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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连琼瑶奶奶都与时俱进,改走小燕子风格了,他还在哪里扮演什么八十年代痴情傻男啊!
毛月月嘴角微抽,心里一来气就不小心冲动了一把。她伸手指着需要75度仰望的过山车,很是心狠地说道:“坐那个!”
“真的?”幸村当然是做足功课才选的这里,自然对里面的设施很是清楚。何况,这个过车山还是受罪乐园的经典设施,先不说约莫二十层楼的高度,光是站着玩全程这一点,就足够想让人跳楼的了!因此,这可以说是一个从开始到结束,都相当地让游客充满“受罪感”的超级设施。
“恩,还要比赛,输得人必要要答应赢得人一个要求!”毛月月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怕不怕,反正死不了人,最多吓一下,还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哦?要求?”幸村挑眉,突然觉得她的这个提议,似乎不那么简单了。
“当然,刺激的项目怎么能白做!”
“花了钱就不能算白做了吧?”
“切,别提了,那更不值!”几乎是反射性的,毛月月的钱病又发作,“其实门票里都包含了所有器械的资金,每个人如果只选几样那就……”
“赌就赌,人多,我们现在先过去!”幸村二话不说地打断毛月月那异常心疼的口气,不想听这个钱鬼的碎碎念。他的小女朋友什么都好,就是这点最让人头疼。
“恩,那我们就赌谁的表情更夸张!”
“……”
“反正等会坐在那上面,相信没人会注意到,不怕丢脸!”
“……”
“干嘛?一脸看到鬼的表情!”
“毛毛,这不公平。”比表情诡异,他想这个世界上能赢这孩子的人,真的不多了!幸村叹息,不如直接要他答应她一个条件比较干脆。
“哪里不公平了?”毛月月撅嘴,很是不服,“公平的要命,反正等会儿工作人员会拍照片,一比较就知道了,又不是我当评委!”
“呵呵,你说了就算。”
“切,表说得人家在赖一样!”毛月月淘气地做了个鬼脸,一副宽大处理的模样,“好吧,知道你们当部长的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我们就比谁表现得更平静好了!”
“……”
“怎么?这次看到恶鬼了啊,什么表情啊?”
“毛毛,没发烧么……恩,额头温度还挺正常的啊……”
“喂!”
“呵呵,我开玩笑。”幸村一把抓住毛月月的九阴白骨抓,将她小心地反置在怀里,心情甚好地抱着这个恼羞成怒的丫头,“看来我们的毛毛是真的有心公平竞争啊。”
“当然,我这个人最最厚道了!”毛月月歪嘴,眼底却闪烁着大片的笑意:嘿嘿,轻敌了吧,让你轻!
幸村他们并没有排得很久,因为这个项目虽让人神往,不过喜欢在下面享受别人尖叫的,比愿意上去让人欣赏的,多出了不知道多少倍。若非工作人员太厚道,那么只肖在下面放上些收费的凳子,怕是不比门票收入来的少!
一踏上过山车,其实毛月月就有点小后悔了。她现在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高得不行地上坡,听说坐完全程需要整整八分钟,这时间也忒长了吧?受罪乐园不愧是受罪乐园,真是太折磨人了!
至于陪着毛月月入座最恐怖的第一排的幸村,虽然他脸上的笑容未变,依旧高贵优雅得让负责检查的工作人员都羞红了脸蛋,但他的心里其实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项目说句直白话,恐怕只要是个人,他就不可能不害怕。何况,他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要说自己了,就是仁王,这个项目也是极度不愿意挑战的,精明的他相当知道什么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惟有曾经不信邪的真田,在开业那天上去受罪了次。他虽然用帽子挡着,没被拍下什么丢脸的照片。但他下来时那黑中发青,青中发紫的面色,让幸村对于这个项目彻底地失了尝试的兴趣。
身为部长,幸村认为自己必须保持完美的形象,不能为了一个游戏让自己失了常态。然而他也有一颗好奇的心,想要过尝试,但在那些花花肠子的队友们面前,他实在做不到。
可毛月月不同,她是要和自己一起分享他所有的喜怒哀乐的人,所以他愿意将自己可能表现不好的模样,在她的面前真实展现。但真的要表现的时候,幸村又希望自己能在女朋友面前表现得更好些,让她觉得他是个有但当可以信任的男孩,而不会对自己觉得失望。如果毛毛不害怕,他反而失了常,那多不好?
