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
这不是老天要送给她破镜重圆的机会?!
她本还觉见他有些赧然,可她相信这次是老天都在帮她。
她刚想要去找他,他就自己回来见她了——他来见她?
谁见谁都一样,最重要是她能回到他的身边,她可继续做郑大盟主的夫人。
她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给自己打扮。
她才二十三。
可她看起来已简直像“年轻”了十岁。
她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去见他。
就像新婚的新娘要被从未见过面的丈夫揭开红头盖。
她终于见到了他——
在开天派于开山新建的风雅小筑。
他们竟在开山大兴土木,看来开天派的势力要扩展回开山派了。
开天派的弟子没有难为她,通统放行任她去见郑大侠、郑掌门、郑盟主。
她心中窃喜。
这些人似乎早预知她还将是他们的大嫂。
她脸上不觉有了些神采,容光更见动人。
好一个意气风发的郑重!
她看见了他,他在喝酒。
他穿着苏州花锦绣为他亲裁的锦玉绸端坐在汉白玉石椅中,用他那戴着三只晶光流动钻戒的手指不断转动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一个人慢慢陶醉在杯中一百二十年陈的西域葡萄酒香中。
这看得她好欣羡!
瞧他那神光焕发的神情!
没有了粗鲁,那只有豪情。
没有了愚钝,那只是大智。
瞧他嘴角的浅笑,他分明也开始懂得了享受、懂得了风雅。
她浑身都在发抖,那才是她心盼已久的郑重,那才是她渴望已久的丈夫。
她因激动颤抖不止。
郑重看见她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坐。”
郑重对她说,然后请她喝酒。
她坐了,她喝了。
她从没坐过这么好的凳子,从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她突然幸福得好想哭。
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向他张口。
所以她只好喝酒,直到醉。
醉常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之一。
她感觉浑身发软,不自禁媚态百出。
她确定她又倒在了郑重的怀里,她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
她听到自己焦渴急促的呼吸,随后感到他有了反应,温柔的反应。
他的手不断在她身上轻轻抚拭,他一点点为她宽衣解带,伴着她从未听过却又似再熟悉不过的哝哝细语。
她在他的爱抚下浑身都战慄起来,她已浑身赤裸。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想到这她就热不可耐、忍不住提前呻吟,她等着。
可是她还是想不到会发生——
他忽地一把推开了她。
她跌在地上,怔住。
他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随后一拍巴掌,屏风后出来了四个女人。
四个花枝招展、骚媚入骨的女人。
四个女人头上居然都插着一朵花。
她最喜欢的水洋花!
那是他给她们戴上的水洋花?
她又开始浑身发颤,她似乎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四个女人居然都想一屁股坐到郑重的怀里去。
郑重也居然双臂一伸揽住了四个女人的腰肢。
他指着地上的她对着她们悠然道:“你们有没见过地上这么贱的女人?因为嫌老公不懂风流解数就跑去偷汉子,偷完汉子过足瘾又嫌这汉子没本事连夜跑出来要再回老公这里捞富贵,这么贱的女人你们可没见过罢,你们这可都要好好给我见识一下了!”言罢大笑。
四个女人也跟着笑得花枝乱颤。
她整个人都已呆住,随即羞惶、愤恨、痛苦、恐惧一齐涌上心头,脸上一阵凄红、一阵苍白地望着他。
难道郑重已根本不喜欢她?他刚才根本是在戏弄她?从头到尾压根就是她在自作多情?
他为什么会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不能接受,她不能相信。
这一定是在做梦!
那笑得最烈的女人满脸揶揄道:“你就算想陪咱们郑大盟主一晚也该晓得个先来后到嘛,咱们姐妹可足足排了一年的队才轮到陪郑大侠呢,难不成你想插队啊?如果你从现下排起,十年后你看起来又还不太老的话,或许咱们郑大盟主还会对你有些兴趣。郑大侠您说是不是?”
“哈哈,说得有趣,有赏!”郑重狠狠在那女子脸上“咬”了一口,又自大笑。
她终于忍不住对着郑重嘶喊哭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还是不是我从前最讲恩情的丈夫,你还是不是从前那个最念恩义的郑重?”
