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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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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道:‘由正路证者为正,由邪路证者不为正,证于正路者方为大道,得大道方可舍来路。

小施主所言之大道,实为心相,不为本相。却不是邪是什么?却不是魔是什么?’

项虎无言以对,又举刀向法正刺去,却像撞到一股无形的墙壁一般,刀尖只在法正衣服外边两寸处,却无论如何刺不入。

项虎大叫一声,反手刺入自己手背,道:‘心相即本相,本想即心相,我自苦,与你何干?’

法正脸上显无限慈悲,口颂佛号,伸手拿出小刀,切下自己一小段手指来,递于项虎,只道:‘善恶只有一线分别,亦无分别,我所难知,这就是不懂了。我替这妇人舍于你。’

项虎呆住不动,突然向法正身上连刺三刀,法正不运功抵挡,三刀正中小腹。

法正伤重倒地,法空欲过来相助,法正却一摆手。

项虎看看手中刀,鲜血不住的往下滴,忽然心中光明一片,十多年来的往事如做梦般在心中闪过,不由得滴下泪来,终于明悟通达,参得大道。

项虎上前扶起妇人,跪地称娘,这是十二年来第一次叫娘。他母亲又饿又惊又怕又喜,终于力气有所不支,便即死了。

项虎以头触地,磕了十二个响头,拿起刀来将自己左手小指齐根切断,又在臂上连刺八刀。

项虎转过头向法正跪拜,自此便列入法正门下,剔去了红发,得法号空悲,专修禅宗经典,同时也参悟武功,终成为一代大德高僧。

后来,这空悲活了八十九岁无疾而终,死后尸体不腐,面相庄严。寺中的和尚在空悲打坐的地方,发现了墙上他的手笔,一共四百零三个字。

这些字说的是什么,却谁也不明白,每个字都看的懂,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后来有位高僧呆立在墙壁前苦思三天三夜,终于悟出了其中的道理,却原来是武学中的至高无上的道理。

只是字数稀少,又是不顾顺序理路,颠三倒四,因此没人看的明白。

这位高僧也是武学大家,深通少林武学之至理,他将这些字的内容加以增添,言之更详,写成了一部书,便是这罗摩萨那。

但是这本书原名不称为此,却是叫做什么灭智灭慧明法。后来传到了西藏,被西藏密宗大法师巴隆又增改一番。

他以为这本书达到了武功的最高境界,便以释迦牟尼所证的境界非想非非想处天为名,称为非想非非想功,用梵文来说就是罗摩萨那。

这本书在武林中转折了几番,最后又回到了少林寺,成了和易筋经齐名的三大神功之一。”

马标说完之后,长出一口气,环顾四周,得意非常。

易筋经是少林寺镇寺之宝,这是天下练武人人尽皆知的了,对于另两本,大家倒也有耳闻,只是没有马标说的这么详细。

今天听了马标所说,才知事情原来如此。不禁对这本经书极是神往,对少林寺也增加了佩服之情。

田子瞻道:“那你说这本经书难练,到底难练在哪呢?”

余人心里也都是一样的想法,只是没有发问而已,因此也是一齐望向马标。

马标摇头晃脑的道:“练武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这要看悟性的,你以为所有的人都有我这样高的悟性吗。

咱们练武功,如果练的是下乘的武功,那么只要身体壮盛,勤学苦练,流些血汗也就是了,假以时日,也会有些成就的。”

听他这样一说,众人不禁想起了自小练功,被师父长辈严厉教训,吃苦流血,枯燥打坐,得空偷懒等诸般趣事乐事苦事,都是心潮澎,呆呆的坐那里不说话。

马标续道:“但是若要练上乘武功,这个嘛,嘿嘿,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有些时候即使你咬碎了牙,累吐了血,也是不成的。

要么就得有名师指点,要么就要有悟性,老道我就是有悟性的。自从我得了这本经书之后,便不分白天黑夜的看。

我起先是看不懂,到后来不知怎地,一下子就看懂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天纵奇才,哈哈哈。以后你们听到这四个字,那就应该明白,这不是说别人,而是在说我马老道。”

众人听他又开始胡扯,估计不再有什么好听的故事了,便纷纷散开。

外面雨下得更大了,几乎将洞口以水帘封住,一草一木,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马标不再说话,抱着小驴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田子瞻摸摸怀中的经书,心想:“等这个案子告结,我便练练上面的功夫,也不知行是不行。”

周繁森在火堆中加了些柴,忽然似乎听到些什么,侧耳倾听,又没了声音。

抬头见田子瞻也凝神侧耳,知道必是有事。

这时,洞里深处一声鸣鼓之声传来,在山洞里听得甚是清楚,这一下所有人都听见了,除了马标,都起身摆桩,亮起了门户,准备应付意外。

众从相互之间以眼神相询,自己心里却都浮现出同一个想法:“这声音听来很像是鸣露的吼声,难道这东西没死?难道不只有一只?难道是咱们走进了鸣露的巢穴?”

