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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和潇璇四手连出,接连震散箭上神念后,又将箭矢法器收入了储物镯。谢菁和葛丽在一旁警戒,正当众人忙碌时,只听一人悠悠赞叹:“好!好!好!想不到小小几名筑基弟子竟能掌握如此重宝,也不枉本尊来此一趟!”话音未落,只见一名身着锦遥Щ拢ё辖鹩翊闹心昴凶诱由汉鞔灾谢翰阶叱觥�
璇玉微微一愣,又问:“什么人!”
葛丽指着那中年说:“他是吠陀教的人,看装束,应该是天竺孔雀帝国的勋主!”
璇玉又问:“什么勋主!”
葛丽说:“就是城主,能当城主的,都能和大派中的元婴长老一拼!”
潇璇却问:“元婴境界的修士,怎能到这里来,看他修为也不过是筑基四段巅峰。咱们人多,倒不必怕他!”
谢菁跺着脚说:“那是附身术,是将自己的修为强行嫁接到其他人身上的一种秘术!”
璇玉颇为不屑,反而安慰她:“料他也不敢嫁接许多修为,不然他也进不来!”又朗声说:“阁下如何称呼!”
中年人却微笑着说:“小姑娘知道的不少,就让你们当个明了鬼吧,本尊迪让城主!”
璇玉大笑着说:“你要是识相就让路!”
迪让冷哼一声,厉声呼斥:“小子无礼!就让你死在孔雀圣火中!”说着右手拈花抬起,一股蓝汪汪的炽焰竟从璇玉身下腾起,璇玉吃了一惊,也不闪不避,任凭魔焰烤炙。
迪让微微皱眉,当下手腕抖处,璇玉周身魔焰又高涨三分。魔火腾起,只将四周海水煮得沸腾翻滚,璇玉却安然无恙。
迪让眉梢一掀,就要再次加强功力时,璇玉却笑着说:“阁下若再加强魔焰威力,你附身的这具躯体可就毁了!”
迪让冷哼一声,不闻不问,继续催动魔焰。璇玉微微一笑,当即盘膝坐下运功,不再理会其它。
葛丽见是大惊,就要掷出水云帕斩击迪让,却被潇璇一笑拦住。谢菁也大是不解,潇璇却笑着说:“他不过以筑基修为施展上乘法术,不能动用法宝,只使火系功法,哪伤得到咱们!不过得想法儿灭了他,若放他出去了,咱们死无葬身之地!”说着一只手贴向璇玉后心,将一半魔火引到了自己身上,也随着盘膝坐下。
原来二人竟凭借修炼过易筋锻骨之术,将魔焰热力收入体内,化开腹中灵珠药力。而凌霄无此体质,吸纳一股灼阳之气后,便需要立即调息,以灵珠药力化去热力。
迪让眼见对面男女竟任凭魔火煅烧,心中一阵冷笑。手中法诀不停,也随着盘膝坐下,便要以魔火之威,灭掉五人。他率领门人弟子采集了大半日灵珠后,见到此地珊瑚丛密,便打起了杀人越货的主意。小半日来,凭借箭阵之威,已得手颇多。接着见五人御蛟而来,也如法炮制。不过潇璇使出异宝,收了他的箭阵法器,凌霄又在片刻间冰封了他上百名手下弟子,才有了如今亲自现身,报仇越货一节。
迪让眼见半个时辰过去,李楚二人周身灵力非但未衰,反而功力渐盛。而自己的附身之躯灵力渐衰,只能以本身修为煅烧二人。如此打定主意,手中法诀微变,李楚二人身上魔焰再次高涨五分。灼灼热浪只逼得谢菁和葛丽连连后退。
魔火本是他对抗灵珠寒力的倚仗,大半日来开蚌取珠,颇为得心应手。如今却拿不下眼前这对筑基的男女,实是他平生未见。
如此又过半个时辰,凌霄敛气收功,睁眼一笑,神色颇为快意。瞥眼又见李楚二人正被魔火煅烧,先是心头一拧,随后展颜笑道:“原来你们竟拼起修为来了,这下想罢手也不行了!”
葛丽惊呼一声:“比拼修为?那不是死不休?”
凌霄微笑着说:“那人若不死,咱们都休矣!自然是不死不休,不过可耽误不起这些时间!”说着朝迪让一指拈起,一只玉蝶翩翩浮出,直向迪让身侧飞去。
迪让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似颇为不屑。蝶影飞至他身旁时,又向上腾起,一根三尺粗的冰柱顿时拔地而起,冰柱长到三丈,又将蝶影封印了起来。
凌霄微微一笑,又如法炮制。过了一会儿,八根三丈长的冰柱先后成“井”宿排列,拔地而起,直将迪让围在了中间。
迪让低声喝斥:“你在干什么!”
