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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见李汝香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忽的心中使坏,道:“我陪王爷进去看看。”
安阳王跟在田子瞻后面,刚一进帐篷便觉冷气从四周吹来,直钻到骨头缝里去了,心中一股寒意升起,忙问道:“这帐篷里可有什么古怪?”
田子瞻从他身前闪开,用手一指道:“李承宗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王爷叫手下人看看,有什么办法叫他不死。”
田子瞻一闪身的功夫,安阳王已然看到了李承宗的模样,他进来时便闻到一股气味,以为是死人发出的尸臭,身边有人保护,他倒也不怕,此刻一见李承宗可怕的情形,顿时吓的“啊”的一声,跳起三尺来高,一交便软倒在地,道:“他。。。。。。,他他他。。。。。。,怎么。。。。。。,我。。。。。。”
已然是语不成句。
桑花一闪身挡在安阳王身前,手中托起一颗骷髅,对着李承宗的身子念念有辞,果然过不多时,帐中阴森之气减了不少。
安阳王再也不怕多耽,扶着格鲁匆匆忙忙向帐外走去。
田子瞻心道:“杀你总是不成,但是叫你受受惊吓也是好的。”
一众人等出了帐篷,田子瞻又叫人将机关重新置好,带着众人来到军中商议军事的帐篷,这帐篷极为高大,安屠喜乐席地而坐,倒也不显得逼仄。
田子瞻没替安屠喜乐等人介绍安阳王,只说是京中派下来理事的亲王,以防他们出于对李承宗的感恩,对安阳王下手。
黑顶部先前来中原办事的人大都死了,剩下的却都没见过安阳王的样子,田子瞻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毫无怀疑。
田子瞻道:“大家来此,只为擒拿诛杀李安科,只是这人本领极大,擒或杀都十分的不易。
霜冷已经向咱们讲了几种对付李安科的方法,王爷还没听到,便请霜冷再简要的说一遍。”
霜冷又将几种法门说了一遍。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23
桑花道:“我有迷魂蛊法,只是不知对这人是否有用。”
田子瞻道:“现在不管什么方法,咱们总得试上一试,说不定便有哪种方法能叫李安科伏法。”
旁人又各提了几种方法,只是各自都有不易实施之处。
最后一致商量决定了一套方法,田子瞻叫人秘密前去准备材质工具。
田子瞻安排众人居处之所,便都在李承宗帐篷的附近,安屠喜乐便住在大帐里,一众兵丁见了安屠喜乐的样子都十分惊奇,却受了命令不能向外透露实情。
众人安顿妥当,只是程李二女不易安排处置,田子瞻只好叫这二女在自己帐外支起一架极不起眼的帐篷,嘱咐她们日后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一切准备停当,众人又等了四五日,军营中竟是一片平静,李安科一直没有出现。
田子瞻算算日子,打上次李安科逃走,已经过了将近半月,难不成他真的走火入魔,死在了外面,如果真是如此,派出去的兵丁定能发现他的尸体,可是至今却仍未找到。
这一日田子瞻吃过饭,觉得胸口断骨处伤势大为好转,打算出去找李汝香谈心。
这些日子来李汝香情绪颇为低落,她心里只想着为红珠报仇,可是明明安阳王就在左近,这件事却终是行不通。
李汝香性子刚硬,田子瞻不去找她,也不来求田子瞻办这件事,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的很,当真安阳王就跪在她面前,任她处置,那也是无法下手的。
当初她和李安科串通,泄露安阳王的行踪,借黑顶娇龙帮之手将安阳王除掉,虽然事情也有所进行,但那终归是孩童心性了。
田子瞻心中不忍,可是又无从劝起,又一直提防李安科前来,因此一直没能过去陪她。
田子瞻正要出去,忽听帐门口李汝香道:“你这是要去哪?”
田子瞻笑道:“多日不见你,这就要去瞧瞧你,你这些日子可瘦的多了。”
李汝香原本瘦弱,这时更显弱不禁风之态,唐时以胖为美,但李汝香眉目清淡,鼻挺唇红,下颏尖尖,行走如风摇弱柳,确是美人风范。
田子瞻风流生性,见过不少的美人,都各有风姿,对李汝香的柔美面貌和动人身姿也是十分喜欢的。
李汝香听田子瞻语声温柔,不知怎地,竟落下泪来,低声道:“我以为你不会再留意我了。”
田子瞻甚觉歉然,拉住李汝香的手,在嘴边轻轻亲了亲,道:“我即使眼中不见,心中却还是留意了的。”
李汝香脸上一红,轻轻扑在田子瞻怀里,两人相拥良久,李汝香道:“我偷偷从帐篷里溜出来,你别大声说话,叫宇空将军听到了又该来怪我了,洪泽,咱们什么时候回长安?”
