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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玉儿的事这几天很平静,平静到那天打了她一巴掌的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般,以燕玉儿那嚣张跋扈的性格,太不正常了,只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既然得罪了她,就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被动的等她找上门来,还不如主动出击。眼前牛溪之就能提供资源帮她去寻找燕家是否有收受贿赂的罪证,她自然是物尽其用。
小五爷是侍卫中最早知道牛溪之对白草合有不一样情绪的人,白草合叫她去办事,为了讨好未来的清心小筑的女主人,自然是格外的卖力……
……
话说燕玉儿被白草合打了一巴掌,跑回风家哭哭啼啼的要风家主替她做主,把风千寻绑回来还要把白草合抓起来,风家主清楚燕玉儿的脾气,敷衍了过去,燕玉儿恨不得马上带着人去把白草合毁了,可是白草合下手重,她的脸足足养了三天才消肿,又得知风家主没有派人去抓风千寻,气急败坏的带人回了临郡的家里,找她升任郡守的老爹,哭诉着白草合的罪状,撒娇着要派一队兵给她,让她把白草合抓了打一顿再卖到青楼里去。
……
刘师傅把白草合图纸上的器具打出来了,看着那精细的手术刀,白草合抑制不住的激动啊!
虽然上辈子死于过多的手术劳累,可是她对手术刀的狂热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反而,几个月没有摸手术刀,手痒痒得恨不得找个人试手!
如果有人知道白草合此时摸着手术刀的心理,一定会跑得远远的,这样的心理简直变态啊!
找个人试试手术刀?真是疯子!
白草合承认她对手术刀有一种到成癫成疯的痴迷,所以在拿到手术刀后,她足足摸了有两个时辰,直到丫鬟做好了午饭白梁氏来叫她先吃饭,她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术刀放好,出来吃饭。
林东宁和伍菱胥人等还住在她家里,都看到白草合对手术刀的痴迷,看向白草合的眼神也都有点怪怪的甚至有点恐怖!
白草合讪讪的笑道:“呵呵,别怕,我的刀子只会救命,不会害命的!”
解释是解释了,可他们还是怕呀,刀子割在身上哪有不疼的!
“这就是你说的手术?”风千寻问道,他以前也有过帮手指被砸碎的人截过指的经历,可那是手指,少了一根还可以活,要是在肚子里开了个窟窿,那还能活吗?他不敢肯定。
“嗯!嗯!”白草合连连点头。
今天这顿饭是丫鬟们做的,手艺没有白草合做的好,抢饭的现象也随之消失了,他们可以随意的聊天说话。
“你确定要在伍菱胥的肚子上开一个窟窿!”牛溪之也感到不可思议,虽然他有神医之称,这种治疗的方法却闻所未闻!
“别说那么难听吓着姐姐了,这叫手术!手术懂不懂!”白草合反驳!
倒是当事人伍菱胥一脸的平静,反正她已经是无可救药的了,白草合的手术成功了她还有一线希望,要是不成功,她也是一死,总比没有勇气接受手术就等死要好!
白草合暗暗佩服伍菱胥的勇气,也难怪她能在被黄老秃抢去家业后再次抢回来,她是个有勇有谋的奇女子!
“是呀,你们也别担心,相信小草儿,你们认识她比我认识得久,什么时候看到过她做过没有把握的事?”伍菱胥安慰众人道。
“是呀,我认识小草儿以来,她所做出的很多事匪夷所思,可是事实证明每一件事她都有她的道理。”风千寻回想认识白草合的点点滴滴,赞成道。
牛溪之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桌子上的菜,食欲不振,“我也支持你!”
要你支持个毛,白草合在心里道,你真要支持还不如去打土匪,把三头寨打下来,这几天她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三头寨的人不会就此罢休,偏偏这几天又平静得好像一切凶险都只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把手术确定在明天早上,到时老牛和千寻你们得从旁帮我,比如递个手术剪、药品什么的,反正就是不能让手术停下来。”
“成!”
