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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坤道:“臭小子,在这里换,我们还跑的了吗?”
田子瞻笑道:“这可难住我了,不过八成是跑不了。”
田子瞻心中得意,越想越是兴奋,到最后竟大笑起来,这一笑不打紧,越笑越止不住,直笑得喉中作痛。
吴聚齐道:“你笑什么?哪有那么好笑的?”
忽然文盖海将赵广远向后一抛,身子迅速扑来。
第三十四章 交换人质5
左掌一推田子瞻肩头,右手在田子瞻手腕上一压一折,紧跟着一顺,便将李承宗夺了过来。
文盖海欲向后退,贺广发已然从侧面赶上,格文盖海右手前臂。
文盖海将李承宗交到左手,也是向后抛去,抬腿踢向贺广发,两掌脚相撞,文盖海身子一振,贺广发倒退数步。
吴聚齐叫道:“你们耍诈可不行。”
说着飞身过来,在半路一托李承宗后腰,周繁森和卢坤分两路夹攻过来,架住吴聚齐双臂,却被他用力一振,振到了两侧。
仲在炎先前接过赵广远,随手掷在地上以脚踏住,这时在李承宗肩上一搭一揽,便将人揽在怀里。
吴聚齐振开了周卢二人,上前对着仲在炎便是一掌,吴仲二人两掌相撞,仲在炎只觉得手臂发麻,胸口气闷,却将力气移到了脚下,只听咯啦一声,赵广远肋骨断了一根。
吴聚齐怒道:“你作死,姓李的还是跑不了。”
话音未落,双手已然搭在李承宗肩上。
文盖海这时已然退了回来,反手点吴聚齐背心。
吴聚齐听指风劲急,不敢怠慢,忙松双手转身拍文盖海肩头。
这时贺广发又跃回来,伸腿向仲在炎踢去,仲在炎解开李承宗穴道,收腿便略慢,正被贺广发踢中,幸得贺广发志在救人,踢腿不实,否则腿骨早断。
卢坤和周繁森欲再加入,却被徐寒赋背着李广威拦截住。这两人不住的抢攻,却均被徐寒赋以巧妙步法躲开。
李广威虽受伤不轻,但伏在徐寒赋背上,也不如何抬头观看,单凭风声,伸左手,便将卢坤和周繁森两人抢攻招式化解。
四人转眼间拆了五六招,李广威与徐寒赋二人武功远高于卢周二人,只是李广威伤重,徐寒赋内力大耗,这才斗了这数招。
饶是如此,李徐二人已逼的卢周二人难以还手。
卢坤心里起急,大喝一声,矮身踢徐寒赋小腹,徐寒赋破口大骂,身子一矮,左腿扫开周繁森,将背上李广威迎着卢坤送出。
卢坤眼前微微一花,李广威右掌已到。
卢坤双掌一并,使了八成力,与李广威单掌相撞。
平地上嘭的一声响,卢坤身子倒退数步,提双手护住前胸,脸如白纸,暗自调息,再也不敢稍动。
李广威却也觉右臂沉重,再也举不起来,心中暗道:“这人是谁,掌力竟如此强劲,刚才倒没看出来,这下可失眼了。”
黑顶娇龙帮余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几个副堂主商量一下,一挥手,众人一拥而上,将徐寒赋李广威两围住,也不上前真打,只是不住的游斗,直气的徐寒赋破口大骂。
徐亮声在一旁守着龙广水,再加上自己武功不高,也不便上来帮忙。
另一边贺广发再次伸手向仲在炎抢人,李承宗穴道初解,行动仍不灵活,挥手向贺广发虚晃一下,便即倒向一边,被李安科上来拉开。
二人迅速退到本帮帮众人群中,被众人掩住。
仲在炎受了吴聚齐掌击,本就气闷不畅,却不敢退下,只得硬着头皮将贺广发缠住。
场中人均是以快打快,只几个眨眼间,便都各自递了十来招。
斗到分际,吴聚齐与文盖海四掌相撞,二人都不将力使的实了,便借力分开,吴聚齐顺势一转,正巧贺广发也与仲在炎单掌相撞,转身绕开。
吴贺二人交错换位,吴聚齐身法灵便,抢到近前,笑着对仲在炎便是一掌。
仲在炎见吴聚齐没斗几招,又再回来,心里起了怯意,运劲攻去,脚下使力又将赵广远肋骨踩断一根。
吴聚齐怒道:“我华山派的骨头是你能踩的吗?”
