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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青年说:“禾孝大司,我们花家、刘家和谢家的长辈非常挂心大司安危,特让我们三人来为大司治病疗伤。”这三人正是花、刘、谢三家的监察弟子。
禾孝道:“什么治病疗伤,本尊好得很。”
花姓青年说:“大司看来无恙,怎么连隔音法阵都不能开启,明显是法力全被禁制住了。但不知是哪位高人与大司为难,我们定回去查明此事。”
禾孝冷笑道:“哼!本尊又没违反契约,你们来这里做作甚!”
刘姓青年道:“大司抓人献祭,难道不是修炼什么血祭邪功?”
禾孝冷笑道:“哼!本尊光明磊落,何须你们几个小辈前来插手。”
谢姓青年道:“抓活人血祭练功虽然精进神速,但此举有伤天和,还望大司迷途知返。”
禾孝道:“我黎境之事,又与你们何干。”
谢姓青年道:“大家一脉同宗,最是敬重祖先。上古契约规定,双方身具法力者都不准用活人血祭,大司自然清楚。魔道功法虽然诡异,却也不敢抓活人献祭,你们用尸血练功,我们也没干涉过不是?但要用活人血祭,自然都管得。”
刘姓青年接着说:“我观大司周身灵力滞留全身,倒似是众关受阻,我有一瓶灵丹,或可助大司早些打通关脉。”说着抛给了禾孝一只长颈瓷瓶。
禾孝接过药瓶,冷笑着说:“哼!你们还有什么条件吧!要不然也不会万里迢迢的来威胁本尊!”
花姓青年道:“听闻黎境内有门秘传神功,名作嗜血炼骨功,可能给我们参详参详!”
禾孝听了哈哈大笑,又说:“原来你们是为此事来的,好说!好说!你们给本尊寻一百名元贞少女来,我便传你们这门神功,保证不伤她们性命!”
刘姓青年冷笑道:“哼!当我们是什么人,这嗜血炼骨功是用活人精血献祭,上古大战时每族都有别方俘虏,这门功诀才流传甚广,练成者身具钢筋铁骨,刀枪不入。后来又有了诸多改良功法流传,我们又怎会以此法练功。”
谢姓青年道:“相传这门功法的原本太过霸道,族中长辈想钻研透彻,改良此功法,以自身精血锻炼骨骼。”
禾孝冷笑道:“以自身精血练功!练不了半个小周天便会被抽成人干!”
刘姓青年道:“族中长辈的意思是将这路功法改得温和些,再配合补气养血的灵丹妙药调养,也可循序渐进。”
禾孝冷笑道:“哼!以你们三十六小洞天的幅员势力,或真可配出那等逆天灵药,但搜集诸多天地灵药只求那么一点点功力精进,岂不浪费?”
刘姓青年道:“这就不劳大司费心了,我们改良出了功法,也少不了大司的好处!”
禾孝心下略有所动,便不再言语。他犹豫半晌,又道:“此事好说,你们先为我取两条性命来!”说着从袖中取出两卷画轴,扔给了花姓青年。
三人一番传看后,刘姓青年奇道:“这不是岳麓朱家的三小姐吗?这姑娘怎么得罪大司了!”
禾孝冷笑道:“什么不三不四的小姐,本尊不认得!但她打扰了本尊行法,本尊便绕不过她!既然你们认得,便只将那小畜生好生擒来便是,本尊要将他抽魂炼魄!”语声甚是怨毒。
三人互望一眼,刘姓青年微笑道:“不知那人修为如何。”
禾孝道:“那人修炼的是道门玄功,只在筑基境界。本尊不小心找了他得道,才被禁止了法力。但那小子也伤得不轻,此刻或在附近养伤,你们自己找去!”
花姓青年道:“既然那厮不知好歹,开罪了大司,我三人便将他擒来给大司赔罪。”
禾孝打了个哈哈:“好,明日午时前,我在此处为三位小友奉酒。”三人互望一眼,一齐答应,当下告辞出门。
谢姓青年刚出殿门,不禁轻“咦—”一声,回头看向屋顶,但见一男一女兀自闭目盘坐,模样正是画中人。当即大声喝斥:“花兄、刘兄快来!”
璇玉这才惊醒,急忙抽剑出鞘,横划三剑。剑锋过处,留下两阳夹一阴的卦符。一时间灼浪滚滚,凭空卷去。谢姓青年一惊,双手掐诀,急步连退,手忙脚乱中才将一层护体灵盾放出,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击。待剩余两人出门,李朱二人已飞入高空,急遁而去。三人互望一眼,各从怀中摸出了一方青符,微一注入灵力,又贴回身上。一时间掀起三股狂风,三人乘风追去。
原来禾孝的住所全用隔绝神念的质材炼制,以防平日被外人窥测。再加上隔音禁制,便是万无一失。但他全身法力被封,就连隔音禁制也开启不得,这才被李朱二人听到屋内谈话。
璇玉在高空施展风遁法术急速飞越,后方三人却用了飞行符箓,越追越近。璇玉眼见三人已在身后百丈,不禁问:“那三人怎么对付!”
