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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更是声泪俱下,想着那宫弈对二禾的心思,定然不喜白泽,眼下白泽竟然插手进来,定会怒斥当下,帮着自己,却没想,等到自己说完,宫弈竟然冷笑几声,一道光亮便是从天而降,还不待他们仔细躲闪,便直接飞入了他们的身体内。
宫弈站起身来,手中折扇轻摆,走到玄峰和莫问中间,因为刚刚瞬间被施法,两人现在一动竟不能动。莫问惊讶的看着宫弈,脸上写满了疑惑,不由发问道。
“主人这是……?”
玄峰虽然是没有发问,也是用着疑惑的眼光看向宫弈。
宫弈冷笑两声,回到梨木太师椅上,看着两人道:“你们主人我虽是确实不喜那北麓山神,不过你们这件事办的并不合我心意,既然知道我对二禾姑娘的心思,为何还要去偷吃她圈养的畜牲,为她徒增烦恼。”
闻言,玄峰和莫问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竟然是这个原因。
第一卷 025:卑鄙小人李进良
“主人,是我们目光短浅,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动二禾姑娘的东西了,你快放了我们吧。”一看宫弈面露不悦,已是怒气满容,莫问更是急了,连忙起誓道。
宫弈却是金扇一挥,没有听他们的解释,顿时,一道金光扑面,等两个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身在二禾的农庄之内。莫问正和玄峰面面相觑间,突然惊闻牛羊叫声,转身一看,竟然到了农庄的牛棚里。
只听一声尖叫,莫问竟然瞬间化作麝鹿狂奔而出,玄峰虽是没有吓得化作原型,脸色也是惨白一片,跑出了牛棚。原来宫弈听闻此事之后,为免他们再度对牛羊动心思,便在玄峰莫问二人身上下了符咒,这一下,两个人只要听闻牛羊叫声,都会全身颤抖,自持不能,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
白泽因为为二禾施法做了屏障,被二禾再度留了下来吃晚饭,白泽本要拒绝,但瞧见二禾眼底一圈黛青之色,便不做推辞,沉声应了,二禾自然高兴,便是回了厨房做晚饭去了,等到一桌香喷的菜肴完成之后,一群妖精都到齐了,却是独独缺了玄峰和莫问,二禾正疑虑这二人跑去何处,寻了牛棚羊圈又是没见踪影,便是隐隐有些着急了。
以往二人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莫非是上次羊圈的事情,惹了他们不悦?二禾心中思忖间便是到了门口,准备在此处等等,莫问最是好吃,晚饭的时辰说什么都是要回来的。
二禾立在门口不断向外张望着,一顶红顶墨绿的四人小轿竟缓缓落至二禾这农庄的大门之外,二禾正心惊来者何人,一个蓄着长胡身形微胖的老人便从轿中缓缓走出,一旁随着轿子一侧走出来扶着那名老者的人,二禾却是认识,正是李婶子在镇上教书的儿子,李进良。
二禾本同李进良便是没有好感,更是少有交集,此刻见他竟然携着一个陌生老者向着她走来,便不自觉的微微蹙起了眉头。
“二禾姑娘,许久未见,不知姑娘进来可好?”又是一套听烂了的陈词,李进良拱身行了一个礼,一见二禾,眼光都是略有不同了。一旁的老者则是稳若泰山的站在一侧,也是在静静的打量起二禾来。
这、是何情形?二禾点头承应,却不知这李进良要做何事。
“姑娘切莫惊慌,这位便是万良镇的头号巨贾,万老爷,此番前来打扰姑娘,正是想同二禾姑娘做个生意。”头号巨贾,虽已落入宫弈的名头上去,不过李进良巴结万老爷,便此番扬言,又见万老爷捋须受用,更是觉得说的对了。
“做什么生意?”还不待二禾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润似玉的嗓音,二禾欣喜的回头,白泽正徐徐朝着他们走来,一见来人是李进良,便不着痕迹的一把挽起二禾的手,二禾微愕,低垂螓首,两人样貌亲密无间。
李进良早已从李婶子的口中得知二人的事情,早就对白泽怀恨在心,现下一见他器宇轩昂,又同二禾亲密无间,自是妒恨交加,只恨不能用眼神将白泽烧出一个洞来。
二禾自然从李进良眼中看出什么,更是感谢白泽的出现,李进良虚以委蛇的假笑了一番,便拉扯万老爷至角落,两人低头轻声交谈半晌,才是再度回到二禾的视线里。
