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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尹斻被夏军一巴掌扇得几乎昏迷过去。嘴唇被牙齿磕破,流了点血,他侧着头,迷迷糊糊的回忆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以至于对方不仅仅致力于要干死自己,还特别喜欢甩自己耳刮子……
哦,对了!——灵光一闪。他突然间想到了。自己似乎是在刚和对方认识不久时就狠狠地赏了对方脑袋一块板砖……啊,难怪啊!难怪夏军这么恨他!
“妈的……”他小声儿呻/吟着,痛得直抽气,“我要是死了你他妈的也别想脱得了干系!”
“妈的闭嘴!”夏军开始在他的体内律动。酷刑一般的抽/插顶动。比起抚慰更像是在掐在打。比起吻更像是在咬在啃。
尹斻开始数自己到底要在今天,在床上挨多少耳光了……
一个。
两个。
三个。
四个。
啪啪啪啪啪……耳光和拍肉声,终于感觉这场性事不再是干涩的了,有些湿淋淋的……
啪啪啪啪啪……夏军拍了拍他的屁股,一只手掐着他的腰……
啪啪啪啪啪……尹斻的思绪开始飞散,他开始思考着自己究竟是死在一个菜鸟的床上更悲惨,还是死在吸/毒过量上更悲惨了。
啪!——最终,代表他的理智的那根弦被彻底绷断了。
酒后荒唐的第二天夏军就孬种了,他几乎害怕的要死。最后等到了尹斻从昏迷中醒过来,鸟都不鸟他一眼的从他旁边越过,进到浴室里查看那红肿的腮帮子和松动的牙齿以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没事了,安全了!
尹斻最后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夏军,我/操/你祖宗的!你他妈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虐待狂!”
思绪断在了这里,后续?——似乎也没有什么后续了。
夏军有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变成了一个虐待狂。但是现在他更惊喜于尹斻那个暴力狂和疯子的结合体,也有一天变成了受虐狂的事实。
施/虐/者和受/虐/者,虐/待/狂和受/虐/狂,这不正是天生一对吗?
忘情的呻/吟尖叫。马宁翰有些夸张的倒吸着气。夏军麻木的看着他,并不认为一个口/活儿就能让他舒服成这样……
他将尹斻的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一只手抚摸着那双被蒙住的眼睛的布条上面。他的脖子上套着情趣项圈,如同一条被豢养的狗,如同一个供人玩弄的奴隶——这令人血脉喷张的变态的游戏,他们永远也都玩儿不腻味!
这样的组合似乎也有一段日子了,从这一年的初秋开始。
夏军想着,把自己的老二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尹斻的体内,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人迷迷糊糊地呻/吟……一点点助兴的小药丸,再加上一点点的酒精,已经足以杀死他们的理智和矜持。
“我要塞住他的那张恶毒的嘴巴!”
马宁翰高呼着,完全射/进了尹斻的嘴里,他强迫他尽数吞咽,夏军也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那上下滚动的喉头,同时还不忘快速猛烈的狠/干那个不可一世的傲慢家伙。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人们才能找回自己的尊严。
此时的夏军,他并不爱那个堕落病态的瘾君子,并不爱那个滥交颓废的跳梁小丑……
他并不爱尹斻。
他就只是喜欢操他罢了。尽管更多的时候,在那个家伙清醒着的时候,他们的位置往往总是会换回去。
喝干净马宁翰的那些“未能出世的儿子”,尹斻的嘴巴还是张得很开,只是很可惜的是,现在这里除了他们三个以外没有其他的什么人了,所以也就没有了更多的东西可以给他吮吸。马宁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的那些彩色的漂亮小药丸,他把它们一颗一颗地塞进了尹斻张着的嘴里……
“操!你想要杀了他吗?”
一边迅猛捣着身下那具完全敞开的肉体,一边还不忘冲马宁翰吼着,他反手打开了马宁翰还在给尹斻的嘴巴里填充XTC(摇头丸)的动作。
“不是。”
马宁翰回答:“我只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杀了他。”
尹斻就像是一条衔尾蛇,自我吞噬,自我毁灭,永无尽头,直到尽头。我们想要试试能不能真的杀了他!
我们要燃烧他!杀了他!操/他!操/死他!
