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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容从后厨出来,端着一个茶盘走到一张餐桌旁缓缓坐下。他以手支颐看着窗外那濛濛的水气。不一会儿,柳梦婷从单间里出来,一边用丝巾擦着手,一边来到李慕容身旁。李慕容道:“你感觉这里怎么样?”柳梦婷道:“布置得挺讲究!”说着在一把椅子上轻轻坐下。李慕容倒了两杯茶,一杯放于柳梦婷近前,另一杯放在自己身旁,看着柳梦婷道:“你喜欢的话,就在这儿多玩儿几天吧!”柳梦婷笑道:“没问题!但是就怕别人说我没正经的。”李慕容道:“管别人说什么干吗?”柳梦婷道:“身为一个帮派头领,不负起责任是不行的。我哪有你这么好的兴致?”李慕容道:“我也是多亏了有你个妹妹关照,才能这么悠闲啊!”柳梦婷看了看窗外,道:“好,那我就在这儿呆两天!”看着李慕容,又缓缓道:“其实我当初邀请你入鹦鹉堂,也没打算让你负起什么职责!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李慕容喝了一口茶,疑惑道:“那你是?”柳梦婷道:“我很诚心地请你加入鹦鹉堂。表面上是让你替我做事,实际上……”轻轻笑了笑,红着脸接着道:“实际上是我想把你留在鹦鹉堂,常常都能看到你!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李慕容笑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虽然外表没什么反应,但是心里面已经被你的美貌所倾倒了。所以当时我在你面前回了几句话之后,你再问我什么,我就只是点头摇头。因为我怕自己话说多了,声音会发颤。如果那样子可就在你面前出丑了!”
柳梦婷笑道:“是真的吗?”缓缓喝了一口茶,静静地看着他。李慕容道:“到现在我又何必骗你?再怎么装假,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见了你,没有人会说你不漂亮的。”柳梦婷道:“那假如有一天,我要是不像现在这么漂亮了,你还肯搭理我吗?”李慕容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永远追随你。”柳梦婷以手支颐看着他,柔声道:“你说的话可要算数啊!”李慕容道:“当然了。”柳梦婷笑道:“其实你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李慕容道:“再怎么样也配不上你啊!只有各方面都比我强的男人或许才能配得上你。”柳梦婷笑道:“什么配不配的?就算真有一个各方面都比你强的男人,我还不一定看得上呢!男人强不强不是女人欣赏男人的标准。”李慕容道:“哦?这我就不明白了?”柳梦婷笑道:“最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这时伙计阿良将饭菜端上来,逐一摆到桌子上。在他下去之后,李慕容和柳梦婷二人就各自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只听李慕容忽然道:“你今天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呢?”柳梦婷道:“我想你啊,所以想来就来喽!难道还要事先向你请示吗?”李慕容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啊!这么冷的天,最好不要到处乱走。再说万一遇到山贼土匪什么的,那又如何是好?”柳梦婷道:“放心吧,个把的小毛贼我还不放在眼里呢!”李慕容道:“不能这么说。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那些人会不会耍什么花招?”柳梦婷道:“好了,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嘛!”李慕容连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道:“这些天帮里的事务还都好吧?”柳梦婷用筷子扒了口饭,边嚼边道:“好!就是前两天紫檀部出了点小问题,不过我已经自己解决了!”李慕容道:“紫檀部一向规规矩矩,会有什么问题?”柳梦婷道:“也许正是因为太规矩了,所以才会出问题!”李慕容喝了口茶,道:“出了什么问题?”柳梦婷道:“部主胡青红派人行刺我,想要谋夺堂主的位置。”李慕容惊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柳梦婷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若不提,我还不想说呢。”李慕容道:“你太粗心了!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会内疚的。”柳梦婷道:“就知道这件事一说出来,你肯定会担心我。”