马标忽道:“卢坤大法师,你到洞里去看看,看一下有什么怪物。”

卢坤怒道:“你怎么不去看,叫我去送死。”

马标道:“你是英雄好汉,我又不是,干嘛叫我去。”

卢坤又待说话,文盖海道:“卢坤,别说话了。”

卢坤向马标瞪视一眼,便即住口不言,马标也便不说话了。

洞里吼叫数声之后,便来啪啪啪的脚步之声,一时间众人也分不清是否和鸣露的脚步声相似。

众人都握住了树枝做成的武器,又扣好了暗器。

田子瞻伸手入怀,握紧了羿日短剑的剑柄。

卢坤右手持着木棍,左手抢了一根火把,半蹲举臂,对着洞里喘着粗气,凝神以待。

洞里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步似乎都踏在大家心跳上,这洞曲曲折折,众人刚来的时候曾走了一段,但里面漆黑一片,臭味难闻,也就没再进去。

这时听见了清晰的脚步声,人人都想到了洞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

这两天众人满眼见的都是恐怖的活物,凶恶残忍,这时当此情景不禁都想到,这洞里一定也是如此。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火光也被脚步声振动,变的忽明忽暗起来。

卢坤呼吸越来越重,忍不住叫道:“什么东西,搞什么鬼,快出来。”

里面脚步声忽的一停,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就像是豆子撒在青石路面上一般。

声音经过了几个转折,便到了近前,众人迅速相互对视一眼,便赶忙将脸对向了洞里,不约而同的轻声道:“注意,来了。”

众人手中粗糙的武器全都对准了洞里,脚步声几乎连成了一片,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只一眨眼的功夫,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火堆后面便出现了一物。

这东西刚一露头,卢坤便呼的一声,道:“可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还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个小蟾蜍。”

洞里跑出来的确实只是个小蟾蜍,体形只有普通青蛙般大小,体貌和蟾蜍似也没什么两样,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声音,鼓声咚咚,倒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卢坤骂道:“妈的,这么小的东西也来吓唬人,你当你是鸣露吗?”

说着便过来用树枝一拍,想要拍死蟾蜍。

周繁森仔细一瞧,见那东西四足间也没有蹼,身上一些散在的斑点,隐隐也映出鳞甲之光,心念一动,喊道:“卢坤,小心了。”

第二十五章 避雨5

卢坤正要弯腰猛砍,蟾蜍吼的一声大叫,洞里便似打了个响雷,吓得卢坤手中微微一停,蟾蜍立时闪电般窜起,扑向卢坤面门。

它身在半空,已然张开了口,满嘴的利齿,舌头一弹,吐出一尺半长,向卢坤袭去。

卢坤再要闪躲,已然来不及,忽然身子被一人拉开,栽倒在地,堪堪将这一袭躲过。

卢坤偷眼时,见是田子瞻在危急中出手相助,不由得暗自感激。

蟾蜍扑了个空,落在地上毫不停留,也不见如何蹬腿耸身,身子便又再弹起,扑向文盖海。

文盖海忙用手中粗枝一封,在空中绕了个圈,横着拍蟾蜍,不料蟾蜍身子微微一停,竟落在粗枝头端,紧接着顺树枝向下一滑,张口便咬向文盖海拇指。

文盖海忙将粗枝甩掉,后退两步,举掌封住门户。

蟾蜍落地后又向他人攻去,只呼吸间,便扑了四扑,好在大家有了防备,没有人受伤。

蟾蜍几扑不中,恼怒异常,最后一扑正落在赵胜白身上。

仲在炎挥火把击打,蟾蜍平地一跳,火把击空,蟾蜍又再落下,前足用力一抓,竟将赵胜白连皮带肉全部抓穿,身子咕的一声,钻了进去。

赵胜白痛的在昏睡中惊醒,众人也是大惊,肚腹穿破这还了得,正要上前施救,赵胜白大叫一声,两腿乱动起来,忽然身子向上微微挺起。

周繁森道:“不好,蟾蜍从背后咬穿出来了。”

