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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父长期不在本市,所以赵家兄弟基本上都是由赵母看大的,虽然家庭的氛围很好,但是两个儿子还是比较喜欢母亲多些。当时赵博阳的哥哥赵博彦已经上初中了,言行举止间的严肃颇有几分赵父的风范。
“妈,我回来了。”
赵博彦进门后换好鞋,一板一眼的例行公事:和家长打招呼、汇报学校行程、洗手、上楼做功课……
赵博彦回来时,我正和赵博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播的是一部叫做‘黑猫警长’的动画片。赵博阳对此兴致缺缺,所以注意力很快就放到了他哥哥的身上。
“哥,你过来。” 小小的赵博阳摆摆手,招唤赵博彦过来。
“怎么?”赵博彦从楼梯上下来,过来问他。
“我和你一起去楼上写作业。”赵博阳说。
他从旁边的沙发上把书包拉了过来,而赵博彦则自然而然的替他背上了书包,手拉着手,兄弟两人到楼上去了。
“你来吗?” 和哥哥拉着手的赵博阳站在走了一半楼梯上突然回头问我。
“不要,我要看动画片!”我这么回答。
无聊的动画片、无聊的课业以及无聊的人生……
我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那就是,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是现在却还活着。
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
持续到后来的第2923天,我的生活总算不再处于一种无法理解、无法融入的状态了。交朋友以及和心仪的姑娘谈一场恋爱,这些都让我重新找到了生的希望一般。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什么改变。
放任自己堕落在时间的轨道上时,就和死去一样。
人们都是这样的不可理喻,并且永远不知疲倦的追求着一些东西。
深刻的权利和财富,浅显的□□和妒恨。
我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
夏军:“这事儿你不会告诉我爸吧?”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爸?”
夏军:“我以为你生气了呢,其实‘这种’的我也是头一回……”
我:“得了吧,拿我当弱智啊,就你还头一回呢!滚一边儿去!”
夏军:“你没不愿意就好。”
我:“我要是不愿意做一件事情,谁也没办法。”
夏军:“是这么回事……那个啥……这可是咱俩的‘秘密’哈!”
我:“知道了。”
……
文涛:“我妹妹最近变得有点奇怪。”
我:“你那个妹妹一向很奇怪。”
文涛:“你说一个小学的女孩子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反正我小学的时候每天就想着吃。”
文涛:“行,我去买点吃的给她。”
……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
赵博彦:“你不用和我道歉,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别把那些恶习传染给博阳。”
……
赵母:“小斻啊,你说阳阳最近是怎么一回事嘛,脾气哟火爆的不得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
我:“他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我下次带他出去打球,出去玩儿会儿就好了。”
赵母:“哎,这孩子现在也有心事了……”
……
江秋桐:“S市真是个烂地方!”
我:“J市才是个烂地方!”
江秋桐:“诶,你和赵博阳什么时候来看看我们啊?”
我:“高考之后。”
……
佟沐:“我们家要移民了。”
我:“我知道。”
佟沐:“你知道?”
我:“嗯……老早就知道了。”
佟沐:“那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我这一去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一路顺风,还有,你要是回来…我随叫随到!”
佟沐:“好吧……那就分手吧,是我甩了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
她早已转身离去。
……
我:“诱惑真的是无处不在。”
赵博阳:“奥斯卡·王尔德说过:‘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就是向它屈服’;如果是你,你会屈服吗?”
我:“我已经屈服了。”
……
夏军:“诶,尹斻你说啊,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我:“嗯,你的确喜欢上我。”
夏军:“喂!我说认真的!”
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夏军:“我觉得我这次是来真的,我没开玩笑啊……诶诶,你别笑啊!你笑啥啊!我说真的!”
我:“你是不是把我的药给吃了?”
……
我:“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赵博阳:“你是一个愚蠢的人。”
我:“那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赵博阳:“我是一个更愚蠢的人。”
我:“为什么?”
赵博阳:“因为我竟然和你这种人是挚友!”
……
墨愠:“你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地府了。”
我:“我知道。”
墨愠:“你只能算半个活人,因为你前世的记忆还在。”
我:“这我也知道。”
墨愠:“那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我:“大师,我想请您给我算算桃花运……”
……
我:“我想要找点事情来做……开一间‘清洁公司’怎么样?”
赵博阳:“你要去给人打扫卫生?”
我:“对,你看不到所以也不会知道,好多人的房子里………………住满了‘脏东西’!”
赵博阳:“那你想要我负责什么?”
我:“我负责忽悠和出力,你当然是负责算账和管理……”
……
我:“喂……您好……”
电话对面:“‘嘶’……‘嘶’……‘嘶’……‘嘶’……”
我:“喂……喂?您好?”
电话对面:“尹斻!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是TA。
我:“我马上到!你在什么地方?”
电话对面:“我……‘嘶’……在……‘嘶嘶’……路……‘嘶’2667号……‘嘶’……快……!”
……
我:“当我向诱惑屈服,就是这样……”
文涛:“你他妈的说这些有什么用!快告诉我!文婕在什么地方!”
我:“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所以,你不能找到她。”
文涛:“告诉我!”
赵博阳:“你冷静一下,现在……”
文涛:“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妹妹被这个人渣不知道给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赵博阳:“你妹妹至少现在还没有事,我们现在必须要确定的是提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
墨愠:“你,说出来,我可以饶恕你。”
我:“你们都拿我没辙吧?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哈哈!我急死你们!”
