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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在炎听里面似乎没有人打斗,正在奇怪,忽听李承宗的声音叫自己快些进去,赶忙加紧脚步冲了过来。
方一站定脚步,便看见李承宗与洪泽正在交手,另一边一个高大汉子右手从网眼中伸手,提着一人后领,却是李安科。
仲在炎无暇多看,便过去助李承宗退敌。
李承宗与田子瞻只过了两三招,便即不支,强挺着不退,只觉得周身经脉欲断。
仲在炎也不是田子瞻对手,但此刻别无它法,只得硬着头皮接住田子瞻招数。
李承宗退后数步,不住呕出清水,却是什么也吐不出,转头见李广威正提着自己爱子,大叫一声,便扑了过去。
李广威适才正要掀网出来,却见李承宗救人心切,双足一蹬猛扑过来,手中双连发四五道暗器。
李广威轻轻用手一拨便将暗器拨掉,见田子瞻已然跟进将李承宗接了过去,李安科身子却已然到了近前,也不及再去掀网,右手伸出网眼将李安科后领抓住,顺手闭了他大椎穴。
田子瞻与仲在炎过了五六招,仲在炎渐感不支,却咬牙硬撑。另一边文盖海醒来,也加入战团,只是他现下功力大减,与仲在炎两人合力仍远不是田子瞻的对手。
李广威见己方大操胜算,白犬又兀自未醒,便放脱李安科衣领,掀开藤网叫徐寒赋先行出去。
徐寒赋拉过贺广发身子出网,向李承宗瞪视一眼,李承宗知道不敌,只得又退数步,向随仲在炎进来的那名娇龙堂帮众示意,叫他出去叫人进来助阵。
徐寒赋见状,踢出一块石头,正中那人后背至阳穴,这人扑地不起。
李承宗正要出声示叫人,徐寒赋又踢出一块石头射向李承宗,李承宗勉强闪身躲开,却没躲开第二块石头,正中伏兔穴,下肢一软,也是倒地不起。
田子瞻与文仲两人过招,只过了十余合,那两人已见败象。
堪堪斗到十三四个回合,田子瞻左手一领仲在炎眼神,右腿踢去,在他章门穴上一擦,仲在炎只觉得半边身子发麻,身子向侧软倒。
文盖海就在他身边,不敢分神去扶,让过他身子,右手疾探,要趁机抓田子瞻脖颈。
田子瞻笑道:“文前辈,你对李帮主实是忠心,倒下歇会吧。”
田子瞻在文盖海手肘上一托,顺势内力一冲一收,文盖海右臂经络穴道俱都被闭,一交坐在地上。
这一下大获全胜,只是胜的实在不易。
李广威将自己人都聚在一起,服药止血,包扎伤口,运功调息。田子瞻又将黑顶娇龙帮众人都补了几指,重重的封了他们的穴道。
田子瞻道:“咱们莫出声,外面的帮众虽都武功不高,但咱们都有伤在身,还是少惹事为妙。”
田子瞻将太岁剪碎,教各人服下,又帮各人推宫过血。
第三十三章 混战纷争5
只是龙广水中了迷香未醒,此处又无凉水,只得将他横卧着看守。
李广威道:“洪兄,听那个达萨说,咱们中了宗夷的香气,便要变成怪物,这事如何是好?”
田子瞻虽不信这种荒谬之说,但眼见得怪物不断,倒也不由得他不信。
达萨被田子瞻的阴劲震倒,还未苏醒,田子瞻不愿为他大费内力,便将哭图巴拉到身边。
哭图巴也被李承宗的啸声迷晕,此刻已醒,见自己人俱都被擒,却是极为不忿,向田子瞻怒视。
田子瞻拍开他哑穴,手却放在他百会穴上,笑道:“哭图巴,说说吧,怎么才能解了宗夷的这种毒?
你最好老实些,要是敢大声喊叫,我便叫你亲眼看见自己的心肺长什么模样。”
哭图巴知道这话的意思,要是自己叫人示警,便会被田子瞻将头打到腔子里。
哭图巴虽有一股狠劲,终也是怕死,却仍是将眼睛转到一边,鼻中重重哼了一声。
田子瞻知他必不能一开始便说,道:“好吧,那宗夷的小体原神还在,我这便将你带了去,好好的闻闻。”
哭图巴面显恐惧之色,道:“你敢。”
田子瞻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连大贝神都敢杀,别说折磨你一个。”
哭图巴怒道:“大贝神无所不能,受万人敬仰,你竟敢满嘴胡说八道,口出不敬之言,就不怕化成脓血吗?”
田子瞻道:“我都要变成怪物了,还怕变成什么脓血。我只问你,你说是不说?”
