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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黄云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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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素梅闻听脸上却是一阵发烧,听到这话的时候,三分气恼,三分羞涩,剩下四分竟是有些欢喜。

向南道:“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脱她衣服,不过小淫贼的名声是去不掉了,你若输了就自己把衣服脱光,跪在地上说一百句‘我是小淫贼’。”

陆崖在苏州时知道向南轻功不错,但却不知道其他的本事如何,因此倒是想见识见识,他艺高人胆大,如何惧怕她一个小姑娘,听向南想出这么个坏主意,不禁心中有气,便坏笑道:“那好,你若输了,不但要把马还我,也得把衣服脱光,跪在地上说一百句‘红琴女侠是个小淫妇’。”

向南怒道:“你说什么?好个淫贼,无赖。”说罢便要动手。

“慢着,慢着,”陆崖笑道:“你不会是怕赌输了吧?”

向南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明知道他激自己,却还是不服气,道:“我怕?你光屁股的样子我可看过呢,我就算真被你看了,最多扯平,我若赢了你,你就被我看两次,有赚无赔,我怕你何来?”

“那来吧,”陆崖笑道:“小南,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之前的仇我今天可要报了。”陆崖心想,我拿她开个玩笑,若真赢了她还能真叫她脱衣服不成,到时我饶她一马,她定会对我感恩戴德,那时我再叫她不要把我和白莲教有关系的事说出去,岂不甚好?

他想得倒是挺美,哪知一交上手,却大吃一惊,这向南的武功比那四个婢女高出不是一点半点,实在是深得亦摄斯连真的真传,虽然比不上飞鹰的沉稳娴熟,却多了几分轻盈迅捷。

却见她轻身飘纵,红袖挥洒,宛如翩翩仙子,但红袖舞动中却暗含杀机,把陆崖围在当中,陆崖一时手忙脚乱,暗叫一声“不好,这回可要输了。”。

向南占了上风,顿时精神抖擞,左袖挽了一个大圈,右袖又突然从左袖圈中穿过,直取陆崖面门。

陆崖一跃而起,长身也钻入圈中。转身去抓向南的袖子。

向南却反手从上而下,将右手袖口收起,宛若长蛇般缠住陆崖的腰。随手一带,陆崖便跌倒在地。

接着左手探掌打向陆崖的胸口,陆崖赶紧就地连打了十多个滚,也是他身法快速,换做旁人却滚不得这么快,但再站起身来,发髻已乱,模样颇为狼狈。素梅在对岸看着,觉得陆崖滚得好笑,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向南笑道:“你还真会滚啊。”

陆崖满不在乎,道:“我可不能一个人滚,要滚就一起吧。”索性把腰间束带解下,“这一招我输了,脱一件给你看看?”

向南脸一红,骂道:“无耻。”心想他可别真脱了裤子,丑也丑死了。

哪想刚一犹豫,陆崖便提着裤子扑将过来,完全是一副无赖的嘴脸,向南回手一袖向陆崖打来,陆崖侧身避过,也把腰带朝向南打去,虽然陆崖的腰带和向南的长袖都质地柔软,但这两个人耍起来却带着呼呼的风声,举轻若重,没有半分凝滞。

陆崖此刻方知向南的厉害,这一无赖招数使出来也是迫不得已,却也真的把向南之前的气势压下去了。

长带你来我往,一对男女穿梭其中,把对岸的四个人看得呆了,小溪流水潺潺,风吹着翠竹左右摇摆,两个人一红一白,辗转腾挪其中,这哪里是在打斗,分明是两个人在竹影映照下的翩翩起舞。只不过陆崖手提着裤子显得不太雅观。

又打了盏茶功夫,向南两手红袖其发,陆崖看准机会,抖手把腰带舞成个圈,这下倒好,陆崖的腰带和向南的两条袖子缠绕在一起。

向南平时与那些师兄对敌之时,都是镔铁棍一类的硬兵器在较量,向南往往以柔克刚,双袖挥出,却能收发自如。却不想陆崖狡猾得很,你柔我也柔,袖子被他缠住,却再收不回来了。

向南临敌经验毕竟不足,一时慌了手脚。把袖子往怀中一带,想要把陆崖的腰带甩脱出去,哪知陆崖脚一点地,纵身而起,空中一掌打向向南胸口。向南心中着急,两条袖子都被陆崖的腰带缠住,如何来抵挡这一招?却见陆崖的手掌直奔自己前胸而来,不禁急得大叫:“我输了,我输了。”

说完颓然向后急退去,想要躲避陆崖的这只手。

不躲还好,陆崖闻听她认输,本已收招,却不曾想向南会突然后退,可腰带还缠在向南的袖子上,他身在空中如何能停得下来,这一掌便轻轻地拍在向南酥胸上,只觉得一只手碰到软绵绵,温乎乎的一物,却听向南骂道:“淫贼,淫贼,小淫贼!”

