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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禾喜出望外,立即迎上去道:“仙姑,你怎么来了?”说着看向钦原,见他并未有什么变化,挺俊的身姿依旧,便点点头,“钦原,你还好吗?”
何仙姑瞧了二人一眼,笑眯眯说道:“抽空便想来看看你,你最近可还安好?”
二禾点点头,拉着何仙姑和钦原坐下,亲手倒了两盏茶,放到何仙姑面前。坐在下首,问道:“仙姑,最近天庭可有什么新鲜事?”
何仙姑细细品味着人间茶品,对二禾说道:“新鲜事倒是没有什么,只是那些果子没有你在的时候好吃了。”
想起那日见到太上老君的事情,二禾知道那太阴真人不会管理仙树仙花,导致出产的仙果味道也不行了。遂道:“想来那太阴真人技艺浅薄,只是别荒废了那些灵花异草,琼枝玉树才好。”
何仙姑轻轻叹了口气,沉默片刻,对二禾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你在这里的日子可还顺意?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对我说。”
想起白泽,二禾露出淡淡幸福的微笑,说道:“都挺好的,多谢仙姑关心了。仙帝的胃口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已经好些了。自从你下来人界,仙帝对你可是想念得紧呢,只是上次按照你说的给仙帝做了饭菜,仙帝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不知道是为什么。”何仙姑对二禾说道。
二禾有些奇怪,是自己说的办法不对吗?
何仙姑见状拍拍二禾的手,安慰道:“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是仙后说仙帝最近有些胖了,要仙帝注意减肥。”
二禾不由发笑,没想到仙帝那样的伟岸俊逸的王者也有被嫌弃的时候。
见二禾心情不错,何仙姑问道:“二禾,最近听闻太上老君说,山神白泽放弃了升迁的机会,是不是真的?这样的机会很是难得,他白白放弃了,真是有些可惜呢。”
第二卷 117:红果果京城有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禾并不打算将她与白泽的事情告知何仙姑。只是故作惋惜道:“是啊,不过人各有志,也勉强不了他。对了,白泽最近在省城呢,仙姑要不要见见他?”
何仙姑心里明镜似的,自然看出了些眉目,话头一转,笑道:“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今日是代观音姐姐送钦原下来的。”说着看向钦原,忍不住笑了,“观音姐姐说他尘缘未了,怕他扰了其他锦鲤的清修。”
二禾哭笑不得,不过有钦原在身边也算是多了个得力的帮手,二禾自然乐意,便道:“那么就多谢观音姐姐了。”
这正事说得差不多了,就见何仙姑朝着二禾猛使眼色,似乎是有事情要单独跟二禾讲。
二禾会意,叫人进来带钦原出去参观,美其名曰熟悉新的环境。
钦原知道何仙姑有话要讲,所以很是识趣地离开了。
二禾将人送到门口,直到他们走远,才折身回来,问道:“仙姑,有什么事么?”
仙姑见四下无人,忽然一转之前和蔼之色,面色凝重道:“二禾,仙帝命你即可赶往京城,将那人参精解救出来。”
二禾闻言大惊,起身拍案道:“你是说红果果?他出事了?”
仙姑郑重点头道:“他理应有此一劫,只是被你摊上了,就不得不去救他,不然就算你失职。”
二禾一听,重重坐回椅子上,沉默片刻,她突然想明白了,那厉王肯定不是为了一品居的厨艺,而是另有打算。心内不由焦急起来,对何仙姑说道:“仙姑。如今红果果怎么样了?”
何仙姑微微叹了口气,安慰道:“他暂时能够保命,你且收拾收拾即可启程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又见二禾神情紧张,于心不忍,指点道:“他如今被一妖道缠住,恐要吸取他的精华。你现在身处凡间,要懂些凡人的道理。一个好汉三个帮,你要广聚大家的力量,才能帮他度过此劫。”
二禾感激不尽。急忙躬身施礼道:“谢仙姑指点。”
抬起头来,仙姑已经消失不见,显是已经走了。
二禾担心红果果的安慰。连忙叫来钦原,即刻赶往一品居。
白泽见二禾由钦原陪着急匆匆赶来,不知道是何事,急忙问道:“二禾,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这样着急?”
