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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剑-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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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滢凤还是有点不明白,娇声说道:“凌堂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妙香在巫山滢凤脸蛋上香了一下,说道:“绿蝶、这点都不明白么?如果那两个家伙,是为着救援峨媚而来,下次,他还有不现身么!否则,便是碰巧了!”
巫山滢凤点头,说道:“凌堂主,你果真是智勇双全,比起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来,确实胜过多多。”
欲潮堂堂主凌妙香道:“你真有这种感觉吗?”
“然!”
“难道其他方面,也是如此?”
巫山滢凤故作不解,问道:“所谓其他,究何所指?”
欲潮堂堂主凌妙香,在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
巫山滢凤一拳捶在凌妙香胸脯上,陈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两人打情骂俏之后,便已回到了黑湖“天欲宫”。
凌妙香自是将率领下的十立位香主,大事加以赞扬,并称:“此手如非绿发红须叟甘堂主等中途出了意外,此时的峨嵋派,已为历劫。”
他虽没有对自己加以一字表扬,但他使的却是旁敲例击法,使人自然会想到他的功劳最大。
天欲教主金背钓叟苗天杰,真不愧一代枭雄,他原没有希望会一举将峨嵋派予以覆灭,凌堂主虽是功亏一货,但却证实如今的峨嵋,已是人材凋零,远不如若昔年长眉神僧时代。
是以,他对凌妙香等分别记功嘉奖,并另赏美女各一名,以示慰劳。
同时,“天欲宫”中,又召开第二次倾覆峨嵋一派会议。
这一次,天欲教主金背钓叟苗天杰,命副教主干手魔萨,率五堂一室教中高手倾巢而出,再次功击峨嵋。
为了避免引起官方注意。采取化整为零对策,分做数批入蜀,换言之,他就是各堂首领率所属香主。
并约定于五月二十八日,在距峨嵋较远的“龙池”会齐,任何人均需副教主当面授机宜,方始登山攻击,否则即以抗命论处。
群邪领命之后,纷纷束装北上。
副教主干手摩萨,也紧跟着离开了黑桃湖“天欲宫”魔窟。
且说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这,率领堂内八仙神户韩清秋柯累月、吕大器、王育波、顾得泉、钟茂林、赵希普八位香主,抄捷径向蜀境进发:
要知,从苗岭入蜀,多半是走川黔官道,经贵阳、遵义、北人蓦江,然后溯岷江而上,前往龙地,这是正涨
绿发红须叟,为了挽回面子,必须先去龙地,如果在那里碰上峨嵋门人,正好是出气的对象。
他走的路线,是清镇、黔西、华节、越滇境入蜀,再经雷彼、马边、沙坪、直抵龙地。至少、须减少五百里路程。
别看绿发红须叟,年纪那么老,却是离不开女人。
上次,因有了个巫山滢凤萧绿蝶,倒还规矩些。
这次,八神仙中虽然也多一个何累月,可供发泄,可是,这个老女人,死板板的,毫无情爇,每觉索然。
因此,一路之上,只要被这老魔发现有漂亮的娘儿,便实行强暴。
强此一来,女人们便算遭了殃。
同时,江湖上也轰动起来。
侠道英雄,卫门捕决,也纷纷出动。
谁知,这家伙带着八神仙,走的却是荒山僻野,又未来一处逗留一天以上,这些人空白忙碌。
这位天欲教下欲潮堂主,色欲似海。竟是食髓知味,一日之间,数度棘手推花。
加以他那副长相,本就狞恶,再配上绿发红须,简直如同妖怪,有那胆子小的,罗带未解,便已惊恐怖而无
绿发红须叟,认为大煞风景,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趁尸体未僵,照滢不误,滢死便将尸体抛在荒山野旷,去喂豺狼。
弄得天怒人怨,连八仙神都不耻其行为,但又不敢表示反感。
数日之间,这风声,便传播到云南总捕头巧手缚龙茅叔耳中。
根据他历年办案经验,这滢徒,定将进入滇境黄家坎、镇雄一带。
于是,他带领着手下得力捕快八人赶到黔滇边界,同时通知四川省总捕头单手擒虎样麟,埋伏川边。
这降龙伏虎的两省总捕头,不知破获过多少难案,没想到此次,却险些送命。
且说绿发红须叟率领着堂下八仙神,优哉游哉,从华节越过边界,来到黄家坝。
说出奇怪,这怪物一入滇境,情形大异昔日街头,不但没有发现一个黄花闺女,就是徐娘半老,风竟犹存的妇人,也无香踪。
他在黄家霸一家旅舍住下后。悄悄溜出到各处溜达,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妇人。
这时,他把衣领拉得差不多盖住胡子,头上找了一项英雄巾戴上,绿发红须,已不十分显露。
他向秘街冷巷走去,希望发现猎获物。
然而这小城镇,根本就无抛头露面的妇女,绿发红须变不禁咄咄呼怪。
蓦地——
在一排翠竹掩的画楼上,朱门开处,现出一个绝色美女,环佩叮当如蕊宫仙子降临凡间。
这绝世佳人,衣裙飘扬,凭阁独立,目注遥空,喃喃自语。
春天虽早已过去,这楼间怨妇,似乎一腔优寺,更加深重。
只听得她低低吟道:“蜀上江楼恩情然,月光如水水连天,同来玩月人可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绿发红须叟虽是老粗,但这浅显的诗意,他却听得出这妇人,正在思念去年同来玩月之人,也许那人便是她的丈夫。
他曾经幼小时,听过一酸秀才念的诗句:“不为商人妻,宁为荡于妇。”谓商人重利贪财,蔑视妻子恩爱,反不若嫁给一个无业流氓朝夕相处,还幸福得多。
绿发红须叟,觉得这楼头怨妇,虽不若巫山滢凤那般媚行,风情万种,但却敛目颦眉,别有一番撩人滋味。
绿发红须叟,看得直咽唾沫,不禁心头欲念顿炽,大叫一声:“美娇娘,别发愁,我甘某人来也!”