操/死他那该死的傲慢!
作者有话要说:
☆、6、
6、
扭腰摆臀,搔首弄姿——还真的是骚得可以——尹斻的手肘支在吧台上,托着腮这么无聊的想着,随后就在那个上衣几乎就只是象征性的缠了几条丑得吓人的绷带似的布条的舞男再次摇着那翘臀来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塞了几张钞票在男人的低腰裤里……
事实上,尹斻一开始也是一个直到不行的异性恋,几辈子以前就是!
好吧……事实证明再怎么笔直也会弯曲,正如同人的骨气、尊严、信念以及爱情一般,总是会发生不可挽回的歪曲、扭曲,从而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崩坏的路上一条道走到黑。
现在的他,很不健康。
这并非是说他那个“双性恋”的性取向不够健康,而是说自从他发现自己可以毫无愧疚地和男人乱搞的开始,他就开始了自己对于情/欲或者破坏欲的不可控制。
他一度将折磨虐待自己床上的倒霉蛋为乐趣,甚至变态的称这个为“深入灵魂的完美性/爱”!——哦!这该死的见鬼的自负傲慢!
“新猎物”对于这个出手大方的漂亮少年显然很是偏爱。他一点一点的舞着具有显而易见的挑逗步子、开叉着那两条曲线迷人的修长双腿,神情暧昧,充满了不可说的暗示……
谁不喜欢钱?
谁又不喜欢有钱又有一副好皮囊的家伙?
尹斻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从一开始他就很会利用这个优势,虽然说他大多数时候在镜子里看见的只有一个扭曲的自己,那扭曲的镜像充斥了丑陋的欲/望贪婪,充斥了暴戾怒火,充斥了一个恶魔般的腐烂灵魂的哀泣——但是肉眼凡胎、蒙尘的那一颗颗愚昧的心、那双只有渴望的眼睛,看到的却只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东西,以及所臆想出来的美好事物……
他一把抓住了那个挑逗他的舞男的脚踝,不可思议的大力地将他拖下了舞台。
尹斻扛起了他的“新猎物”。在酒吧昏暗闪烁的恼人灯光下,不顾众人惊愕的眼光走出了这个污秽的场所。他肩上扛着的那个小骚/货、淫/荡的男/妓咯咯的笑着,他惊叹似的说着那些话,满满的粗俗下/流的黄段子,以及一遍又一遍的那句:“我真是太爱你了。”
爱这个字在这年头就如同“帅哥”、“美女”一般被用得烂掉了。
这无疑是一种玷污。他思考着,走到了那个常常被那些急需干上一炮的饥渴男女的临时战场——阴暗的后巷。并放下了肩膀上的人——与其如此,为什么不选择用例如“先生”、“小姐”或者“男士”、“女士”这样的称谓呢?就如同用一句“喜欢”来代替那些个被挂在嘴边上,实际上自己还不明其意的“爱”字?
尹斻对于各种不合理的现状以及制度都带有着强烈的困惑,他并不曾激烈的抨击过这些,但是他却是从心底里为这些奇怪的、他自认为的“小瑕疵”和“不合理”感到疑惑,他甚至都觉得这些不可能出现!——即使这些真实而又客观的存在着。
好吧!——他开始搂着那个男/妓的腰和他交换唾液了,两条湿滑的舌头,彼此口腔内的热度,以及那些微不可见的细菌——他想起来了,就在上一次自己称呼一位年轻女士为“小姐”而并非“美女”的时候,他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猎物开始蹭他的□□了,乘着唇齿分开的空档儿,尹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巷子里的浑浊空气,他敏锐地在其中闻到了一丝不和谐的气味儿来——古龙水,并且还是高级货。
能在这种地方打炮的必定不是有钱人,事实上他们大多数都是一些骗子、无赖、小偷、性工作者、瘾君子以及像他这种自甘堕落的人渣,当然,这其中或许还应该加上变态这两个字……
半个小时。
最短的记录了啊……尹斻思索的注视着他脚下的人儿,他其实并不认为自己如何的伤害了这个一心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想要找点乐子的漂亮软柿子的小猎物,但是事实却往往背道而驰。
现在,这个可怜的小宝贝儿正处于一种极度煎熬的状态,他倒在他的脚下,连谩骂和怨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了间歇的抽搐以及哀嚎,这哀嚎回荡在巷子里格外清晰刺耳。
“我很抱歉。”
尹斻蹲下/身来,真诚的说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又会失去控制。该死的!他捏碎了这个小可怜儿的骨头!该死的!