这一下用了真力,二人掌力相撞,仲在炎当即一口鲜血吐出。
吴聚齐刚要俯身去救赵广远,身侧风声扫过,听声音便知道贺广发已被文盖海震飞了过来。
吴聚齐左手扫仲在炎小腿,右手反手一抓,将贺广发腰带抓住。
仲在炎本欲坚持,却再也坚持不住,踉跄着退了两步。
文盖海一掌将贺广发震飞,却知对方内力并未受严重激荡,这一下不致重伤,便立刻跟身进步,抢过来拍击吴聚齐后腰,风声猛恶,用了十成十的力。
吴聚齐骂道:“老头子找。。。。。。”
不待说完,右手一振,将贺广发抛到一边,身子向左一闪,将文盖海这一掌躲开。
文盖海一掌击空,却击在赵广远身上,文盖海连忙收力,这一下要是将赵广远打死,便失了人质,恐怕双方形势立转。
文盖海掌力击在赵广远身上,也该着赵广远倒霉,肋骨又断了一根,接连三次骨折,赵广远登时晕了过去。
徐寒赋见状,飞腿扫开数人,冲过来夺人。
两名帮众又叫着上来拦截,李广威抬起身来,怒道:“你们当我华山派真的没人吗?”
说罢左手一立一摘,登时将一人脖颈抓住,用力一抖便将他脖颈甩断。
这人手足如灌铅般垂下,手中钢刀撒手。
徐寒赋踢开另一人,脚尖一挑,将钢刀拨起,李广威左手牢牢握住,连挥数刀将一众人等逼开。
吴聚齐闪到左边,一抬头正看见乌乎夺。
乌乎夺在一旁早已接过卢坤手中徐亮声那名小妾,见吴聚齐突然到了面前,忙将刀架在小妾的脖子上,道:“再要过来,便是一刀。”
吴聚齐冷哼一声,忽然横着一闪,窜到了乌乎夺近前,左手在他钢刀上一夹,乌乎夺钢刀便砍不下去。
吴聚齐右手搭在乌乎夺左手手腕上,立时扣住他脉门,顺势一捋,便将那名小妾夺下,反身向己方队伍中倒纵而回,贺广发也随之而回。
田子瞻兀自在大笑,吴聚齐心里有气,过来在他后腰上踹了一脚,骂道:“臭小子,笑什么,你要的人都被抢去了。”
田子瞻心头忽的一颤,这才回过神来,已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暗道:“我明明点了李承宗的穴道,难道他还能用万相神功?如果能用,为什么不早用?”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李安科在人群中心脏咚咚直跳,擦擦头上汗水,心中暗道:“没想到竟能对洪泽偷袭成功,我一路上下来并未如何练习,怎地功力竟提高了?
哼,管它是为什么,这是我自己的本事。等以后功力提高了,看看谁还是我的对手。”
原来这门万相神功乃是蛮族邪术,虽可以以内功为辅助,但主要是以神识意念为本,与练功者的性情心境胸襟颇有关联。
但凡心思自私恶劣无善但恶者或是心思单纯空明无邪者最易练成,芸芸大众,善恶混存,心思外物之人反而不易练成。
因此愚钝邪恶、内心无善恶争斗之人或是智慧善良无杂虑他想之辈,都可练成此功,正是人格品性的两个极端。
李安科这段时间,一直心有所想,却尽是一己私利,对亲情友情实是看的越来越淡,这样一来,便无挂怀心事,只是想着练功而已,不似李承宗那样时刻以报仇为念。
第三十四章 交换人质6
这门功夫最讲微妙意念,不可言说,不说即对,一说便错,无己则对,有己则错。
李安科事前身陷困境,却苦无对策,只是反复思量受困情境,如此便神识游离,不再受经络气血所束。
这样一来,李安科的念头便以最纯之性遍扫身周活物的气态,与其同感,感后而有应。
当时赵广远急于冲出突围,气血汹涌波动,自是最不善守御,李安科自然感受到了赵广远的心思气态,感而应,应而同,同而融,融而制,这才对赵广远无意中施了术。
后来李安科渐渐明白了其中诸多要窍,便放松心境,与身周人畜草木之气态相感应,先随后制,因弱而受扰,因受扰而感,因感而随,因随而同,因同渐强,因强而制。
因此,只要是身边人有心境上的变动,李安科以微弱的心思都可以感受的到,便似水银泄地般随时都可以寻隙而入,若是心思变强集中,反倒感觉不到。
李安科此刻明白了其中些许道理,正巧田子瞻心中涌起得意之情,李安科便趁机将念头探入,没想到真的牵制了田子瞻心神。
李安科心中一兴奋,己念登胜,立时也田子瞻失了感应,这才拉住李承宗退回本队。
文盖海却以为是李承宗休息气足,施了万相神功所致,这才迅速出手,终将李承宗夺过。
双方走马换将,又分两边各自站定,对视良久。
文盖海道:“洪泽,现在怎么说?”