凌霄微笑着说:“等你们这般比试完,不知是几日几夜后的事,到时候咱们都活不了。我不过让你们比试快些!为了你们,我可是下了大本钱!”说话时在百宝囊中摸出了八张阵符,接着反手扬出,八张符箓闪着灵光,各自没入了一根冰柱。
第七十六章 反客为主
原来井宿属木,乃南方朱雀第一宿,其中共有八星,呈水井排列。凌霄此时布下的正是一个井阵。此阵以中间迪让为眼,以冰柱为基,以生克之法克敌。
凌霄的八道阵符一闪没入冰柱,八根冰柱顿时碧光大放,四条碧青青的木灵气直接吐到中间的迪让身上,又他流转周身的火灵力燃成了一股黄橙橙的火焰。
迪让见此情形,顿时心头一拧。冰柱上喷出的木灵气虽无甚了得,但吐到他自己身上的木灵力却明明是由他流失的部分火灵力形成。迪让行功越强,灼烧自己身上的火焰便越旺。
凌霄却拍着心口说:“哎呀,不好!我一不小心把阵符的顺序打反了。这本是助城主你疗伤用的阵符,却成了你的催命符,真是天道无常!”
迪让冷哼一声,眼中厉色闪过,烧在李楚二人身上的魔焰顿时高涨两倍。凌霄、谢菁和葛丽也觉一股炙热非常灼浪突然排来,竟将三人又逼退了丈许。
凌霄心头一拧,侧首看向迪让时,只见他已在一大团莹莹碧光的包围中,也不知事态如何。迪让放出的火焰声势虽大,心中却叫苦不迭。他以多出原先两倍的灵力催使魔火,身上虽不在乎阵法禁止灼烧,但他本体的灵力消耗也快出了两倍。无论他如何催发灵力,所盛者不过威势,其本身修为依然只是筑基境界巅峰。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李楚二人身上的火焰威势依旧,八根冰柱却已暗淡无光。凌霄、谢菁和葛丽见了迪让满脸绝望之色,心中仅剩的一份担忧也荡然无存。三人均知此时迪让已是强弩之末,只需再过片刻,他便会灵力耗尽而亡。
迪让也知李楚二人虽然一直处在守势,但只要他灵力一收,对方灵力就会趁势反冲过来。虽只是一退一进,却已有生死之别。他眼见自己三成本元修为就此流失,即使附身之体能逃回性命,本体也大有可能跌落一个境界。而附身之体若就此被灭,非但他本体修为大损,神魂也会大损。
迪让以元婴修为附身筑基境界的弟子一路过来,都是无往不利。如今却碰到了两个不惧他魔火之威的青年,怎不让他惊异。他却不知,他面前二人修炼过易筋锻骨之术,魔焰虽然威不可当,也只是在李楚二人身上走了个过场。小半魔焰被二人借助化开灵珠药力,大半则被导入了地下。后来凌霄布下法阵,二人便依她传音,将魔火威势导回了法阵。法阵一番生衍,又将魔火施加回了迪让身上。
又过片刻,李楚二人身上的魔焰渐烧渐暗,然后蓦然熄灭。二人相视一笑,站起身来,只见远处的迪让兀自盘坐在地上,气色已然惨败二人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番迪让,见他腰间紫金玉带金光闪烁,中间嵌的一颗玛瑙更是宝光耀目,便想伸手去摘下来。正当他低头躬身时,只听见凌霄在脑中喝斥:“小心!”
璇玉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只见迪让脑门亮起了蓝芒,一道蓝火接着飞出,直朝自己脑门射来。
璇玉见是一惊,抬手震开,只听得一声哀嘶过后,蓝火却兀自漂浮在原处。凌霄上来一掌冰水青蓝,掌力拂过,蓝焰却被凝在了冰中,这才拍着心口说:“好险,好险!”
这时璇玉却又想去摘那条玉带上玛瑙,接着“啪!”一声轻响,手背被潇璇轻拍了一下,又嗔他:“什么时候,你还贪财!”
葛丽却恍然大悟,欣然说:“这不是贪财,我若没猜错,该是这石头有鬼!”
这时璇玉又醒了过来,忽然指着一团蓝焰问:“这蓝灿灿的是什么!”
凌霄侧首看去,只见自己才释放的玄冰竟被融化,而那小团蓝焰却兀自漂在原处,她心头一拧,想了想,又欣然说:“想必这就是那什么孔雀圣火吧,想也是一件稀罕物饰!”
璇玉右手摸着下巴,点头说:“既然说到孔雀,我就想起一句诗来!”当即摇头吟诵:“孔雀未知牛有角,渴饮寒泉逢抵触。赤霄玄圃须往来,翠尾金花不辞辱。江中淘河吓飞燕,衔泥却落羞华屋。皇孙犹曾莲勺困,卫庄见贬伤其足。。。。。。说的可不是凌霄吗!你收下孔雀火最合适!”