现在想这个委实有些晚了,只是直到整个人踩进车里,幸村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尤其在看到工作人员又担心又同情的表情时,他真恨不得马上卷着毛月月走人。千算万算,他就是没算到素来胆小的毛月月居然一反常态,有这样大胆的提议。事已至此,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退缩?
只是当车子慢慢滑行往上,身体渐渐成一百八十度平行地面的时候,幸村真的、真的有了更多点的……后悔了!
他们没事为毛要做第一排啊,这不是自找罪受么!不过,幸村知道毛月月还有一个绝技,那他现在可能就不只是更多点的后悔而已了。
好在,他们现在都没什么心情关注彼此。幸村还好,他一边控制自己的心情和表情,一边还想着要抓着女朋友的手,给她以安慰。赌注归赌注,女朋友还是要好好保护的,幸村不是为了赢甚至可以牺牲对方心情的b型血。而毛月月则没有幸村那么强大,此刻她完全没心思注意花花草草,更别说关注身边一看就比自己不知道镇定多少倍的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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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平行于地面还得往天上爬的感觉,那真是相当的……难以形容。不过毛月月也有毛月月的绝招,虽然囧了点,但素来很有成效!
在临近最高峰的转折点时,心情尚很平静的幸村突然听到耳边爆出一句无比震撼的——
“啊啊啊啊啊啊,月亮啊,给我力量吧,我是美少女冰山——啊啊啊啊啊——”
……
在脑子里无声地把这话重复了一遍,幸村突然觉得自由落体运动,一点儿也不可怕!只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表情遇着压力,更是难以平衡。
幸村有些小心眼地在想:毛毛……该不是想用这话来破坏他的表情,以求胜利吧?不然一直在他耳边尖叫的她,怎么可能比他的表情更镇定?虽然,他想自己现在抽得……也快和镇定没什么边系了……
漫长的八分钟。
到终点后,毛月月几乎是被眼中含笑的幸村连拖带拽下来的。
“毛毛,好玩么?”幸村轻轻抱着毛月月的腰,不疾不徐地和她一起走了出去,直到看到空置的双人椅。尽管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吃力,但他很知道这丫头有多爱面子,不想让她横七歪八的失了颜面。
“好。玩。”毛月月的嘴唇上下哆嗦,漂亮的大眼睛里含了两泡泪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有了诗人的悟性:为什么我的眼里长含泪水,因为我爱你爱得深沉……
幸村原本还有些好笑,可待毛月月不再腿软,两人双双奔向照片购买处,找到两人的照片后,他有些笑不出来了,这怎么可能?
“嘿嘿,输了吧?”毛月月阴险地一笑,指着那完全不像她的面瘫毛,很是得意。
照片上的幸村的表情镇定如常,还微微夹带着些笑意,但显然毛月月在扮演面瘫上更胜一筹。
为什么会这样?幸村挑了挑眉,很确定自己没有幻听,那孩子刚才绝对叫得比被杀的猪还凄惨。
毛月月才不会老实说内里的原因,她得意地抱着幸村的脖子坏笑:“你输了哦,怎么办?”
