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云微微一怔,以为他说是朝事太多,才会累。”那你睡吧。“她回了一声,想要挣开他还扣着的手,但没有挣开。”轻云,让我抱着你睡。“苏寒的手圈在她的腰上,闭上眼睛,再未动弹分毫。
楚芸出没有动,他的要求,似乎总是让人难以抗拒。
不久之后,他发出均匀的声音,真睡过去了。
七小姐的院子里也渐渐暗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过来惊动里面的人。
大家自然是不会惊动的,小姐一直得皇上的宠爱,在宫里的时候也与皇上是一起的,在大家的心里,七小姐早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所以,苏寒出入这里也是光明正大的存在,不会有人阻止,更不会有人打扰。
次日,破天荒的,苏寒睡了个懒觉,也就是说,他没上朝。
楚芸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男人还在自己的身边,而她则老实的睡在他怀里了,脑袋整枕着他的手臂,男人睁着眼睛看她,满眼温柔。
楚芸脸上一僵,有些别扭,忽地坐了起来。”你睡着的样子最乖了。“苏寒忽然就又依了过来,伸手就由身后抱她在怀里。”别闹,天都亮了,你也不上朝。“楚芸心跳快了好几拍,要挣开他。
苏寒抱她很紧,不在意的说:”我这么累,偶尔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又说:”这是我睡得最踏实的一夜。“”这是你的命。“楚芸不以为然,身为皇上,想要偷懒,是不行滴。”嗯,我这命是要改改了。“苏寒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吻她的耳朵。”别闹……“”小姐……“外面传来美美的叫声,实在是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了,知道她们已经醒了过来。
楚芸立刻由床上跳起来,苏寒已经开口:”把水端进来,洗漱。“”……“楚芸顿时无语,美美已经应了一声,端着洗漱的水和阳阳一起进来了。
楚芸脸上烧了起来,这些奴婢不知旧情,还真以为他们已经……
哎,现在真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让苏寒留在这里就是错,但瞧他昨天那样子,她怎么就狠不下心拒绝他,这样一个男人,自己的一生的幸福非得葬送在他手里。
楚芸纠结了一会,苏寒已经起来拽过她一起洗漱,楚芸脸上红红的,二个奴婢一脸欢乐的侍候主子。”一会我们出去逛逛。“苏寒在洗漱过后和她讲。”你不回宫了?“”都已经出来了,就逛逛吧。“还不是想多陪陪她,让她玩一玩。”嗯。“楚芸应了下来。
心里明明喜欢,却又别扭的不肯接受,苏寒不知道她在顾及什么。
当然,她能喜欢,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他也就成功一半了。
看她有些羞红的脸,苏寒的心渐渐愉快起来,不得不说,她此时的样子愉悦了她。
这样红着脸,想让人不想奸情都难。
奴婢很快端着水又退了出去,苏寒由身后又搂过她让她坐下来,直接拿梳子要为她顺头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楚芸心里还是别扭得不自在。
怎么感觉她们都像情人,可她明明是要拒绝他的啊!
怎么搞得这么别扭?”能为轻云梳妆,是我每天都想做的事情。“苏寒顺起她的头发,楚芸嗔他一眼。”你能不能少说点花言巧语。“害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偏心里似乎又不讨厌他的甜言蜜语,还觉得怪窝心的。
这个男人,天生是来迷惑她的妖精吗?
观看镜中的他,一身的白色锦袍加身,金线织边,衬托出一位华美的贵公子。
修长如玉的手指顺着她的秀发,自然又熟练。
棱角分明的五官,雕刻般的精致,脸庞流露出湿润的神态,连眼神都满了温情,嘴角似乎笑了一下,当成是倾人城池,让人心尖乱颤,整一祸害。
此时的他,不是那君临天下的君王,好似只是一个丈夫,一个情人,在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描眉画妆,翩翩风采,宛若谪仙的男人,更让人难以抗拒,震撼人心,美得惊魂。
天下之间,谁能有此荣幸,劳他亲自为一女子梳妆描眉。
一切所为,不仅是为了赢得她一片芳心。
也是为了,感受爱她甜美。
单单是为一个女人梳妆,就能愉悦他的心。
他注定,是要栽在她手里。
明知结局如此,还是觉得有滋有味。
哪怕最后,粉身碎骨,也乐意!