哭图巴闭上眼睛不说话,将嘴也闭的紧紧的。
田子瞻也不说话,提起哭图巴便向网门走去。
哭图巴忙道:“好吧,我说,你放下我。”
田子瞻心中暗笑,道:“说,怎么解?”
哭图巴道:“把宗夷咬碎吃了,一个时辰之后便即没事。”
吴聚齐这时已然转醒,闻听此言,便道:“好,叫这蛮人先试一下,我不信他敢试。”
田子瞻道:“我想也是,先叫他去试一下。”
哭图巴脸色惊慌,突然叫道:“快来。。。。。。”
田子瞻出手如风,点了他哑穴,哭图巴的声音戛然而止。
田子瞻心想:“不用些手段是不行了。”
想罢伸手在哭图巴日月穴上点了几下,又在大包穴上点了几下,哭图巴立刻脸色憋的紫红,想要喊叫却喊不出来。
只过了片刻,哭图巴便晕死过去。
田子瞻解了他穴道,给他推宫过血,哭图巴这才慢慢醒来。
哭图巴喘息急促,道:“别再点了,我说,我说。需得,需得在右胁下割开四指长浅口,直至皮下,将肌肉丝挑断三五根。
再用水蛭吸伤口处血液,连换三条水蛭,再叫别人来吸伤口中血液。宗夷的香种是不能杀死的,只能换到其它活物身上。除非烧死了。
这宗夷周身胶质,只有两爪是骨质的,所以吸血后还要用爪骨煮成汤水趁热喝下。”
众人听他说的复杂,似是真的,却不敢轻易尝试。
徐亮声道:“看来这宗夷的特性我实是所知甚少,七郎,就听他的吧,不过还是先要他试一下。”
此时众人都已转醒,只有龙广水尚在昏迷之中。
田子瞻叫哭图巴拿出解药,道:“要是解药有假,你知道我的手段。”
说罢在龙广水肚脐上点了几点,龙广水缓缓苏醒。
田子瞻道:“我先领哭图巴过去,大伙一切小心。”
吴聚齐道:“好吧,你快去快回。”
徐寒赋也中了宗夷香种,吴聚齐自是十分担心,对田子瞻竟客气起来。
吴聚齐道:“娘子放心,呆会水蛭吸过了血,我替娘子吸血。”
徐寒赋见吴聚齐虽然仍是言语滑稽,却是语气至诚,不由得颇为感动,道:“你又多说什么。待会叫黑顶娇龙帮的人吸血。”
吴聚齐道:“他们不肯的。”
徐寒赋道:“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李承宗等人现在心乱如麻,本来昨天刚到古兽庄之时,大占上风,没想到一夜之间,局面又颠倒过来。
现下天光大亮,即令周繁森和卢坤及时赶回,所有帮众一拥而上,怕也是无能为力。
黑顶娇龙帮现已无精英人才,败局已定,李承宗不禁闭上双眼,心灰意懒,再也不愿多想。
隆喀耶躺在地上,却心中暗自打算,古兽居外面尚有数名黑顶堂的帮众,只是不知里面的情况,若是他们能将鱼池兽山里的异兽驱来,局面或可改变。
只是穴道被点,不能出声示警,又有对方人手在身旁监视,稍有动静怕是得立时被毙了。
田子瞻提着哭图巴向藤条网走去,这时白犬早已醒了,见四周无人,正弓背对着网外,不住的呲牙示威。
田子瞻到了网边也是头痛,这白犬速度太快,先前发暗器扰乱了达萨,又以纸张护住手臂,这才冒险从网里出来。
现下再要进去,实是为难。
田子瞻道:“你快将这狗东西叫住,别让它伤人,否则我先将你送到它嘴里。”
哭图巴道:“洪泽,你又何必如此。我说的方法必定正确,不用再试。
这白犬只有达萨能驱使的了,我可唤不动它。”
田子瞻也怕夜长了梦多,忽的想到蛮夷风俗,便道:“这样,你以大贝神的名义发誓,若是骗我,必定受到大贝神的处惩,灵魂永不得生,万世在地狱里受折磨。”
哭图巴脸上颜色剧变,颤声道:“你。。。。。。,你说什么?洪泽,你好狠。”
田子瞻见计大售,便趁热打铁,道:“我命不长久,管你这许多,快发誓,要不然不单是你,就连你们帮主,你们护教右使,我一个也不饶。你们黑顶堂的这些干货,我一个个的喂他们吃宗夷。”
哭图巴恶狠狠的道:“洪泽,你别要落在我们的手里,否则我必定叫你逐个尝试我们的刑法。
好,我以大贝神的名义发誓,向洪泽说出解宗夷香种的方法,若有欺骗,必受。。。。。。,必受细丝缠脉之刑。”
田子瞻也不知细丝缠脉之刑是什么刑法,但见哭图巴脸色悲愤,知他所说非轻。
田子瞻道:“好,我信了你的誓言,你说如何解?”