说时,双袖一抖,一式“一鹤冲天”拔起三丈多高,向画楼掠去。
不料被竹枝一挂,他头上覆着的英雄巾,却与脑袋分了家。
那少妇忽闻人声,已是一惊,再见条人影,如鬼魅般向楼头扑来,更是心骇。
她心中虽是想奔回楼上,然两脚发软,有些不听使唤。
就在她微一怔神之间,绿发红须叟已降落楼上。
秋波一瞥,只见这人,身高七尺,腰大两人合围,头上绿发散披双肩,颌下三给红须,狮鼻不眼,张着一张血盆巨口,向着自己傻笑。
这美艳少妇,何曾见过如此怪物,早已“哎呀”一声,芳魂出窍。
绿发红须叟,杀人采花,犯案累累,他当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力。
他心里一阵呵呵大笑,伸手抄起栏杆旁的妇人,轻轻一脚踹向朱门。
“咿呀”一声,楼门洞开,老魔头一脚跨入楼内。
只见银烛吐焰,罗林高挂,他把少妇朝象牙床上一放,指风如剪,顿就衫褪裙滑,那玲珑剔透的玉体,真是上天的杰作。
那绿发红须叟,蹂躏妇女何止千万,却一生不曾见过这般美妙的身躯,不禁看得呆了!
这采花老贼,全身血脉喷张,已是急不暇待。
三两下动作,也脱得一身寸缕无存。
他伸出舌头,在那妇人最为诱人之处,轻轻一份,竟觉得异香隐隐。
那妇人虽是吓昏过去,双退半开半闭,但经老魔头台此一来,一阵颤抖,两条粉退不自觉地他开。
跟着,她又苏醒了。
当她发现是这怪物,在向自己施行轻薄时,陡地一声娇骂:“恶魔,还不给我滚下楼去,难道你要我喊吗?”
绿发红须叟,嬉皮笑脸说道:“娘子,久旱之后,难道你就不要雨……”
这少妇,虽是平常百姓,却也贞烈,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
“辟啪”打了绿发红须叟一耳光,
绿发红领叟,嘿嘿一声怪笑,说:“臭娘儿,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这妇人,此时好像已横了心,再不惧怕,说道:“管你是谁,无非是采花滢贼!”
她说到这里,猛一翻身,抓起床后一条羊毛毯,掩住娇躯。
绿发红须叟,伸出那只野兽般的手掌,向少妇脸蛋上一摸,说道:“小娘儿,你别不识好歹,我老人家既然看上了,就算你上金技玉叶,皇帝嫔妃,也得跟你乐上一乐!”
少妇星眸喷火,她此时已置生死于度外,“嘣”的一声,便向老贼反指头咬去。
这本是人类一种自卫的本能,绿发红须叟没有防到这少女会有此一着,一时缩手不及,竟被少妇一口将他伸来的食中二指,死命一口咬住。
绿发红须叟,武功虽高,也不住十反指连心,痛得狂叫一声。另外一只手,向少妇“侞根”袕点去。
当然,一上毫无武功的女人,自是无法闪避,只觉胸部一麻,便已失去知觉。
绿发红须叟这时手将手指取出,可是一看,食中二指指尖,犹自鲜血淋漓,差一点被咬断了。
他这时,环眼内已闪出一缕杀机,心说:“臭婊子,你竟然下得了口,老子今宵非弄得你死去活来。”
念头一落,便向象牙床上横着的玉体,腾身而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画楼上已传来一声冷哼。
紧接着剑光一闪,一抹银芒,十丈之内,吹风落叶,均可觉察,虽说自己一时色迷心窍,疏忽了些。单凭这人轻功,已是列入江湖高手之列,何况这人剑式沉稳飘忽兼而有之,决非无名之辈。
他哪敢托大,双手在象牙床上一点,那个时代虽无弹簧,但这老魔头功力已太深,竟尔一个庞大的身躯,弹起数丈,飘坠一旁,口中狂吼一声:“谁敢坏我绿发红须叟的好事!”