朱芯说:“这三家相互联姻,与我家也有姻缘关系,灭了他们自然不好。但他们谋求邪功秘法的事被我们窥见,他们又怎会放过我们。”
璇玉说:“我有一套以神念更改他人记忆的秘诀,再配合金针刺脑,或可勉强对后面三人施展。”说着减慢遁速,静等三人追上。
朱芯说:“也只有如此了,那你试试吧!”
李朱二人悬浮空中,后方三人见前方二人停住,也各自掏出一沓符箓,花姓青年挡在中间,谢、刘二人分站两侧,成倒三角围上。原来修为浅薄者不能另分灵力,在空中施法。若要在空中拼斗,能倚仗的只是封印了法术的各式符箓,和直接注入灵力便能驱使的各式法器。
三人袭到李朱二人十丈开外,又自行停下。花姓青年问:“朱家妹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朱芯冷笑着说:“哼!自然是来采药,哪里会来修习什么魔功邪法!”
璇玉抽出长剑,轻声说:“你们束手就擒吧,我不伤你们!”他在丹霞山呆了一年,已知家族子弟之所以修炼得快,无非是靠大量的丹药辅助。能在人前逞强斗狠,无非是靠家族给的极品法器,和有大量符箓挥霍,儿本身却没什么实战本事。他武道双修,早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刘姓青年也瞧不起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左手杨出,三道橙色法符只朝璇玉激射而来。
璇玉提运灵力,周身白芒一闪,人影一闪即逝。“轰—隆—”一声雷鸣,人已浮现在两丈开外,正是雷遁术。
刘姓青年虽能以神念控纵法符方向,却不及璇玉身法迅捷。但见符箓直向前飞,最后三道灵光一闪,自行化作三道青霞,在空中凝聚不散,正是三张封灵符。
花姓青年冷笑道:“原来兄台修习的是木性玄功,好生了得!”说着袍袖横挥,五道法符并排将璇玉射出。法符刚出,又化作五团橙黄火焰,顿时激起一股灼浪,向璇玉滚滚压去。这一击声势浩大,威能笼罩了十丈方圆,实在避无可避。
璇玉不甘示弱,手臂一抖,挥剑横划,剑尖颤处,五道轻灵弱水凭空浮现,一对一化作五道水箭,直迎向五股炽焰。他连续释放五道法术,灵力便不足以维持身形悬空,身子直往下坠,落下三丈才再稳住。他剑势不停,接着斜挥两剑,两团橙黄炽焰各向另两人急速扑去。
空中水火相交,似冰水倒入滚油,“嗤——”的一声长响,立时激起一股白汽,白汽荡开,将四面八方数十丈内尽数罩住。
旁边两人见一团炽火朝自己射来,躲闪已然不及,于是各自在身上拍了一张防护法符,随即硬生生的接了一击。二人符箓威能不弱,直被炽火推得倒射而出。
璇玉心中大喜,纵身上窜,长剑抖出,直向花青年刺去。高空中风势烈烈,白汽一出即散,剑锋却已袭到花姓青年两丈开外。
花姓青年大吃一惊,双袖挥出,十余张各式法符围成一圈,朝璇玉罩下。法符脱手便化作冰锥、水箭、风刃、火球等物,声势好不惊人。还有两张符箓电光闪动,向璇玉缓缓飘去,显是要在及身后才会发作。
璇玉心中一拧,自知无法招架,随即身形倒射而出,中途大喝一声,带起烈烈强风,向斜下急速退避。待退出百丈开开外,前方攻势才散去。他反退为进,身法更快,直扑花姓青年。只见他神情萎靡,正自缓缓飘落。
谢、刘两人退出三十丈后,也已缓缓飘回。只因璇玉刚才迫使二人使出护身法术,周身灵力既要维持身形不坠,又要维持防护法术耗损,自然十分吃力,遁速也是极缓。
璇玉长臂接住萎靡飘落的花姓青年,顺手便点了他周身要穴,阻断了他灵力运行。花姓青年顿时身子一沉,直接朝下坠去。原来他时才同时放出十余道法符,又分出神念牵引,自身神念空虚。璇玉的喝声以强劲内力吐出,趁虚而入,这才震晕了他。
璇玉急运灵力,才托住花姓男子向地面缓缓落下。落到地面,又以不同手法点了他几处要穴。再次纵身而起,直迎向谢刘两人。