第26章(上)芳心乱恨我痴情

陆崖赶紧把手掌收回,可向南双手却无法动弹,心中一着急扑将过来,张开檀口对着陆崖的锁骨猛咬下去。

陆崖大痛,口中大叫:“哎呀,快松口。哪有这么打架的?”

向南哪里理会,脚下一勾,陆崖站立不稳,仰面摔倒,向南自然也跟着跌入怀中,只是把小嘴咬得更紧了。

陆崖的手刚好便压在向南胸前,又被自己腰带缠住,一时竟挣脱不了,虽然掌中软绵绵的,但是锁骨的疼痛让他哪里会想其他,没有办法,也只好张嘴去咬向南。

可向南较他矮上一截,他要是咬,只能咬向南的头,偏偏向南头上金钗环佩一大堆,无从下口,蓦然看见向南娇小白皙的耳朵,耳垂薄薄透亮,很是可爱,便一嘴咬去,但又怕把向南这么可爱的耳朵咬坏,索性便把耳垂连同上面的珍珠耳钉一并含在口中,口中唔唔地说道:“快松口,否则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了。”舌尖随着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在向南耳垂上不住舔动。

向南却并不松口,仍继续咬住陆崖的锁骨,但是却觉得陆崖的气息在自己耳边渐渐粗重起来,呼到耳朵眼里痒痒的,含在他口中的耳垂,更是觉得湿热难耐。

又过了一会儿,向南始终没觉得耳朵疼痛,反倒不知怎么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地觉得浑身燥热,不自觉地也开始喘起粗气来,她恼恨这种感觉,可却又偏偏觉得很舒服,慢慢地松开了口。

看了一眼陆崖被自己咬伤的锁骨,顿时觉得身体乏累,索性就趴在陆崖身上,嘴唇还贴在那处伤口之上。

陆崖这时也觉得乏累,口中仍然含着向南的耳朵,觉得被向南脸蛋贴在自己脖颈下,温热绵软,很是受用,倒是也不想动了。

四个婢女在对岸看得清清楚楚,主人不去咬那淫贼,反而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面面相觑均觉得奇怪。

若菊便忍不住喊道:“主人,你可把他咬死了吗?”

向南趴在陆崖身上幽幽地回答:“还没有,不过快了。”

口中热气呼在陆崖的脖子上,让他禁不住又去轻舔着向南的耳垂,“这样躺着可是真难受啊。”

向南猛然抬起头,“淫贼,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敢说难受?”

陆崖按在向南胸口的那只手,忽然感到向南的心跳得很快,仿佛一只淘气的小兔子在掌心蹦来蹦去,问道:“你难道不难受?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向南脸上一红,“还敢胡说,小淫贼!”说完又是一口咬下去,刚好咬在伤口之上。

“疼,疼,疼,”陆崖大声呼叫,好在这一口不像刚才一直咬着,而且向南这次力道很轻。

“疼死你算了,还不放开我,小淫贼。”向南骂道。

陆崖道:“现在是你压着我,我怎么放开你?”

向南用手撑着陆崖的胸膛,慢慢站起,可是经过刚才的折腾,两个人缠绕得更紧,一时竟没起来,陆崖还有一只手可以活动,便扶住向南的纤腰,两个人竟是拥抱着站了起来。

四目相对,均觉得大羞。

向南秀发蓬乱,眼波流转,白皙的面颊上两朵红霞若隐若现,红色的衣服,把一张小红脸映衬得更加鲜艳,那小嘴微微地张着,上面还有残存的血迹,便如熟透了的樱桃。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紧盯住陆崖。娇羞之中带着几分怒色,更显妖娆。

“快放开我,看什么看?”向南见陆崖还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便怒道。

陆崖这才回过神来,笨手笨脚地把缠绕在一起的长袖和腰带解开,边解边道歉:“刚才实在是对不起了。”

向南气道:“你还说?”

陆崖赶紧闭嘴,蹲下身子解着这难以解开的死结。

向南看着陆崖健硕的背影,笨手笨脚的尴尬样子,之前的恼怒似乎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却有中莫名的欢喜,心想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的,武功又好,长得也挺讨人喜欢,又和自己从小就认识,算不算青梅竹马啊,我何不……哎,我在想什么呢?

