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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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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这候照远家资巨富,不取未免有些可惜。这些年来,我们也帮过候家不少的忙,难道就不能取些钱来使使吗?”

文盖海和仲在炎、周繁森对视一眼,他们多年的上下属,彼此很有默契,那二人也是同样的心思。

文盖海道:“候兄和我关系也非同一般,我们这般就走了,未免有些不顾江湖道义。

因此上,我们也要回去看看,看一下有没有可以相助的地方,安顿妥当了,再回东海分舵。”

田子瞻一笑,道:“我和马道长一同回去,混些吃喝,然后便回长安。”

田文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田子瞻见何陆远半晌不语,道:“何兄,你便回哪里去?”

何陆远道:“下个月是我铁手门选新掌门的日子,我恩师半年前病逝,现下铁手门两百弟子群龙无首。

我和几个师兄弟按门中规矩,便在下个月十五敬祖宗,给恩师牌位上香,然后便要选新掌门。时日无多,我这就要回去了。”

田子瞻将何陆远拉到一边,小声道:“何兄,我借问一句,你铁手门上代是否有一位前辈,叫曾世高。

他善使左手功夫,铁砂掌练到了五指末节,实是厉害。”

何陆远微微一愣,道:“洪兄,你怎么知道我门中事?

我们门中排班辈,以清风高远排名。这曾前辈的名字我好像听说过,只是没有见过,我师父也不大对我们师兄弟谈起他同门的事情。

他既叫世高,我师父又是我师祖的关门弟子,那么这曾前辈应该是我的师伯。

洪兄难道识得我师伯?我铁手门上一代的前辈中,好像出名的人里,没有这位曾师伯。”

田子道:“何兄,我便说句不中听的话,这次争掌门之位,何兄觉得有几成把握?”

何陆远一笑道:“不瞒洪兄说,我在同门中武功还算说得上,但是我两位师兄请了同州虎行门的周老拳师,还有少林俗家的几位高手助阵,声势不小。

我只有孤身一人,在江湖上结识不广,这次争掌门之位,是谈不上的了。

我回了门里,也不存什么争掌门之心,等给本门师祖上了香,给恩师牌位请了安,也就了事了,还谈什么掌不掌门的。”

何陆远言及于此,不免意兴阑珊。

田子瞻早先知他和候家关系密切,本不欲帮他,但见这么雄壮威武的一个汉子现下如此颓唐,不禁有些可怜他。

田子瞻道:“何兄跟候家认,怕是他作了不少的。。。。。。,这个,嘿嘿,这个不妥的事吧?”

何陆远知这位洪泽是官面儿上的人,前两天候子贤暗中相商,要自己合力对付他,却没交待什么原因,只是说这洪泽来候家踢场子,要教训教训他。

后来听说这洪泽似乎是来查文盖海一众人等的,但众人身陷万鬼林,生死攸关,这事一直也没多想。

何陆远虽算不上什么侠义之士,但对候家做事多有耳闻,心里也并不认同。不过和候子贤同门学艺之时,关系还算不错。

这次赶过来有求于人,便只好装做什么都看见。

前两天,候照远强抢民女,他也坐在厅里吃饭喝酒,心头虽是不以为然,却只好将良心藏了起来。

何陆远道:“洪兄,我知你是朝廷官员,不过我不是说些假撇清的话,我和候家来往不密。

这次,我师弟主动和我说,要请来武林中有名望的人物,来助我当上掌门之位,我这才过来和他们商议相关事宜。

以往实是没多少来往,很多事情我并不详知,更没参与过。”

田子瞻一笑,道:“何兄不必多虑,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何陆远道:“便请直言,不妨的。”

田子瞻道:“何兄可知我是何人?”