谢刘二人见同伴危急,又撤了防护法术,凑到一起直朝璇玉扑来。人未到,符先出,火球、冰锥、水箭并作一排,直朝璇玉击来。璇玉去势不减,只将剑锋微偏,灵力自剑刃吐出,凝出一面无形灵幕。
他剑锋只是这么微微一偏,情况已截然不同。众多法术攻势因无着力之处,竟沿着光幕斜斜飞出,被一一向侧面导去。这本是武学中以剑法对战刚猛掌法的招式,但一法通万法通,在法术对战中也极适用。
谢、刘两人见璇玉不闪不避,本极得意,不料攻势尽数落空,又十分诧异。他们虽看不出其中的精微变化,但不及多想,璇玉手中剑已袭到二人三尺外。但见剑锋划出,直刺二人中间。剑尖再抖,两股灵力自剑刃吐出。
二人只觉身侧骤起一股灵压,大惊下各自侧身闪避,急速向后倒射。璇玉时才一剑旨在将二人分开,见二人果真上当。当下剑锋右转,直追刘姓青年。
刘姓青年在空中不好施展法术招架,左支右绌一阵,急忙掏出一张防护符箓拍在了自己身上,一道淡淡的橙光随即浮出,橙芒一闪,刚好挡住了当胸一剑。
璇玉突觉一股威压自脑后袭来,急忙转身侧让,瞬息间闪到了刘姓青年身后。接着五指如钩,左手拇指扣住他背后肩井大穴。同时劲透膝弯,直磕他臀下尾闾穴。
刘姓青年一时间动弹不得,硬生生被当作了挡箭牌。但见一颗雷球飞至,璇玉赶紧将她松开。雷球随即击中他胸口膻中,橙白两色光芒交织一闪,“轰——隆——”一声巨响,他身上的防御符箓竟一击被破。
璇玉不等他再行施法,当即左手反肘拧他后颈,拇中两指捏在他喉结外侧一寸处的人迎穴上,食指却扣在他颈部下端,第七颈椎棘突下的大椎穴,顿时制晕了他。这一手扣两穴的手法,正是擒龙手中的一招手到擒来。
璇玉见那雷珠竟能破除橙色的护体灵光,威能非同小可,生怕自己被那厉害之极的雷珠击中,便以手中人档住自己,再次向下斜斜滑去。落到地上,依旧点了他诸处要穴,再次遁出。
谢姓青年见三人中两人被制,当即往身上拍了一张飞行符,转身便逃。璇玉撮唇作哨,只听林中“嚰——”的一声长嘶,白泽踏空冲来。璇玉飞身上牛,运灵力急追。
谢姓青年见势不妙,忙将诸多法符一一向后袍出,妄想阻得一阻。饶是白泽遁术神妙,屡此逼近,也均被他抛出的物件挡开。
二人一逃一追,片刻功夫便奔出了数十里。璇玉心下一横,使出风遁法术,四周强放大起,直追而上。谢姓青年再向后抛出符箓雷珠等物,均被强风荡开。霎时间璇玉便袭到他后方一丈开外。但在向前探,谢姓青年却被遁术造成的风墙弹出,繁复试过几次,均无法见效。璇玉心念一动,便不再用风遁术,抬指弹出一道水剑,正中他腰间气海穴。
谢姓青年身形一颤,白泽“嚰—”的一声,一头撞上,正中后腰。璇玉伸手扣住了颈后大椎穴。谢姓青年周身法灵一滞,便被璇玉提在手中,向来路赶回。
又过了片刻功夫,三人均被放摊在一起。被一番针灸施法之后,便沉沉睡去。璇玉长嘘一声,当即盘坐调息,过了半个时辰才缓缓睁眼。朱芯忙问:“好了没!”
璇玉见她神色关切,不禁心中一荡,他摸了摸脑袋,笑着说:“时才一番施法,太耗念力,这时才有好转。看这三人身价不菲,咱们取了他们的宝物丹药便走吧!”
朱芯欣然说:“妙——”当即将三人身上的法器、丹药和符箓搜罗一空,驾牛遁去。次日清晨,三人悠悠醒来,均不明所以,又觉身上宝物、丹药、符箓尽失,不由破口大骂,又想起要寻找画中人,家族中交代的大事要紧,又各展遁术,四下寻觅。
第三十八章 辩经法会
李朱二人一路东回,朱芯问:“留下的那几面小旗是什么宝贝!”
璇玉说:“那是敕召万灵旗,至于旗中封印的,或是哪种天地灵兽的分身精魄,或是本族的护族圣兽。若不知咒语,拿到也没用。倒是那奏扳,玉笔,灵扇或是好宝贝。”
朱芯问:“那又有什么门道!”
璇玉说:“奏板我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