田子瞻听她直呼自己的班号,微微有些奇怪,明明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便向李汝香提过自己的真名。
田子瞻道:“李安科不知到了哪里去,我已派人向长安和洛阳上报了此事,现在宫中正严加看守,加了两倍的护卫。
宫中口令和令牌也都一日三换,听说夫人又从各处找来众多善于幻术的能人异士,以防李安科潜进京城对武后不利。
但我推测李安科必定还在光州左近,他不得李承宗不会罢手,因此我得在这里长久呆下去,直到擒住李安科为止。
汝香,你不应在这里陪我吃苦,李安科若是要来,对你也十分的不利,不过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回长安,途中也是太过危险。”
李汝香道:“我这些日子不能出帐篷,在里面可闷也闷死了,还要每天向宇空将军上报三次,那又烦的很。”
田子瞻笑道:“这一切不也是为了众人的安危着想吗?李安科若是将哪个人害了,那便不能日报三次,我们便会察觉情况有异。
这人甚是厉害,其实这个法子也有破绽,但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李汝香道:“那李承宗如何了?”
田子瞻听她提到李承宗不由得双手一抖,原来这几天,李承宗的帐篷中时不时传来极为凄惨的叫声。
李承宗原本不能说话,可是近日里他不但能够喊叫,尚能说上两句长短不同的句子,只是说的什么听不大清楚。
不过自他的叫声之中,仍能感到李承宗正受着极为惨烈的痛苦,田子瞻本来多次要去结果了他的性命,使他不再痛苦,可是这人是李安科唯一的诱饵,田子瞻顾全大局,还是没能下手。
田子瞻道:“这人正在受无限苦刑,虽然不吃不喝,却至今没死,也不知那是什么原由。
先前李安科曾将他制成了木偶人干,也不需喝水吃饭,可是这次又有些不同。
唉,总之这些蛊术太过邪门,李承宗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早年受了你。。。。。。,受了安阳王太多不公的对待,今天落得这个下场,也不全是他的过错。
我打算再等些日子,如果李安科再不出现,便将李承宗杀了,也省得他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又求死不能。
这无限苦刑甚是残忍,不能叫邪术流传下去,李安科如果不能借助李承宗来提升他功力当中的不足,也已十分厉害。
但人心不足,他练功练到如此的境界,那便更是如此了,只是我甚是奇怪,怎么将近半月了,他还没出现。”
李汝香道:“会不会李承宗已经被李安科偷走,躲到僻静处偷偷练功,这才没有出现?”
田子瞻道:“这些天我去看过两次,李承宗都还在帐篷里,那帐篷我们设了不少的机关,万相神功虽然厉害,但应该不至将人毫无声息的偷走。
如果李安科强行抢人,必定触动机关,这些机关本就十分的巧妙,宇空来了以后,还带来了地贞先生设计的不少玩意,这就更难偷盗。”
李汝香道:“那李安科会不会扮成你的模样,叫人开了机关假意前去查看,却将人偷走了?”
田子瞻道:“这些念头我也曾想过,但我们这些人都分散帐篷四周,每次都是数人同去,我对众人说过,单独一人时,无论是谁都不能查看。
李安科虽然会障眼法,又能迷惑他人心神使生幻觉,但这些人大都内力精深,或是本就身有法术,难不成大伙同时受了他迷惑?”
李汝香道:“那他会不会去将机关关闭了再去将李承宗偷走?”
田子瞻道:“那应该不会的,帐篷里的机关不止一处,那是我精心设计的,需要几处同时关闭方可。
我刚入洞远司的时候,除了每天学武,便要学这些东西,只是我的本事和地贞比起来可就差的远了。”
李汝香自言自语道:“嗯,原来是这样。”
轻轻一抚田子瞻的面颊,道:“你这人鬼机灵,机关一定是你帐篷里了,宇空将军那里也应该有吧?”