二禾也顾不得解释。只是对他道:“白泽,麻烦你去把玄峰、莫问、花无情寻来,我有事要请大家帮忙。”
白泽见事态紧急,也不多问,转身捏了个决,几只轻灵的白鸽便各自飞去二禾要找的那几个人的方位。
莫问恰好在玄峰的镖局。二人收到消息后,是最先赶到一品居的。向白泽打听了事情大概,玄峰上前安抚二禾道:“女人。别着急,有我们呢,他红果果死不了。”谁知越这样说,二禾越是急得不行。
这时候,一阵繁花弄影。花无情变出现在大家面前。
他本就在农夫山田里待着,红果果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所以一露面就扑到二禾面前,抓起她的手说道:“小禾禾,叫你刚才不带我来。不过别担心了,无论是上刀山下油锅,还是修罗深渊,只要小禾禾说一声,我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二禾这时候哪有心情开玩笑,抚额道:“那麻烦你过去坐着。”
花无情动作僵了僵,还要再说些什么,就见钦原一步步朝他逼近,显是要将他丢走的样子,顿时委了,只得灰溜溜捡了个凳子坐。
二禾左右一扫,并未见宫弈的影子,是才想起宫弈他人在外地,想必一时半刻赶不回来,便对大家说道:“红果果去京城已有些时日,却是从未与我们任何一人联系过。我今天接到消息,说红果果在厉王府被一个道人盯住了,那道人发现红果果是千年人参,要吸取他的精华。我们要赶紧想办法到京城救他。”
众人之中,就数玄峰的性子烈,又好战,二禾话没说完他就已经奋起了,恨不得召集他的狼军直攻京城。
二禾知道他又鸡冻了,低头将粉拳轻握在唇边咳了两声,“那个……玄峰,且先稍安勿躁,坐下,坐下。”
待玄峰坐下,二禾给他分析道:“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不可强攻,只能智取。”
白泽也是这样想的,从容不迫道:“二禾说的不错,此事还须斟酌斟酌,若是打草惊蛇,恐会后患无穷。不如这样,我先和二禾去京城探探虚实,你们在家等我们的消息。”
看白泽一脸镇定的样子,二禾也稍稍放宽下心,只是一味着急也无济于事,忙中也容易出错。看了看花无情和玄峰,二禾嘱咐道:“花无情,你处理农事的经验还丰富些,你帮着打理下农夫山田的事情,可好?”
花无情一听第一个就叫到他的名字,顿时乐得花枝烂颤,拍着小胸脯保证道:“没问题,我保证把农夫山田打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小禾禾你就放心去吧。”
二禾知道他又想多了,也不理会,转过头对钦原道:“钦原,此去京城,人多了反而不好,你看能不能帮着打理下一品居?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没问题的。”
钦原本想护在二禾左右,但也懂得权衡利弊,想了想,点点头。
任务分派完毕,二禾便对白泽说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吧,早一日见到红果果,早一日安心。”
玄峰和莫问被晾在一边,没任务也没嘱咐,莫问倒是无所谓,玄峰却急了,不悦问道:“女人,就这么挤兑我么?”
二禾自然不会冷落了玄峰,说道:“我知道你本领高强,保护农庄和一品居的事就交给你了。”
玄峰虽知二禾这是场面话,却也只能如此。
一切安排就绪,二禾对众人说道:“如此,省城就交给大家了,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度过这个难关,我先谢谢大家了。”
花无情赶紧催促道:“好了好了,知道了小禾禾,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救红果果要紧,这里不还有我们吗。快走吧。”
二禾点点头,同白泽上了马车。
由于走得匆忙,马车内无甚可以用来享受的东西。
白泽见二禾一脸凝重看着窗外,覆上她的手安慰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二禾转过脸,凝眉问道:“真的会没事么?你有什么计策没有?”
