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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落花-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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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为知己者死。以后四位姑娘若有任何吩咐,我们黄河四侠一定全力以赴,绝无二话!”冰儿轻轻一笑,转身和其余三个少女一块儿赶路。雪儿笑道:“这几个人真是有意思。”凌儿道:“是啊,人不可貌相!”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向前面的开封府缓缓走去。黄河四侠呆立在那里,痴痴望着冰凌霜雪四人俏丽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开封府地处黄河之滨,物阜民丰,一派繁荣景象。沿路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冰凌霜雪四人就来到了开封府城内的大街上。她们在街上缓缓转了一会儿,就随便来到了一条胡同,进入一家像样的饭馆儿。点过了饭菜,四个少女坐在这里随便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等饭菜端上来,她们就拿着筷子吃起来。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跑动之声!旁边桌上一个食客道:“终于来了!我们可千万别出去,小心伤到。”另一食客道:“哦?怎么回事?”前一食客道:“一个是塞外流云叶随风,另一个是铁扇公子沈良。他们俩今天决战的地点就是这条胡同!”另一人道:“原来如此,难怪外面鸡飞狗跳的。”

接下来饭馆儿里的人都安静地吃饭,谁也不说话了。忽然外面响起了兵器相交和拳脚碰撞的声音。雪儿看着三姐妹,笑道:“不如我们出去看看热闹吧?”冰儿道:“吃完饭再说,反正也没我们什么事!出去干吗?”雪儿伸了一下舌头,又低头吃起来。凌霜二人看着雪儿都微笑起来。渐渐地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拳脚碰撞声中伴有桌案倒地、木棍折断、瓦砾碎裂的声音。声音时远时近,时大时小!

饭馆儿里有的食客已经吃完了饭,但却不敢出去,坐在那里慢慢喝茶。过了一会儿,冰凌霜雪四人也吃完了,她们起身到柜台前结了账,就一块儿向外走去。

胡同里的摆设乱成一片,一个白衣人倒在路边,破裂的扇子盖在他的脸上。雪儿心道:“这人想必就是那铁扇公子沈良!这场决斗的赢家自然就是塞外流云叶随风了。”冰凌霜雪四人出了胡同儿,走出很远去,那饭馆儿里才有人出来。大家争相传告:“叶随风赢了。”一时间街上的人不知从哪里一下子都冒了出来。有的道:“虽然铁扇公子沈良败了,但他也是了不起的侠客。不过强中更有强中手,还是塞外流云叶随风技高一筹!”还有的说:“在打斗之前双方定下了战书,生死无怨。本来双方武功差不多少,只是今天叶随风运气好一些!”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起来。

江湖上的明争暗斗时刻都在进行着。没有哪一个人是真正的赢家。尽管名利如同过眼云烟,但是人们还是会拼命争逐。人要尊严,所以争名,人要生存,所以逐利。有了名利,心里才平衡,日子才好过。否则就要付更大的辛苦,去忍受欺压,忍受屈辱,忍受痛苦,还要自我安慰与欺骗。这就不仅仅是寂寞那么简单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花白胡须的清瘦老翁踏着房瓦匆匆赶了过来。众人像受惊的鸟群一样一下子散开了,又不知跑到哪里躲清静去了。老翁到了沈良近前,蹲身把了把他的脉搏,接着就将他抱起来,又匆匆奔去了。等老翁的身影消失不见了,众人才又从暗处跑出来,互相间称奇道怪。傍晚时分,听说这里出了事情,官府衙门里也来了两个公人。可是没见有什么异常,两个公人就钻进饭馆儿喝酒去了。通过别人的传说,他们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二人都想:幸好没有过来那么早,否则可就危险了。他们俩准备喝完酒,然后编些故事,回去充英雄,应付上面的盘问。

清瘦老翁抱着沈良一路飞奔,到了天黑时分,他们来到了乡野间一个亮灯的宅院。进了屋子之后,两个小童将老翁怀中的沈良接过去,放到里间床铺上。接着老翁吩咐两个小童道:“你们去熬一些汤药来。”两个小童答应着走下去。老翁擦了擦沈良脸上的血渍,将他扶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给他运功疗伤。没一会儿,老翁脸上汗水淋漓,而沈良轻哼一声,又有了气息。这时老翁又扶着他倒下去,坐在床头看着他。沈良缓缓睁眼,看着老翁道:“爷爷,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父母和小妹他们还好吗?”老翁笑着点点头,道:“你多休息吧!也许是天意让你命不该绝。”沈良又道:“对了!这是什么地方?”老翁道:“是我临时向农户租下的一间房子,你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沈良挣扎着要起身,老翁又按住他,不让他起来。