幸村虽然知道自己准是又上了这丫头的当,但他还是大肚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还能怎么办,愿赌服输。”
“那今天给我做饭好不好?”毛月月早就听说过他的手艺,更知道他的手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练就的。
那是她只要想起,都会觉得憋气的场景。幸村的父亲曾无比愧疚地对她说起过,在他亲生母亲去世后的那些年里,作为父亲的他有多么的不合格。因为自己心里难受,不想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家,便投入了忙碌的工作。
而小小的幸村,却没有懦弱的逃避,他不但自己承担着一室清冷的寂寞,以及失去母亲的悲伤,还扮演了一个早熟的好孩子的角色。在照顾好学习的同时,他还学会了做家务,不论是打扫还是做饭。他希望当父亲回来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温暖,这样……就不会再撇下他。
他真的等到了那一天,即便是在两年之后,他微笑地迎接了父亲的愧疚,和归来。那个久违了的拥抱,让小小的幸村,笑靥如花。
听说幸村的父亲为了弥补幸村,再没让他做过家务。听说幸村虽然那时还很年幼,可是却一点都不抱怨,只是微笑。小小的幸村,坚强地连大人都钦佩。
可毛月月不这么认为,因为她知道幸村那如同杀人的球技,正是在那两年练就而成的。幸村不但是不会炫耀的人,也是不会倾诉的人,他总是把所有的困难都包在心里,把自己的艰辛默默吞咽,而带给别人的却总是他那醉人的微笑。
云淡风轻中,带着多少伤痕,就算他真的已经忘却,她也不忍让它们留在他的心中。因为喜欢,所以不舍。毛月月知道幸村的父亲的作法并不好,因为一旦当幸村做起家事的时候,那必然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时的寂寞。
她没有能力填补他的过去,那么至少在她离开之前,毛月月想给幸村特别的温暖,冲淡那些孤冷的回忆。她要陪他一起做家事,不是用以前那种撒娇耍赖的方式,来让他为自己做这做那,而是一起陪着他,制造美好的回忆。那么哪怕他想不起她,只要能记得做家事时的温柔,就已经足够。
幸村,想要给你再多,再多的幸福,这样……好么?毛月月微笑地倚着幸村的肩膀,觉得连心都渗着蜜。原来这样懒惰的自己,也会因为要为心爱的他做些什么,而觉得好幸福。
爱情,真是既可怕又可爱的……毒。六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幸村不是已经将他们摆平了么?毛月月恶狠狠地瞪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这群异物!四害啊!
“因为我们肚子饿了啊。”仁王托着脸颊,回答得理直气壮,尽管那笑容慵懒得很随意。
“你饿了关我p事,饿了就滚回自己家去,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毛月月说得咬牙切齿。
她才刚洗完澡,一出浴室就发现自家客厅了出现了一排不速之客,虽然俊美犹如天人,看着都觉养眼,但是大约会日的,看倒这样一批灯泡,楞谁都是不爽的。尤其,他们还是不请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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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月月可不是圣人,看他们一副惬意地如同在自己家里一般的模样,很难不怒火中烧。何况,若不是早已习惯性地换上了平日简单清爽的打扮,现在还真不知道和正躺在她家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切原怎么解释!
“毛毛,你这是和学长说话的态度么?”仁王挑了挑柳眉,这个丫头不是一直都欺软怕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么?今儿个的表现,可真是稀罕了……
“偷偷跑到别人家也非君子所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见人说人话,见鬼做鬼事!”毛月月才不理他,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谁的地盘谁做主,这里可是她家!
对于日本人那套尊卑礼仪,毛月月早就做得烦了,她若要尊敬一个人,绝对和年龄无关。对于这群不懂礼貌的家伙,她当然也尊敬不起来。难得和幸村有个甜蜜的晚餐,计划都还没开始,看来就要被一群电灯泡给阻了,心情能好到哪儿去!
真田和柳此刻也略有些尴尬,至于柳生则干脆地别开了脸,他们就知道经理和部长请客吃饭这点着实奇怪,可是想到幸村的身体,又……但现在看来,他们是真的傻了一回,难怪丸井听到有的白吃都不来。
虽然毛毛的态度确实太过嚣张,在立海的礼制而言着实有些过分,但他们现在根本无法反驳。毕竟,这里是她的家,作为主人,她对于不请自来的人甚至有驱逐的权利。现在怎么说都是他们理亏,除了尴尬,自然没有别的法子。
“毛毛,做了部长的人,你可嚣张不同一般啊~”
“少拿幸村说事,和他没关系。现在这样……是我的错么?”毛月月用鼻子哼气,余光扫了眼其他王子。他们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毕竟她这番指桑骂槐通杀的厉害。
毛月月知道他们多半是担心幸村的身体,才会一时大意着了仁王这家伙的道,估计事后自有他们的一番打算。毕竟,这里谁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再想想他们对幸村的关心,火气也消了大半。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道歉又是另外一回事。毛月月嘴巴张了又合,却始终不知要如何表示那一丁点儿的歉意。犹豫了一下,她干脆将这一点点的歉意也湮灭了,直接转移话题:“前辈们请自便,我去厨房帮忙。”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人还没离开太远,客厅就已经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