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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抱着我睡,那又何转过身去?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水火交融不是更好吗?”刘病已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话是这样说的,但人却乖乖地转过身去,而东方不败果然守信,伸出那对柔弱无骨的手,将刘病已抱在怀中,说道:“好好睡吧,咱们明天还要做正经事呢!”
刘病已偎依在东方不败的怀里,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也难怪,这可是他来到这异世以来,第一次跟女人同床共枕,当然他在前世则更没机会与人同枕。
东方不败抱着刘病已,而刘病已也将双手上翻抱着东方不败的手,两人就这样相拥,在憧憬中慢慢地睡熟过去。
第二天一早,刘病已习惯性的醒来,按照以前的程序,他现在应该是起床洗漱的,随后再到后花院中去练过。
但这次,他虽然醒来,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这个睡梦中的女神,随知就在这时,却听东方不败吹气如兰地道:“你既然醒了,为何不动?”
原来东方不败比他醒得还早,刘病已忍不住心头暗笑,却没有说什么,两人起床后,在简单地吃过早餐,便到开封城去闲逛。
说是闲逛,说得准确点是去踩点,刘病已以前虽然来过开封,但东方不败则没来过,一定要在行事之前,将事情计划周详。
跟前几次来时一样,开封仍然是那样的繁华,没有丝毫的紧张气氛,贩夫走卒各司其职,大家其乐融融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刘病已望着繁华的街道,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暗暗发誓,以前我没有能力也就不说了,但我现在有这个能力了,无论刘贺是如何对我的,我都绝不能让开封落在金国手中,绝不能让靖康之耻在我的眼皮下重演。
东方不败没有来过开封,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拉着刘病已东瞅瞅西望望,就像一个欢乐的小孩,哪像人见人怕的东方教主?
两人从表面上看虽然都是在玩耍当中,却没有忘记他们来此的主要目的,在摸透开封的大致情况后,两人又回到那家毫不起眼的小客栈,早早地吃过晚饭,便回到房中休息。
奔波一整天,还真是有点累,刘病已是一上炕就睡着了,不久便传出轻微的呼吸声。
而东方不败则没有睡觉,仍是盘膝坐在那儿运功调息,昨天晚上她相对睡得比刘病已要好!
第一百五十一章 意想不到的刘贺
不得不说,刘贺还是一个很能吃苦的皇帝,每天晚上不过子时都是不会回去睡觉的,关于这些,刘病已早在第一次来开封就知道了。
刚过子时,刘病已便与东方不败来到刘贺的书房外,如果他预料的那样,刘贺仍然伏在那儿批着奏折,刘病已跟东方不败足足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都没有进去。
直到刘贺批完奏折,在那儿伸着懒腰,刘病已这才与东方不败进去,刘病已是一直走在刘贺的案桌前,而东方不败在守候在门口。
刘贺看着刘病已,眼神没有任何的惊慌之意,毕竟是做皇帝的人,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这点风骨还是有的。
刘病已见刘贺如此从容,倒也觉得有点奇怪,看他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来似的,只是有点想不明白,既然知道自己要来,为何不加强防范?
刘贺伸完腰,慢条斯理地道:“没错,你终于来了,只是比朕想象中的要晚一点而已。既然来了就别像个仇人那样,咱们说到底还是叔侄,来,拿根凳子坐下吧!”
“你凭什么肯定我会来?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刘病已听他说话的语气,证实了自己刚才的猜想,只是没想明白这刘贺哪来这么大的胆量,明知自己要来,还能如此淡定。
刘贺淡淡地道:“你现在要考虑的问题不是要如何杀朕,而是怎样才能安全地离开,再说。如朕猜得没错的话,你是想跟朕谈判。说说你的来意吧!”
“你既然知道我要来,就应该知道我的来意,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你要如何打理朝政我不理,但江湖得由我说了算!”刘病已正色地道。
刘贺则是冷笑道:“没错,朕封你为武林盟主,虽说是想利用你,但你既然做上了武林盟主。那朕也只好认了,但千不该万不该养那一万精兵,你这是想干啥?你这是想谋反吗?”
“谋反?我还真没想过,但如果说有天我真谋反了,那一切都是你逼的,我现在也不妨明确的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让你停手的。如果你不停手,我只好把你请到泗州城去,在那儿办公,我想也不会比这儿差!”
