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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半点阻碍。
但这棵大树拿在刘病已的手中,他就是不一棵寻常的大树,而是一款最合适的武器,在这棵树上不但倾注了自己九成功力,在与飞轮相接触时,还运用了现代力学的知识,留足了缓冲的时间。
所以当轮树相触时,大家没有看到碎木四散,飞轮照飞,大家看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五个金轮都毫无例外地钉在这棵大树上!
金轮法王见五轮尽收,又惊又怒,将龙象般若功的劲力提升到极至,呼地一掌拍出,一只不太成形的大象自掌心吐出,快速扑向刘病已。
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掌力过处,落叶成箭,沙石飞扬,平滑如镜的大地,也被这股劲道刮起了三尺皮,铺天盖地向刘病已压来。
张丹枫见状大惊,深怕刘病已有失,双足一弹,长剑犹如一道匹练,从右侧向金轮法王的脑瓜刺去。
刘病已虽然吸收了燕南天的全部功力,但却没有什么厉害的招式将这份内力全部使出,自然不敢硬接,侧飘三尺,避过其锋,跟着挥掌直击。
十三重的龙象般若功,金轮法王虽只练到第七重,但已是相当了得,面对刘张二人的左右夹击,并没有丝毫的慌乱,右手成爪,一股强劲的气道自掌心涌出,形成一个圆球,迎向张丹枫的长剑。
张丹枫的剑法虽然精妙,但内力却不太强,面对如此强劲的气墙,虽连连催动长剑,竟然没法递进半分,对金轮法王这份武功,也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于刘病已,金轮法王知道他轻功虽妙,但掌法平庸,并未放在心上,对敌之时,轻重有别,用七成功力对付张丹枫,却用三成劲道迎接刘病已。
当两掌相对时,并没有发出什么轰的声响,只因刘病已的掌心处并没有发出任何掌力,而金轮法王的掌力却似泥入大海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又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源源不断地涌进刘病已的体内。
刘病已在与金轮法王掌心相对时,原本也没多少把握,只想从旁侧击,减轻张丹枫的压力,没想到双掌相对,对方的内力竟然源源不断地被自己吸了过来,心中大喜,当下催动北冥神功,想将金轮法王的内力吸干。
刘病已不知道的是,金轮法王的掌力会在瞬间消失,并不是因为他练有北冥神功,而是因为在他的体内有燕南天全部的嫁衣神功的功力,当金轮法王以三成劲道打来时,很自然地产生了护体功能,将这股劲道消减于无形。
金轮法王也是异常狡猾之人,加之武功高绝,一觉情况不对,立马撤退,掌劲一收,托地跳出圈外,望着刘病已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云南大理段誉有种功夫叫做北冥神功,就是专门吸人内力的,金轮法王虽在西藏,却也知道这门功夫,此人既会北冥神功,那刚才所施展的那套神鬼莫测的身法,想来就是凌波微步了,遂问道:“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大理段誉是你什么人?”
大理段誉是我什么人?刘病已当然不会实话实说,闻言只是嘿嘿笑道:“段皇是小爷什么人你管不着,但这批宝物是送给泗州百姓的,你若敢抢,小爷就敢拼命!”
刘病已没有称段誉而是称段皇,自然不想让金轮法王从他的语气中推断出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毕竟这家伙的武功不弱,自己跟张丹枫联手都不一定对付得了他,借借段誉的名头,也无不可!
金轮法王见刘病已一脸坚毅,毫无丝毫惧色,心中也自打鼓,原以为两个娃儿好对付,没想到一个剑术高超,一个轻功绝妙,加上那神鬼莫测的北冥神功,自己实难讨到好去,不如就此做罢,也就说道:“看在大理段誉的面上,本法王就放你们一马!”
以金轮法王的身份地位,自然不能说连两个年轻的后生都打不过,传将出去,也许连那个蒙古国师都不好意思做了,以大理段誉为台阶,倒也顾全了自己的面子。
说完之后,虚空一抓,那原本嵌在树杆上的五个轮子,就象着了魔法似的,全部弹跳而出,回到金轮法王的手中,金轮法王也未看他二人,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旷野中。
张丹枫看着金轮法王的背影消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渍,叹息道:“此人的武功也当真厉害,只可惜小兄弟不在这儿,否则双剑合壁,定可取他性命!”
