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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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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田子瞻道:“阿七,你正巧叫阿七,这洪字便给了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咱们培养你们不容易,你可要给我争气长脸,不要丢了我的面子。

你们这些孩子按千字文排序,你列第七,排班列号,赐号洪泽。

名字就叫田子瞻吧,这名字雅的紧,我想你会喜欢。”

田子瞻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做的是什么官?”

那女人笑道:“我的真名不能告诉你,你以后也不会知道,直到死也不能。

我也有班号,别人都叫我天元夫人,你就叫我夫人吧。”

田子瞻道:“天元夫人是多大的官?我听人家还叫你大阁领的,那又是什么东西了?”

那女人斥道:“胡说,大阁领是官名,怎么叫东西?你这孩子满嘴胡言,以后定叫我大大的费心。

现在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大阁领是武后身边亲领的内卫的名字,是这些内卫的头头儿。

我身兼两职,这是武后对我的信任。”

田子瞻道:“那我就直接叫你大阁领吧,这个名字叫起来顺口,我不爱叫夫人。”

那女人道:“这里不比你在外面胡混的地方,职位称呼是不能随便乱叫的。

你不是内卫的人,我又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只能叫我在你上面的职属。”

田子瞻道:“那我不管,我听不太懂,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有人在的时候我说不定就叫你夫人了。

对了,天元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老头儿叫地贞,又是什么意思?”

那中年男子道:“子瞻,你哪看出我是个老头儿了,我才不过四十余岁,这孩子当真顽皮。”

那女子道:“子瞻,平时你玩笑可以,但到了以后,每一天都是生死之际,你可不能大意。

咱们都列属兵部洞远司,兵部四司之外单独的一个司属,主管什么你以后会知道。

咱们司里众人都按千字文排序,我已和你说过。

你虽没读过书,但千字文应该听说过的吧。

那是南朝梁武帝时期,梁武帝从王羲之的书法里找出了一千个字,杂乱无章。

他命员外散骑侍郎周兴嗣将之排成文章,要每四字一句,句句押韵,前后贯通。

周兴嗣极有文采,苦思一夜,竟真的将这毫无顺序的字编成文章。但也一夜白头,梁武帝极为赏识。

自此以后,各朝都以此文为小儿的启蒙之书。前面几句便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我列在一,号天元,地贞先生列在二,你还有几位朋友友,分属这些字号,你列在七,便号洪泽了。

你喜不喜欢?”

田子瞻点点头,有了名字,有了班号,有了同伴。自此以后,天天练习武功,打坐,诗文,夷语,偷盗,药毒,机关百事,各项工巧,无一不学。

年纪渐长,到了今天这般情景,田子瞻已是久经江湖,位列正五品上的归远将军。

田子瞻想到这些只是一瞬间,正觉求生无望,忽然绳索那端似乎受到什么外力击打,忽的偏了过来,正套在马头上。

田子瞻不及细想,用力一拉,身子前纵之势便即停住,只顿得一顿,双手在空中连连交替回拉,身子刚刚下落二三尺,便已离悬崖近了丈许。

候文二人相视一眼,文盖海腾出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钱镖,甩手抖出,打向田子瞻上中下三盘。

田子瞻忽使千斤坠,身子下落,靠近了悬崖外壁,隐身其下,三路钱镖便即打空。可这一下却将马匹拉的向悬崖下滑去。

这马跑了许久,又在尖石丛生的山路之上,早已支持不住,受了田子瞻一拉一坠,前腿一软,整个马身便向悬崖下坠去。

田子瞻叫声不好,左手在崖壁石头上一撑,右手轻轻巧巧一抖,便将套索从马头上松开。

马匹悲鸣一声,坠入山谷。

田子瞻不敢停留,反手一挥套索,也不取准头,只求能套住某物,哪怕是稍微再一借力,也能跃回山崖。

候子贤一路追来,却是越追越远,候家人虽然凶恶,但毕竟父子情深,候子贤不顾一切,发力奔跑。

跑到悬崖近前,不见了人影,暗自叫苦,一低头间正看见父亲和文盖海挂在悬崖上,心中一喜。

候子贤正要低头过去搭救,忽觉头上一阵微风袭来,似乎有物来攻。

候照远叫道:“小心。”

