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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舒绿转念一想,也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仲秋满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
长公主这病是必顸施针的。可是仲秋满为了长公主的名声,决不能公开给她施针,就让舒绿明里来施针,他却在暗地里“加班加哼哼哼,谁知道他们除了治病之外还干了点啥?
虽说两人似乎都到了不惑之年,不过一个是潇洒依旧的中年帅哥,一个是风韵犹存的半老贵妇,还是,‘大有可为’,的渊 人家不是说,老房子着火越烧越旺么?
想到这里,舒绿就故意偷偷细看长公主的容貌,发现她的皮肤果然比之前要紧致细嫩了些。原本还以为是病情转好的缘故,现在看起来,其实是“爱情的滋润”吧舒绿不是古人,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道德束缚,并不觉得长公主粥亥守一辈子活寡。可是对于,俐用”了自己的伸秋满,舒绿还是颇有微词。
尽管舒绿也知道,这种事仲秋满很难跟她开口,奈何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啊!
“仲先生!”
在仲秋满的京郊田庄里,展眉和舒绿将仲秋满堵在屋里,把他的弟子们都赶了出去,连那个很可爱的小僮仆也不例外。
“……你们是要劫财还是要劫刨”
仲秋满看着兄妹俩狞笑着朝他逼近,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
“坦白从宽,捌巨从严!”
舒绿咬牙切齿地说:“交出八卦内幕不杀!”
“我可以选择不说么?”
,不可以。”兄妹俩异口司声地驳回他的上诉。
,好吧……”
仲秋满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这是个年代很久远的烘卜………………”
(唉,在单位上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
第三百四十八章:筹备婚事
(昨晚一点半更新了番外四的下篇;筒子们可以回头去看)
细碎的冰块在橘黄色的凉汤里轻轻晃荡;冰块与冰块、勺子和瓷碗发出珠落玉盘一般的清脆响声。在这暑气逼人的三伏天里;喝一碗加冰的酸梅汤;果然是无上的享受。 “妹妹;你这酸梅汤的方子真好;比我家里原来熬的那些清爽多了。” 欧阳婉放下瓷碗;用绢子拭了拭嘴角;由衷地赞叹道
舒绿也刚用完一碗酸梅汤;闻言笑道:“其实是因为你们那些方子都太复杂了;放了太多原料;味道自然就厚重。我只用乌梅、山楂、甘草和冰糖四味原料;喝起来没有木樨露糖桂花那些甜腻的味儿;自然就生津解渴。” “妹妹谦虚了。虽说你用的原料简单;做法可不简单吧?”欧阳婉抿嘴笑道。 “也不麻烦呀。先煎再熬就是了。”舒绿不以为意;反正也不是她大小姐自个动手做 有个小厨房;可比什么都方便。 虽说她接受了岑嬷嬷的教诲;在王府里行事不再过分张扬;可原先盖起来的小厨房也没必要拆了它;反而显得刻意不是? 入夏以来;绮霞苑的小厨房里是天天都熬解暑的甜汤。要么是绿豆汤;要么是酸梅汤;要么是荷叶汤;都是除热送凉、去躁安神的凉药。 她也不止是自己一个人饮用;家里的舅母、姐妹们;她都会让人时不时给妫‘们送过去。至于老王爷那儿;她更是天天请安从来没落下过一日;当然是亲自端到老王爷面前请他老人家品尝了。 进京一年多;王府里的人们也都渐渐接受了这位表小姐的存在。不管是主子下人;大致上都会将她和家里的正经主人一般看待;再无人记得她曾是从江南乡下走出的小村姑。 欧阳婉这嫂子来王府里找她;府里的下人们也得对“凌少夫人”客客气气的。这里头固然有展眉的面子·也未必不是舒绿的体面啊。 “大热的天;婉儿姐姐你怎么过来了?”舒绿一直没改口叫嫂子;还是照原来的叫法;展眉和欧阳婉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还不是为了你?” 欧阳婉笑眯眯地看了小姑子一眼·声音略低了低:“夏家人进京啦;正在打算和王府还有你哥哥商量你的婚期呢。”“呃;这么快啊?” 说到自己的婚事;舒绿不免有点小小的不自然;但也不至于像其他的姑娘家一般;一听“婚期”两字就扭捏地走开。 欧阳婉知道舒绿是个直爽的人;也不跟她避讳什么·直笑道:“哎呀;还快?你们过草帖子也有小半年了;夏家人这才上来操办;我都觉得太慢了呢。是你哥哥不舍得你嫁太早;也没想着催他们家人过来。” 听欧阳婉这么一说;舒绿才想到;她和夏涵定亲确实也有五六个月了。真是光阴易逝啊;怎的时间过得这样快? 这两三个月里·夏涵一有时间就约她到凌府去“编书”;两人相处的机会比以前多了许多。她也因此看到了以前从没见过的夏涵的“另一面”。 刚认识夏涵的时候;舒绿只觉得他是个清冷自傲的美少年·却不知道他也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自打那回偷亲她成功;他就时不时找机会吃她豆腐。 