佟沐:“尹斻,你就招了吧。”
我:“不可能的宝贝儿,我答应过别人的。”
赵博阳:“告诉我,我还能再相信你一次。”
我:“对不住了各位,有能耐就杀了我。”
墨愠:“我会撬开你的嘴的,你给我等着!”
文涛:“你们还和他费什么话!”
……
我:“我……我是无辜的,那些事情……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TA“嘘……我知道,我都知道……再忍忍,再忍一段时间,就当是为了我……”
……
夏军:“你为什么会同意我这么做?”
我:“因为我愿意。”
夏军:“为了我?”
我:“是为了我自己。”
夏军:“不懂。”
我:“你不会懂的。”
夏军:“那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你会为了我做些什么吗?”
我:“没有那一天的。”
夏军:“你还想着她呢?”
我:“我的灵魂永远属于她!”
夏军:“那肉体呢?”
我:“肉体是最虚假的,所以它属于我自己。”
……
我:“要是有一天我把你给睡了,会怎么样?”
赵博阳:“我爸和我哥会杀了你。”
我:“你难道不杀我?”
赵博阳:“我和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了?”
赵博阳:“我比你善良。”
……
我:“这他妈的就是你的善良?!”
赵博阳:“这是我的正义。”
我:“你是错的。”
赵博阳:“?”
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18岁以前,身体上不算是成人,但是灵魂却可能至少已经有四十几岁的记忆了。矛盾,离奇,混乱。都是挣脱不开的状态。
所谓的成熟与不成熟,有时会被我想象成是灵魂还没有苏醒。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形容不出的一种感觉。
但是毫无疑问,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恶心,整个人性……
我不应该说谎,但是我自私的只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即使TA是错的,我知道,我会为此付出代价。
'我承诺我将保守秘密,并且永远绅士的去维护那个人的尊严和口碑,我会代替TA成为断头台上的死囚,直至我死去为止,我的灵魂都将属于TA。'
作者有话要说:
☆、《谬误》57:第一场葬礼
或许你会感到更多更多的空虚和不满足,那些假象充斥着你的生活,欺骗、鄙夷……但是,这些都不是逃避痛苦的借口,刑罚的本身,就是强制的,而人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接受刑罚……
…2009。7。3。晴。
吸过毒的人都知道,戒/毒有多难,当毒/瘾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又会有多难熬。没吸过毒的人会谴责那些吸/毒的人渣,他们会告诉所有人:毒品是这个世上最可憎的事物!而那些弃暗投明、已戒/毒“成功”的人,则会以切身体会诉说着毒/品的恐怖……
不过很可惜,据我所知,吸/毒这件事,人类似乎是打出生起就可以凭借着本能的学会了。一切的那些罪恶,所谓的堕落和叛逆不过只是少数人的借口罢了,真正的恶质是从血源中早就带下来的,至于这份邪恶,有的人控制了,这就是人性,而有的人没能控制,这便是兽性!
十分不幸的是,我发觉自己沉沦在了兽性之中……
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其中有五分之一或多或少涉/毒,这五分之一其中又有将近一半的人本身就是瘾君子。人们不断的寻求刺激超脱,不断的被诱惑吸引,不断的遭受背叛、忍受寂寞与分离,不断的挣扎,然后再不断的堕落着给自己编造借口。
“都是命运的错!”有的人说。
或者:“都是某个人的错!都是因为他们伤害我!”
再或者:“都是创伤的错!都是因为我太孤单了!没有人爱我!”
……总之,都是别的什么人或什么事的错,从来都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懦弱无知的错。
这样的人,天真的以为人生终究会是光明的,一切都会得到原谅,甚至认为连天上的神仙都是偏爱着自己的。幸运时有恃无恐,不幸时或坚强下去,或哀怨下去。
实际上,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的话,我只想说:人,真是最无聊的东西了!
而现在的我,几乎就变成了这种无聊的东西,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
我由于剧痛蜷在地板上,爬不起来的时候想的便就是:这都是命运的错!
看吧,又来了……
赵博阳作为生存于法治社会的一名执法者,自然是坚决反对黄/赌/毒的。而夏军则更不用说,永远冲在一线的打非积极分子,以至于我现在的窘境有一大半都是拜他们二人所赐。两个同样厌恶着罪恶的人,对待某些事情上也是同样的一致……
正如此时此刻他们二人投来的目光。
闭上眼睛,我开始计算时间,突然间我想起来,就在今天的下午,我本来应该是坐上三点二十五分的航班去往J市的。可是……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几点了……?”睁眼,天花板貌似摇摇欲坠。
一开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显然的,折腾了一个晚上,是个人都不会发出正常的声音来了。
“三点。”赵博阳答道。
还有二十五分钟吗?我感觉头又开始疼了……
“还有十二小时零二十五分。”赵博阳忽然又接口道,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颓丧来。
“今天几号?”才发现,原来我似乎是已经连日期都模糊了。
“七月三日。凌晨,你可以平静一下然后睡一觉。”赵博阳这时转过头去,拿了一份什么资料,专心的看了起来……于是我把目光期盼的转向了夏军。
结果却是差强人意。
“我是不会扶你到床上的,你可以试试自己爬回卧室。”说完,也转过头去研究起某件恶性杀人案来……
……¥#@%&×!我觉得即使现在我已经“透过现象看到本质”,也不会好心的告诉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