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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在几人中最是聪慧,便问道:“是不是去找那个李四?”
向南扑哧一笑:“什么李四,定是陆崖在搞鬼。”
素梅一听到陆崖这个名字,心中一动,问道:“主人如何得知?”
向南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素梅道:“只是,你不回去,那国师那边……”
“不去管他,没了那件东西也就无法炼魔人,希望师兄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不会告诉师父……就算告诉我也不怕。”向南道。
幽兰摇头道:“我看你师兄他并不是聪明人,未必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向南沉思一会,才答道:“误会我也没什么,他总不能真的把自己变成妖魔吧。”虽然这样说,可她心中仍然惴惴不安。“别替他担心了,我去找那个陆崖算账,你们快去吧。”
素梅道:“那陆崖武功高强,虽然不及你师兄,但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向南白了她一眼:“你想跟去?”
素梅被她说中心事,脸上一红,道:“我只是担心主人。”
向南一笑:“不必,他要加害我们昨晚就能动手,你们快走吧,路上小心点。”素梅担心向南看穿她的心思,只好默不作声。
向南独自一人上路赶奔竹屋,心想,再见到陆崖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可等她到了竹林,哪里还有陆崖的影子?
向南把周围找了个遍,禁不住失望起来,他去了哪里了?一想到他在自己手上留字时的情景,又觉得好笑。明明是他欺负了我,我为何对他一点也恼恨不起来?反倒还想见他一面?难道我刚才对师兄所说的话竟然是真的?我心有所属了吗?
她叹了口气,转身刚要离去,却忽然见到一棵竹子上刻着字,走过去一看,笑出声来,只见竹子上写着:黄云大侠赶往祁州,红琴女侠还不快来?
心想,好你个陆小丫,还敢留字在这,非抓到你不可。
向南又往祁州方向追下,眼看就要到了祁州城,远远地看到陆崖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大黄马就在旁边。
向南跑到近前问道:“死陆丫,是不是你对我师兄胡说八道?”
陆崖微微一笑,显得疲惫不堪,却不直接回答她,“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的手下呢?”
向南道:“不用你管,你快说是不是你说的?”
陆崖道:“什么是不是我说的?我说什么了?”
向南脸一红,那种羞人的话怎么说出口?骂道:“无耻的小淫贼,今天本女侠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说罢抬手便要打,陆崖不躲不闪,笑呵呵地看着她,向南反倒下不去手了,奇道:“你笑什么?”
陆崖道:“我被你害得没衣服穿,昨晚着凉了,现在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打我我只能含笑受着了。”
向南看他的脸色确实像是生病了,顿时觉得过意不去,抬起的手刚要落下,又一想,这陆崖诡计多端,可别上了他的当。
就在他犹豫的一霎那,一颗石子从树后面飞出,向南大吃一惊,闪身刚刚躲过,又一颗石子打了过来,那石子来得好快,向南躲闪不及,正打中膝盖,好在这一石子力道不重,却仍然觉得一腿上一麻,突然又从树上又跳下一人,向南还未看清,双手已然被那人紧紧抓住,挣扎了几次,都动弹不得。
她情急之下,向前一个空翻,同时双腿向那人面门踢去,那人身子一仰,将这一脚躲过去,手却松开了。
向南才得挣脱,不想还未落地,双脚却被陆崖抓住,向南身子一挺,想再甩开陆崖,脚虽然甩开,身子却整个扑在陆崖身上,陆崖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
向南大羞,双腿猛踢,双手拼命乱抓,哪里挣脱得了,骂道“淫贼!你又来欺负我?”
陆崖道:“你不打我,我就松开了,你吊了我那么久,也该我出出气了。”
向南气道:“陆丫,你……”说罢索性耍起无赖,便动也不动了。
“我怎么了?我是真的病了,想不到你却又压在我身上,究竟是谁欺负谁?”
她的嘴唇刚好贴在陆崖的额头之上,觉得陆崖额头滚烫,知道陆崖所说不假,怒气消了大半,反而歉意地说道:“那……算是我不好了。你快把我放开!”
