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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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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幸与不幸?
  很明显的是,这位好友的兄长绝对不是来找他聊天的那么简单!
  “喝茶吗?”——尹斻最后这么问。
  ……
  暗巷里冷血施暴的那个人,现在正在给自己口/交,赵博彦拒绝和尹斻肛/交,就算是戴上安全套也不行!谁知道这到底还安不安全?
  完全的情绪上的无动于衷,从对方在他说明完了来意以后,那个离开椅子主动跪在了他的脚下的人开始低头咬自己的裤子拉链开始,他就只是无作为的看着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看他还能做什么!
  就像是在拍一部烂俗的色/情/片那样,牙齿咬着拉链一点一点的往下拉扯着,熟悉灵活的舌头讨好似的舔/舐,似乎天真的以为取悦了这个器官就能够轻而易举的也取悦了这个器官的主人似的。
  愚蠢——赵博彦只愿意施舍这两个字给这个穷途末路的渣滓。
  尹斻的脸埋在了他的胯间,上上下下,毫无意义的活塞运动——性有那么重要么?赵博彦可不这么认为,即使说此时他的确是正在舒服的享受着这个口/交。
  偶尔的,尹斻会抬起眼睛望一眼他的脸,眼睛里面写满了乞求,卑微得就好象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的一般!赵博彦对此的做法是抓着那个浑蛋家伙的头发,揪起那颗写满了禽兽思想的脑袋,凑在他耳边恶毒的说了一句:“专心的吸!”
  吸点儿什么东西总是这个蠢货会的吧!——他将那颗蠢脑袋狠狠压下……
  呜咽声,这一次,尹斻似乎是学乖了不少,甚至于他都还学会了在眼睛里挤出了那么几滴眼泪来——鳄鱼的眼泪。
  “博阳说他下午要来这里找你。”赵博彦平淡的说着,却还是感受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人明显一哆嗦,他摸了摸那颗仍然上上下下做着乏味运动的脑袋,头发光滑而又柔软,微微的卷曲着,这让这个留着长头发的小子看起来更加的温和,以至于把所有人都骗得彻底!
  “中午要过去了。”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9、

  9、
  尹程鹏那张严肃的脸就像是他打娘胎里出来就是这个德行似的!
  但是尹斻又能怎么办呢?
  在S市的那个该死的赵博彦的该死的他妈的办公室里面,他隐藏着躲在桌下给做哥哥的口/交,而那个做弟弟的则就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悠闲地和哥哥讨论着济慈的夜莺颂。
  「我的心仍在痛,困顿和麻木 」
  吞得太深让他想要呕吐!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了毒鸩 」
  舌头尝到了那咸味,真实的感官却是苦涩……
  「又像是刚刚把鸦片吞服 」
  哦!没错了!高纯度的海/洛/因让他彻底的嗨起来了!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 」
  于是向着赵博阳他哥哥的阴/茎下沉!
  「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运 」
  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圣洁……
  「 而是你的快乐使我太欢欣 」
  而是你的笑容成为了我的唯一解药……
  该死的诗句,该死的口腔和阴/茎,该死的自己的懦弱!
  赵博阳每诵一句那诗,赵博彦的手就将尹斻的头压得越低,那根勃/起的男性/性/器/官仿佛已经经由撬开他的嘴巴直至卡在他的喉管里,不管不顾的意图谋杀他……
  那些个诗,那些个古典音乐,那些个股票基金和经济学……那些个鸡/巴、鸡/巴、鸡/巴和鸡/巴……如此鲜明的对比!
  尹斻从未如此的憎恨过,但是现在他却憎恨济慈的诗,憎恨每一个赵博阳和赵博彦谈论过的音乐家、画家、哲学家以及经济学家……
  他恨不得穿越时间将那些人全都杀了!要这两兄弟好没什么可谈论的!