“刘病已,你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知道朕为何知道你要来吗?那是因为。你是朕请来的,这叫做请君入瓮!”刘贺的脸色有点铁青,语气非常的不友好。
“请君入瓮?你这儿只不过是一个破书房而已,哪来的瓮呀?还请君入瓮,你现在应该好好的想想。仔细权衡权衡你的利害得失,别再做让我不高兴的事。否则的话……”刘病已对刘贺的话感到好笑,很不以为然,说到后来甚至还有点威胁的味道。
“刘病已呀刘病已,你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死到临头还不悔改,那就朕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朕先调走杨士瀚,再派人攻打金鸡岭,接着半路截杀向问天,目的自然很简单,就是想告诉你,朕要对你动手了!”
刘贺说到这儿,微微一顿又接道:“随后又让岳飞驻扎在扬州城,给你形成一种空前的压力,以朕对你的了解,你这个时候,一定会偷跑出泗州城直接来开封,这就是你常说的什么斩首行动!”
“所以你就是设好局在开封等我,可惜的是你的高手都被派出去了,我就算进到你这个瓮里,也没人敢拿来呀?”刘病已只觉得刘贺的想法很好笑,自己设置一个瓮是没错的,只不过把自己也弄了进来。
但刘贺其实并不觉得好笑,他的眼神忽地变得森然起来,冷冷地道:“要拿你刘病已很简单,有朕就够了!”
“我没听错吧?你能拿我?”刘病已语气中带着极度的不屑,这也难怪,上次泰山大会后,刘病已知道这一切都是刘贺在搞鬼时,就差点在这个地方杀掉他。
当刘病已说完这话的时候才知道刘贺并不是在说笑,因为不知啥时间刘贺已来到他的面前,身法之快连他这个练凌波微步的人都难以想象。
刘贺来到近前,忽地伸手向刘病已咽喉扣来,动作同样是快如闪电,突如其来的变化还真将刘病已吓一大跳,只得展开凌波微步向后疾闪。
刘病已的动作很快,但刘贺的动作却更快,当刘病已刚避开三尺时,刘贺的手掌又拍到,刘病已见此情况,心中暗道,“这可是你逼我的,可怪不得我了!”
说到这儿,伸出右掌猛地拍向刘贺的手掌,两掌相对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声响,因为刘病已的目的只是想利用北冥神功占点小便宜。
当刘病已开始运用北冥神功时,才知道自己又错了,这刘贺不知练的是什么功,他的内力自己尽然吸不过来,心中的赫然就可想而知了。
刘贺会武功而且武功极高,这完全出人意料,刘病已被他杀个措手不及,一时竟弄得手忙脚乱,连变七八个身形才稳住局势。
刘贺的武功还真不差,两人在书房中相斗百十个回合都没分出胜负,对刘贺的武功,刘病已还真越打越心惊。
刘病已的内功在江湖上不可谓不深,但两人在相斗过程曾有数次的对掌,刘病已都觉得这个刘贺的内功比自己还深,自己在对掌的过程中之所以未落下风,无非是在两掌相较之时,自己利用乾坤大挪移转移点部份力道而已。
否则的话自己定会将这刘贺打得口吐鲜血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刘贺的内功虽深,但对敌的经验跟招式就不可恭维,还真是门外汉。
还有一点他在内力的掌控上也不能得心应手,运用得相当的生硬,想来他的武功虽高,却不是经常练习,当然对他这个天天批凑折到子时的人来说,还真是没多少时间给他去折腾。
饶是如此,刘病已仍然是斗得非常的吃力,吃力的程度有多少,对他来说绝不压于当日在华山跟剑神放晓峰的决战。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己跟谢晓峰决战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而现在跟刘贺相斗,则完全是实打实的硬碰硬,而刘贺的功力很明显高过自己,这是刘病已自出道江湖以来,所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人。
东方不败也没想到以刘病已的功力竟然会输给眼前的这位病怏怏的皇帝,生怕夜长梦多,也跟着展开绣花针攻将上来。
按东方不败的意思,那就是趁着那些大内侍卫来到前,合力将刘贺擒下,但当他加入到战团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又错了。
这刘贺还真不知是练的什么功夫,还真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似的,当自己加入,刘贺的压力增加,但在短短的几招之后,便越打越顺利,越打应手,虽是以一敌二,却没落丝毫的下风。
