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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你,现在……该我要你了。”
尹兰本来正要把要回去和赵?m成亲之事告诉陆崖,也好劝解他,见陆崖懵懵懂懂的样子,真不忍心叫他知道真相,她也知道陆崖那么爱自己,若是这件事被他知道,一定不会参加比武大会,也一定会带上自己走的,区区一个铁头七,哪里拦得住他?那以后他便要背负上一辈子的骂名,义父也要受到牵连,今日与他一会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绝不能叫他为了自己毁掉前程。
听陆崖说他又想要她,尽管刚刚失去处子之身,却不忍心回绝,当即将陆崖抱住,问道:“你刚才很快活吗?这么快又要。也不问问我怎么样?”
陆崖温柔地说道,“你呢?疼吗?”
尹兰含羞道:“我也……好欢喜,今晚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要多少次我都不介意……”可过了今晚之后呢?她没勇气再说下去。
陆崖闻听则大喜,深深地进入尹兰的身体,尹兰此刻索性放开一切闭目承受,到了后来竟渐渐地娇。吟起来,陆崖仍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呻。吟,问道:“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尹兰死死地抱住陆崖,把他的头挨在自己的脸旁,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爱我。”声音微微颤抖,陆崖听来却觉得荡气回肠。
陆崖轻声调笑道:“你要说,崖哥哥,我爱你。”
尹兰含笑不语,身子里的灼热坚挺使她几近癫狂,美妙的感觉使她是把陆崖搂得更紧,却偏偏死死地咬着嘴唇,害怕再呻。吟出声来,头歪向一边不敢去看陆崖凝望她的眼睛,但那“哎呦……嗯……嗯……”的声音依然像流水一样从嘴角轻轻流淌。
陆崖几次想抬起头来,想看看在身下辗转承欢的美人究竟是什么表情,为什么她的声音那么奇怪,却又被尹兰拉到她的怀中死死地抱住,仿佛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个人疯狂地欢好,忘记了疲惫,直到激情同时爆发的一刻,尹兰觉得小腹滚烫得火烧一样,灭顶的极乐伴着无休止的痛楚一阵阵地向她席卷而来,她再无法承受陆崖带来的冲击,一直强忍着的流水样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化作奔流的骇浪:“崖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啊……”泪水不争气地顺着尹兰的眼角流了下来,是欣喜、是欢乐、是感动、还是酸楚,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天色微明,可两个人却谁也没听到公鸡报晓的声音。只有那句“我爱你,我爱你”久久萦绕在耳边。
陆崖觉得很幸福,趴在尹兰的身上迷迷糊糊地睡去,睡得那样安详,以至于连尹兰推开他,独自起来也不知道。尹兰觉得下身仍然隐隐作痛,身上的骨头也和散了架一样,可她不得不走了,因为她无法面对分别的时刻,她找来纸笔,留书一封,用簪子压住,然后悄然离去。
鬼面和尚仍然等在门前,铁头七被捆着放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可见鬼面和尚出手极重,他见尹兰出来,问道:“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吗?”
尹兰点点头,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帮我们?”
鬼面和尚道:“我不是帮你们,只不过张世杰做的事我看不惯。”说罢鬼面和尚将面具缓缓揭开,下面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左颊上赫然一条清晰的刀疤。
尹兰张大了嘴巴无论如何不敢相信鬼面和尚竟然是他,尹兰幼年时曾在襄阳见过他一面,因为他有刀疤很特别,故此印象极深,脱口道:“江钲将军?”。
江钲冷笑一声;刀疤随着脸的抽动,显得十分狰狞……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陆崖的好梦,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么疲惫,睁开眼睛却不见尹兰在身边,顿时一惊,莫非昨夜是场梦?再看自己一丝不挂,赶紧拉过被子盖好。
门外贾步平嚷嚷道:“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睡死过去了?你师兄都等着你练功呢。再不起来,我可进去了啊。”
陆崖赶紧答道:“别进,别进,我马上就起。”贾步平嘻嘻奸笑着走开。
陆崖这才松了口气,回想起昨夜绮丽的美景,仍然觉得无比激动,可尹兰哪里去了,她怎么会无故从天而降,难道真的是春梦一场?可这梦也太真实了,被子上尹兰的体香犹在,人却消失无踪,似真似幻,他也分辨不清楚了,等穿好衣服下床一看,尹兰昨夜垫在自己身下的手帕上污渍斑驳,落红点点,那是处女的最好证明。陆崖不知怎么竟觉得一阵难过,她真的就这样给了我吗?