  该死的——赵博彦射出来了。
  呛人的喷发,他却打死也不能出声儿!——他继续憎恨着。
  直到对于那办公桌下发生的荒唐疯狂都一无所知的赵博阳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以后,赵博彦才松开了他揪住的尹斻的头发。那人现在一副虚脱的模样,明显的犯了毒瘾……
  上一次吃药或者吸毒是在十二小时以前——现在的他急需再来一针方可恢复到彻夜不休也精神亢奋的模样!他开始抬头看赵博彦的脸,他觉得赵博阳到了这个年纪应该也差不多会是这个样子,这两兄弟年龄差了不少,长相却极像。只是——他想,赵博阳或许会比赵博彦更加的面善一些。
  “只有大/麻。”赵博彦冷淡的说。
  惊讶于这个人居然会在办公室里藏/毒,尹斻感觉自己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了不少,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赵博彦所指的位置,连滚带爬。他开始像一只土拨鼠那样翻找,又有点像是一条饿急了的狼狈野狗那样吞咽着自己的口水——以及残留的赵博彦的精/液。
  现在,他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一个为了一丁点儿劣质白面儿就肯卖屁股或者嘴巴的毒虫!他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
  当他开始吸/大/麻的时候他回忆起来夜莺颂,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默念着那些诗句,断断续续,没有顺序的那样回忆着,回味着,回想着。此时此刻,他从未如此的爱着那些诗人、音乐家、画家、哲学家和经济学家!
  哦,天啊!他简直爱全世界的人类!
  赵博彦眯起眼睛来仔细打量着那个大开着两条腿坐在地上、萎靡着靠在墙上吸/大/麻的人,他的头发有些乱蓬蓬的,左眼被头发遮住了,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的唇尖儿那一点点突出是无数女人打玻尿酸希望制造出来的效果,嘴角永远都是看起来有些翘的,像是在笑,又不像是在笑,他的下巴有些尖,是消瘦造成的那种病弱,他的皮肤苍白,却意外的光滑有弹性——这并不像是一个瘾君子,只像是一个身体较弱的普通的少年。
  那个看似病弱的家伙在吸完最后一口以后恢复了精神,迷幻着的神采,不知道究竟有多么的沉迷于熏熏然然的体会……
  “从今往后,每一次我都要嫖资!”那个“病弱的少年”没有廉耻的说。
  “给你毒/品?”赵博彦却出奇的无耻的问了。
  “我要求不高,”尹斻摇了摇头,“我什么都吸,你给我免费的吸点儿什么,我也就会去乖乖的吸你的鸡/巴。”他似乎还有一点不清醒了,昏头昏脑,笑嘻嘻的,“我会像条他妈的狗那样听话,也像条他妈的狗那样舔你的……”
  话并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说话的那个人晕倒了。
  早晚有一天尹斻会死的——虽然人都有一死,但是尹斻无疑会更快!赵博彦猜测尹斻的死法:吸/毒致死?纵/欲致死?酗/酒致死?或者死于某次暴力或者某场报复谋杀……
  总之,不得善终。
  这样的人究竟如何才让自己那个一向精明的弟弟始终都没看透的?究竟自己又是如何的在一次次的警告威胁以后还是没有彻底根除的?——就像是一颗毒瘤那样,剜去了,又重新生根……
  现在,回到该死的尹程鹏那张严肃的脸上头,尹斻正站在办公桌前注视着他的舅舅,然后认命一般的反锁了门,认命一般的扒了自己裤子拄着手臂半趴在办公桌上——尹程鹏的表情还是那样的严肃,严肃的就好象他即将要做的是给尹斻、他的外甥做指检,或者是在检查他有没有藏/毒或者窃听器那样……
  他走出自己的办公桌,绕到了他那愚蠢的外甥的身后,一手扶着那状似脆弱却实际上抗击打能力极强的腰,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并没有被脱掉的上衣里去,他在抚摸那胸膛,感受着那心脏的跳动,以及温度……
  裤子耷拉在脚踝上,似乎就像是一个要挨家长鸡毛掸子被打屁股的小屁孩儿。似乎就像是一个伤风感冒被要求打上一针的病患。但是似乎更是一个厚颜无耻的跑来军队挨/操的小杂种!
  他妈的性,他妈的没有爱的性,他妈的抽/插,他妈的疼痛……
  统统都去他妈的!
  为什么自己还在做这档子事儿?——尹斻开始迷惑,或者说根本就是迷茫、迷失。
  I am lost!
  F/u/c/k the world! 
  “啊!”
  “哦!”
  “呃!”
  说不出来他妈的一句完整的话,尹斻听着那自己尝试着叫/床却难听到连乌鸦都甘拜下风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做/爱对象。
  “嗯——”闷哼,离奇的感受到一点点的快意,他发现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感觉了,终于!