陆崖此时一用力又觉得头晕眼花,他把手慢慢松开,但是向南却还压在他身上不肯起来。
这时树后转出一个瘸子,见状说道:“老四,你抱够了没有,该轮到我抱了。”
第28章(上)夜缠绵软玉温香
向南抬眼一看,见面前这人奇丑无比,方才用暗器打了自己的定是此人,便问道:“你是什么人,在本女侠面前胡说八道。”
谢三安还未答话,陆崖却道:“那是我三师兄,谢三安,刚才抓你的是我大师兄,陈一华。”
向南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原来都是辛不平的徒弟,没一个正经的!全是淫贼。”
陆崖道:“现在是你压在我身上,我可没非说要抱着你,怎么反说我们是淫贼。”
向南闻听却又故意向下压了压,“压死你算了,死陆丫!”
陆崖只觉得向南温热的嘴唇呼出来的气息,弄得自己脖子一阵瘙痒,软绵绵的身体紧紧挨着自己,再看向南鲜红欲滴的嘴唇,充满了诱惑,竟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赶紧收摄心神,用手推起向南,“别再压了,再压我可就要轻薄你了。”
哪知向南却笑道:“就怕你不敢。”两只水汪汪地眼睛,直视着陆崖,陆崖不禁心中一荡,赶紧躲避向南的目光,喊道:“大哥,帮帮忙,替我亲亲她。”
陈一华大笑道:“哈哈,我……我不爱这口,还是老……老三来吧。”
谢三安嘿嘿一笑:“好了,这女的长得挺不错,正合我胃口。”
向南抬头一看谢三安满嘴的黄板牙,顿时一惊,“你……你……你别过来。”
陆崖笑道:“还不快起来,我不跟你闹了。我是真的受了风寒,你再压着我,就把我压死了。”
“再不起来,我可压在你身上。”谢三安凑上前去,就要对向南动手动脚,把她吓了一跳,陆崖赶紧制止。
她见谢三安果然听了陆崖的话,这才起身,看着陆崖憔悴的样子,竟有些过意不去,道:“都是我害你生病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我知道昨晚是你救了我们,来向你道谢的。”
陆崖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向南道:“你不是来教训我的吗?”
向南一笑:“本来是想教训你的,不过……现在我要好好照顾你了。”还不等陆崖答话,向南一把将陆崖从地上拉起。
陈一华、谢三安大吃一惊,以为她要对陆崖下手,不想她却搀起陆崖道:“我带你去祁州养病,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切的花销都算我的。”
陆崖不明白为什么这郡主变脸怎么这么快,笑道:“那也不必,你师兄给了我二两银子呢。”
向南一听,又生气地说道:“你怎么和我师兄胡说的?”
陆崖心想这可怎么回答?难道说我故意抱负她?只好说道:“话的确是我说的,但是你让我受了一夜的罪,总得给我自己讨个说法。”
向南把脸一沉道:“那你……还……”
陆崖摆摆手,“算了,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了,两不相欠。”说完勉强笑了笑,站了许久只觉得头晕脑胀。
向南道:“那不行,我说了要照顾你的,直到你病好了。”转身对陈一华说道:“麻烦你背着你师弟,咱们一起去祁州,我为了给你们赔不是,定安排一大桌酒席,叫你吃个饱,怎么样?”
陈一华闻听正中下怀,他一是担心陆崖的病情,二也是嘴馋,听向南如此说自然高兴,谢三安也无异议,几个人便一同上路去祁州。
路上向南问陆崖:“你为什么留字给我?让我来找你?”