白泽稍想了想,说道:“需先会会那厉王才能想出应对的办法。”
二禾暗叹了口气,似乎也只能如此了,点点头,继续看向窗外。
一路无话,彻夜狂奔到了京城。一大早,等着城门开了,便跟着车流进入到京城内。
简单吃了早饭,又在成衣铺挑了两身稍显富贵的衣裳。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世人眼孔多浅显,只看皮相,不看骨。
二禾一身紫罗兰色镶金线滚边的褶裙,头戴紫玉雕云纹玲珑簪,鲜丽婀娜,楚楚动人。
再看白泽,一身鸦青色万字穿梅团花茧绸的直裰,也是仪表堂堂,颇具大家风范。
见成衣铺内各种羡慕嫉妒的眼神,二人对此倒是不屑一顾,结了帐急匆匆就走了。
此次要见的人物毕竟是位王爷,不精心打扮一番,恐怕连厉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京城里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繁荣的景象。
人群之中,二禾和白泽偶尔向路人打听厉王府的位置,却是无果。二禾奇怪,为什么这的百姓们听了厉王这两个字就会全身发颤?看来这厉王果真如传言般,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一路辗转到了黑市赌坊,才将厉王府的位置打听清楚——城东玲珑塔下最大的府邸。
不给那些恶少们调戏的机会,白泽携着二禾安全抵达城东。
一座偌大的府邸坐落眼前,透过院墙,可以看见里面的亭台楼榭,假山瀑布,修建的颇具气势,这京城内,除了皇宫,恐怕就要数这厉王府最为奢华了。
走近一些,可见朱漆大门上悬着一红木雕花匾额,上书三个鎏金大字:厉王府。门口两对石狮子,威风凛凛。
此刻大门紧闭,只开了一扇角门,白泽走到角门前,对那门子说道:“这位壮士,我们是原来的客商,想同厉王谈一些生意,还请麻烦通禀一声。”说着,不动声色的递给那门子一张银票。
那门子瞟了一眼手中的银票,看了下上面的面额,似是有些不屑,不过也没有拒绝,将银票收好,看了白泽一眼,冷声说道:“等着啊!”说完一步三晃的向府内走去。
不多时,那门子出来了,白泽急忙来到近前打探消息,“这位壮士,怎么样?厉王现在有时间吗?”
那门子打个哈欠,伸伸懒腰,不耐挥手说道:“等着吧!”
白泽无奈,只得同二禾在一旁静静等候。在这期间,白泽想着和那门子闲聊几句,打探些消息,那门子也总是爱理不理的,只坐在门房内静静喝茶打磨时间。
第二卷 118:客栈里搜集情报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白泽不忍见二禾陪着自己再久等下去,便来到门房处,向那门子问道:“壮士,厉王何事召唤我们?”
门子放下含在口中的茶壶嘴,将茶壶端在手中,瞥了白泽一眼,不耐道:“不是叫你们等着吗,着什么急?”
见这门子无礼,白泽也不想同他计较。此时也到了中午吃饭时间,白泽便对二禾说道:“今天恐怕是见不到厉王了,咱们先找间客栈休息一下,等下午再说。”
门子狗仗人势,二禾看在眼里,深觉此行必会艰辛,仅是一个门子就如此目中无人,失礼以及,而且看那做派,显是做惯了的,也不是针对白泽一人,由此可见这厉王府的蛮横霸道。
二人在距离厉王府最进的位置寻了间客栈,略休息了会。
正是中饭时间,客栈一楼坐满了人,两人挑了个还算靠边的位置,随便点了几样小菜吃饭。
客栈向来是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二人就坐在一角处,听往来的食客谈论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旁边一张桌子上坐着四个人,其中两个是老板,另两个是随从伙计,基本上都是那两个老板在谈话,随从们在一旁静静听着两位老板闲聊。那两个老板的谈话吸引了二禾的注意力。
身穿暗紫色团花员外袍的一个中年男子喝了口酒,抱怨道:“哎,这几天生意不好,越来越难做了。”
另一个身穿黑色金纹直缀,年纪要略年轻些,将杯中酒抿了一口,劝慰道:“谁说不是呢。我进的那批药材能保本就不错了。”
二禾见是位药材商,不禁轻轻嗅了嗅,果然有一股沉积的中药味入鼻。
那穿员外袍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将酒杯捏在手中,自嘲道:“行了,有生意做就不错了,厉王肯给咱们留一分利,不让咱们饿死,咱们就得庆幸啊!”
年轻些的将手中酒杯举了举。一饮而尽,重重叹了口气,沉闷说道:“你听说了没?上次在刑部状告厉王的案子已经结了。”
员外袍放下酒杯。问道:“怎么样了?听说那原告也是被逼无奈才去状告厉王的,实在没办法了啊,那原告一家原来也是一方巨富,生生被厉王弄得倾家荡产,哎!”
“谁说不是呢。”年轻的有些同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