见陆崖解开扣子,向南佯怒道:“还没分胜负,再来打过。”

陆崖连连摇头,“还打?我可不来了,你又咬我,我可受不了。”

向南道:“那你还……还……你要是不打就别想要马。”她本想说那你还咬了人家的耳朵,可又一想,这话怎么好说出口。

向南说完转身跃过小溪,“不算男人,连这点胆子也没有。”

陆崖把腰带系上,“要马我总会有办法的,大黄只听我的,我叫一声它就过来。”

向南道:“哪有那么好的事?它现在拴着,你叫它也不会听你的。”

陆崖道:“那就等你骑它的时候我就叫,不怕把你摔死?”

向南闻听,微微一笑,从幽兰手中接过一把剑来:“它死了,看它还听你的话不?”说罢便做出要去杀了大黄的架势。

陆崖一见这可不行,这刁蛮郡主说不上真做得出来这种事来。陆崖从地上捡一个石子,甩手打到向南的宝剑上,“剑下留马,我和你打。”

向南闻听笑道:“好,咱们这回在竹桥上比,不过不用袖子了,免得你又占我便宜,只比拳脚,谁要掉下桥去便算输,敢不敢来?”

陆崖方才早注意到几个女子过溪水之时从未走过竹桥,心想,这竹桥莫非有什么机关,便犹豫不决。

向南走上竹桥,把长袖甩掉,双掌一分,摆了个碎心掌的架势。

陆崖见向南稳稳站在桥头,似乎并没什么古怪,便迈步走上竹桥,觉得竹桥吱吱地响动,似乎是不太结实,但又想,我轻功也不比她差,怕她什么,便道:“来吧,你若输了可不许反悔。”

向南笑道:“反悔的话怎么样?”

陆崖调笑道:“反悔的话……你就嫁不出去。”

“呸!死到临头还敢胡说。”说完飞身而起,一掌打向陆崖咽喉。

陆崖往旁一闪,飞起一脚来踢向南手腕,接着发脚连踢,却把谢三安的脚踢飞石的功夫使了出来。

向南方才见他四女对敌之时从未用过脚上的功夫,本以为摸透了他的路数,却没想到他又出了新花样。在这竹桥上的狭窄之地,陆崖的招数大开大合,出脚迅速,并无半分停滞,一时竟看不出陆崖用的是什么路数,她不及陆崖力大,不敢硬接,只能连连后退,很快再退一步便要退出竹桥了。

四女齐声惊呼:“主人,小心!”

陆崖眼见就要把向南逼下竹桥,脚上加力,“下去吧!”从上而下劈将过来,力道沉稳,势如破竹,向南向后撤步,一只脚已经悬在竹桥之外,却见她身子向后一仰,躲过陆崖这一脚,在陆崖脚刚一落地之时,猛地翻了一个筋斗,向竹桥上一踩,竹桥在脚下竟应声而断。

陆崖左脚已经发出,想要收招已是不能,“哎呦”一声,从断裂处掉入水中,向南此刻在竹桥的另一头,脚尖却还搭在竹桥留在岸上的一点点边缘,看着水中的陆崖,哈哈大笑:“小淫贼,还不认输?”

陆崖道:“这桥也太不结实了,是它断了,怎么能算我输?”

向南笑道:“同样在桥上,为什么我没掉下去,你却掉下去?现在可容不得你抵赖,”接着一拍手,四个婢女一起从岸边草地上一拉,陆崖顿时觉得身子一紧,原来水底竟有一张细弱蚕丝的渔网,若非仔细观看根本看不出来。四女把渔网一收,将陆崖捆在渔网里。

陆崖心中懊恼,刚才只以为竹桥不结实而已,想不到水中也另有机关,自己还是阅历太少,如今却吃了大亏。

几个人把陆崖拉上岸来,向南又重新找来绳索把他捆起,陆崖身不能动,又有四把宝剑抵住,心中叫苦不迭。之后众女又把他倒吊在一颗树上,梅、兰、竹、菊四婢在四方用宝剑指住陆崖。

向南笑道:“叫我三声好姐姐,我今天还可能不杀你。”

陆崖身悬半空动弹不得,心想反正你也比我大,就算叫姐姐也不吃亏,便调笑道:“好姐姐,你不是说输了就脱衣服吗,可没说杀我,现在我认了。但你把我吊在这手脚都捆着,我怎么脱衣服?不如放我下来,我脱给你看就是了。”

若菊用剑尖打了陆崖的脸一下,立时出现一条血痕,“还敢胡说,我杀了你。”说罢真的一剑向陆崖刺来,谁知身旁的却有人挡住这一剑,若菊一看却是素梅,“你干什么?”

素梅脸一红,道:“主人还没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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