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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喝吗?”老人道。
见释也一副呆呆的样子,玉溪拿起茶杯送到释也手中。喝下茶水,老人微笑的点了点头,“感觉如何?”
“好甜的茶水。”释也放下茶杯,依旧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老人。
“年轻人,似乎对我这老头很感兴趣!”
“噢,对不起,我只是看你像我的一位老朋友。”释也回答。
“朋友?既然这样,那就把我当做你的朋友,不要拘谨。我这个地方,除了我和小丫头还有那一群花草、鸟兽,也不曾有人怪冷清的,不如就在此住上几天,也算是歇歇脚,如何?”
释也思索片刻,“若不打搅,我们当然愿意。”他回答,其实只是想在这里弄清楚一些事情。
茅草屋房间并不多,玉溪和小姑娘住在一起,而释也只能在屋外自搭一个简易的草棚住下。
夜深了,他们各自回了屋。
“神仙姐姐,你为什么总是蒙着一层面纱?”小姑娘问。玉溪不知该如何回答,思索片刻,“对啊,我是神仙姐姐,当然不能让凡人看到我的样子,对吗。”她摸着小姑娘的头。“嗯。”小姑娘点点头。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
“丫头?好有趣的名字。好,那我以后就叫你丫头。”
这里的夜空比外面的更加绚烂美丽,高挂的月更大更圆。释也躺在只有几根木桩搭成的棚子,望着夜空。
“小兄弟,在想什么?”老人走到释也身边走下。“噢,没什么。”他回答。“不,应该是很多吧,看你眉头紧锁,若不是有心事,难道是肚子疼吗?”老人笑道。释也也跟着苦笑了一阵,“和你聊天,让我想起了我那朋友,就像这样,每天他总会不知从何地方出现陪我说话,并且总会带一瓶矿泉水给我,虽然他比我大很多,但我们是以朋友相称,不仅是朋友,从他那里我学到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释也回忆着与怪老头一起的画面。
“看来,你对他感情很深吗。对了,我已年过古稀,虽不能博古通今但对世事也略知一二,恕我孤陋寡闻,你说的‘矿泉水’我从没听过。”老人疑惑道。
“那只是普通的水而已。对了,说了这么久,还未请教老人家的尊名?”
“我也不知道自己何名,只是外面的人称我‘天机老人’!”
明明的月光下,两人交谈着······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释也玉溪还有丫头三人在桃林中欢快的放着风筝。玉溪对风筝这东西似乎并不熟悉,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惹得释也和丫头大笑不止。
“还是我帮你吧。”释也笑着轻握住玉溪的手,“看好,这线要慢慢的放,”双手紧握,身体也紧贴在一起,玉溪的心思完全不在风筝上,一种美好的感觉包裹着全身。风筝渐渐飞起,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拿好,我要放手了。玉溪一个人放起风筝,高兴的像个孩子。
丫头在欢快的放着风筝,玉溪依偎在释也怀中。
“你知道吗,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猜我梦到了什么?算了,你肯定猜不到,还是告诉你吧。我梦到我们在一片草坪上追逐,无意中发现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我们把它带回,给它取名小白。说到小白,很奇怪,它为什么总喜欢听你吹的曲子而我却不行,我可养了它几年,可它似乎对你更熟悉,不知它现在怎样了。”玉溪说道。
释也望着她,开始相信玉溪也许真的就是木槿,但令他疑惑的是,木槿并不懂得什么咒语法术,并且在她额上还有一个火焰印记。
玉溪和丫头在小溪边玩着泼水的游戏,而释也却在一旁静静的用凋零的花瓣摆弄着什么。突然被一阵溪水袭击,原来是淘气的玉溪和丫头见他望着地面发呆想故意整他。
玉溪笑着走到释也身边,用自己湿漉漉的衣袖擦拭着释也额上的水珠,“你怎么知道这个图案!”玉溪望着地面的花瓣惊道。
“怎么你也知道?”释也同样一副惊讶的样子。
“不,不知道,我只是看你摆的很好看。”他回答,神色紧张,又跑去和丫头玩水,却不住的留意着释也和他摆出的图形,那是木槿额上的火焰印记。释也看得出,玉溪对这个印记知道些什么但在故意隐瞒。
落日映照出七彩的云霞,千变万化,不断地变幻出各种形状。释也独自躺在茅草小棚静静的望着天。天机老人走到他身边坐下,顺着释也的方向看去,“嗯,好美的晚霞,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只是这团烈火很快就要烧遍天下!”他自语。
释也突然抽身,“前辈。”他行礼。天机老人只是微笑着望着天边那团火云,“前辈,您刚才所说烈火就要烧遍整个天下,是什么意思?”