候子贤也知不妥,正要甩头躲开,却慢了半拍,正被田子瞻套索套在头颈之上。

候子贤忙用力回拉,那一边田子瞻也在用力拉扯,觉得绳子上有力可借,而且似乎颇为牢固,心中大喜,使尽全身力气,从悬崖边上腾跃而起,空中一翻筋斗,稳稳落在崖上。

候子贤长于掌力,下盘功夫本就一般,奔跑许久,这下受了大力,站立不稳,向前扑去,脚下沙石松滑,身子带着套索直奔悬崖下坠去。

田子瞻忙松手放掉套索,半空中候子贤不住发出惨叫,听来极是恐怖。

候照远心中一痛,喝道:“洪泽小贼,我必将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田子瞻一场剧斗,使的脱了力,听悬崖那边传来人声,知道是候家人马和黑顶娇帮的帮众正在赶来。

看着候文两人,本想过去将两人抛下,只是脱力之后,实是无力再行进攻,此刻心跳几成一律,大口的喘气,只想爬下来睡上一整天。

再者这斜坡之上,土石松滑,万一一个不小心,下盘马步不稳,又跌到悬崖下面,岂不是糟糕。

田子瞻见余人正在靠近,不及细想,顺原路返回,心想这斜坡只有一条,顺原路回去,必定遇到余人,再斗实是无力。

现在得罪了候照远,候家人一旦抓住自己,哪还能管你是什么朝廷官员,必定施以酷刑,折磨至死。

说不定会把自己扔到齿蝶池塘里,被群鱼撕咬吞食,甚至连骨头都不留。那将是怎么样的情景。

第二十一章 万鬼林1

田子瞻想想好笑,自己若是被齿蝶吃了,化为骷髅,会是什么模样?

不知道天元夫人看见自己的骸骨能不能认出来,也不知道书同他们会不会想念自己。

勉强又向上走了几步,便再也支持不住,索性躺在地上,暗自调息。

田子瞻闭目调息,可几分真气在四肢百骸之中滞涩缓行,却难于在丹田聚集。

田子瞻勉力聚气,丹田间立刻剧痛起来,忙松散精神,不敢过于精进,只得任其自便。

田子瞻心里明知这内息运转之事,是急不得的,可大敌环绕,以现在的体力,是再也斗不过了,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

田子瞻躺在地上胡思乱想,看看两边深谷都是暗黑如墨之色,天上月亮将圆,无数星星撒满天宇。

星星有明有暗,田子瞻见南方一颗星星极为晦暗,摇摇摆摆,似乎要从天上坠下。

田子瞻暗想:“这或许就是我归远将军的将星,这就要坠落了,看来我今天必定命丧于此。”

田子瞻眨眨眼再看,那星星却仍稳然不动,遥挂天宇,不由得好笑,看来这是自己累的脱了力,一时间眼花了。

田子瞻双手摸索身下碎石,见这斜坡比自己身子宽大不了多,至多能容三人。

这斜坡想来原本是一处山体,后来崩析离散,只余下这一处窄道,但地上土石却甚是松散,想来再过百余十年,也必将破碎,化为深谷。

这地方若是稍不留意,便会滑落,刚才马车急速奔跑于此,所幸跑的笔直又迅速,两轮才未出两侧之边际,否则三人无一幸免。

田子瞻听头上人声越来越近,看四周空旷无物,山谷中似有狮吼虎叫,又杂有不知名的禽鸟不时发出“嗤嗤”“嘎嘎”之声。

田子瞻将残存内力聚于胸口两臂,只待一会儿来人。如果对方当场便要至自己于死地的话,便抱着他一并滚落,死前也找个伴。

可是内力聚于双臂之后,迅速分散,再也难以聚集,双臂经络反而不畅,难于抬起。

田子瞻心中暗暗叫苦,不敢再三尝试。

头顶处人声越来越近,已闻火把吡剥之声。

一人喊道:“人在这呢,大家快来。”

听声音正是何陆远。

一阵车马之声响过,候家众人已然到了斜坡之端,只是斜坡路窄,众人不敢过来。

候子中远远的喊道:“洪朋友,我父兄在哪?”

又有人喊道:“我们右使在哪?”