哭图巴道:“也没什么难的,就是在胁下切口挑丝,这都没错,只是不用水蛭吸血,也不用人来吸,需用烧红的烙铁将伤口烫的焦糊,等结痂了就好。”
田子瞻道:“那你先前所说又用水蛭,又用人来吸的,是什么意思?”
哭图巴悻悻的道:“水蛭能吸血,世人皆知,但宗夷香种不在血中,又上哪里去吸,我这么说也只是顺着人心常理,叫你们相信罢了。
用人来吸,你们必然叫我们做,我就可以事先在嘴里塞入药粉,药粉沾染伤口,必令宗夷香种凝在肉中,不能散掉,你们以后就更难解毒了。
但若是先用我来试验,叫达萨他们给我吸,达萨他们就可以真的将香种吸出来,再行吐掉,待以后再治。”
第三十三章 混战纷争6
田子瞻将哭图巴重重的在地上一顿,道:“看不出你蛮夷之人,居然也颇多心计,这些都是李承宗平时教你们的吧?”
哭图巴道:“我都说完了,你待怎样?”
田子瞻知他以本族神灵发誓之后,是不能说慌的了,点了哭图巴穴道,回到徐亮声等人身边,说了实情。
徐寒赋骂道:“这帮蛮子狗贼,居然用心险恶。”
此时天色大亮,田子瞻道:“现在时间紧迫,黑顶娇龙帮的人就在外面,咱们先处理了伤势再说。”
当下,田李徐贺四人照法而做,将胁下划破,挑断肌肉纤维,再以火折烧红刀剑,烤炙伤口。
各人又运内力将身上至半的细毛逼出,内力不及者便以膏药将细毛粘出。
前后一番手脚,事毕之后,四人倒也没有感觉自身有何差异。
田子瞻此次出公差,便是监视李承宗的行踪,现下却已然将其抓获,虽说历经多次危险,险些丢掉性命,却也是忍不住心中大喜。
忽然远处白犬大声叫了起来,吠声极其响亮,此时四周本无声息,极是安静,这下一数声狗吠响过,搅的众人都是一惊。
李广威和徐寒赋都是十分后悔,后悔适才在网里没趁机除了这白犬。
徐亮声急道:“快阻住它。”
田子瞻不待他提醒,早已抢步过去,打出诸般暗器,但那白犬动作灵活,竟是一样也没打到。
李广威和徐寒赋也过来帮忙,三人连发暗器,十道暗器之中也打不一两道。
这白犬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不住的在网边吠叫,向网眼中扑落,却因身体宽大,不能穿出。
众人正自心焦,远处古兽居外的黑顶娇龙帮帮众早已听到。
本来古兽居里一直传来打斗声,鸟叫兽吼已然不奇怪,但帮主和帮中骨干一夜未出,仲火使进去以后也没再出来,外面的帮众心中也自奇怪。
这些帮众不住的拷问徐家家丁,搜罗了一夜的金银珠宝,一直在打车装钱,丑末之时已然整理停当。
唐朝时没有纸币和钱庄,虽有柜坊,但像徐亮声这样的地方豪绅一向将钱财存放在家中。
黑顶堂和娇龙堂的帮众受了命令,搜罗了一夜,将金银细软值钱之物都装到了马车上,但是帮中首脑却一直未再出来。
这些帮众看天光大亮,怕有人来徐家办事,看出破绽,心中焦急,却不敢冒然进到古兽居里。
正自焦急,周繁森和卢坤带着人回来了。
这两人各自联络了二十来人,也不敢在四周围多呆,急急赶到凤翔府,受帮中人指引来到了古兽庄。
众人进了古兽庄,见一众家丁都被绑缚起来,分放在各间屋中。前院影壁后面一辆大马车装上了几箱子金银,其余马匹和马车也都已准备停当,当下心里也自明白其中原由,知道帮主这就要离开。
周繁森向帮中人问起前后,都说自仲火使进去以后,一直都没人出来,周繁森心中便有些奇怪,眼见得天色大亮,再不走更待何时。
帮中人又说道洪泽等人也在里面,这二人才有些担心。
周繁森对卢坤道:“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别是有事。洪泽这人不简单,咱们进去看看。”
卢坤道:“洪泽这小子先前还在候家,这才多长时间,就跟着咱们到凤翔府了,真是冤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