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此二人也很期待看看白草合口中的手术是何样。
这几天白草合一直为手术做准备,用曼陀罗炼制了麻醉剂,止血丸和简单的增氧设备也准备好了,只等明天的手术。
下午,白草合一遍遍的对牛溪之和风千寻讲述手术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方法,万一出现意外也不会手忙脚乱。
正谈得投入,小六走进来,“主子,刚小筑传话来,老太妃突然胸口疼昏了过去,情况紧急,还请主子马上回去。”
“好!”牛溪之脸色为变,“小草儿,我要回去了,手术的事抱歉!”随即起身离开。
小六也面色微变,想说什么,最终咽会肚子里没有说。
他跟着牛溪之多年,还从没听到从他口里说出过低头的话,刚才他居然对白草合说抱歉,高贵如他,骄傲如他,是一种怎样的在乎才使得他对白草合说那一个抱歉啊!
牛溪之出了大门口,停下脚步,“小六小七你们在这儿,多帮小草儿做事,小八小九跟我回去!”
豪华马车停在大门口,牛溪之没有向马车走去,而是翻身跨上小六的坐骑踏尘而去。
“小六你们不回去吗?”白草合意外的看着回来的小六小七。
“主子要我们留下来听白姑娘的话!”小六有些不舍主子,但是主子有令,他不得不听。
“要是想跟牛溪之回去你们就回去吧!”白草合理解他们。
“我们还是留下来的好,主子会生气的!”小六说着走出堂屋,主子要他们多帮白草合做事,貌似现在除了砍柴也没啥事可做,出了院子正好看到林东宁挑了一担柴火回来,儿俩对视一眼,帮白草合砍柴去!
别看林东宁砍了很多的柴火,等到下雪了要烤火的时候这些柴火都不够烧几天的,二人自以为找到了帮白草合做的最好的事情,殊不知等他们后脚刚走,白草合担心的燕玉儿的问题就来了!
今天的燕玉儿特意的穿了套白色的襦裙,白色的裙子衬着那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好像生了病一样,楚楚惹人怜,在白草合家的大门前,她柔弱的倚靠在丫鬟身上,欲说还休,欲哭又止,这番动静很快引来了好管闲事的人,白草合家的大门口很快站了一圈的人。
而此时的她正和风千寻商量着牛溪之不在时的工作安排,伍菱胥越来越严重了,手术迫在眉睫,她一心一意的准备着明天的手术,浑然不知道门口处一群人在指着她的门口指指点点。
伍菱胥住在后院的小屋里,对门前发生的事也是毫无知觉,俩丫鬟一个伺候伍菱胥休息,一个正在打扫后院,肖振被风千寻派去拿白草合要的狼狗了,谁也没有觉察到危险悄悄的靠近。
燕玉儿可怜兮兮的站了一会儿,便哭哭啼啼的向围观的人哭诉道:“各位乡亲们给我评评理,我是风千寻风大夫的原配妻子,本来夫妻俩恩爱有加,和和美美的,可是最近却被白草合破坏了,她勾引我的丈夫也就罢了,居然还挑唆千寻谋害父亲夺家产,我欲劝她一劝,她还打了我一巴掌,此事我的丫鬟可作证,我受了点气也没什么,就是那可怜的公公大人气得卧病在床多日,千寻始终不肯回去看一眼,于情于理都不该,还请乡亲们帮帮忙,劝我那鬼迷心窍的丈夫与我一同回去给生病的公公看病,乡亲们拜托了!”
燕玉儿泪眼汪汪,语气低到极点,比起那天晚上嚣张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回娘家后她的娘就教了她做事不可意气用事,一切都要先思后行,想了许久,她终于想到利用人们同情心倾向于弱者的心理把风千寻逼回去,再弄死白草合。
不得不说燕玉儿还是有几分心机的,围观的人开始对着白草合的大门指指点点,可是舆论并非一边倒向她。
“难怪说她突然有钱了,原来是勾引了风大夫!”
“去,白草合和风大夫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这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的多正常!”
“我赞同!”
“你们男人当然赞同,照我说白草合就是伤风败俗,未嫁就把男人往家里带!”
燕玉儿气的咬牙,为毛人群的反应不像她想的一样!
恨恨的瞪一眼白草合家的大门口,燕玉儿艰难的压下怒火,咬了咬下唇,挤了点眼泪,“乡亲们,话不是这样说的,如果是门当户对也就罢了,可是他们身份悬殊,这不明摆着白草合是贪图我风家的钱财吗?你们不知道,自从白草合出现后,千寻就很少到药堂里坐诊了,而且还开始对付风家主,若非白草合的挑唆,千寻是不会这样做的!”
燕玉儿虚弱的表演博得了人们的同情,人群的议论声开始向燕玉儿倾斜。
“是啊,要不是白草合小杂种,风大夫怎么会反骨呢?”