“小兄弟,这几天看你总对着一个花瓣拼成的火焰印记出神,怎么,你了解它吗?”天机老人问道。
“不,只是曾经我的一位朋友告诉过我,虽然我不知道,她也不清楚,但我一直感觉到这个图案隐藏着秘密,充斥着邪恶的力量,让人恐惧。更让我不明白的是,这个图案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她是那样单纯善良,甚至有些可怜。”释也悲伤道,他回想着木槿。
“朋友?那是说你爱的人!”
释也突然一惊,“她——我——你——怎么会知道?”天机老人依旧是笑,释也这才明白为什么人们称他为天机老人。自己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洞晓一切的人不知是福是祸,他的心里充满了害怕
“你很爱她,她也很爱你。但现在的你却和别人在一起,你不觉的很对不起她吗?”
“晚辈知道,在你面前我无法隐瞒什么。但我无法欺骗自己,现在的我真的个很喜欢玉溪。不知为什么,在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熟悉,并且在我们之间似乎有一种引力,就像当年的我第一次见到她一样,现在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让我无法抗拒必须要爱上玉溪。之前,我曾怀疑自己变了心,但是,那晚我的好奇心让我解开了一个秘密,我感觉到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且,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越来越相信自己的感觉,也越来越困惑和害怕。我想弄明白一切,却又害怕明白这一切。”释也说道,天边的云映着他同意燃着火焰的眼睛。
“害怕?只因他们都有这同样的面容!”天机老人道。释也不知该说什么。望着眼前这个神秘又让人害怕的老人。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片刻“不仅如此,眼神,声音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如同一个人我常怀疑玉溪就是他,或者说他就是玉溪!”释也道。
天机老人点点头,“万事自有其理,天不让你知道,哪怕你如何费尽心思也枉然,天若让你知道,哪怕你再害怕,在逃避。真相总会现于你的眼前,一切都是天命。小兄弟,你解不开也逃不掉,时候到了你就会明白,你所谓的一切其实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可是,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烈火到底是什么?”释也问。
天机老人笑道:“烈火就在你身边燃烧!”说完静静的离开。
——烈火就在我身边燃烧!释也疑惑,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望着天,云霞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白云蓝天下,红粉桃林间。丫头和玉溪欢快的放着风筝,释也在一旁静静的思考着昨夜天机老人的话。——烈火就在我身边燃烧!望着快乐的玉溪,那双单纯而灵动的双眸,柳叶般纤细温柔的眉梢,还有那白皙如雪的额头。“怎么可能。,烈火?不,一定不可能。我错了。她不是木槿,一定不是,她们只是像而已,对,只是像。”释也自语着,眼中充满了害怕。
丫头跑到释也身旁坐下,不断的喘着粗气,“释也哥哥,你看,神仙姐姐玩的多开心。”
释也起身,“来,我们一起。”说着,他握起玉溪的手,纤细的红线在两人之间温柔的划动。“开心吗?”他问。玉溪微笑的点着头。“你看,风筝飞得多高多远。小时候,记的有人说过,风筝和线就像一对恋人,它无论飞多高、多远,都有一根线将它牵挂。现在的我就是那高飞的风筝,无论多高多远,都被你手中的线紧紧的牵着,只要你不放手,我会永远都在你手中。”释也说着。
“可是风筝线会断。”丫头跑来笑道。
释也和玉相视无语。片刻,两人默默抬头望着天空中自由的风筝,突然,高飞的风筝变得摇摆不定,在空中晃动了几下慢慢飘落,随风不知飘向了何方,风筝线真的断了。
“断——断了······”玉溪转身望着释也,眼神中满是害怕。
“风筝,风筝,神仙姐姐,风筝它飞走了。”丫头哭起来,释也和玉溪只是静静地望着对方,紧握的双手中只是那根断了的线。