李慕容叹了口气,又道:“那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柳梦婷道:“那些刺客害我不成,反被我逐个杀死,最后有一个比较忠诚的,我让他做了紫檀部的部主。”李慕容道:“那胡青红呢?”柳梦婷道:“我捉住他之后,征求大家的意见将他处死了。”李慕容道:“你一个人就将这件事处理得这么妥当?”柳梦婷道:“那天晚上夜探紫檀部时,有三个青松部的勇士随我在一块儿。我想用他们牵制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然后伺机制伏胡青红。本来我以为会很麻烦,我还通知了翠竹部部主丁怀仁在西南路口接应,以防不测。没想到的是,胡青红的房间内本来暗伏了一些人手,可后来我赶到之后,以利劝说,那些人就同室操戈了。就这样很顺利地就将胡青红擒住了。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我就先和三个勇士回青松部喝了点儿酒,跟着就回迎宾客栈去了。”李慕容赞道:“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柳梦婷笑道:“哪里?都是众兄弟的功劳!我不过是运气好点儿罢了。”李慕容又道:“你明明不会不喝酒的。可不要听人劝,乱逞能啊!那样很伤身体的。”柳梦婷笑道:“没人劝酒。我只是喝了那么一丁点儿,装装样子罢了!毕竟我是堂主嘛。”李慕容道:“你还真是要面子!”柳梦婷道:“身在江湖,有哪个不要面子的?”李慕容道:“可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柳梦婷笑道:“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一会儿,等他们吃完饭,已经天色大黑了。李慕容将她送到一间精致的客房内,坐着陪她说了一会儿话,接着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元宵节这天晚上,独孤雪在临安城内的中央大街上随着大队人群观赏花灯。人家都是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儿,唯独自己是默默一人,心里有些不痛快,所以只看了一小会儿,他就到一家客栈休息去了。第二天一早,他吃过早饭,就缓缓来到了一条小街上。由于前一晚上,人们都出去热闹了半宿,早上懒床,所以街上行人不多。他正走到街头拐角处,只见前面几丈远的地方有两个十六七的少女正在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又打又骂,拳脚相加。而这个女孩儿既不逃跑也不敢还手,只是用手捂着脸不住地哽咽着,她的领口也早被扯破了,纤瘦的肩膀裸露在外。一个白衣少女边打边道:“贱货!让你不老实,让你嘴硬!”另一个蓝衣少女伸手掐着女孩儿的脸,厉声道:“再不认错,就撕烂你的嘴!”女孩儿边哭边道:“我知道错了!再不敢了!”蓝衣少女又道:“现在知错,晚了。你当初干什么了?嗯?”说着在女孩儿脸上“啪”的又甩了一个耳光。旁边不远处有三五个行人立在那里观看,但都没有阻止的意思,有的叹息,有的吃惊,有一个少年脸上居然还带着一种欣赏的表情。那两个少女越打越起劲儿,推推搡搡又踢又踹的将小女孩儿逼到墙角,轮流朝女孩儿的脸上狠打耳光,“啪啪”的掌声又脆又响!女孩儿的头被打得像波浪鼓一般来回摆动,不住地痛叫着,双颊早已经高高肿起。白衣少女还揪着女孩儿的头发往墙上撞。独孤雪心中一惊,暗道:这两个少女如此毒打一个比她们弱小的女孩儿,也太欺负人了吧?以恶欺善,天理不允;以强凌弱,王法难容。就算这个小女孩儿触犯了她们的利益,也犯不上把她往死里打呀?
正在他一犹豫的工夫,女孩儿已经被打得绻缩在地上,两个少女还不住地朝女孩儿的身上、头上、脸上一阵乱踢乱踹。白衣少女一把脱下女孩儿的鞋子,揪着女孩儿额前的刘海儿用鞋底在她脸上狠打了两下,命令女孩儿跪下。女孩儿争辩不得,只好战战兢兢地冲两个少女跪了下去。白衣少女让女孩儿向自己磕头,女孩儿不动身,她就一脚踹在女孩儿的肩上。女孩儿迫于无奈只好冲她往地上磕了一个头。接着蓝衣少女也让女孩儿磕头,女孩儿乖乖的又给她磕了一下。蓝衣少女见她停下来,“啪”的甩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你要给我们俩每人磕十个响头,少一个就打死你!”小女孩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饶命,两个少女哪里管她,一个单手掐着腰,另一个双臂交抱在胸前,都在傲慢地俯视着小女孩儿。时而往她身上吐口水,时而踢踹几下。小女孩儿实在受了不这种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折磨,只有乖乖地冲两个少女不住地磕下头去。独孤雪在江湖中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的大阵仗,可是像这两个少女如此残忍地欺凌这个女孩儿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过。他只觉有说不出的气愤,热血不住地上涌,双拳不由得握得紧紧的,朝着两个少女缓缓走去。走了几步,立在那里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少女,心中暗道:看她们俩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身上的衣服也很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而地上那个小女孩儿又黄又瘦,一身粗布衣衫,很可能是穷苦人家一个苦命的孩子!可是为什么两个看似清纯的少女,内心竟如此的阴险狠毒呢?这才真是“人不可貌相”!