郑重大笑戛然而止,蓦然冷笑:“恩情恩义?你也会知道人要讲恩情恩义?!嘿嘿,你不是一贯喜欢男人风流潇洒的么?我就今天风流给你看。你不是以为我不懂享受么?我现在就享受给你瞧。你不是以为我一天到晚为人作嫁没本事么?我的霸业江山你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在你都看过了,瞧仔细了?知足了么?难不成你还嫌我刚才跟你缠绵不够?嘿嘿,可我手上这四个美人会不高兴的呢!嘿嘿,我的美人等我行事可要等不及了哩,你难道还要我请你出去不成?哈哈,是了,是了,还是咱们出去,免得你众目睽睽更衣不便,哈哈……”
郑重拥着四个美人狂笑而去。
她却哭倒在地。
她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他为什么要给她这个羞辱?
他堂堂大丈夫干嘛要这么跟她记仇?
他干嘛要说她偷汉子那么难听?
他要是不甘心他也可以啊,只要还让她做郑夫人!
可她到底有什么比不上那四个女人?她的相貌、身材哪点比她们差了?
她想得几要发疯。
她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停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要问为什么?
鬼他妈的知道为什么。
她痛哭,她命苦,她受不了这侮辱。
她现在又后悔了。
表哥,你在哪?好书尽在。cmfu。
正文 第十二章 求你对我坏一点
(起2B点2B中2B文2B网更新时间:2005314 0:09:00本章字数:4751)
那虬髯大汉“啊”的一声仰天狂叫,刀光闪处,身子已连中八刀,手上却于撕心裂肺剧痛之中毫不停歇、反手便是一刀横扫而出,立时血喷如泉、激溅如雨,接连削落八个人头,背脊却又“卟卟”数声再中敌人四刀,一声闷哼、强吞喉头涌上鲜血,咬牙回刀再砍,刀震如裂、血漫如雾,又倒四人。几百名杀得双眼血红的恶汉兀自势如疯虎向这大汉如潮扑上,那大汉仰天长啸、面不改色,不向外逃、反往里冲,刀风虎虎有若风雷兽吼,伤势愈重反更精神见长,神情绝狠之色尤胜这干围攻恶汉,当下横劈竖砍又出九九八十一刀,连杀五十一人、自中一十五刀,勉强逼退众人数步,乘隙倚在一巨柱呼呼喘气,一双虎目犹自死死盯着周遭这群狰狞恶徒,任身上九十七处伤口鲜血滴落。围攻众人一时气势为夺,各自提刀相峙、却不逼上。
围攻中一人阴恻恻笑道:“葛老大,你认命罢!”
那虬髯大汉咬牙道:“蜀山剑邪!你好卑鄙无耻!!!不敢跟咱们兄弟真刀明枪地捉对厮杀,却要使这暗算害人、埋伏围攻的勾当,你还有什么脸充哪门子的英雄好汉?你们‘蜀山群丑’就算武功再练一百年、人再多一百倍,也只是群无耻无胆的江湖匪类,给咱兄弟提鞋也不配!”
蜀山剑邪嘿嘿冷笑道:“暗算围攻又怎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江湖常事、见惯不怪,这又有什么可说的?你当你们‘三峡五义’有多了不起,老实告诉你,你今天落得如此下场全因你们自己兄弟出卖的你,可怪不得我!”
那虬髯大汉葛老大闻言立时须发戟张、虎目暴突、怒不可遏:“蜀山剑邪你乱放什么狗屁?!”
蜀山剑邪摇头笑道:“我乱放狗屁?哈哈,好个不识好歹的葛老大,我好心好意让你做个明白鬼,你却要反转来骂我,倒不知谁比谁更无耻些!我说是你的五弟吴义出卖了你,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
“呸!!!”葛老大狠狠向他唾了一口,一口血痰险些吐在蜀山剑邪身上:“王八蛋,你想要老子的命只管现在动手,想坏咱们兄弟感情你少白日做梦!咱们‘三峡五义’是什么人?一同出生入死十八年,祸福与共、肝胆相照,岂是你们这干为升米斗银便可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可比?想要离间咱们兄弟、败咱兄弟名头,嘿嘿,你可把咱们‘三峡五义’瞧得忒也小了!”
剑邪面上为他痰迹带到一时面色铁青,随即却又满脸揶揄:“你也不想想你此番行踪这般隐秘,除了你至亲至信的兄弟知道外,咱们又怎能预先知晓在此对你伏杀?看看这地上的尸首,你老二、老三、老四可都死了,唯独你最疼的五弟没来,如果不是个瞎子也该猜得这是怎生回事,还用得着我在你面前挑拔造谣?是你们老五泄露你的行踪给我,好叫我在这里设下圈套,难道你现在还想不明白?哈哈,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笨的老大!也不知是死要面子,还是真傻!哈哈……”
葛老大闻言脸上肌肉不住颤抖,恨得满脸虬髯几欲破空飞去,霹雳一声暴喝:“住口,休得辱我兄弟!”说着便要挺刀上前砍杀,却忽听远处传来兵刃交响,厮杀叫喊声登时大作、转眼已传到近前,其间竟隐隐约约夹着一人呼喊:“大哥,五弟救你来啦!”