三人在书房中又相斗数十个回合,仍然难分胜负,刘病已害怕再纠缠下去,于己方不利,当即跟东方不败一打眼色,示意退出战场。
两人相处日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几乎同时向着刘贺发起猛攻,随后便是以进为退,跟着翻身穿窗而出。
当他两人穿出来后,这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大内侍卫不见是咋回事,敢情他们都围在外面,占据着极度有利的地形,将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围在中,就像一只铁桶一般。
更要命的是,在各个制高点都布着弓箭手以及强弩,自己有神功护体还好,凭那些弓箭估计是伤不到他,自己强行退出就可。但东方不败则没有这等武功,自己就算能够突围,也决不会丢下她不管。
东方不败的脑海中则没想这么多,在她的心中,只要刘病已是安全的,其他的都不重要,包括她自己这条命。
所以东方不败一出来后,便展开绣花四处冲杀,目的就是想为刘病已杀出一条路来,但皇宫大内的人马实在太多,多得东方不败都杀不过来。
激斗中,东方不刚冲着刘病已叫道:“病已,你先冲出去,以你的凌波微步,他们不一定挡得住你,还有,你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不怕他们的刀剑的!”
“你这是什么话?让我丢下你独自逃命?你想都不要想,我刘病已为心爱的女人是头可断,血可流,女人不能丢!”刘病已在说完话的时候也想冲杀过去。
刘贺则从书房中走出来,对着大家叫道:“住手!”皇帝开口,那些来救驾的人自然不敢再行阻杀,还有不少的人立刻丢掉兵器前来给刘贺请安。
场面一度显得有点混乱,但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却没有趁乱逃走,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逃是肯定逃不掉的,也就不做那些无谓的动作了。
刘贺从房间缓缓地走出来,冲着刘病已笑道:“刘病已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话说?朕今日擒你,可曾服气?”
刘病已并不是一个喜欢认输的,但也不是一个认死理的人,知道刘贺现在的武功要比自己高明,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他很想了解到刘贺所用的功夫到底是什么!
第一百五十二章 刘盲天牢探病已
刘贺嘿嘿笑道:“刘病已,你想知道朕练的是什么功夫吗?那好,朕就成全你,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朕练的功夫就是嫁衣神功!”
“嫁衣神功?”刘病已心中一愣,这套功夫他同样比较熟悉,自己出道江湖获得的第一个人的内力,就是燕南天的,而燕南天练的就是嫁衣神功。
“你练的功夫是北冥神功,朕练的功夫是嫁衣神功,两种功夫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咱们获取的都是别人的内功!”
刘贺显得有点得意,他这样说似乎也有点道理,刘病已的北冥神功是主动吸收别人的内力,所得来的内力也因人而异。
而刘贺练的嫁衣神功则不是这样的,是练的人不能用,必须经过转嫁一次才行,他所吸收的内功,都是同一种内功,相对来说要精纯很多。
而且他这种功力只能转嫁一次,估计是创这嫁衣神功的那人思想比较保守,在他的认为中,一个好的女人只能嫁一次,所以他创的功夫也就只能转移一次了。
因而刘病已想用北冥神功去吸收刘贺的内力而不可得,但却能吸收燕南天的,因为燕南天的内力还没有转嫁,道理就在于此。
刘贺见刘病已没有吭声又接着说道:“你自练北冥神功起,吸收过多少人的内力?朕帮你算过,算来算去也就那三五人而已,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帮朕练这嫁衣神功?”
刘病已仍然没有说话,而是看看四周。这刘贺身为皇帝,要多少人为他练嫁衣神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所以这个问题他刘病已还真答不出来。
刘贺又接道:“那朕就告诉你吧,早在十年前,朕就安排一百五十名太监练这嫁衣神功,有这百多人帮朕练功,还不强过你那三五人那就没天理了!”
从刚才打斗的情况来看,刘贺说的应该是实话。他的内力的确是深厚无比,所欠的不过是运用而已,以刘病已现在的内功修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