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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成绩还行,反正现在两人事都干了,又两情相悦的,高考完了,摆酒订婚,也不是不行的。
这么一问,赵父就尴尬了,讷讷道:“不太好。”
每次倒数第一,能好吗?
“有多不好?能考上大学不?”张父追问。
赵父已经不想说了,只是摇头。
于是张父很烦,原来自己女儿找了个这么一个没前途的家伙,他不说话了,走到客厅坐下,摘下眼镜,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呼一口气:生活啊,真是操蛋,他怎么就碰到这种破事呢?’
赵母见儿子被抽,心痛不已,但知道这事很难处理,只能站在一边默默掉眼泪。
过了一会儿,王美玲走出房间,同时将房间反锁,黑着脸道:“我就一个处理方法,你们儿子反正成绩烂,去退学,以后别出现在我女儿面前,否则我就报警告你们儿子强奸,让他吃牢房!”
赵父也是有脾气地,立刻虎着脸道:“退什么学?要不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子能犯错?你看你这人,穿着人模人样的,怎么一说话就露原形了?”
“好好,你骂我畜生是吧?我立刻打电话报警。”张母也疯狂了,跑到客厅要打电话。
“别吵了!”张父爆发,一把扯掉电话线,大吼道:“你是想把女儿前途毁掉,是吧?”
他又转头看向赵父赵母,声音降了些:“你们带你儿子走吧。现在高考最大,这事等高考之后再说。”
“就让他们这么走了?”张母心有不甘,她好好的女儿被这小子糟蹋了,不惩罚她意气难平啊。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张父怕把矛盾激化,这事闹开了真不好收场。
眼看着事态要失控,孙然觉得自己得表一下态了。
他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对着张父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影响你女儿高考的。”
声音不高,但所有人都听见了,暂时都住了嘴,准备听他怎么说。
张父是个理智的人,阻止了自己妻子的撒泼,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现在说了没用,下个星期学校月考,很快就会出成绩,到时你就知道了。”孙然平静地道。
虽然张母有些误会,但张月对他的确有些感情萌芽,作为一个维序者,在对方人生关键时刻,他不该过度介入,这是职业道德。
此时事情已经发生,对于这段关系,最好地处理方法不是让他和张月继续呆在一起,而是有一方选择离开,进行冷处理。
孙然有任务在身,本来就要离开学校,正好两全其美。所以他决定尽快退学,这是他的计划。
他神色淡然,声音已经过了变声期,变得如成人一般成熟厚重,加上高大强壮的身材,给人感觉十分地沉稳。说出的话竟然有了一些说服力。
张父看着房门口少年俊朗的脸庞,心里有些满意,女儿也十八岁了,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如果这小子真能证明自己,也不是不行。
他点头道:“好,我就等你一个星期。”他却是理解错了,以为孙然这是准备发愤图强呢。
孙然暗暗一笑:‘真是对不起,恐怕让你失望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第一魂
事情到底不光彩,大家心情都不愉快,所以事态缓和之后,孙然和赵父赵母就直接就从张家出来了,坐公交车回家。
一路无话,到了家里,赵父终于忍耐不住,问道:“你真有把握?”