田子瞻道:“机关一共三处,我这里有一处,宇空那里。。。。。。,咦,你今天怎么忽然总是问起李承宗来了?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24
是不是又。。。。。。,唉,汝香,你应该体谅我的难处,安阳王无论真假,无论他待你如何,这个人总是动不得的。
我身在洞远司,本来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和你讲的,要是按司里的规矩,我怕是早就死了七八回了。”
李汝香道:“嗯,咱们不说这个了,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
田子瞻见李汝香背着阳光,身上一片金色,心中欲念斗盛,将李汝香一把抱起,左手在她臀上用力一捏一抚,笑道:“我陪你在帐子里走走好不好?”
李汝香脸上忽然显过一丝怒色,这表情一闪即逝,李汝香别过脸去挣扎着下地,田子瞻忽的感觉她力气不小,心中奇怪,道:“你力气倒是长进了不少,怎么,跟红珠学了什么武功么?”
李汝香脸红扑扑的,啐道:“你就是这个样子,也不怕别人看见。”
田子瞻一把拉过她,道:“那天在那个小店里,我不也是这个样子过?”
李汝香红着脸道:“我不记得了。”
田子瞻笑道:“那我再做一次,叫你回忆回忆如何?”
李汝香躲到帐篷口,道:“不好。”
说罢转身要走,就在她行将转身之际,田子瞻赫然看她胯下隆起一块,登时心中起疑。
李汝香转身急急走开,田子瞻心中欲念登消,将内力运满周身要穴,稳步走向李汝香身侧,伸手轻轻一扳她肩头,道:“我陪你出去走走,那李安科今天想必是不会来了。”
他余光向李汝香胯下看去,却见她胯下又平复如初。
田子瞻知道马标等人就在左近,但此刻不便出声示警,笑道:“汝香,我在光州呆的可也久了,你想不想回长安?今晚我们去将李承宗处死,便带着他的尸体回长安复命,你看如何?”
李汝香身上微微发抖,颤声道:“你。。。。。。,你说怎样便怎样,我不是差人,不来。。。。。。,不来管你们的事。”
田子瞻拉住他手臂,道:“汝香,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候家,咱们两个好生亲热。”
李汝香道:“你提这个干什么,说出来也不怕人羞。”
田子瞻手上劲力渐渐加重,李汝香道:“你抓着我那么用力做什么,快些松开,我手臂好痛。”
田子瞻冷冷的道:“咱们两人曾在候家亲热过吗?”
李汝香身上抖的越来越厉害,忽的脚步声从外面赶来,离的尚远便听梁书同急急的道:“洪泽,雨润见南平郡主晕倒在帐篷里,霜冷正。。。。。。”
他话到此处,一抬头间正看到李汝香和田子瞻站在一起,登时愣在当场。
三人相对静立,四周毫无声息。
田子瞻慢慢道:“南平郡主,我从未和你有过云雨之情,要是叫我和你这个怪物有什么风流韵事的话,那我还不如去死。”
话音刚落,田子瞻从梁书同腰间抽出长剑,大喝一声便向那“李汝香”双眼中间刺去。
那“李汝香”猛吸一口气,只一瞬间,脸上立时变了模样,正是李安科。
李安科一吸气间,周身肌肉暴涨,四周空气都随之流动,竟像起了大风一般。
田子瞻本来正抓着他胳膊,被他增粗的肌肉一撞,再也拿捏不住。
李安科身子斗长四五尺,这一剑不及收回,正刺中李安科胸口,却被他肌肉一弹,啪的一声,剑身崩断。
梁书同见机甚快,轻啸一声,纵身而起,右手斗出,直刺李安科双眼。
田子瞻手中剑断,将断剑一抛,呼的一掌击向李安科下身,五指成抓,这一下田子瞻使尽了平生功力,正抓在李安科的睾丸上。
先前李安科缩阳,阴茎和睾丸都缩入腹,此刻不知怎地,却又垂了出来。
田子瞻平日做事总是留下余地,但事分公私巨细,对付李安科田子瞻下手毫不留情,五指一触到他肉身,当即合拢,用力便撕。
李安科侧头让开梁书同的来指,忽觉胯下疼痛,当即大吼一声,这一声便像平地响了个炸雷,半边帐篷被他吼的塌了。
李安科右膝猛的抬起,撞向田子瞻,田子瞻虽不知他这功夫的弱点,但瞬息间推测他的阴茎和睾丸必是弱点所在,微一犹豫竟不躲闪,宁可拼着叫他撞一下,也要将他下身撕裂。
梁书同身在空中,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