田子瞻道:“你姓文的没种,说了不算,我还能怎么说。”
文盖海不去理他嘲讽,道:“事到如今也说不得,只好拿华山派这位朋友说道说道了。”
徐寒赋冷冷的道:“姓文的,你这句话说对了,华山派从今天开始算是和黑顶娇龙帮的人成了好朋友了,以后还得多亲多近。”
文盖海心中一凛,知道以后事情必然麻烦,然而火烧眉毛,先顾眼前,众人只得先逃出去再说。
当下提着赵广远,引众人慢慢向外退去。
忽然有帮中人来报,道:“禀帮主,禀文右使,外面有数人叫门。”
这时众人已移到了前院附近,也已隐隐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叫。
吴聚齐道:“黑顶帮的兔崽子,怎么样,怕了吧?”
这时外面喊声渐大,一人喊道:“徐家的兔崽子,都死绝了吗,快滚出来。”
吴聚齐大怒,喝道:“谁在学我?”
田子瞻听声音很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道:“文右使,现在里外都是我们的人,我劝你把赵师兄放下,有话还好说,等过了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好说了。”
文盖海老而弥辣,虽知外面众人多半不利于己方,但仍不理田子瞻的威吓,反而加快脚步向大门走去。
外面人声喧闹,似乎不是一伙人,听声音不下几十人。
李安科抢过来道:“文右使,这可怎么办?”
文盖海小声道:“现在形格势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华山派这姓赵的可不能丢。”
周繁森道:“右使,我看敌我双方力量悬殊,若是力敌必然不利。咱们人都聚在一起反而不易脱身,要不然叫大伙都散开了,各自逃走,另行再聚。”
文盖海也觉得此话有理,只是身处深宅大院,里外有敌,即令是四下散开,也无处可逃。
乌乎夺凑过来道:“文右使,属下忽然想起一事,这徐家的古兽居有四道石门,第四道石门外墙是通往龙王河的。
咱们只要从那里走,以文右使的水底功夫,必能脱身。”
文盖海大喜,道:“那里没危险么?”
乌乎夺眉头一皱,道:“这个也是属下最担心的,我们在徐家时间不长,这第四道石门里关着什么怪兽,却一直不知。
徐阿郎也并未提起过里面有什么,钥匙也在他身上,一直讳。。。。。。,讳什么。。。。。。”
周繁森道:“讳莫如深。”
乌乎夺道:“对对对,讳莫如深。达萨倒是偷偷翻进去过一次,却只见到一些房舍,也没听见过鸟鸣兽吼,似乎有人居住。
但里河水声十分清晰,按方向来看来,墙外便是龙王河。”
文盖海点点头,道:“也许是藏尸的地方,姓徐的或许有些古怪在里面。不管它,就从那里走吧。
咱们提着姓赵的向那边走,洪泽这些人必定会跟来,那么咱们各堂口的弟兄,便从正门骑马走。”
文盖海将那几名副堂主叫过来,低声说了这番意思,道:“咱们出去后都别声张,四下逃开,一月后在潼津县坐身船顺黄河离开。
你们仍是去四处联络帮中弟兄,都在潼津县会合,这消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若是帮主出了事,你们身上的诛心蛊毒就不用想着解了。”
这几名副堂主武功低微,办事又不精明,却也受缚于蛊术,卷到这麻烦中来,脱身不得,心中都有些不平,但想到日后终有一天蛊毒可解,便只好认命。
李承宗在一旁听他们议论,也不多言。
文盖海对田子瞻道:“洪泽,你叫我们帮中弟兄从正门走,我们几个留下来,从别处走,你们几个都跟着我们,不得离开,否则这个姓赵的就得再断几十根骨头。”
洪泽知他心意,分兵两路,李承宗一队人便易于逃脱,自己一方都留在院里,便不能去跟踪他属下帮众。
另几十名帮众虽然不是什么精明强干之辈,但保留些许元气,总是有益。
此刻擒贼先擒王,也总不能既顾头又顾尾,将的有人都抓了,还是盯住李承宗为要。
只是不知道文盖海还有什么稳妥的逃脱方法,难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走的出去?
田子瞻道:“好,就按文右使说的办,咱们早晚还有再见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