再看桌上昨夜叼着的那根簪子放在那里,尹兰喜欢用银簪,一看就知道此物是她所有,簪子下面压着一张纸。
上面写道:崖哥哥,兰儿心愿已了,再不能留连于此,昨夜癫狂,我很欢喜,无奈时光匆匆,可恨良宵苦短,然我心已慰,此生终不悔。凡事不可强求,若他日有缘,再携鸳侣之盟。
陆崖看罢多时,一头雾水,这封信倒像是诀别之信,兰儿定是走了,可信中所说,“他日有缘”是什么意思呢?莫非她还会再来?
正在这时贾步平又来敲门,陆崖搭了个请字,叫他进来。
贾步平一进门,见陆崖眉头紧锁,手中拿着封书信,便一把抢过来,道:“咦?你的相好的来过了?”
因为贾步平知道二人的关系,所以陆崖也不隐瞒,将昨夜尹兰奇怪到访一事与贾步平说了。
贾步平捻着胡子笑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陆崖把信拿回来,叠了几下,揣到怀里,道:“这封信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贾步平道:“我早说过了,你有桃花劫,你却还蒙在鼓里。”
陆崖一惊,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
贾步平刚要回答,却听向南在院里喊道:“陆丫,死哪去了?快滚出来和我过招啦!”
陆崖与贾步平对望一眼,道:“还真是桃花劫到了。”
贾步平笑道:“你现在应该专心练武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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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上)强出头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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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离比武大会的日子只剩下三天,各路英雄齐会大都,真是前所未有的盛况。
自尹兰走后,陆崖日夜思念,只盼比武大会快些结束,好回到忠义岛与尹兰长相厮守,输也好,赢也好,他反倒不那么在乎,到时候尽力而为也就是了,兰儿信中所说“凡事不可强求”的意思定是如此,陆崖时常这样想着。可他却不知道,尹兰将在比武大会的当天与赵?m完婚。此事如今只瞒着他一人。二人的关系众人也都已经知晓,有的为他们惋惜,有的却也觉得他们不该,按照传统礼教,反对两个人在一起的占了大多数,不过要利用陆崖来打擂,而且张世杰下了命令,故此忠义岛的人都躲着陆崖。只有邹天际和闫宝龙时常探望。
向南自那日来找陆崖,便将心法传授给他,但以后就再未得到允许出得王府,她现在也很安心,毕竟碎心掌的武功已经尽数教给陆崖,只盼望他能勤学苦练,在比武大会上一举夺魁,虽然陆崖还未许给她一定参加,但总算也还有一点希望。若是非要她嫁给师兄,那大不了偷偷逃走就是了。故此每日里与梅、兰、竹、菊四女在家里嬉笑打闹,只是全都背着父亲和师父,否则他们瞧见又说自己没规矩。当然平日里她也不去见飞鹰,倒不是有多讨厌,只是不喜欢。飞鹰现在已经炼了魔人,便是把雪域毒莲拿给他也晚了,想起飞鹰,向南心里总觉得有所亏欠,但是却毫无办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任他想尽一切办法,向南对他也只有感激之情而已。
两情相悦也好,单恋一人也好,尽管费劲心思百般琢磨,可依然难以如意,世间的事偏偏就是不能完美,早知无缘,这些有情人又为何相爱?