只是此番,万老爷不似刚才那般面色无常,倒是捋着胡子笑意吟吟的看着二禾和白泽。
“二禾姑娘,进良跟我常提起你,说姑娘的手艺高超,特别是在农务畜牧这一方面,老夫甚为好奇,便请了进良带我前来拜访姑娘,想聘请姑娘为万家庄农庄的管事,不知姑娘可有意欲详谈啊。”
二禾微微蹙眉,转头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李进良,这个李进良何时知道自己种植的本事了,而且,貌似自己同他也没好到,她会主动帮助自己拉人脉的地步吧。
想到之前李进良对待那前任妻妾的态度,二禾更是觉得此人极不靠谱,再看那李进良注视自己的目光,赤裸裸的欲望让二禾更是觉得不爽。
“多谢万老爷抬爱,奈何小女本事有限,现在经营此列农庄已是精疲力竭,万老爷又是名流巨贾,自然不乏请不到良将。”二禾垂眉行礼,一番话说的又是马屁做足,又在情理之中,瞬时让万老爷更是觉得二禾是个不错的人选,而且加之刚刚李进良提出的诱人条件,万老爷怎会轻易放过二禾。
“二禾姑娘切莫妄自菲薄,老夫正是看中姑娘手艺,姑娘何不再考虑一番,只要姑娘答应老夫的请求,老夫县内累计多年人脉,助姑娘夫婿考取举人乃是一桩小事,不知这桩买卖二禾姑娘可是觉得划算啊。”万老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站在二禾身侧的白泽,老谋深算的捋了捋胡须,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二禾听完万老爷的话,差点笑出声,举人,确实很诱惑人,人界人人争之半点功名,为人妻妾者更是望夫成举,但这若是放到了二禾和白泽身上,那便真如废纸一般,弃如敝履了。
白泽也是轻笑一声,不做应答。
二禾无奈,微微叹息一声道:“万老爷的心意二禾心领了,只不过,二禾手中现下经营的农庄乃是宫弈宫公子所有,二禾早已同宫公子签订协约,方才未曾同万老爷将清楚,倒是二禾的不是了。”
万老爷一听,绕来绕去,二禾竟是给宫弈帮忙,本就气恼宫弈夺了他的生意,当即脸色便是一黑,虽说二禾手艺颇为精湛,李进良又同自己密谋,只要将二禾安排进农庄,成了李进良和二禾的好事,李进良便可命令二禾为其农庄无偿服务。
可现在又听到宫弈的名字,万老爷怎么也吃不下这口气,便要拂袖离去。
李进良也没想到,二禾的农庄竟是宫弈所有,当即愣了神,一看万老爷要走,更是急了,一把拉住万老爷,低头耳语一番,转过身瞬间转为一张哭脸,一个扑棱,就抓住了二禾的手急切道:“二禾姑娘,农庄之事暂且不提,其实我此番前来寻找姑娘,便是有一事相求。”
二禾微微蹙眉,刚要将李进良推开,李进良察觉到二禾的意图,更是握紧急声道:“二禾姑娘!家母病重,已经无法下床,她日日呼唤你的名字,希望能再弥留之际再见姑娘一面啊!”
二禾一听李进良这样一说,顿时愣住了,李婶子病了?
见二禾停止了挣扎的反应,李进良更进一步道:“以往家母身子便是孱弱,早前有姑娘再旁照料,现在姑娘一走,家母思念姑娘的好,又染了风寒,一拖之下,再看大夫,已经不大好了。”
“李婶子她……怎么会……”二禾兀自念念,想起往日,李婶对自己的悉心照料,顿时心下难过起来。
“恳请姑娘回去看看家母,也算是了却她老人家的一个心愿。”李进良抹了一把眼泪,看着二禾,言辞切切。
二禾虽不喜李进良,但对李婶感情深厚,便点点头,回去吩咐了钦原等人照料农庄,自己则是带上了白泽坐上了万老爷带来的马车,一同朝着北麓山另一头——李婶子家出发。
万老爷前脚走,宫弈后脚就到了,本来是准备看望二禾,却不想,听钦原说了二禾同白泽被李进良和万老爷带走,宫弈当下便是蹙眉,这万老爷和李进良都不是什么好人,二禾怎么竟然就同他们走了?其中必定有蹊跷。思及此,宫弈更是坐不住了,叫来玄峰和莫问吩咐他们照看好农庄,便是带上钦原一同乘着马车,追了上去。
二禾担心李婶子的身体,在车中也并未注意沿路的风景,万老爷驾着车,却是一路带着两人朝着万良镇的县衙奔驰而去。
等车夫落定,高喊一声到了,二禾还道车夫竟然跑的如此之快,便同白泽下了车,刚一下车,却是傻了眼,这地方分明就是衙县之地,哪里是李婶子的家。
二禾正要开口询问身旁的李进良,却发现,李进良已经溜进了县衙,一对中年夫妇相拥着小跑了出来,指着白泽便是大喊道:“就是这个人!就是他!就是他把我的女儿拐带出去的!”