凌霄勃然大怒,直瞪着璇玉叱问:“你还当我是外人吗?”言语间羞恼交加,当即转过身去。
璇玉莫名其妙,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潇璇无奈,上前两步拉住凌霄说说:“好妹妹,他哪懂诗词,不说是显摆句便宜话儿罢了!我又几时当你是外人了!”
凌霄回头说:“那这火是你得来的,你吞了它!”
潇璇无奈,对着蓝芒张开五指,劲力急收,只将蓝焰吸在手中,随后张口服下。众人稍一检点迪让遗留的物饰后,再次御蛟北去。四周迪让的门人弟子却还被冰封在原处,一时还动弹不得。
五人认准方位,一路北去,途中和几名三派弟子结伴同行,相谈方知,到了今日上午,诸多宗门势力开始在海底相互厮杀夺宝,其中陨落的人也远超丧生在凶兽鱼群嘴下的。
午时三刻刚过,海底北面一处小丘上已是人头攒动。略辨服饰,正是三派弟子。众弟子见璇玉五人御蛟而来,尽是羡慕神色。凌霄也甚得意,直让两丈雷蛟围绕自己盘旋。这时众人才看清楚,当即有人惊呼:“是雷蛟!是雷蛟!”
又有人惊疑:“这不是袭击过我们的那条雷蛟吗!”
还有人叹息:“怎地没让我们碰到!”
原来各路人马都在采珠时遇到过海底凶兽袭击,只是那时逃命尚且不及,又哪里敢起收复灵兽的心思。
众人一番清点,先前七十八人散开,回来时还不到五十人,而且个个身负内伤。等到未时,又有数人仓皇回到集合地点。众人再作合计:“大潮就要退去,不能再等。能回的已尽于此,没回的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当下除了中宫等五组人结成了六幕水波阵,其他阵位均因人数不齐,只能各自施展神通水遁。凌霄御蛟当先,甚是威风。璇玉和楚潇璇并肩飞遁,说笑也甚亲密。谢菁和葛丽则各御水云帕护住身形,在水中也甚轻巧。其余诸人或是御剑,或是御器,好似千帆竞发,百舸争流,另成一番气派。
众人北驰数里,海水渐行渐寒。而均知归途不平,危险更胜,依然不敢大意。又行出数里,凌霄眼见前方游来一群虎齿獂鱼,忙向李楚谢葛四人传音报讯。四人相视一笑,潇璇坐到了凌霄身后,谢菁、葛丽坐在了中间,用水云帕护住了雷蛟两侧。璇玉则手提竹棒,坐在了最后。
眼见虎齿獂鱼群就在前方,雷蛟长嘶一声,载着五人一头扎入鱼群。蛟角电光长明,虎齿獂鱼刚一靠近,就被雷电震开。偶有虎齿獂鱼咬住灵幕不放,李楚二人运棒如风,棒端劲力所至,缠上的虎齿獂鱼也被一一荡开。
璇玉出棒回头时,只见后方同门被自己越甩越远,心中一阵得意。瞥眼又见左面一条虎齿獂鱼咬上灵幕,竹棒戳出,鱼被荡到两丈开外。又觉后方有异,当下头也不偏,回棒戳出。正觉当宽心时,一股血腥雾水突然冲来,竟将五人一蛟全都罩在其中。
大片虎齿獂鱼接着围住灵幕,狂撕乱咬。饶是雷蛟连催电光,再也不能将疯狂的鱼群震开。谢菁和葛丽急催灵力,也架不住鱼群如此撕咬。
璇玉见灵幕溃散在即,不由得心叹一声。随即手掌翻启,取出五颗血灵散后,腾身而起。待离灵幕远了,咬着牙将五颗血丸拍在了自己身上,顿时一股腥浓无比的血灵气弥散开来,鱼群转头扑上。
众女子见了不住惊呼,璇玉淡然传音:“好凌霄,你带他们出去!好璇儿,你保重!”话声未落,人已冲出了血雾。撕咬众人护身灵幕的虎齿獂鱼随即一哄而散,紧追而去。
璇玉急催遁术,右手竹棒挥舞,左手掌力连发,十成劲力荡出,倒也能稍加驱逐近身的鱼群。虽不能脱困,但在他劲力衰减前,也无性命之忧。璇玉见性命一时得保,随即强行施展出火遁术,冲向一旁去。
热力所至,稠密以极的鱼群竟被撕开了一条通道,璇玉接着身驾火光冲出,鱼群只敢追在他身后一丈远处。只是血腥气被催得更浓,鱼群始终不即不离。
璇玉在水中盘旋了一周,眼见时才一干三派弟子已向东北遁去,心中一阵冷笑,当下催动灵力,紧随其后。正当璇玉袭近三派弟子十丈时,前方突然传音:“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作甚!”
璇玉冷哼一声,遁速更快,接着便有人失声大喊:“他是刚才乘蛟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