故此有人感叹: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闲言暂且不提,且说这一日,忠义岛除了杨钦虎和江虎二人留守之外,岛上好手都已到了大都,邹天际和闫宝龙二人闲来无事,到秀苑拜会陆崖。
此时陆崖正在院内练习新学来的“山长地久掌”,越练越是惊奇,这套掌法不光招数很辣,自从配合心法之后更显得威力强劲,陆崖凝神运气,将真气运到右掌之上,对着面前的石板狠劈过去,那石板竟断为两截。奔雷拳如此刚猛,却比不上这一掌的开碑之力。
陆崖心中暗自奇怪,以向南的修为可以创出这样一套掌法吗?但现在这套武功如影随形,便是想去也去不掉了。
邹天际、闫宝龙二人见状齐声喝彩,陆崖这才发觉两人到访,拱手道:“二位哥哥几时来的?忠义岛一别已经数月未见了。”
邹天际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石板,看了看,道:“想不到老弟技艺大进啊,为了比武大会下了不少苦功吧。”
闫宝龙也看了看那块石板,“辛不平的武功当真是高深莫测。”
陆崖本来想解释解释,这不是师父的武功,但若说出这套掌法学自蒙古郡主,总觉得不妥,只好默认了。
两个人与陆崖寒暄几句,商议着左右无事想找陆崖去找个饭馆子吃酒,可又不想去醉太白,毕竟这些日子天天大鱼大肉的有点吃腻了,陆崖早来了些时日,对大都相对熟悉些,听说城东新开了家饭馆叫斋香楼,以斋菜为主,几个人便一起到那里小聚一番。陆崖的两位师兄只爱吃肉,一听说去吃斋,顿觉索然无味,所以也就没跟去。
等到了斋香楼,已经过了饭时。这里的装修虽然比不上醉太白富丽堂皇,但是却古香古色,另有一番风味,三个人到了二楼,要了间临窗雅座,相继落座。
大都往来的江湖豪客虽说不少,但是对这种清幽格调的地方都不太感兴趣,斋香楼又是新开,故此生意很是冷清。
不多时伙计上来招呼,这的伙计不像其他地方大喊大叫,反倒给人一种文人雅士的清闲感觉,年纪不大,说话也是彬彬有礼,“几位官人好啊。”一边客气地说着,一边倒水沏茶,又摆了两盘瓜子,陆崖一见餐具都是上等的竹料做成,上边还雕刻着各式雅致的小花,满意地点点头,觉得来到这里连自己这样的习武之人也颇有点文人墨客的味道。
邹天际笑道:“想不到大都这繁华的都市也有这等清新别致之所,像我等整日刀头打滚的人,何尝有过这样的闲情。”
伙计说道:“官人说哪里话?佛曰: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心生。只要心态平和,哪里都是一样的。”
陆崖暗暗点头,想不到一个伙计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闫宝龙却道:“那是你年纪小,在这太平的地方清静惯了,如果你像我一样曾在血河里冲身,在尸山中打滚,料想你也清静不下来。”
伙计倒完了茶,笑着说道:“看两位官人定是饱经风霜战乱之人,您说的那些事我确实没经历过,不过万事皆浮云,不管什么样的痛苦经历,慢慢的都会过去。”
闫宝龙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楼下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希望如此。”他心中却想,可惜这太平的盛世不是汉人的。
就在这时,街上的人忽然向两边跑开,四五十个大汉手提着棍棒从楼下经过,闫宝龙咦了一声,叫陆崖和邹天际一起观看,只见那些大汉中间,有几个人抬着张桌子,桌子四角朝天,周围用红布包着,桌子里面有一名女子,手脚被捆,嘴里还塞着东西,在街上的人看不到桌子里面,可几个人在楼上却看得一清二楚。
邹天际问道:“小二,你看那楼下是怎么回事?”
伙计看了一眼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看样子是桑哥大人的手下。”
几个人互看了一眼,闫宝龙道:“桑哥大人不是在江南吗?”
伙计道:“几位看看热闹就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英雄豪杰,这事可别多问。”
陆崖一听伙计话里有话,便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伙计支支吾吾不肯说,这时不知怎么那女子把嘴里的东西咬破,大声呼救,楼下人群不但没人去管,反而明哲保身躲得远远的。
陆崖拍案而起,把好端端一盘瓜子震得到处都是,那伙计吓得面容失色,赶紧道:“官人息怒,朝廷耳目众多,要知道你在这发脾气……我们可惹不起他啊。”
闫宝龙怒道:“光天化日的强抢民女?莫非京城也这样无法无天?你倒落得个清静悠闲,却眼睁睁看着他人受苦,连句话也不敢说一句,是何道理?似你这样清闲对世间的不平事不闻不问,那宁愿不要这样的日子。”
陆崖也道:“不错。你既然知道内幕应该去报官或者……”
话还未说完,伙计叹了口气道:“这事我想管可也没那个本事啊,何况世间闲事那么多,谁管得过来?”
邹天际瞪着眼睛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桑哥为何强抢那女子?”
伙计见这几个人凶悍,也不敢得罪,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生人,只好说道:“几位有所不知,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我也是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