何陆远道:“听说洪兄是兵部的武官,但具体不知。”

田子瞻掏出腰牌,递到何陆远面前,道:“我的身份不能跟何兄细谈,但确实在兵部中任要职。

何兄,我看这个掌门之位你也不要太过执着,待你门中大事一了,你便到长安去,找尚书省郎中李远山李郎中。

你就说是洪泽叫你去的,要一份差事做,他必会妥当安排于你。虽说做不了什么大官,却也总胜在这江湖上厮混,不得着落。”

说完,田子瞻拿出一块子牌递到何陆远手里,道:“这是我的信物,你放心只管去,必无差错。

那位曾前辈曾应朝廷所请,教过我一位郑姓同侪的铁手功夫,因此我认得他。不过他去年生病过世了,很是可惜。

曾前辈的功夫非常了得,下盘不拿桩,短寸发劲,可隔水震裂纸张,出手不过十七分劲,腕紧指松,却能传劲到指末。

虽说不能洞穿穴孔,碎纸成粉,而水波不惊,但这份功力却也是惊世骇俗的武功了。”

何陆远听后大惊失色,本门功夫耳传语达,却不立文字,田子瞻所说均是本门武功的用语,这是假不了的。

不过这些倒也罢了,何陆远惊的是曾世高的功力。自己师父当年功力鼎盛之时,也绝难做到这一点。

这份功力在外家功当中,实已是顶尖了,已经将功力练到了指掌之间,又不定于一处,可在指掌间随意转换,阴阳开阖,刚柔吞吐,莫不由心。

到了这种程度,便是外功由实转虚,由刚转柔之境界,实是神乎其技。

何陆远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师父很少提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如此想来,大概是因为心中妒忌,颇多不平的缘故了。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3

何陆远心中不再怀疑,接过子牌,仔细放入怀中,拱手道:“多谢洪兄眷顾,日后得便,必定重谢。”

田子瞻笑道:“何兄太客气了,这便去候家换换干衣,再做打算吧,要去铁手门,时间来得及。”

何陆远道:“这就不了,我急着赶回去。”

两人拱手作别,田子瞻刚转身,何陆远道:“洪兄,留步。”

田子瞻回头道:“怎么?”

何陆远道:“洪兄,我对候家并不如何熟悉,但是我曾听候师弟提起过,他家家宅广阔,为防人来寻事,设有多重机关陷井。

我虽不知你这次前来,倒底所为何事,但如果你要查候家的话,还是小心些。

候师弟似乎提起过什么凭湖看水,倚树临风,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田子瞻道:“这个我晓得。”

何陆远向其他人也道别,相互都说了些客气话。

这边文盖海等人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也不好催促,见两人终于谈完,文盖海便也祝何陆远能争得掌门之位,提前道喜了。

何陆远走后,众人商量了一下,叫何求富带路,径直去候家。

何求富在刚才田何二人谈话之时,便想偷偷转身便走,却被马标缠住了,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他心里只有暗暗叫苦。

一行人腹中饥饿,催促何求富,向平香镇走去。

这条路果然很是偏僻,道路上坑坑洼洼,很不好走,何求富拖拖拉拉,拖延时间。

马标道:“何里正,像你这般走法,怕是赶不上吃午饭了。我即使把驴抗在肩上,也走的比你快。”

何求富道:“我刚才脚崴了,现下疼痛非常,走不动了。”

田子瞻挨过来,一把提起他,道:“何里正,你告诉我往哪个方向走,我让你走的快些。”

何求富衣领被提,登时呼吸困难,道:“这位小郎君,你力气好大,快把我放下来,就要憋死了。”

卢坤道:“胖子,带路便痛快些,要不然掐断你的脑袋。”

何求富无法,只得向远处指了指,道:“顺着官道走,到前面的大树下。

再,再向前,到那个大石头下,看见了吗,就是那块在石头,长得像一头牛的那块。

然后再向右拐,再向前走十几里方向,就是平香镇了,只是叉路众多,到了中途还要到时再指明路径方可。”

他一言未尽,只觉身子一紧,面上风声劲急,直刮的脸面生疼,两耳边风声呼呼,两边树木不住的倒退,吓得他不禁大叫,早饭险些没吐出来。

何求富手足挣扎,正要接着大叫,忽然眼前一花,竟已到了大树下。

何求富手足酸软,几乎尿了出来,再看旁边田子瞻正微笑看着自己。他身后站着马标,也是一副嘻笑模样,肩上抗着那头小驴。

何求富吓的呆了,心道:“难道这马道长真的是高人,用了土遁?要不怎么能这么快。

不对呀,明明是这个年轻后生提着我?我可糊涂了。不过这后生长的倒是不赖。”