儿子成绩有多烂,他最清楚了。不过孙然之前在张家的话,他也理解成了儿子要发奋的意思。
“嗯。”孙然无意解释。
他无所谓,只要等他完成了任务,救出了茉莉,这些事自然会有白明轩料理,所以他不用顾忌后果。
“那就好。”
现在已经是白天,孙然急于找个地方出窍去跟踪那只大马猴,于是打了个哈欠,说道:“昨晚一夜没睡,困了,我去睡觉。中午不吃饭了。”
然后他就向自己房间走去。
身后赵父笑骂道:“你个臭小子倒是厉害,能折腾一夜。不愧是我的种,哈哈。”
孙然蛋疼,进了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元神再次出窍。
现在是白天,而且天气晴朗,敢在这个时候出窍的,必须是达到阳神级别的意识体。而联邦三百亿人,绝大多数道士都是阴神级别,达到阳神层次极少,不超过十万,可见阳神境界之困难。
烈日下,孙然循着金蝉放出的信号一路跟踪,很快就回到城郊公墓,随后又朝一旁的树林潜去。
树林中充满了淡白色的雾气,阳光竟无法照射进来,这里的温度也异常地低,虫鸣、鸟啼绝迹,安静地诡异。
孙然以元神之身在这白雾中缓缓前进,所过之处,白雾不惊,光线不暗,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这就是意识体的特点。
一路寻觅。一直进入树林十里,孙然看见了一座用石头围墙圈起来的墓。坟墓墓碑看起来还很新,建的很华丽,就像一座小屋一般,这应该是抢在火葬政策实施之前弄的。
这种事很正常,尤其是在农村,火葬政策一冒出消息,有许多老人就喝农药自杀了,就为了赶上土葬。
坟墓旁边还有齐腰粗的大槐树,树枝上蹲着一只大马猴。正是孙然昨夜看到的黑影。他当然看不到元神之身的孙然。正在树枝上啃着一个不知道哪偷来的苹果。一条尾巴荡来荡去,显得十分悠闲。
孙然没去看大马猴,他将注意力转向了下面的坟墓,绕着它转了一圈。心中就有数了。
这个坟墓竟不是随便修建的,譬如最外围的石头围墙,上面就绘制着许多隐秘的古篆,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强力符咒:黄泉。
黄泉,四级道术,渡望川河,过奈何桥,见三生石。饮孟婆汤,乃下九幽黄泉。
这个道术是禁制类法术,能在一定范围内营造出极其安静、稳定的环境,勉强达到维持好残魂存在的最低要求。
也就是说,这个坟墓之内。极有可能藏着茉莉的一个灵魂。
孙然抬头看了眼大马猴,心中暗叹,这次的对手果然谨慎,不仅设立了试金石,在细节上也是无可挑剔。当维序者经过第一道考验到来之时,谁会注意到躲在浓密树荫中,行迹隐秘的大马猴就是看管此处的破坏者呢?
如果没发现,冒然进入坟墓取魂,惊动了大马猴,那另外一个残魂就得不保,任务还是得失败。
他想了想,决定亲下黄泉禁制,把里面关的茉莉残魂给救出来。
如此想着,他身上闪现出一道光芒,为自己施展了一个道术:冰清。
冰清,四级道术,以冰清之心,历万事而不惊!
这个道术能确保孙然无论遇到何事,心中都不会出现波澜,是闯黄泉必备之术。
因为对元神来说,心动即身动,身动就可能破坏黄泉禁制的稳定,威胁到茉莉残魂的稳定。
冰清道术一加持,孙然就感觉自己全身所有情绪,所有思维都在一刹那消失,心境平稳如镜,只留一丝执念。
然后他走进了石头围墙,走到墓碑之前,一步踏了进去,进入了黄泉禁制。
一步过去,孙然就发觉周围环境变成一片虚无,在这虚无中间,一个白衣女子静静地悬浮着,身体散发出淡淡的白光。
这女子的容貌就是茉莉,她脸上带着一丝迷惑,似乎搞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但至始至终,她都是一动不动。
有表情就代表有感觉,但却没有任何行动,说明这是茉莉的人格,她失去了所有记忆,就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处于迷惑之中非常正常。
既然这个残魂在这里,孙然就决定将她带走。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他却能办到。
他单手一圈,出现一个光圈,光圈轻轻飞出,将茉莉人格的额头罩住;随后又是一圈,又出一个光圈,将命魂手腕罩住,再之后是另一只手腕,接着是两只脚腕。
此圈名为混元,却不再是什么三级、四级的普通道术,而是孙然这个道祖级人物的看家本事。
残魂非常非常精密,也非常非常的脆弱,用一个形容比喻,就是一团用烟雾雕琢而成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任何动静都可能毁了它。
能毁天灭地很厉害,但是用毁天灭地的力量轻轻托起一团比烟雾还要稀薄的残魂,并且保证这个残魂不出现任何变化,举轻若重,这才是真厉害,玄妙之处,无可言喻。
做完这一切,孙然轻轻对茉莉的命魂一招手,轻声道:“魂来。”
残魂就幽幽地向孙然飘了过来,茉莉的表情也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依旧是疑惑,但不再如之前一般迷茫,而是有了目标:孙然。
光带走魂魄却是不够的,因为对手一查看,发现里面命魂没了,那么另外的记忆数据就保不住,所以还的伪造一个假魂迷惑对手。