原来人体四脚躯干肌肉的活动,俱是受脑髓支配,蟾蜍穿入赵胜白肚腹,又迅速咬破他脊骨,触碰到腰部脊髓,这才催使两腿不住的乱动。

蟾蜍齿利已极,紧接着穿过背部肋骨,到了赵胜白身下。

文盖海见赵胜白必定活不成了,心一狠,举枝向隆起处砸下,这一下将赵胜白肚腹击的血肉模糊,咯的一声,脊骨又被击断一处。

赵胜白身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吼鸣,显是蟾蜍受到拍压吃痛而呼。

田子瞻见文盖海向赵胜白尸体下手,也就不再顾忌,举剑也向隆起处一刺,直没至柄。

田子瞻似乎感到剑下已触及蟾蜍身子,不敢放手,将剑扭了几扭,踩住赵胜白尸体不放,向他人示意。

卢坤怒吼一声,将火把向赵胜白身子底下一塞,赵胜白登时衣服着火。

田子瞻只觉足下感觉有异,蟾蜍似乎一拱一拱在找出路,忽然隆起消失,忙道:“它又到尸体里去了。”

马标抢过来,将几支火把投到赵胜白身上,大火登时烧起。

赵胜白已死,也就不用再怕他疼痛,尸体发出焦臭气味,众人移到洞口,凝神观看。

忽见尸体一动,蟾蜍破腹而出,身上着火,猛的向洞口窜来。

何陆远正当对面,百忙中不及多想,挥掌拍出,正中蟾蜍。何陆远怕蟾蜍咬伤自己,手掌顺势向下一按,便将蟾蜍拍在地上。

哪知蟾蜍身子甫一着地,不再跃起,而是就地滚出,竟从卢坤两腿中间窜了出去,扑入到洞外大雨当中。

蟾蜍入雨,身上火势顿息,扑啦一声,蟾蜍竟又雨丛中扑回,这一次直扑田子瞻。

田子瞻正欲侧身避开,哪知蟾蜍口中吐出一道水线,奔田子瞻面门袭来。

田子瞻一惊,被雨水甩中,也不知里面有没有毒,忙用手一挥,蟾蜍已乘隙扑到怀里。

田子瞻猛的后跃,左手由上至下拍落,将蟾蜍拍到了地上,触手之处,冰凉坚硬,看蟾蜍的样子,也不像被烧伤。

田子瞻不及细想,右手剑一挥,刺向蟾蜍口中。

蟾蜍跃起,避过短剑,落向田子瞻手臂。

田子瞻回腕转剑,倒劈蟾蜍后背,蟾蜍竟从半空突然坠落,这一剑便即刺空。

后面众人围过来相助,蟾蜍却不再攻击别人,只在地上一扑一纵,去够田子瞻脚面。

田子瞻弯腰不及,连连后退,忽感背后炽热无比,原来一个不小心竟踩到了赵胜白的尸体上。

这时蟾蜍已落到了田子瞻脚面上,似乎对火也不怎么怕了。

田子瞻挥腿将蟾蜍甩到半空,忙将腿在地上不住的踢踏,将火灭掉。

蟾蜍身在半空,卢坤合支火把夹去,马标在一旁一抖手,打出两根树枝。

蟾蜍照样身子坠落,将卢坤火把躲开,却没躲开马标的暗器,树枝尖端刺中蟾蜍后背,却叮的一声弹落,蟾蜍落地后扑到卢坤小腿上,张口咬落。

卢坤痛的大叫,欲甩腿将蟾蜍甩掉,却被蟾蜍死死咬住,甩它不脱。

田子瞻抢过来,用剑轻刺蟾蜍后尾部,蟾蜍这才吃痛跌落,一纵便躲了开去。

卢坤向田子瞻点点头,百忙中不及道谢,回身怒吼一声,猛砸蟾蜍。

蟾蜍在众人中闪来跳去,不住的纵跃,开始时对猛烈裂的击打还有些顾忌,到后来竟是不怎么闪避,树枝打到它身上后,也轻易伤不到它。

一兽数人缠斗了好一阵,到最后蟾蜍除了对肚腹和尾后这两处柔软的地方十分留意保护外,其余的由后背至四脚,竟是毫不在意了,任你击打,顶多将其翻身打倒。

打了一阵,众人都找到了蟾蜍扑击,纵跃的理路,闪躲之时也就容易许多,再也没有人被扑中咬伤。

打斗中,众人不时向洞里看去,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大的鸣露跳出来伤人。

赵胜白的尸体上的火已然灭了,尸体没有烧完,留下一副骷髅骨架,洞中焦臭刺鼻。

蟾蜍见讨不到便宜,便在地中间卧住,不再动弹,双目闭上,便似前面鸣露和鼠群相斗时一般。

卢坤道:“这些怪物习性也古怪的很,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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