陆崖也不隐瞒,将别后经过讲述一遍。
原来飞鹰离开竹林不久,谢三安、陈一华便找到了陆崖,将他救起,临走之时,陆崖料到向南定然返回,自己两位师兄都在,对付她们五个绰绰有余,便留下话来,叫向南去找他。自己和两位师兄便埋伏起来,准备再戏弄一下她们,不曾想向南独自前来,又向自己道歉,之前的准备全都没用上。
向南听完气道:“你太坏了,还想欺负我们?早知道不给你赔礼了。”
陆崖道:“那你回来又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要教训我?我这只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向南把最一撇道:“你这么小气。”
陆崖微微一笑:“这可都是你们先偷马的,以后不会了,真的,我保证再不欺负你。”
向南这才转怒为喜,“你若不欺负我,我可得找机会好好欺负欺负你才行。”
陆崖把眼睛闭上,叹了口气,“随便你了,反正我现在是病人。”
几个人来到祁州,向南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又吩咐掌柜的准备了三间上房,陆崖和自己各一间,陈一华和谢三安一间。把马匹行李全都安排好之后,向南果然摆了一桌酒席,叫陈一华和谢三安大吃一顿,陆崖受了风寒,不能吃油腻,向南还特意叫人给他单独准备了点清淡小菜和稀粥。陆崖到此时方才算是真正地吃了一顿饱饭。
之后向南忙里忙外,又是找大夫,又是抓药,还叫谢三安帮陆崖要了洗澡水,清洗身上的污泥,可以说照顾的是无微不至。
等陆崖洗完澡向南又亲自煎好药,给陆崖端了来,一勺一勺喂陆崖吃,有几次陆崖想要自己吃药,却都被她拒绝,“你躺着就好了,不要乱动。”
陆崖满脸歉意,“这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叫你亲自喂我?”
向南微笑道:“这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你昨天的苦不是白吃了?”
陆崖笑笑,无奈只好由她服侍,边吃着药心里一边想,向南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却如此待我,真不知道怎么回报才好。
他只想着回报佳人,可其实向南哪里要他回报,她亲自煎药,亲自喂他,所做这一切无非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喜欢他而已,并没有其他的要求,只觉得能为他做这些事,看着他的病快点好起来也就心满意足了。
喂完了药,向南把药碗收拾下去,来到客栈楼下,却见陈一华、谢三安居然被一群人围着敬酒,见全是武林人士,心中奇怪,在旁一听,原来他们正在和陈一华他们议论辛不平的徒弟如何如何了不起,又说陆崖独闯鱼柳帮等等的英雄事迹,其间不免添油加醋,把陆崖等人夸得神乎其神,向南心中好笑,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结识陆崖的,说的有点离谱了,几万的喽???宦窖乱换邮直慊曳裳堂稹p闹兴淙痪醯每尚Γ?扇匆捕月窖露嗔思阜盅瞿街?椤?p》到了夜里,向南躺在床上,又不禁想起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心潮起伏;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他,我应该告诉他吗?他是不是也喜欢我?一定是的,不然我喂他吃药的时候,他不会那样看着我。如果他喜欢我,会带我走吗?真希望能自己决定命运,可是爹爹已经和大汗说好了我只能嫁给蒙古第一勇士,我该怎么办?也不知道陆崖那个小淫贼现在睡了没有?
她越想越按捺不住思念的心情,虽然在下午才刚刚离开陆崖的房间,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却发现自己现在就想见他,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她轻手轻脚来到陆崖的房门前,向里面听着,她耳朵极其灵敏,虽然在门外也能清楚地听见陆崖均匀的呼吸,她下午离开之时并未锁门,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走进去,又将房门关好,这才来到床边,看了看陆崖的脸,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陆崖的额头,感觉已经不那么烧了。
刚好此时,陆崖却睁开了眼睛,奇道:“小南?你……站在这干什么?”
向南顿觉大羞,好在夜色掩盖了她两颊的红云,赶紧把手收回,低声说道:“我看看你死了没有。”
陆崖笑道:“还有口气,多谢你帮忙。”
向南也笑道:“那就好,我……我走了。”
陆崖“嗯”了一声,“你早点睡吧,今天辛苦你了。”
向南才走了几步,听陆崖这样说,心中觉得热乎乎的,突然转回身来,竟然躺到了陆崖身边,“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陆崖大惊;“别开玩笑了,这怎么使得?你一个大姑娘家……”
向南抬手打了他一下,“你们汉人就是那么多规矩,我才不在乎,我……想和你说说话。”
陆崖道:“有什么事白天说不好吗?这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张床上,让人知道你的清白就毁了。”
向南嗔道:“我的清白早就被你毁了。”
陆崖奇道:“我几时毁了你的清白,别胡说。”
“你不是说我光着身子追打你吗?”向南说完嘻嘻一笑。
陆崖道:“那……那都是瞎说的,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别人要是说你我可不能答应。”想起今天向南对自己的照顾,这几句话倒是发自肺腑。
“那就随便别人去说吧,”向南道:“反正今晚我就睡在这里。”
陆崖急道:“这绝对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
向南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