二禾当即懵了,转头看向白泽,白泽也是微蹙剑眉,随后,一众衙役竟然直接走上来,拿了刑具将白泽套上直接押送了进去,而那对中年夫妇则是看到二禾后,一个箭步就飞奔上来搂住二禾的脖子高声哭喊道:“女儿啊!你可算被救回来了!”
二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一遭竟然是被那李进良算计了!
“慢着!我并非你们的女儿,刚刚那人是我的夫婿,你们为何拿他!”二禾一把推开那对夫妇,指着被衙役押送的白泽,扬声喊道。
前面的官差本没注意到二禾,一见那被救的女儿家竟然为人贩求情,顿时深感讶异,不过随后又明白过来,这想来也是正常,想必这女子早已被这人贩玷污,为保名节才口出此言。
“我要见官!”二禾冷声斥道。既然这件事情不能伤及凡人,便用凡人的方式来解决好了。
第一卷 026:对峙公堂闹乌龙
一听这姑娘竟然还要见官,那对夫妇顿时慌了,一个踉跄又是扑了上去抱住二禾道:“女儿啊!你这是被这贩子给怎么了,怎么这么糊涂!就算你名节不在,也不能应承了这个贩子啊!”说完,那布衣大妈还抹了抹眼泪,看着二禾连连摇头。
另一个黝黑的壮汉也附和道:“你这死女伢子!竟然还说不认得我们!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说完还扬起巴掌就要朝着二禾身上呼去。
“哎哎,别动手!没听到这个女娃要见官吗?有事儿到大堂上和老爷说去!”见那男子要动手,一个衙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出声吼道。
这一吼,才算是将众人都吼回了神,说着,便带着二禾朝着大堂的方向走去。
一阵威武之声落地,二禾白泽等人还有那对夫妇被推进了一个高写着明察秋毫的牌匾的大堂中,二禾皱眉,倒不是因为她不愿意跪下,而是她本是仙身,若是要给凡人跪拜,定然会活活给那凡人折寿,白泽身为山神更是如此,两位神仙一跪,那县官恐怕要生生少了十年阳寿啊。
二禾叹息,却是熬不住那衙役的推搡,跪了下来。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啊!”县衙老爷是一位精瘦的中年男子,一片黑色短须在那张焦黄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难看。
二禾俯身道:“民女并无状告之人,只望老爷能将我的夫婿放了,他并非人贩,民女也并非被拐卖之人。”
“哦?可是本官听闻,这堂下的二人乃是你的亲生父母,说你在一年前随他们走散被人贩拐卖,至今还是李进良看到,好心告知,才将你找了回来,可有此事啊?”
李进良,果然是他,二禾一听着名字眉头蹙的更深了,看来他竟早有准备,就连这对假父母也是安排好了。
“大人,并无此事,这对夫妇,二禾也确实不认识,恐怕是有人居心拨测,想要分离我和我家相公。”说道此处,二禾还朝着白泽望去,白泽带着枷锁,皱眉看她,想也是万分的无奈,不便动手,正在思忖如何退身之计。
“大人啊!我这女儿曾在一年前在田间摔倒撞了头,所以往事都不记得了,但是大人啊!这确实是我们的闺女啊!现年十九,名唤二禾,小名禾儿啊!禾儿!你怎么能忘了娘啊!禾儿啊!”说着,那妇人又是向着二禾扑去。
“这位大娘,我并非你口中所言的禾儿,想必是大娘弄错了人,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女儿,可有什么证据证明吗?”二禾转过身反问道。
“这……”被二禾这样一问,那妇人却是不知道如何说了,随即又是眼珠一转道:“禾儿,你身上有一处胎记,在股间,若要当堂验证的话……”说道此处又是声音弱了下去。
当真是有心计,知道二禾不可能当众褪去衣衫,又将那胎记的位置说的暧昧不明,二禾一时语塞,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禾儿!你怎么能这样和你娘说话,当年家里穷,怀你的时候,她为了留住你,连山上的树皮都吃了,若是知道生了你这样一个孽障,当初就不该让你娘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