“风大夫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样被白草合糟蹋咯!”
“原来她盖新房子的钱是卖肉得来的,真不害臊!”
……
“就这样说好了。”白草合和风千寻最终确定好了手术的方案,“怎么外面吵哄哄的,我们去看看!”
“我们一起去!”
二人一起出现在大门处,更是印证了燕玉儿说的风家主病重、而风千寻只顾流连温柔乡不肯回去照看父亲的说法,一些嫉妒白草合变得有钱的人开始愤恨的指着白草合骂:“小杂种不要脸!”
白草合出门一看到燕玉儿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就是想借群众的力量让她翻不了身吗?玩心计?可惜找错对象了!
冷冷的瞥一眼指着她骂的女人,白草合不悦的皱起好看的眉,“别用你那难看的爪子着我,自己看看,你一根手指头指着我,但是还有四根手指头指的是你自己,难道你要骂自己是小杂种不要脸吗?”
“你……”女人气急败坏,看看手指,犹豫着还是缩了回去,却又心有不甘,骂道,“你个克父的小杂种!”
“我父亲是我两岁的时候病逝的,不存在克父一说,至于你,我到时听说因为克夫嫁不出去呢!”白草合说完妩媚一笑,跟她玩对骂,你还嫩了点!
女人已经十五岁了,因为家里穷找不到好的婆家,差一点的人家她又不肯嫁,东挑西选的一直没有订婚,她常常嫉妒白草合得到风千寻的垂青,自然第一个出头骂白草合,被白草合这一说,估计没人敢上门提亲了!
女人气得想吐血,可是谁让她先骂人,白草合不同情她,原主死去的父亲一直是白梁氏心里的伤,她不想被人提起,更别说还是她克死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在为难别人的时候不要忘了自己也会有被人为难的时候!”白草合厉声喝道。
“我……”女人灰溜溜的退回到人群里,不敢再说话。
“大家看到了吧,这白草合就是个毒妇,人家嫁不出去已经很可怜了,她还要骂人,真是恶毒啊!我可怜的公公啊!竟然被她挑唆得儿子都不回家,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最后一面!”燕玉儿那阴鸷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白草合比她想象中的难缠多了!
在崇文镇风家大宅的风家主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哪个在骂他!
百善孝为先,燕玉儿的话很有煽动力,人群的人沸腾开来。
“我说风少主,你别被这妖精迷惑了,快回去看你的父亲吧!”男人都向往三妻四妾,对风千寻的劝说很是柔和。
可一些善妒的女人就没那么客气了,前段时间不是有关于白草合和风千寻的流言吗,她们嘴里骂着白草合不要脸,心里却恨不得那个被风千寻看中了做小妾的人是自己!对白草合的攻击就尖锐多了!“我说有的人自己没父亲就算了,也想害风少主没有父亲,真恶毒的,我要是生出这样的女儿来呀,早就掐死了,生出这样的女儿还不如生一个蛋煎着吃得香!”
“所以你生不出!”白草合冷声道。她无意得罪任何人,可是无形中她有好像把谁都得罪了!这种人真是悲哀愚蠢,为自己的嫉妒,为别人的煽动就对另一个女孩打动人身攻击,也不用那只用来装饰不用来思考的脑子想想,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还洋洋自得的以为骂得解气!
那人的脸青白交替,很是难看,其实她也不算年纪大,十五岁,及笄后便嫁了人,半年了肚子都没有动静,十五岁啊,身体都没长完全!要不是她先来挑衅,白草合也绝不会骂这样的话。
终其原因,不过都是嫉妒白草合找到了好人家,而她们嫁的都是庄稼汉子,不能给她们富足的生活,那种极度强烈的嫉妒心在作祟。
“乡亲们看到了吗?这就是白草合真正的嘴脸,人家肚子没有动静已经很难过了,她偏要揭人痛处!怎么就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燕玉儿继续说煽动的话蛊惑人群。
白草合挑了挑眉,斜眯着眼瞟了燕玉儿一眼,再半眯着眼睛,邪魅一笑,“哦?风少主夫人好像很了解我?”
来吧,最好一下子全来,做一次解决,解决完了好专心的给伍菱胥做手术!
燕玉儿一下转不过弯来,白草合不该很生气的上前来和她打一架吗?上次她就被打了?
不过既然她说了很了解她,那就是吧,“我当然了解你,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害了我一家,我今天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