每次逗得她又羞又恼;他反而更开心了似的;还故意趁她生气时当场画一张水墨仕女图送给她。那画上柳眉紧锁俊眼薄怒的美人儿;虽是寥寥几笔;却将舒绿的神韵全都抓住了。 想不到夏涵画仕女图的笔力也甚是不俗。舒绿欣赏着这幅即场画作;有气也生不出来了······的确是把她画得很美呢······ 就这么吵了好、好了吵过了几个月;居然就到了定婚期的日子了?舒绿一回想起这段悠闲的时日;总觉得像在梦里似的。 “夏家的意思呢;是想回江城办喜事。不过听说王府这边·却想让你在京城出嫁······你哥哥让我问问你;你怎么想?” 展眉成亲以后;很多事情就不直接来和舒绿讨论了;都把任务交到了欧阳婉肩上。舒绿知道哥哥这是想让她和欧阳婉更亲近些;也不会误会哥哥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子。 按常理说;姑娘家是没有资格对自己的婚事指手画脚的。就算贵如公主郡主·也只能乖乖等着出嫁。然而展眉和舒绿之间;又哪里会按照常理办事。 欧阳婉本来是最守礼不过的;嫁到凌家后;受了兄妹俩的熏陶;渐渐地也觉得他们这样做没有什么不正常了。 “在江城还是在京城啊……” 舒绿还真是没考虑过。 夏家提出在江城办亲事不是没有原因的。人家宗祠在江城啊;夏涵的两位兄长也在江南;还有夏家庞大的亲族······全都在江南东南这一块。夏涵可不像展眉这样光棍一条;可以随意行事。 但是王府提出在京城里成亲;当然也是为了体面着想。尽管她只是个外孙女儿;但王府嫁女;哪里能随随便便?信安王爷为了当年匆忙把福慧郡主嫁出去一直心怀内疚;总想着要在外孙女儿的婚礼上补回来。光看舒绿那长长的嫁妆单子;就知道信安王爷的“补偿之心”有多重。 这份嫁妆单子一传到外面去;肯定会引起京城中无数千金小姐的羡慕嫉妒恨实物就算了;光是那两百亩的妆田;就抵得上一户中等人家妁全部家当。还有三片山头;也都是可以种植果树、香料的好山头;一年下来收入相当可观。 这已经是信安王府嫁女的最高规格了;当年尚兰出嫁时也不过如此;尚红比她还稍有不如的。这俩可是信安王府的嫡出小姐 信安王这边;也拟定了一批宾客名单的。如果在江城办亲事;那这些宾客肯定无法出席;老王爷又要留下遗憾了。 “唉;怎么办呢;成个亲也那么麻烦…···”舒绿真是越想越头痛。她也不是那种西化很严重的假洋鬼子脾气;可是她真心觉得;在教堂里宣誓结婚再开个鸡尾酒会;这种结婚方式绝对简单快捷多了。 欧阳婉反而笑她:“哎呀我的好妹妹;成亲本来就是最麻烦的事。”唉;在当时的情况下确实是如此;舒绿也没法否认。不过对于一辈子只成一次亲的古人——续娶和原配的待遇还是不同——这也是表示对婚姻的重视嘛。 “我看;还是在江城好。” 舒绿想了又想;才说。 欧阳婉也颔首道:“你哥哥也是这个意思。毕竟你是嫁到夏家;还是顾着夏家这边吧。” 实际上舒绿的着重点却不是什么夫家娘家之类的;她是怕在京城成亲;极有可能刺激到皇帝;要是他一时抽风干出点啥事来;那可就没得后悔药吃了。还有;牧若飞……还是江城好;山高皇帝远;谁也不会来打扰。夏家是江南大族;夏伯卿虽然只是旁支;但他名气太大;到时候整个亲族估计都会来喝喜酒;估计也够呛的。但是筹备婚礼这种事;也不需要她这新娘子出面呐;她就是乖乖等着上轿拜堂的命。 “嗯;我回去让你哥哥想想法子;和夏家那边先说好了;再来和老王爷说道说道。”欧阳婉又笑:“到时候;我也能托妹妹的福回家一趟了。” 欧阳婉婚后;欧阳夫人就离开了京城回到了江城老家。当初她留在此地;无非是给欧阳婉撑场子的意思;毕竟欧阳婉一个未婚姑娘独居会惹人闲话。如今她成了杂当了凌家妇;欧阳夫人再无顾忌;自然还得赶回江城去。 听说欧阳夫人一回家就给欧阳润知相看媳妇;估计今年之内就会定下来。欧阳润知年纪也不小了;又担着家主之职;他的婚事和子嗣问题对欧阳家来说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啊。欧阳婉回家;将舒绿的意思和展眉一说;展眉自然点头认同。他们兄妹俩都是一个心思;都怕被皇帝把婚礼给搅和了。展眉亲自去拜访他的老师夏伯卿;以家长的身份和夏伯卿商谈舒绿的亲事。尽管展眉年纪也不大;可是他一来是舒绿的长兄;二来已经成家;也很有资格当家长了。 夏涵定亲;并不是由夏伯卿做主的;而是由他那几位叔伯出头。当夏涵的家书传到江城事;夏伯卿也为儿子的这一决定感到惊讶。儿子竟然要娶凌家那小才女? 反复权衡后;夏伯卿也觉得和凌家—ˉ—实际上是王府——联姻;对夏家是利大于弊。他在江南尽管有影响力;在朝廷里还缺乏强有力的靠山;信安王府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 是以;夏伯卿特意上京来;就是要把这桩婚事落到实处。但就在两家兴致勃勃筹备婚事的时候;夏涵的身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章更新不影响今天发文;今晚还有两更;时间同样无法确定。么么哒~~~~~)
第三百四十九章:舒绿被劫持!