三人寻遍整个桃林也不见风筝的踪影,丫头哭着,释也玉溪两人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天下来,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很少看对方一眼,但彼此的心在努力的命令自己转过身,靠近对方。他们一次次的擦肩而过,却总是低着头或是看着天,忽然变得像是一对陌生人,断了线的风筝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深夜,明月照的犹如白昼。所以无法入睡,此刻的他中乱如麻。木槿、玉溪、梦、烈火还有那断了线的风筝,一切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他害怕着,害怕自己与木槿的悲剧会重演,害怕玉溪会离开,害怕自己和玉溪之间那根线会断,断了就永远也无法接回。
起身迎着冷冷的月光,深夜游走在花丛中,不觉就来到了吊桥边,踏上吊桥,明月映照在明澈的溪水,还有那漫天的星似乎都掉落到了水中。鱼儿像释也一样没有安睡,却不像他,它们欢快的畅游着,追逐着水中闪闪的星星。就要到桥正中时,释也突然停住,望着前方。
“你,你,你怎么也没睡!”玉溪微挽了一下鬓角的发。
“噢,睡不着,出来走走。不是不觉就来到了这里,怎么,你也睡不着吗?”
接着就是长长的沉默······
“——你。——我!”
“我们这是怎么了。”释也望着玉溪,两人的眼神都是那样哀伤。
“我有话想对你说”两人一口同声。
玉溪转过身,抬头望着美丽的夜空,月光倾洒在她的侧脸,虽被面纱隔着却无法掩盖哀伤,“还记得我一直给你讲的那个梦吗,那个奇怪的梦。起初,我以为那只是梦:和你的初次相遇、在大树下我们一起合奏千年恋曲、一起救小白,还有很多很多美好的画面。我曾听说梦是现实的反应,所以这里的每一个梦都让我欣喜,因为梦中有你一直陪伴着我。每次当我讲述我的梦时,我总以为你会与我一样很开心,但却没有。虽然你的脸上挂满笑容,但你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哀伤甚至害怕。我并没有多想什么,可后来,无意中我发现这些梦竟然能够串联起来。我想关于这些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玉溪面向释也,眼中闪动着泪光。
“我······我······”释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今天的月亮好美,我们似乎很久没有一起看夕阳了。记得吗,那日你拉着我上了一个小山丘看落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画面。你曾说和心爱的人,也就是木槿姑娘每天都会看夕阳,许诺她会告诉她这夕阳有多美。”
“这些,这些,我都忘了。”释也回答。
“不,你没有,一直没有。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吗?就在刚才,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自己躺在你的怀中,坐在高高的山巅一起看落日。我说你每天看夕阳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它有多美,然后,我看到了你的泪,然后我慢慢消失。你知道,我听到你叫我什么名字?——木槿!你叫我木槿。”释也轻拭去玉溪眼角的泪,“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玉溪问,微风拂动着她的面纱。
“我——我想,也该是弄明白一切的时候了!”释也抬起手欲取下她的面纱,玉溪倒退几步,她害怕。“其实,那晚你躺在我的怀中,我已偷偷的揭开了你的面纱,我看到了,也猜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猜到了什么?”
“——木槿!你和她有一模一样的面容。我猜到了,你就是木槿,不,应该说木槿就是你。你的那些梦,是我与她曾经的真实。不,是与你的真实。不知你是否会相信,我——其实来自千年后的世界,而木槿应该就是千年后的你,那曲‘千年恋’其实是你教我的。木槿死后,一个神奇的玉佩把我带来到这里,然后我又遇到了你,这不是偶然,是天命,天命!你懂吗?”释也将手放下,听了这些,玉溪真的不敢相信,即使自己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时真的无法接受。
月光下两人陷入沉思,片刻,玉溪站在释也面前,将面纱轻轻取下,明明的月映照在玉溪清纯而美丽的面容。释也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脸,“只是,我真的是她吗?”她不敢相信。
释也点着头,“起初,我也一直不敢相信,可后来的事让我越来越感觉到你就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