虽然两个少女没有多大力气,但是女孩儿比较弱小,对她们的虐待和侮辱,全无反抗能力。在平常人眼中看来,两个少女是柔弱的,可是在这个小女孩儿看来,她们俩却说不出的可怕!正当女孩儿最后一个头磕在地上时,蓝衣少女一脚踏住她的头,厉声道:“以后每次见到我们都要先磕十个响头,否则就有你受的。”女孩儿的脸贴在地上,也顾不得别的,只好唯唯连声。蓝衣少女撤了脚,女孩儿才抬起头来。她面对两个少女的折腾,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紧张,眼神中透着无奈和恐惧。她不知道这两个少女究竟想要把她怎么样!忽然白衣少女俯下身子,一把揪住女孩儿前额的刘海儿,用鞋底在她脸上又狠狠地连续扇打耳光。随着女孩儿嘤嘤的哭泣声,她的嘴角上已经流出了鲜红的血。独孤雪的心忽然一揪,回过神来,怒喝一声:“住手!”两个打人的少女朝他看了看,见他衣着很普通,居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蓝衣少女忽然一脚踢在女孩儿的鼻子上,女孩儿连忙用手捂住鼻子,紧跟着鲜血顺着她的掌缝流了出来。独孤雪几步走过来,气愤地将两个少女推开,厉声道:“你们两个畜牲,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两个少女呆立在一旁看着他。独孤雪没有理会她们,蹲身向那地上的女孩儿道:“你仰头控一控!”女孩儿就仰起了头。这时独孤雪身后的白衣少女扔了鞋子,从树下捡起一根长木棍,悄悄来到独孤雪近前高高举起,猛地向他头上打下来。可独孤雪就如同脑后生了眼睛一般,正当少女手中的木棍下落之时,忽然他起身侧出一脚,一下子踢在白衣少女的手腕上,将她手中的木棍踢得飞了起来。
白衣少女“啊”的一声尖叫,捂住手腕,表情十分痛苦。独孤雪一纵身接住木棍,身子稳稳地立在地上,看着白衣少女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偷袭我?”白衣少女嚷道:“谁叫你多管闲事?”独孤雪道:“我不能眼看着你们欺人太甚,而置之不理。”这时蓝衣少女走过来,看着白衣少女道:“小姐,你的手要紧吗?”白衣少女道:“不要紧。”独孤雪“喀”的一声将手中木棍断为两截,扔到了地上,看着两个少女道:“嚣张跋扈的人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欺负人的迟早也会被别人所欺负。看你们两个年纪轻轻,就少做些恶吧!”两个少女互相看了看,一块儿朝远处跑去了。独孤雪弯腰扶起了地上的女孩儿,从自己的衣襟上扯下一块布条儿,轻轻擦着她脸上的血渍。这时女孩儿已经不再流鼻血了,但她双颊又红又肿,额头上破了一块儿皮,上面还粘着尘土,头发也被弄得乱糟糟的。独孤雪轻叹了一声,问那女孩儿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孩儿抽抽咽咽地道:“可能是我打了她们的小狗。”独孤雪道:“哦?那你为什么要打她们的小狗呢?”女孩儿又道:“我走过一个大宅门时,一只小狗从门里跑出来咬我的裤腿儿,我挣不脱,就随便踢了它一脚!”她的泪眼中透出了无限的委屈,接着道:“正好她们俩从宅院里出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