巧英轻轻摇动着手上的团扇;想尽量替舒绿多扇些凉风。车厢虽说做了隔热;但是在盛夏时节;还是不可避免有着闷热的感觉。 “行了;你顾好自己就行;我没那么热。”舒绿手上自然也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蝉纱团扇;上面绣着一丛翠竹;看在眼里倒也清爽。 巧英心里暗暗腹诽;这夏公子怎么大热天里请小姐到郊外赏荷;也不怕把小姐给热坏了。 小丫鬟巧英没法理解“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色是何等的壮美;她只怕小姐中了暑气;那可就糟糕了。 舒绿嘴角含笑;看着车厢角落里的一把瑶琴。那是夏涵放在车上的;她记得前年在韩家的别院里;夏涵就曾在水榭上弹奏过一曲。想起来;仿佛余音犹在耳边萦绕。 今儿是夏涵休沐;邀请她和展眉到城外赏荷花。为了避过中午的大日头;他们一大早就从城里出发;游玩到日近黄昏才往京城赶。 早就听说宛西县的荷花是京郊一绝;去年也没机会去赏玩一番;今年夏涵一提起这话;舒绿就兴致勃勃地答应了。 她才不怕太阳晒暑气重呢;有得玩就赶紧去玩啊。可惜今天欧阳婉身子不适不能陪她出城;不然就更开心了。 和夏涵混得熟了;两人出来游玩倒是不愁没有话题;光是看着荷花就能说上半天的调香。展眉这电灯泡当得非常憋气;幸好舒绿及时注意到哥哥的情绪;不再陪着夏涵而专门找哥哥打嘴仗;才把展眉的怨气稍微缓解了一些。 哎呀;要是婉儿姐姐一块儿过来;她就不必这么辛苦啦。 游玩了半日;舒绿也有些困倦了。她轻摇团扇;靠在车厢座椅堆着的软枕上;半闭着眼睛养精神。巧珍从一旁的暗格里取出食盒送到她面前·问她要不要用些冷点心;她摇了摇头。 “回家再用饭吧;没什么胃口。” 这辆车子是欧阳婉的嫁妆;高大结实做工精良·可再好的车子也无法在颠簸的乡间道路上获得平稳的驾驶效果…···舒绿没中暑;但她觉得自己现在似乎有些晕车;赶紧含一片薄荷丸子在嘴里醒神。 车外;展眉与夏涵并骑而行;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相当惹人注目。尤其马上的骑士都长得如此俊逸不凡;更是沿途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还有些大胆的小娘子掀起车上的窗帘朝这两位英俊的公子目送秋波;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 眼看西城门就在不远处·展眉斜眼看了看夏涵;发现这家伙不知道有什么神功在身;出门一整天身上的白袍还是那么整洁出尘。真是诡异 因为即将关城门的缘故;城门外排了一条不短的入城队伍;正在逐一接受守城官兵的检查。这也是出入京城的必经手续;若不是这样;要这些守军何用?没有路引或身份凭证;想要进出京城是绝无可能的。 展眉一行人就在队伍后头停下·突然间周围又围过来一大群穿着褴褛的百姓。展眉挑了挑眉毛;夏涵轻声说了句:“是从黄河沿岸过来投奔京城亲戚的难民吧。” 哦……展眉顿时明白过来。 这时已是七月;早在半个月前就听说中原一带的黄河水冲垮了几个州县的大堤·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