给哈巴狗出殡的时候,那人披麻戴孝,一步三叩头,才得以解决。
当时跟一帮同学闲聊时还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仅仅几个月,这种事便轮到自己身上,真想上前狠狠地甩她两耳括子,以解心头之恨!
但他知道现在不行,别看钟灵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其武功却也不低,自己万万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个绝顶高手段誉呢。
段誉生性良善,虽不知刘病已的来历,却也不想难为于他,见钟灵在那儿没完没了的无理取闹,眉头微皱,轻斥道:“小妹,不得无礼!”
钟灵见段誉发怒,心中发忤,对着刘病已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这才抱着闪电貂,一溜烟地跑了,真是来如风,去也如风。
段誉见此,不禁哑然失笑道:“小妹顽劣成性,倒让兄台见笑了!”说到这儿,神色一收,复道,“看兄台的样子,也不似我大哥的人,说出你的来意吧?”
刘病已没有说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边的那些太监宫女,段誉是何等聪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对着那些人一挥手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那些人见段誉发话,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莫可奈何,依次退了下去,偌大的房中,只剩他二人,显得犹为空旷。
房中只此二人,段誉不再端着皇帝的架子,而是以江湖人的身份问道:“遵照兄台的意思,他们业已退下,说吧,找段某有何贵干?”
刘病已用手推了推鼻梁,笑道:“段兄既然是快人快语之人,我刘病已也不转弯抹角,此番前来,不为喝酒吃肉,只为敲诈勒索!”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敲诈勒索竟然敲诈到大理国皇帝头上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
段誉不得不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弱小,却又胆大包天的少年人,很奇怪地问道:“你想敲诈什么?勒索什么?”
“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刘病已斩钉截铁地回道。
第六章 敲诈段誉
段誉是绝顶高手,早就看出刘病已没有多少武功根底,只道他是个市井无赖,敲诈勒索,无非是想弄点银两来花花,没想到一开口竟然是自己赖以成名的武林绝学。
这也是段誉的脾气好,要是换作其他人,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听着刘病已的话,段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为不信地追问道:“你确信要北冥神功跟凌波微步?”
刘病已淡淡地道:“如果你想将六脉神剑一起给的话,我也不反对!”
段誉冷眼打量着刘病已,心中暗自疑惑,不明白眼前这个瘦弱的人为何敢狮子大开口,难道就不怕自己捻死他?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
想到此处,轻轻地吐了口气,缓缓地道:“敲诈也好,勒索也罢,都得讲资本,你的资本是什么?”
刘病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推了推鼻梁,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是谁的儿子?”
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听在段誉的耳中,无疑于晴天霹雳,面色阴晴不定,一股浓浓的杀意自双眼中涌出,气氛也在瞬间凝滞,显得异常的沉闷。
大理段誉不但是高手,而且是做皇帝的人,其城府自然不低,深深地吸口气,很快平复内心的震惊,将这股杀意又轻轻地抹了过去,淡然道:“朕自然是先王段公正淳之子!”
“你确信是段正淳的儿子,而不是段延庆的儿子?”刘病已似笑非笑,似奸非奸,学着段誉刚才的语气问道。
这句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段誉原本平复的心顿时猛跳起来,这个秘密是他母亲刀白凤在临死前告诉他的,他原以为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没想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子……
想到这儿,右手拇指不自然地竖了起来,一股真气已凝聚在少商穴,发出嘶嘶地响声,一股浓浓的杀意已在空气中弥漫,看他的样子,随时要将刘病已撒成碎片。
刘病已当然知道段誉已动了杀机,更知道六脉神剑的厉害,因为在他敲诈勒索之前,曾经想过连六脉神剑一起敲诈的,后来想到这六脉神剑是大理的镇国之宝,只传段氏子孙,跟北冥神功、凌波微步这种泊来品有着本质的区别,纵算段誉贵为皇帝,也不能随意处之。故在提要求时,特意取消了这一项。
这时见段誉已露杀机,而且要用的正是六脉神剑,如果他真要对自己下杀手,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估计连妈呀都来不及叫,就身首异处了。
但刘病已并不惊慌,因为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面对段誉的冲天杀气,仍是慢条斯理地道:“你千万别想着杀我灭口,以我这么聪明的人,来之前能没有准备吗?”
段誉当然知道刘病已不会没有准备,否则的话,六脉神剑早就出手了,强压住心中的杀机,出言问道:“说来听听?”
刘病已淡淡地道:“很简单,在我来此之前,早将这个秘密分散在十个地方,如果我在三个月内没有回去,这个秘密将会大白于天下!”
段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缩了两下,这件事做起来并不困难,他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话,哑然道:“你就这样自信在三个月内我找不到那些人?”
刘病已嘿嘿冷笑道:“他们并不是什么江湖人,也不认识你段誉,就算擦肩而过,你也绝对想不到秘密就藏在他们身上!”
在段誉的眼中,刘病已就是一个普通人,至少现在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交往的朋友同样是普通人,在茫茫人海中,让你去找乔峰这样的名人肯定非常容易,但让你去找张三李四,难度就要大得多了。
刘病已见他半天不语,心里也并不着急,仍是慢吞吞地道:“是杀是留,你再好好琢磨琢磨,咱不急,咱有的是时间!”
段誉没有说话,脸色非常的难看,当然,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脸色都不会好看的,这还是段誉的脾气好,要换做其他人,比如李元霸,早就一锤将你砸成肉饼了,哪能在此叽叽喳喳。
在段誉的心里,北冥神功跟凌波微步虽然重要,但跟母亲的名节以及自己的地位相比,却又是星星比月亮,野鸡比凤凰,孰轻孰重他当然分得清楚。毕竟这两样功夫都是他在无量山无意中得来的,拿来做封口费也未尝不可,他不怕别的,就怕眼前这个无赖没完没了的敲诈勒索。
刘病已似乎瞧破他的心思,说道:“你放心,我刘病已不是一个贪心之人,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这句话虽说无礼了点,但话粗理不糙,以段誉大理皇帝的身份,以及他在江湖中的地位,要弄死眼前这个刘病已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对他的话又不禁相信了几分。
其实以他现在的情况不相信又如何?不杀他就只能给他,望着眼前这个刘病已,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一点会武功的痕迹,心念微动,伸出右手,扣向刘病已的脉门。
段誉的动作非常慢,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蜗牛在爬一般,对这样的慢动作,刘病已同样没能闪开,右手脉门被扣个正着。
前后时间没超过两秒,段誉便松开右手,退回原处,事实上,以段誉的眼力,早就看出刘病已身上没有半点内力,扣住他的脉门只不过是想更加确信而已。
当段誉更加确信刘病已丝毫不会武功时,内心深处忽地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北冥神功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内功,除可自行修炼外,亦可吸引别人的内功,而且自身内功越强,吸力也就越大,是速成功夫中的速成功夫。
看这小子毫无武学根底,却处心积虑想获取北冥神功,他的目的自然不是从头练起,而是看中了北冥神功的吸功能力。以他现在的内功根基,一吸别人的内力,必为对方所惊觉,到时纵算不一巴掌拍死他,也会一脚踹死他。
如此一来,也就省得自己杀人灭口了,以段誉的心性,原本是不屑动心机的,但这次是为母亲的名誉,自己的江山,不得已而为之,段誉在心里是这样来安慰自己的。
刘病已是何等聪明之人,从段誉扣他脉门开始,便知他在试探自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