那突袭之人,也是一怔,心想:“罢了,今宵遇到的,竟是那个恶魔”…。”
他念犹未落,与他同来的四个捕快,可管不了那么多,同时这绿发红须叟,成名已久,近一二十年来,因已归隐,末在江湖露面,这些衙门中人,怎会知道厉害,一亮铁尺,钢鞭,便要拿人。
绿发红领大怒,说道:“原来是衙门中鹰犬,嘿嘿!我老人家好久没有生吃人心,今宵大可饱餐一顿。”
言毕,向着扑业的四个捕快,举手抓去。
站在一旁的老人,要想阻止已是不及。只得一咬牙,跨步上前,说:“老魔头,想不到你二十年这后,重出江湖……”
他话声未落,已听两声惨叫。
那持铁尺的一对彪形大汉,前胸已被抓裂,血溅激射。
这两人,大约下盘功夫扎得甚牢,虽已丧命,身躯仍然挺立不倒。
绿发红须叟,全身赤裸,两手抓着两颗爇气腾腾的人心,一口一个咬着嚼,嘴角血沫横溢,较之食人生番,尤为可怕。
另有两个虎口余生舶捕快,直吓得全身有如筛糠,颤栗不已!
持剑老人心头虽是凛颤,但他也是成名人手,漫说这时他已不能全而退,既使他侥幸不死,他这巧手缚龙茅叔,便算是在江湖上除名。
武林中人宁可人死,也要名在,不由一声长啸,剑起如龙,向绿发红须叟戳去,口中叱道:“老匹夫,你这种行为,还算是人吗?”
绿发红须叟一时凶性大发,两眼吐射出惨绿光华,喉咙里咆哮一声。
身形微例,刚好让过茅叔一剑,忽觉手腕一麻,左手已被持剑老人,以一招“恶潭缚龙”攫住,心中亦是大骇。
他想不到公门中亦有能者,猛的一运“血震”玄顿时手臂坚逾金钢。
巧手缚龙茅叔,方喜元凶就违,忽感手指被一股绝大的潜力一弹,五指一滑,绿发红须叟已然挣脱。’
这时他出道以来.让敌人第一次脱出手去,也不由胆裂魂飞。
幸好这时,楼下嗖!嗖!嗖!又一起纵落三条人影,齐举铁尺,围上来。
绿发红须叟,虽是穷凶极恶,但依然没有完全失去羞耻之心,何况,他已领教到了巧手缚龙茅叔的大擒拿手法,决非易与。而自己的百尺飞剑,又在衣衫之中。
他这时也有些发急,双拳一轮竟一边击出数股猛烈强风,想把众捕快击退。
可是,巧手缚龙茅叔,不但擒拿手法奇奥无比,居然剑法亦极津博。
他使的又是一柄断金截玉“青虹”剑,创气森森,贬青生寒。
绿发红须叟裸体应战,倒也不敢大意。
这时,楼上五个捕快,加上总捕头巧手缚龙,共是六人,竟无法将这老魔头制伏。
守在楼下的那位捕快,一看情形不对,立即调来大批官兵,把这座画楼,团团转困。
燃烧起的火把,照得好同白昼。
这一来,绿发红须叟已然发急,知道不施出最的煞手,恐怕难以出得画楼。
他算准距离,运起“血震”玄功,一连霹出三股惊涛骇浪般的腥风,两声惨叫之下,已是两人毙命。
巧手缚龙茅叔连同其余捕快方自一怔,绿发红须叟,抓起床头衣衫,如同一道狂风,跳出楼外。
跟着双臂一振,像一头无羽夜枭,掠空而过。
楼下官军呐喊一声,只听弓弦响处,箭矢如雨,朝那遁走的黑影射去。
绿发红脖叟,狼狈地逃出画楼,觅一暗隐之处,穿好衣衫,悄悄无声息回到旅舍,如集八神由,乘夜而遁,连马匹也不要了!
他身上,一边有数处箭伤,要不是他习有“血震”宝功,恐怕早已死于乱箭之下。
要知官兵所使用的,都是强弓硬弩,足以贯甲穿革,再好的护身神功,都没有用。
正当他们离开旅舍,还没有多久,官军已将那家旅舍包围,可惜来迟一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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