这个就简单了,孙然手轻轻一弹,一个光点从他身上飞出,飞至黄泉禁制中间,就不断扩散,成了一个一脸迷惑表情的茉莉。
孙然向后退出,出了黄泉结界,茉莉飘飘忽忽地跟了上来,也从墓碑中出现。
之后,孙然在前方牵引,就如引魂人一样,在大马猴的眼皮底下,将茉莉一路引离了坟墓所在。
感谢这大马猴,在树林中布置了淡淡的白雾,阻挡住了阳光,否则孙然还真不敢保证茉莉的残魂能经受住阳光的照射。
一直走出去十里路,孙然停了下来,手往地上一招,一粒石子飞到他手里,被孙然一捏,光芒闪动间,就成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绝世美玉。
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就因为玉可安魂。
孙然又在美玉之上不断书写古篆,片刻之后,玉身猛地一亮,复又沉寂,已经被他成功炼成了安魂玉。
玉上的古篆组成了一个安魂禁制,却不是四级的黄泉术,而是孙然仿造自己曾经的紫霄宫打造的洞天福地。
安魂玉在茉莉身前轻轻晃了一下,就将这个命魂收了进去。之后,只要这块玉不碎,就算外面发生了核爆炸,里面的残魂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直到此时,孙然才长呼一口气,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到另外一个残魂,然后将两者合二为一即可。
他带着玉石回到了徽市,速度依旧飞快,几分钟后,正躺着睡觉的赵刚身体一震,醒了过来,手心里有东西凉凉的,是那块安魂玉。
想了想,孙然找出一根丝线,将这块玉挂在脖子上。
客厅里好像有人说话,还有人在笑,孙然奇怪,走出去看了看,就看到张月竟然过来人,正和赵母有说有笑地,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尴尬模样。
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真是个麻烦(第四更)
赵母见孙然出来,笑道:“哎呀,大中午地,睡什么觉?张月来了,来辅导你功课的。你可不能辜负人家好意。”
孙然满脑子雾水,这小妞是怎么回事?按照常规的剧本发展,她不是应该被她爸妈关在屋子,好好反省吗?
张月拿起桌上的基本参考书,还有一大叠试卷,笑眯眯地道:“赵刚,星期一就要月考。我来帮你。”
‘我之前判断失误,这小妞的脑子不止是不正常,而且还是反着长的。不行,补习功课什么的,太痛苦了,坚决拒绝!’
于是孙然在赵母慈祥地目光注视下,拉着张月地手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儿子,别光顾着玩,学习重要。”赵母的话从门外传进来,听得孙然又是一阵皱眉。
“哎呀,你房间真乱。”张月四处扫看着,然后就要给孙然收拾房间。
“别别别……姑奶奶,先别忙,你怎么就过来啦?”孙然将张月按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
“我怎么就不能过来啦?”小月反问,眯着眼笑。
“你有没和你爸妈说清楚啊。昨晚的事不是误会嘛?我什么事都没干。”
“早说清楚啦。不然我妈才不会放我出来。”
“哦,那就好。不对,那也不对。你妈才不会让你和我走在一起,要真说清楚了,她还不严防死守?”孙然更奇怪了。
“你好像不愿意见我。”少女的心是很敏感的,情绪很明显地就低落了。她的确是借着去同学家温习功课的名头偷跑出来的,来的时候一路上满心期盼,但赵刚现在的反应让她失望极了。
孙然头疼,解释道:“倒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愿意见这些教科书和模拟试卷。我看到这些东西就头疼。”
“可是你在我家不是说了要好好学习的。”张月问。得了,她也理解错误了。
也是,当时孙然如此煞有介事地,神态正经,是个人都会以为他要发奋,哪会想到这小子满脑子是退学呢?
“谁说要学了?我就说给我一星期证明不影响你的功课。你想差了。”
“那你说怎么才能不影响?”张月反问。
孙然斟酌了下语气。然后说道:“张月啊,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
“你说。”张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些紧张。
“这个……那个……我对你真的没那个意思。”孙然直接开口了。
张月脸变得有些白:“那你昨晚怎么还留下来陪我?”
‘昨晚?昨晚我是为了完成任务呀。’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孙然早想好而来说辞:“昨晚留下来,一是看你害怕。二是因为你家有电脑玩。你知道的,我特喜欢玩电脑……哎哎哎,我说你哭啥呀?”
张月没说话,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然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