沈良道:“既然我没什么事,就要和叶随风一较高下!”老翁板起脸来,朗声道:“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的扇子早已经让我丢掉了,以后不许你再涉足江湖。等你伤好以后,我们就一块儿回辽东,让你姑妈给你定个亲,我还等着看重孙子呢!”沈良红着脸道:“爷爷说的是!”老翁道:“当年我在武林中金盆洗手,离开中原,就一直隐居在辽东。你的父亲和叔叔一个种田一个经商,他们都是不会武功的。让你读书习武,本指望可以有一个好的前程,谁想你又沉迷在江湖恩怨当中?我们家在乡里为人称道,不是由于什么金钱地位,而是我们为人本分,行得直做得正。你一定要将这种优良传统发扬光大!”沈良道:“都是我不好。我知道该怎么样了!”老翁点头道:“只有品行好的人,才配习武!”不多时,汤药熬好了。沈良随便喝了一些,就睡下了。老翁吩咐一个小童照看沈良,自己去了另一间屋子。三天之后,沈良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老翁就向东家结算了房钱,带着两个小童和沈良一块儿离开这里,沿着大路向北走去。风很大,但是他们都很愉快。

人生在世,离不开名利。可是一味追求名利,就会走向无底的深渊,从而失去自我。人生中有两样东西比名利更重要,那就是情与义!但是有些人也往往用情义去骗人。若想人生有意义,就一定要有正确的价值关,有准确的判断力。世间温馨的角落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是人们常常视而不见。只要轻轻退一步,也许幸福就会出现在眼前。

第六十八章 情非得已

五湖派的会议厅上,比平时少了将近一半人。掌门叶寒山决定与另一支人马讲和,希望大家团结一致,重振五湖派的声威。他先派出了一名联络员去洞庭湖和另一支人马互通消息,然后就开始部署如何应付黄山派以及青龙帮。

这几天叶寒山身体有些不适。他卧病在床已经三日了,汤药没少服,可病情仍不见好转。床头放着一本五湖派的秘笈,他一觉醒来,就开始坐着看书。执法弟子白敬堂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进来,向叶寒山道:“掌门,这颗老人参请您笑纳。希望对您的病有所帮助!”

叶寒山接过了人参,喃喃道:“真是让你费心了。”白敬堂立在一旁,笑道:“属下能为掌门尽些绵力,感到十分荣幸!”叶寒山道:“不知我五湖派那些兄弟何时才会归顺?”白敬堂道:“依我看,不如招集人马厮杀一场,以掌门的英明,我们一定会得胜的!一定要消灭那些叛徒,以正法纪。”叶寒山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双方都是我五湖派的弟子,怎么好自相残杀?”白敬堂垂下头去,不作声了。这时一个很秀气的少妇端着一碗汤药开门走了进来。

叶寒山朝她笑了笑。白敬堂和那少妇对望了一眼,互相使个眼色。只听白敬堂道:“属下告退!”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少妇走到叶寒山跟前,关切地道:“掌门今日的气色好多了!”叶寒山道:“多谢你连日来细心的照料!”少妇柔声道:“我们之间何必客气?”叶寒山听着她的话,心里有说不出的甜!

纷纷扬扬的雪下了一整夜。地上的雪沙在微明的天光映射下蓝汪汪的,晶莹剔透,纯净无暇。这天早晨,五湖派大厅内忽然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掌门叶寒山遇害了。五湖派上下顿时一片沸腾。大家在看过叶寒山的尸身之后,发现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其中一名坛主高声道:“黄山派与我们结怨最深。掌门被暗算,很可能是黄山派所为,我们一定要为掌门报仇雪恨!”他话音一停,众人纷纷要去攻打黄山派。这时另一名坛主道:“现在我们群龙无首,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不如先选一个代理掌门如何?”众人表示同意。有说请副掌门回来代理的,有说让几个坛主轮流代理的,忽然有一人高声道:“掌门一职只能由白敬堂白执法代理。白执法一向铁面无私,深得大家的信任,他最熟悉我们五湖派中大小事务,和叶掌门又是关系最好的,除了他,没人有代理掌门的资格。”众人尽管有不同意见,但少数服从多数,最后白敬堂还是谦让一番,代理了掌门一职。