葛老大闻言精神大振、眼睛一亮,随即神情欢喜无尽,哈哈笑道:“蜀山剑邪,我原说我们兄弟如何?你还敢说你刚才不是在胡言放屁?我们兄弟是何等样人,岂是你们这种无耻小人可比!你还有何话可说?!”
剑邪神情一阵迷惘:“这是怎么……”,随即肃容喝道:“给我杀了他们!”
众人正待提刀攻上,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大门已为一人踢飞半空,又自重重“砰”的一声巨响坠地,却见厅堂门口一个年青汉子手执血刀凛然而立,身后犹有数十名喽啰远远持刀观望,却只相围、不敢杀上。
“大哥!”
年青汉子一声大叫,声震天地、情泣鬼神。
葛老大抬头一望,热血澎湃、虎泪盈眶。
“好五弟!”
年青汉子一步一步走向葛老大。
葛老大胸口不住起伏,等着他。
两人双手紧紧相握。
天地死寂、义荡人心。
此刻众人皆一时神为之夺,竟无一人上前厮杀相挠。
葛老大虎目流泪:“好兄弟,他们刚才冤枉你出卖我来着,可你哥哥我可没信他个狗娘屁,哈哈。”说得开心不禁精神一泄,立时立足不住险些摔倒。年青汉子连忙把他搀住,眼中不禁有泪。
葛老大蓦然省觉:“兄弟你还是快走,哥哥我是不行的了,今日哥哥拼死也要护你出去,不能让你白来救你哥哥这一遭!”说着挣扎而起要提刀再动手。
蜀山剑邪已然暴喝:“给我杀了他们!”几百名恶汉喽啰一声吆喝恍如梦醒,又自挥刀涌上。
葛老大急道:“五弟快走!”说着一把把老五推开、勉强提刀劈倒迎面攻上的汉子。
那年青汉子老五满脸决绝:“当我是兄弟就一起生一起死,我若留你在此一人逃生,还来救你个什么劲?”当下亦自挥刀劈了三人,一把把葛老大背起:“让五弟背你冲杀出去!”
葛老大怒道:“兄弟你怎不听大哥我话,快放下我!哥哥我是不成的了,兄弟你自己走!”说着手不停歇,架开六刀、还了三刀、杀了两人、又中一刀。
“好重情义的兄弟啊!”剑邪一旁嘿嘿冷笑。
葛老大哈哈厉笑:“我这样的兄弟,你剑邪可没有吧?是不是要嫉得发狂了?哈哈……兄弟你快放下我自己走!”
老五更不答话,只顾舞刀护住全身疾趋向前,这便要背了葛老大冲杀出去。只是“蜀山群丑”数百之众里三层外三层地相围,任他武功再高,身上负着一人大碍手脚又如何能轻易脱困。现下几每进一步,都要挨上一刀,待能出得这厅堂,只怕早已重伤不治。葛老大急得青筋暴突:“老五你到底放不放下我?!”
老五咬牙不吭,蓦地一声大喝,冲天直起,想要撞破屋顶出去。只听破瓦声响,碎砖乱飞,老五却又背着葛老大跌了下来。
蜀山剑邪哈哈大笑、得意之极:“屋顶四壁早布了我的紫蛛金蚕丝,你撞破屋顶有屁用?还不如拿脑袋撞墙一了百了,哈哈。既进了我的天罗地网,还想逃得出去么?你们都给我把命留下罢!”
老五自满地碎砖烂瓦中翻身而起,狠狠盯了剑邪一眼,又自恨恨背起葛老大回刀转战众喽啰杀向门口,倾刻间已是血染长衣。
蓦听葛老大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通统给我住手!!!”
众人一怔,剑邪一摆手,刀剑立止,邪笑道:“怎么两位,熬不住了么?好端端的干么要住手,不逞英雄气概了?难不成想要向我讨饶,还是想求我先让你们歇歇再打?呵呵呵呵……”
葛老大狠狠奋力向他呸了口唾沫,却吐不将远,苦笑一声低下头道:“五弟,你先放我下来。”声音低沉,甚是无力。
老五微一犹疑,轻轻把他放下。
葛老大握着老五的手惨然一笑,缓缓道:“五弟,你我相交十八年,手足情深无缘再续,哥哥我心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