刘病已现在却没心思去想什么双剑合壁,天下无敌的事,更没想过要取金轮法王的性命,对这些不太可能的事,他也懒得去费那些脑细胞,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如何将这批宝物安全地运到扬州,尽快变卖以救助那些灾民。
从这儿到扬州还有三天的路程,而且越靠近扬州,绿林势力就越小,铁摩勒的影响力就越弱,反而是以青龙会为首的帮会势力坐大,如果他们也来参与抢劫,那情况就非常的不妙了。
张丹枫见他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也是极其聪明之人,一想便即明了,问道:“刘兄弟是担心前面还有劫宝之人?”
第十六章 泗州城外
刘病已推推鼻梁,略显忧心地道:“没错,连金轮法王这个瘦和尚都想来劫宝,更何况其他人?小弟听说扬州是青龙会的天下,而青龙会的龙头老大上官金虹又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咱们不得不防啊!”
张丹枫微微一笑道:“刘兄弟但请放心,目前的江湖由三大势力控制,南方以青龙会为主,北方以天地会为尊,绿林则由我们当家,这批宝物虽然价值不菲,但对青龙会来说,却也算不得什么,上官金虹还不会傻到为这点家当,就与整个绿林为敌,更何况这批宝物还是赈灾之用!”
对于当今江湖态势,刘病已虽然没有张丹枫了解,但大体轮廓还是知道的,天地会跟青龙会志在江湖,为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一直争杀不断,互有死伤,十数年来,却未分出个胜负。
而铁摩勒却志在天下,统率绿林一直与朝庭作对,以推翻暴政为目的,从不卷入江湖是非,两大帮会这么多年都是势均力敌,自然不想再树铁摩勒这个强仇,所以这么多年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刘病已则沉吟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咱们不怕他们明面来犯,就怕他们暗中动以手脚,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丹枫笑道:“那是当然,所以在出发之前,张某已发出绿林箭,让克邪兄弟先到扬州,有我二人在扬州,相信青龙会也不敢拿我们怎样!”
刘病已见张丹枫早有安排,长长地嘘口气,自嘲地道:“原来张兄早有安排,倒是小弟多虑了!”
说话间,一阵急促的马中蹄声自身后传来,如雨点般的敲打着地面,转瞬之间,一匹红马的宝马如旋风般地从身旁驰过!
快,好快!
快到刘病已都没看清马上的人儿,只留下一个淡黄的背影,张丹枫的白马叫做照夜狮子,已是万里挑一的良驹,但跟这匹红马的速度相比,却仍有不及。
张丹枫见刘病已一副愣愣的样子,笑笑道:“刚才那匹红马是汗血宝马,知道那马上少女是谁吗?”
刘病已连人家的面容都没看清楚,自然不知对方是谁,再说自己跟此女连萍水相逢都算不上,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摇摇头道:“小弟现在也没兴趣知道她是谁,只想将这批宝物尽快送到扬州!”
心中却暗道,这张丹枫不是苦恋云蕾吗?为何还对这马上少女感兴趣?
张丹枫见他如此,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而是催促其他的兄弟们尽快赶路,跟预料中的情形一样,一路上倒也无惊无险,来到扬州城外,便见段克邪率着一帮人马在城门处等候。
简单地寒喧几句后,大家入得城来,进到一处大宅院,一切饮食起居,段克邪早已安排妥当,倒也不用大家费心。
更难能可贵的是,段克邪竟将扬州城知名的珠宝商、典当行的老板以及当地的土豪请到大宅院,当大家听说这批宝藏是刘病已捐出用于救灾时,每个人都对他刮目相看,出价之时,倒也公道。
刘病已原以为要将这么多的宝物变卖,没有十天半月是办不到的,没想到前后不到两个时辰,所有的宝物都被这些人买走,连一只发钗都没剩下。
段克邪拿着厚厚的一叠银票道:“所有的宝物折算成银票后是一千七百六十二万三千两,却不知刘兄弟接下来要如何做?”
刘病已沉吟道:“大灾之后,必有瘟疫,所以咱们要运往泗州城的东西,除了粮食外,还要有防止瘟疫的中草药,以及大量的石灰,以及白布!”
段克邪点点头道:“这些东西段某会尽快差人去办理,只是这泗州城已被官府封锁,咱们要将这些东西运进去,恐怕有点不容易!”