没有人晓得苏寒是几时进入楚王府的,但楚王府的人却是看见苏寒由七小姐的院子里走出去的。
楚苏寒说今天要出去转转,是去西子湖,让她陪着,她自然是不能不从的。
早上的时候秦牧就来了,吃的喝的带都被楚生和他搬上了车,至于奴婢,并没有让跟随,苏寒说让楚生跟着就行了,所以楚生骑了马跟随他们的马车,一路护驾。
马车一路驶进繁华的街道,楚芸忽然就有几分不满的抱怨说:”我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听你的话?“他进进出出她的院子特别的自由不说,似乎还能指使她的人,就连楚生好像也听他的,没她的同意楚生可是连世子和二哥都不给情面的。”你的人不也是我的人。“苏寒轻描淡写的说。
他俩都啥关系了,她经常住在宫里不回来,昨夜苏寒又住在她房间里没出来,楚生又岂会不知道这些事情,自然就以为他们是一家亲了。
楚芸觉得吧,他这是胡搅蛮缠,问他:”我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了?你的怎么不变成我的?“
苏寒瞧着她慢声说:”我的也是你的,如果你愿意,随便你差遣。“”我差遣你的人,你的人肯让我差遣?“楚芸翻了个白眼,虎弄她,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苏寒伸手拿出一块令牌给她说:”这个给你拿着,不管你去哪里,见令牌如见我,若有人敢不听你差遣,你可以随便处置他。“
皇上的金牌,见金牌如见皇上,楚芸一怔,还真没敢接。
这金牌在手,她就是差遣北国百万军兵为她效力,他们也得听从。”拿着。“苏寒郑重其事,往她手里一塞。”我说着玩的,你还当真拉,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不要随便赏人。“楚芸立刻没出息的把金牌又还了回去,多少人想求也求不来的东西,她竟毫不犹豫的还了回去,主要是觉得,真的太贵重了,她收这么重的东西,还得起吗?
苏寒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了,才不敢收他的东西了。
苏寒瞧了她一眼,慢声说:”刚刚是谁说的,要我的变成她的。“”斤斤计较。“楚芸嘀咕一句,这能变成她的么?这能乱变么!”当真不要?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苏寒瞧着她询问。”听听你说的,你心里明明有犹豫,害怕我会要了去,谁稀罕啊!“没半点真心诚实,她就说嘛,他怎么舍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这倒成了里外不是人了,苏寒瞧着她半天没言声,反是被他盯上的楚芸觉得毛骨悚然,赶紧别过身说:”瞧什么瞧,我又没说错。“
苏寒默然无语,转而拿过箫说:”吹首曲子给你听吧。“”啊?这箫你不是给我了,你什么时候又拿走了。“”怕你路上无聊,就拿来了。“苏寒如此的说,之后拿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楚芸自打拿了这箫后就没有吹过,倒是用来打过人,没想到这箫被他一用,竟吹得这么好听,顿时也精神的听了起来,待他一曲尽时,竟有点雀跃的想要一试,禁不住问他:”这是什么曲子,这么好听。“绝对是头一次听。”轮回……“”要不要试试。“苏寒询问。”我?我会么?“楚芸疑惑。”你天赋好,说不定一学就会了。“苏寒朝她身边坐了去,把箫放到她手里,又语:”我教你,很简单的。“”喔……“楚芸应了声,苏寒指点了几下,楚芸便放在唇边试了试。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如苏寒所言,她天赋不错,她照着苏寒指点的试了几下,手下竟顺溜得很,苏寒所吹的曲子,她完整的
一曲吹了下来,一个差错也没有,似乎这首曲子,她早就吹弹过千百回,熟悉的感觉在心头划过,莫名的又是忧愁又是欢畅。
苏寒静静的瞧她,虽然记忆没有了,熟悉的东西她也早忘记了,但只要经他随便点提点一下,她便又能记起来。
这首曲子正是他们共同谱出来的,她命名为《轮回》,本来是打算要谱写出词的,结果,还没有等到那一刻,便已是刀剑相迎,势不两立。”苏寒,我曲子我感觉好熟悉。“楚芸忽然问他。”是吗,也许你失忆前早学过也不一定。“苏寒避重就轻的说。”喔,也对喔。“楚芸也没有在意。”这首曲子是没有词的,要是能有词就完美了。“苏寒又说。”这样啊?……“楚芸也没有在意,又吹了一遍这轮回的曲子。