“……”对方一瞬间沉默了,艰难地仰着头看着他,似乎是在恐惧,即使他明明已经有在真诚的道歉了。人们都是这样,要么厌恶他,要么就总是在他身上打些不可告人的坏主意,要么就是这样——恐惧他。
“我说,”他伸手捧住了那颗不断冒着冷汗的漂亮脑袋,“我真的很抱歉,真的真的很抱歉!”我应该让你用绳子勒住我的脖子,让你控制我,伤害我——这样我也就不会伤害你了——哦!天呐!为什么你们都不能忍受伤害呢?
而他能够忍受,所以说如果他想要做/爱,那么也就必须有一个人要被伤害,要受伤、流血、哀嚎尖叫。所以说,这个人只能是他了……
“我会给你钱的,好吗?”
尹斻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手,即使他已经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反抗意味以及颤抖,但是他却还是捧着那颗漂亮脑袋,甚至凑上去亲吻了一下对方布满泪水的脸,“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给你治疗的,好吗?”似乎是询问,但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只是自顾自地在述说着不知道已经对多少人做过的承诺,“所以,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想要伤害你的。相信我,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了,也很久没这么做过了……”
很久吗?——有多久?
就在上个星期前,他还“控制不住”地害得一个本来拥有着大好前途的年轻小伙子这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了!——这该死的“控制不住”和“我不想伤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屏蔽章节请键入作者博客。
☆、7、
7、
冬季S市的一场小雨,连绵不绝,温柔的轻抚着每一个人的发。尹斻这一次并没有和赵博阳坐同一班航班,而是在其后偷偷摸摸的来。是的,他并没有告诉赵博阳自己的日程和行程。所以说,大概现在还在家中和父母哥哥吃着晚饭的赵博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也脚踏着这个城市的土地。
红灯区。黑街。渣滓的摇篮和坟墓。
啊!那些侥幸没有被自己老妈冲进马桶里的人渣赖以生存,暗自发霉的天堂!
自己走在这里似乎总是那样的格格不入。他那张只被人看作干净漂亮的脸蛋儿,一副不谙世事又有些小反叛的公子哥儿大少爷的做派;他那副被昼夜颠倒和毒品削砍得骨感修长的躯体,如此的脆弱、病态、没有自卫能力;他那种给人以错觉的温和气场,散发着友善甜蜜的芬芳——显然易见的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一副天生的猎物模样。
他的躯壳还未长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而只是一个少年、男孩儿——然而,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看似美好无暇的躯壳内置的实际上却是一个腐烂发臭的肮脏灵魂,一个变/态的,苍老的、猥琐又幼稚的男人的话——你是否还会想要和他上床?
看不见的灵魂,蒙蔽了世人的双眼——他就是那个隐藏了的恶魔。
尹斻热爱女性——尤其的,所以说当他不愿意跪倒在女性脚下,又不愿意伤害那些女人的情况下,他折中选择了男人——算了,只要不是畜牲,只要不是尸体,是人就行了!他当时那么消极的认定了自己的本质。渴望破坏、毁灭,总是把那些和他亲密的人们伤得体无完肤,否则他就满足不了……
直到……
逼仄的空间,不怎么结实的床,肮脏霉变的床单被褥——嘎吱嘎吱的响声映衬之下,白花花的肉体,黄腻腻的欲/望。口水、眼泪、精/液。这些都组成了一次简单的性。
嘎吱嘎吱——
嘎吱——
嘎——吱——
性结束了,全部总结起来似乎也就只有一句话: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只有操。
你/操/我,我/操/你,操完了穿上衣服连再见也不用说。
当然,虽然没有再见,但是至少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人民币——他扮演着那个几天之前被他伤害的可怜人的角色,一个男/妓。他用最最没有自尊的方式出卖自己给任何人,让他们把他之前所作的伤害都伤害回来——这已经是他的第三个“客人”了。
第四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