刘病已眨眨眼睛道:“办法总是人想的,我刘病已就不相信,凭那几个守城的官兵能挡住我们进城!”
张丹枫接道:“刘兄弟说得没错,以我们的身手,难道还进不了一个泗州城吗?咱们的人手分成两批,一批由二哥带领在扬州负责采购,一批随我进城发放物资!”
刘病已点点头道:“张兄说得没错,泗州城的百姓受困日久,里面的情况怎样,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咱们得尽快入城!”
段克邪的办事效率那是相当的高,仅一下午的时间,就采购了三十车粮食,二十车石灰,以及五车中草药。
灾情就是命令,大家也没有做任何休息,便连夜赶着马车向泗州城进发,沿途的那些灾民,见马车载着粮食,便想过来哄抢,当他们听说这些东西是送往泗州城时,尽皆默默地走开了。
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泗州城的百姓比他们更需要这些粮食,这幕情景让刘病已既感动,又心酸,并向这些灾民承诺,当明天的粮车经过时,一定会留下十车给他们。
当刘病已他们赶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泗州城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整个泗州城从外面望去,既无飞鸟,也无炊烟,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泗州城的周围,戒备得非常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那条三丈宽的护城河,也是灌满了水,东西南北四个城门,每个城门都有百名军士把守。
城门外聚集着不少想进城的人,有的在那儿哭泣,有的在那儿吵闹,还有的闷声不响地蹲在一旁,无声地流着眼泪……
这些人有一大半是背井离乡的泗州城人,听说家乡水患,从各地赶回来的,没想到回来之时,城门被封,不让进出,心中焦急,故在城外吵吵闹闹。
还有少部份是像刘病已这样的志愿者,他们的表现相对比较温和,还在不停地给那些兵哥哥说着好话,声音都说哑了,也没什么过激的行动。
刘病已看着这副场景,鼻头忽然感到酸酸的,在如此大灾面前,正是树立公信力的大好时机,可这些当官的也许是被酱糊蒙了脑袋,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想不到,竟让整城的百姓自生自灭。
当众人赶着马车来到城门口时,毫无悬念地被挡在门外,张丹枫对着兄弟一使眼色,大家正待抽出藏在粮袋下面的兵刃,却被刘病已用眼色止住。
以张丹枫等人的武功,要杀眼前这些拦路的官兵,也就是手起刀落的事,比切西瓜还要简单,但刘病已知道,他们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次所带的粮食并不多,后面还得陆续跟进。
如果杀掉这些官兵,朝庭在一怒之下,治一个叛逆之罪,到时大兵压境,那时别说救灾,恐怕自身都难保了。
缓步上前,来到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面前,说道:“这位军爷,你好,我叫刘病已,是一个大夫,我相信自己能控制住里面的瘟疫,还望军爷通融通融!”
第十七章 等死的灾民
说完之后,将手中的一锭银两塞在那军官的手中,那军官拿在手中掂了掂,原本凶神恶煞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起来,看了一眼刘病已,又看了一眼刘病已身后那拉赶车的人,缓缓地道:“不是某家不通融,而是上头有命令,某家位卑权微,不敢有越!”
刘病已听他语气有所松动,心中暗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放到任何都是真理,当下又从怀中掏出百两银票,塞在军官的手中,接道:“这位军爷,小小意思,拿给兄弟们去买茶喝吧?”
刘病已在塞银票之时,顺手按住处那军官的虎口穴,暗施北冥神功,那军官见刘病已出手如此阔绰,原想在敲多一点的,突觉内力不受控制似的向外倾泻而出,直吓得面色大变,冷汗涔涔,望着刘病已满是惊惧。
刘病已也只是想吓吓他,见好就收,低声道:“我在你的身上已经施展了妖法,如果得不到解法,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将全身瘫痪,八八十六四天之后,你就会萎缩而死!”
那军官不过是一个低级的武官,哪懂得北冥神功这种高深的内功,还真以为被刘病已施了妖法,胆战心惊地道:“大……大……大仙饶命,我……我这就放你们进去!”
刘病已见那军爷在一番恩威并施下软化下来,也就见好就收,微微一笑,问道:“以后再有人送粮食进来,知道怎么做没有?”
那军爷用手抹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