熟悉的感觉又荡在心头,似乎这曲子能让她的心很快乐,又会暗然忧愁。
楚芸微微皱眉,怎么会有这样古怪的曲子,让她的心生出这许多的情绪?”我救了你,你用什么来报答我?“”以身相许可以么?“”呸,谁稀罕……“”啊!“脑子忽然乱了起来,楚芸手里的箫滑落。”轻云……“苏寒伸手揽过她,急切询问:”怎么了?“”脑袋忽然就点疼,好像记起了什么,但又好模糊。“忽然觉得好累,身子一软,竟是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一定是你太累了,不要吹了,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苏寒轻声低语,心里暗暗懊恼。
真不该让她吹这曲子,哪曾想到会触动到她失去的记忆。
怕她记起,又忍不住想要她记起一点他们的回忆。
楚芸缓缓合上眸子,脑袋昏昏沉沉的,竟是瞬间睡了过去。”传说只要到望夫岩许愿,有情人就生生世世不会分离的。“”真这么灵?“
……”我龙寒。“”我轻云。“”愿意娶轻云为妻,海枯石烂,此情不移。“”愿嫁龙寒为妻,天崩地裂,此爱不变。“”苍天作证,大地为媒。“”海枯石烂,此情不移。天崩地裂,此爱不变。“”轻云……“吻热的唇忽然贴了上来,抵死的缠绵,久久不舍松开。
……
苏寒微微皱眉,睡着的了的轻云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舌头都时不时的伸出来舔了一下,他看在眼底,心急火撩。
忽然低首,重重的吻住她的唇,她立刻缠了上来,热切的回应。
苏寒一怔,心里又是一震,她这么热情的回应,难道是在梦中……
恼,立刻松开她叫:”轻云,轻云。“居然睡这么沉,还不醒过来,到底是梦见了什么男人,竟让她露出这么风情的表情,可气!”啊!……“忽然转醒过来,楚芸一坐而起。
再看周围,坐在她身边的依然是苏寒。”怎么了?“苏寒瞧着她询问,她气色很不对。”没事,做了个梦。“梦中,好模糊的梦……”梦见什么了?“苏寒又问她。”很模糊,想不起来了。“但是,很甜蜜,好想再做一遍,看看是什么,忽然对苏寒说:”下次我再睡着,如果不醒来你不要叫醒我。“”喔?为什么?“”因为你打断了我的好梦,如果刚刚不是你叫醒我,我会一直做下去的,说不定也不会醒来就忘记了梦里的情形。“
苏寒心里不是滋味的道:”你该不是在做春梦吧。“”这你也猜到了。“楚芸不害羞的回敬一句,似乎还真是春梦,刚梦见有个男子和她接吻,男子的脸好像忘记了,但依稀知道,一定是一个绝美的男人。
都怪苏寒,没事叫醒她干什么?
恼火的瞪了一眼苏寒,苏寒正看她,脸色微阴。”我再睡一会,不要再叫醒我。“楚芸伸了个懒腰,真的准备再睡一会,说不定还会再梦见那个梦,刚忘记他的脸了,一会要是再梦见,一定要记仔细了。”马上就到了,不要睡了。“苏寒脸色不好的说,竟真的是在做梦与人……
楚芸闻言有些扫兴的道:”罢了,晚上再做。“”不害臊。“苏寒气闷得心口疼。”你才知道啊!“楚芸不服的顶回去,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了。
别人说她不害臊没有关系,但苏寒竟然这样说她!”哼……“苏寒冷淡的别过脸不理她了。
楚芸见状也别过脸不理他,莫名其妙,自己做梦他也管。
好在,不久之后就到了,马车停了下来。
苏寒站起来就走了,楚芸无语的跟着下了马车。
这男人,是不是也太小气了?
生什么气啊,莫名其妙。
不过,眼前的景致很快吸引了她,至于苏寒气不气,她才懒得管。
西子湖,是北国著名的一个湖。
不管是什么季节,这里的游人都是最多的时候,才子佳人,以文会友,都喜欢在这里一聚。
苏寒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并不是人人都见过他的,今天他一身的便装,白袍锦衣,衣诀飘然,巧妙的衬托出一位华贵的公子形象。
他走在楚芸前头,刚刚稍许的不快让他脸色微冷,但漂亮的容颜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就吸引无数游人注视。即使是身为同性的公子少年,也难免要嫉妒一二的。
至于楚芸,正举止观望,这路边还有做买卖生意的,卖的大多都是情侣之间的小玩意,行人来来往往,不远处的一个长亭里,还有一些公子少年正在里面吟诗作对,至于西子湖里,则有游船在水里畅游,一眼望去,美景尽收眼底,再瞧苏寒,压根不理她,自顾行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