刚想到此处,文盖海、仲在炎、卢坤和周繁森也先后赶到。

刚才田子瞻忽然发力,提着何求富一阵急冲。他身形一动,马标将小驴抗起,随后而至。

文盖海四人也不想和田子瞻赛脚力,相互看了一眼,也随后赶来。

途中见田子瞻腿上有伤,提着一人,且身体沉重,但仍能跑的飞快,也不禁对他的轻功暗自佩服。

田子瞻道:“何里正,怎样?下一步往哪里走?可是要到前面的石头?你腿上不便,我这就提你过去。”

何求富忙道:“不用啦,这就不用啦,我刚才记错了,是,是,就是到这里,不用再向前去。须得向右拐,到那边的小山沟中。”

田马二人相视一笑,向右一拐,又奔行而去。

这一次,田子瞻没用全力,但速度仍是极快。何求富心中害怕,嘴上又不敢说,只得硬撑着。

这一次,众人齐头并进,田子瞻见文盖海脚步沉稳,如他拳法一般的老辣。

周繁森有伤,被仲在炎和卢坤在两边扶着,三人跑的也是极快。

一行人就这样,按何求富的指点,一路曲曲折折向平香镇行进,待到了平香镇不远处,便都识得路径了。

田子瞻道:“何里正,我们这就自行去了,银子我会交给候家大郎的,你且放心。

你这就回章原镇吧,如此大镇,每天事务繁忙,你何里正也要亲自监管处理才行。”

何求富暗道:“银子到了你手,还能再拿出来?就算拿了,你也必定要自行克扣几成去。

这些人凶恶的紧,也不知是不是和候家有仇。不过,马老道是候家客人,应该没什么的。

这后生一定是拿了我的银子去送给二郎,说是自己送的,这就叫借花献佛,只不过借的是我的花。真是,算我倒霉。”

何求富面上不住的微笑,心里早将田子瞻一干人骂了个遍。

田子瞻放了何求富回去,和余人向平香镇里走去,走到镇子里,想起前些天救那女子的事,离此时不过两天的时间,却有如隔世,也不知那父女二人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一行人进了镇子发觉气氛不对,很多人正忽忽的赶路,有的怀里还抱着东西。

田子瞻到路边一间茶舍,问一个老者道:“老丈,镇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大家这么奔走,这是做什么。”

那老者抽着烟,不住的吐着烟圈,慢悠悠的道:“行路之人莫多问事,总之是世上总有报啊。”

田子瞻笑道:“老丈说的不错,世上总有报。但不知是何人遭报?”

老者扭头打量了田子瞻一番,道:“这位小郎君怕不是本镇人吧?”

田子瞻道:“我来过平香镇,这次前来找人,一路上辛苦的很,荆棘丛生,看看这衣衫都弄破了。

昨天一场大雨,不瞒老丈说,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换过湿衣,这就要投到朋友家去。”

老者点点头,看后面马标骑驴,似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便道:“小老儿活了七十多年,见过了多少事啊,从来是上天有眼,人有报,哪个也跑不了的。

就拿这平香镇来说吧,任你有钱有势又如何?还不是最后落得家业破败,爷子三人都不知所终。”

田子瞻回头看看众人,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知道这老者说的必是候家的事,便都过来细听。

只有卢坤急躁,道:“直接去了不就完了,还在这饿着干什么?”

田子瞻道:“这就要请教老丈,平香镇谁家最有势力,又是怎么破败的呢?”

老者道:“这位小郎君不是平香镇本地人,对我们这的情况多有不知。

平香镇虽不是什么大镇,但猛虎多是藏深山哪,我们这第一号的势力,便是那候家。

这也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小老儿才敢多说两句,若是倒退几天,便是不敢了。

这里的候家有父子三人,俱是虎狼之辈,那候家阿郎就被人叫做候老虎,他们有钱有势,结交甚广。不但认识绿林中的汉子,甚至和那县令也有不浅的交情。

因此上,在我们平香镇横行霸道,抢男霸女,无人敢惹。他家的大宅,只比得上几十户普通人家。

外面的事情我不十分清楚,但就拿镇子里的人来说,受他家人欺负辱骂,是家常便饭;毒打用刑,也是常有之事;甚至杀伤人命,强抢民女,也所在多有。

人家都说青天在上,神灵不泯,这话可是真的。这候家作恶太多,连天上的神仙都看在眼里。

这不,前些天候家阿郎和两位郎君与同党出去,一连两天多没有回来。

听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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