月圆之夜,微风阵阵。幽暗芬芳的卧室内,正对门有一张深色的雕花木床,床前半透明的纱帐低垂着。干净柔软的绫被上,一对青年男女正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粗喘和娇吟。一番云雨过后,那女的柔声道:“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却没想到你竟是他最危险的敌人。”那男的笑了笑,道:“他那么爱你,你却为什么要背叛他?”那女的又道:“若不是你一再唆使把我哄晕了,我又怎么舍得害他?他对我真的不错,我总觉得不应该对他下毒手!”那男的道:“这世上有许多不应该发生的事,却偏偏发生了。”那女的叹了口气,又道:“他相貌虽不英俊,但也不知怎么的,和他在一起,我总感觉很舒服!”接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女的又道:“你干吗打我?”那男的怒道:“贱货!你居然还想着他?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知道吗?不许你再想他。”那女的道:“你没权管我,别忘了你的把柄在我手上!”那男的笑了笑,又道:“好了,和你开玩笑呢!过些日子我就娶你为正室,好不好?”那女的哼了一声,缓缓道:“这还差不多。”

床帐内这两个人正是白敬堂和叶寒山的小妾。他们一直暗地里眉来眼去,但碍于礼法,始终也没机会在一起。这一次二人合谋除掉叶寒山,终于如愿以偿,如鱼得水。忽然“乓”的一声,门板被人一脚踢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光从门外照进来,只见这人一身的黑衣,却看不清脸面。白敬堂和那少妇吓得都从床上坐起来。只听白敬堂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擅闯民宅!”黑衣人厉声道:“我是这里的主人!”白敬堂一听,是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连忙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黑衣人怒道:“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白敬堂道:“你是叶掌门?”黑衣人道:“你们这一对没廉耻的狗男女,心肠好歹毒啊!我往日并不曾亏待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合谋害我。幸好苍天有眼,让我今天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

白敬堂和那少妇侧耳细听黑衣人的话音,不由得都是一惊。少妇颤着声音道:“寒山,真是你吗?你真的没有死?”白敬堂道:“不可能的!你的确中了毒,我明明已经验过你的尸身,你也确实停止了脉搏!你……你一定是别人假扮的!”门口那人一阵狂笑,朗声道:“那具尸身才是假扮的!你们也太小看我叶某了。”说着他就朝床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种无形的杀气让人冷透心肺。白敬堂连忙披上外衣,从床上一跃而起,向黑衣人扑了上去。黑衣人一闪身,反手一掌打在白敬堂背上,就见他的身子如离弦之箭一般穿破窗纸飞了出去。随后白敬堂又从窗子蹿了进来,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向黑衣人冲了上去,扫劈挺刺,剑剑不离要害,着着凶狠歹毒!黑衣人连蹿带跳,左躲右闪,寻出空隙一脚踢在白敬堂手腕上,“当啷”一声,宝剑落地。接着白敬堂大吼一声,拳脚并举向黑衣人打过去。

黑衣人接连闪过了几招,看准时机侧出一脚,正踢在白敬堂的小腹上。白敬堂措不及防,疼得弯下腰去。紧跟着黑衣人抬起膝盖朝他脸上顶了一下,白敬堂一声惨叫,捂着脸直起身子,随后黑衣人抓起白敬堂的衣襟,用膝盖在他小腹上又连点了几下,一拳打在他脸颊上,将他打翻在地。白敬堂鼻青眼肿,勉强站起身又扑了过来。黑衣人上前一步,迅速抬起一脚,不偏不倚地踢在白敬堂的胸口上,将他身子踢得飞了出去。白敬堂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跟着“嘭”的一声摔在地上,他只觉五脏六腑如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喉头不断涌上一股又咸又粘的液体,从口中急流而出,跟着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知觉。

这时那少妇已经穿好了衣裳,也看清了黑衣人的脸面,只见他右颊上带着两道疤痕。少妇眼泪汪汪的道:“寒山,真的是你!贱妾……贱妾是一时糊涂,被白敬堂的道貌岸然和花言巧语所迷惑,这才做了傻事,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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