  对于某个由于真实感受而发出的声音,尹程鹏还是暗暗胡乱的骄傲了一把,男人们似乎总是这样,在这方面纠结的不得了,而最后他的不懈努力也总算是见了成效:
  “你多大了还憋不住?”轻嗤,蹙眉,尹程鹏在结束以后很不高兴。
  “是你把我操尿的,舅舅。”他那愚蠢的外甥却没有脸皮似的对他这么说,甚至还厚颜无耻的着重咬着“舅舅”那两个字不放。
  “收拾干净,然后滚蛋!”
  “那就给点嫖资吧!舅舅!”
  愚蠢的外甥这样说着,尹程鹏感觉自己的眉头蹙地更紧了……他是不是听错了?嫖资?!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一听到摔门声和叫喊我就很害怕,文章总是被屏蔽,真奇怪啊……

  ☆、10、

  10、
  年。 三十。
  S市很少下雪,即使是下了,也很快就会融化,那些单薄的雪花从来都还来不及堆积。而这个时候往往在J市早就已经大雪及膝了,顺便也能让小朋友们现场学习到“自扫门前雪”的含义。
  J市的某栋居民楼前,尹斻正在铲雪,然后将它们拢到两边。这个时候的景象往往很是奇特,你会看见每一栋楼前的道路都被清理出了一块,而楼两边则会筑起了高高的雪堆——冰雪世界,这一点也不假,开始时白花花的,纯净,到后来一整个冬天过去了就会满地的黑泥汤,没有被踩过的雪堆上也会布满了尘土和肮脏的垃圾……
  扫完了雪,将铲子放回了车库里去,尹斻哈着气回到了室内,他的手肯定是要冻伤了——手套哪里也找不见,而他又该死的不是很在乎那那双好看的手!
  这双手本来应该用来执笔,用来演奏任何乐器,或者用来持剑执棋……它适合于这些活动,却最终并没有用来握笔、弹琴、下棋、击剑,而是用来握住一根又一根的鸡/巴。
  对此,手的主人甚至不以为耻。
  尹程鹏安静的睡在床上,一楼卧室的床上。而他的外公尹志仟则和大舅舅、二舅舅他们两家人去了此时还在连绵下着小雨的S市过年。尹程鹏有公务抽不开身,所以也就没有过去——至于尹斻?Who cares?
  脱了衣服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的尹斻搅和了尹程鹏的睡眠,外面带来的凉意并不是被屋子里的暖气烤一烤就能驱除的了得,更何况那两只冻得发红发紫的手还不安分的搓着,时不时的碰到他的身体——温暖的身体。
  睡意全无。这对于一个连续几天以来都在工作和开会的人来说其实很不愉快!
  “你做什么了?”尹程鹏有些恼火的问道,脸上的表情仿佛和那外面的冰天雪地似的,结上了冰霜。
  “外面又下了一场雪,大雪。”尹斻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哈着气说,“我去清干净了,省得你要走的时候趟过去,毕竟你给了钱的……”他所说的那“给钱”也就是他要的那些“嫖资”——零花钱?呵,这个他可一点儿也不缺,他缺的只是一份卖身钱罢了。
  同样是钱,自己的财产和靠和别人睡觉委曲求全的钱,那就是很不一样。所以,尹斻很有职业道德的一条龙服务到底了,准备给他的每个“客人”都从衣食住行上来个金牌服务!
  尹程鹏却并不这样认为。至少,他给的他那愚蠢外甥的“嫖资”其价值远远超过了他那外甥的价值——好吧,其实他那愚蠢的外甥根本就一钱不值。
  “今天没事。”尹程鹏干脆还是起床了,尹斻那冰凉的身体和冰手冰脚都让人不能忍受,即使是军人,也不能忍受!
  天实在是太冷了,即使屋子里面很暖和,暖和得使人昏昏欲睡,但是瞅见一眼窗外的一片白色,就只觉得其实还是冷的……
  过了好一会儿,身体总算是回归到了该有的温度,但是尹斻却改变了想要去书房看看书,或者写完那些毫无意义的寒假课业的打算,因为这温暖令人眷恋,更倦怠。在失去了毒/品、酒/精、尼古丁,甚至连一片感冒药都没有的日子里,他感觉自己已经要被耗光了,竭尽了。
  再次萎靡下去的精神伴随着恶魔一般的诱惑睡意,尹斻就这样大无畏的神奇的在尹程鹏那严肃的目光下昏睡了过去……
  春节了啊。一年又过去了。
  醒来,尹斻发现尹程鹏已经走了,留了一盏灯。他不太情愿的爬出被窝,穿好明明在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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