田子瞻不理,闭目养神。

不远处,候照远喊道:“二郎,我们在这里,快拉我们上来。”

候子中大喜,只是武艺平庸,不敢靠近。

何陆远下了马,拿好绳索,小心的挨了过来,一路走过,尽是碎石滚落之声。

何陆远将一口真气提着,不敢大意,这斜坡虽有三人来宽,但路面不平不整,稍不小心,便会坠落。

何陆远到了田子瞻头顶五尺之处,便不再靠近,道:“洪朋友,你先让开,我们救了自己人之后,便不来为难你。”

田子瞻仍是不理,哼起了小曲,两只脚不住的随节奏点动,显得优哉游哉。

何陆远见状微有些犹豫,他不知田子瞻已经内力垂尽,此刻实是任人宰割。

何陆远心里就怕冒然靠近,会被田子瞻袭击,虽说自己和候家渊源不浅,能否当上铁手门掌门还要仰仗候家,但就此丧命,却也是不值。

文盖海和候照远两人仅靠单手相握,支持了这许久,也已是不堪。两人只觉得这只手臂不再是自己的了,酸软麻木,心里就想着要死命握住。

文盖海见还没有人过来,吸一口气,大声道:“仲老弟,我在这里,快来。”

仲在炎是黑顶娇龙帮中五行使者之首,地位仅次于帮中使者和护法,一直留守东海边分舵不出。

李承宗办事仔细,广州总舵和东海分舵是他发家的两在处所,他将帮中硬手和可信之人安排于此,用意也是给自己留个后路。

一般帮里开香堂,如果没有大事,这些人很少到场。

此次仲在炎和其余四行使者,随文盖海从东边分舵过来,便是因为平顶山被剿灭之事甚大。

帮主遇险,帮会眼见便有风流云散之虞,消息早已传了过来。

文盖海他们距离相对较近,便打先锋,先行出来寻找李承宗下落。另一方面通知了广州总舵,叫帮中护教左使黑顶童安屠喜录尽快安置好总舵中各项事务,便即来北方援手。

李承宗当年创立帮会,便得力于这两人。

文盖海武艺较之凌光允尚胜一筹,这倒也罢了,主要是因为他家资巨富,当年倾其所有相助李承宗。

李承宗为人虽不温和重情,却于这一点却是十分感激,因此尊其为帮中护教右使。

而护教左使黑顶童安屠喜乐却与李承宗关系极为神秘,似乎于李承宗修炼诛心大法和万相神功有着极大的干联,其中情况连凌光允和文盖海也是所知甚少。

李承宗建帮以后,不忘两人,便合两人绰号,将帮会取名为黑顶娇龙帮,也正合其皇族血统之意。

文盖海善交际,和候家多年前便来往甚密,相互倚助,相互利用,文盖海为人凶悍,和候照远臭气相投,私交深厚。

李承宗要在北方开拓分舵,好靠近安阳王居处之所,以便行事。

但开帮立派,设立分舵却谈何容易,没有钱财便不能成事,文盖海与候家来往,也便与此有关。

候家在长安、同州、华州、邪州、凤翔府、京兆府等各处的酒楼,妓院,赌场,文盖海均在其中投了大量的银钱,也是背后的东家之一。

马安科任流云堂主,曾有较长时间在东海逗留,在文盖海引见下,与候家也关系密切。

那群齿蝶确是马安科在文盖海相助捕来,交与候照远的,其目的也只是为了交通来往罢了。

不过关于马安科身份,李承宗却一直未对文盖海提起过。

文盖海见马安科武艺平常,为人倒是精明些,年纪轻轻便能做到堂主,想是他能讨得李承宗喜欢,也就着意相助于他。

这次文盖海带着人先到了候家落脚,因耳有黑纹为记,不便到长安附近办事,只是派出其他人手去,到处打听李承宗下落,却苦无所得。

后来招集帮中逃出来的帮众,探问消息,知是安阳王派兵为之,也听到一些诸如洪泽,宇空,宙远之类的名字,却也是不甚清楚。

不过倒是没听到长安发告示,坊间也未提及帮主被擒之事,心中约略一宽,只得多派人手出去打探,联络分散帮众,耐心等待消息。

前些日子,候照远邀齐众人,说好今晚去看齿蝶斗青花蚺,文盖海本不欲同往,但碍着面子,一时又找不到帮主,心想看看热闹也好。

没想到却在今天遇到了田子瞻救人,来候宅寻事。本打算出手相助,但宅外候子中几句话便将田子瞻安抚住了,知道这是候家二郎一贯的行事之风,也就没多在意。

后来与候照远商议事情出来之后,在酒席间听马向东提到洪泽的事,便登时起疑。

洪泽这字号听着极是耳熟,似乎在兵部众武官当中便有此人,好像极是厉害,武艺高强,败坏帮主大事,便以此为首。

文盖海此次前来,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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