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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莎莎,我二师叔死了,而他的死偏偏是你造成的,不管你如何欺我、骗我、伤我,我都不在乎,可是……”,夏晓饰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是的,你放下了你的执着,可是却开启了我的执着……”,夏晓饰决绝的回过头,柳莎莎抹干眼泪,“夏晓饰,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只错了一次,难道这一次就那么不可饶恕吗?”
“就这一次,足以让我们形同陌路……”,“夏晓饰,你好狠心!”,望着夏晓饰的背影,柳莎莎忽然大笑道,“夏晓饰,你知道阡水宜是怎么死的吗?是在监狱里,被我棍棒相加,日日鞭刑折磨而死的……”,夏晓饰勃然大恕一掌打向柳莎莎额顶,却在最后手掌还是停在了柳莎莎额前,待到柳莎莎睁开双眼,夏晓饰已经不见踪影,柳莎莎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夏晓饰,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夏晓饰来到了代州,面见杨业,杨业闻讯甚是开怀,“夏兄弟,数段时日不见,你好象壮实不少啊……”,夏晓饰道,“杨伯伯为大宋镇守边关,定是牢心费力,我听刘偏将说,杨伯伯每日亲自夜间寻视,很晚才得安睡,杨伯伯可要注意身体!”,杨业道,“自上次同辽将交战,我等更不敢怠慢,若不小心谨慎,怕是愧对大宋!”,“杨伯伯恪尽职守,忧国忧民,令晓饰佩服!
夏晓饰拿出四把金锁,交到杨业手中,杨业望着四把精致的纯金锁,“这是?”,夏晓饰道,“这是前唐留下的宝藏,藏在雷州千洞山,我亲眼见过,那密室里金银珠宝堆积如山,这四把金锁乃是开启石门的钥匙,杨伯伯可派人将其取出交给宋帝,填充国库!这一来可以强盛大宋,二来也希望像杨伯伯这样的良将,能得到皇上的重用!”
“呵呵……看来不止是老夫忧国忧民,夏兄弟也不忍大宋颓败啊!”,夏晓饰道,“怎么没看到语嫣啊?”,杨业叹了一声,“老夫真是愧对于你,那次与辽交战,她混入军中参战,结果被辽军抓走了,不过前日有一封语嫣发来的亲笔信件,说她嫁给了辽国的十王子赤云,一切安好!”,“赤云?”,夏晓饰露面忧色,“杨伯伯不用自责,两军交战,何来闲暇能顾得了她……明日我便动身去大辽……”,“夏兄弟你一人前往,未免太过凶险……”,“杨伯伯放心,我会小心的!”
赤云和语嫣并肩坐在空旷的原野上,望着怀香欢快的奔跑着,拽着手中的线让风筝飞得越高越远,语嫣一脸幸福的笑,倚靠在赤云肩头,“若是我们能一直这么生活下去就好了!”,赤云抚过语嫣的肩头笑道,“傻丫头,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我能为你做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我的妻子一定要是最幸福的!”,语嫣道,“我才不会做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娘子,安安份份的待在家里被你养着,那往后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理直气壮的对我发脾气”
“呵呵……那你想怎样呢?”,语嫣底气十足道,“我要骑马涉猎、从商济世!”,赤云道,“我的夫人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那当然,我身体里流淌的可是财尊的血液!”,赤云将语嫣搂在怀中,“好……好……好……只要你开心,我甘愿做你背后的小男人!”,怀香一幅抱怨的语气道,“大哥、大嫂,你俩卿卿卿我我,还真当我是透明的了?”
语嫣一指顶过怀香额头,“死丫头,我现在是你大嫂了,可别像以前没大没小!”,怀香嘻笑道,“我哪敢呐,嫂子!”,“嫂子?”,语嫣若有所思道,“嫂子,这个词是不是太难听了?”,赤云笑道,“叫嫂子好,多有亲切感,就像寻常百姓一样,有一种家的感觉!”
突然一人快马来报,“十王子,大王病危,急召您与公主入宫榻前听言!”,赤云敛起笑容,心头不免一颤,怀香道,“哥,我可不可以不去?”,“丫头,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赤云又道,“我知道你同父王情谊淡薄,但毕竟是血脉相连,临终了你也应当送送他!”,赤云对语嫣道,“你也一同去吧?”,语嫣点点头。
耶律贤病卧在床,已是瘦弱不堪,眼圈乌黑奄奄一息,床边仅有萧皇后、国师、大将耶律休哥守候在旁。赤云走在床边握住耶律贤的手,耶律贤才缓缓转过头来,望了一眼赤云和怀香,“传……联遗照,十王子……继承……帝位……”,话完便断了气。“大王驾崩了……”,殿外随即响起一片哀乐,怀香和语嫣跟着赤云双膝下跪叩过三个响头,赤云站起身来走到萧皇后身前道,“三位方才都听到了,大王将帝位传予太子耶律隆绪,还请三位日后好好辅佐新君!”
“十王子……”,耶律休哥刚要说什么,赤云立即阻止道,“耶律将军莫非对大王的遗昭持有异意?”,耶律休哥便不再言语。“本王子志在游历四海,一刻都按耐不住,大王的丧葬就有劳萧皇后费神了!”,萧皇后道,“十王子不等大王丧葬过后再起行吗?”,赤云道,“本王主意已定,只当王儿不孝了!”
回来的路上,三人一直沉默不语,到达府上,语嫣忍不住问道,“你父王明明将王位传给了你,为何你……”,赤云道,“我本无心为王,况且萧皇后也不会容忍我成为大王,在他们眼中,我血液里流淌着半个宋人的血,根本得不到政权的支持!”,怀香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赶快收拾行李,我们连夜离开这里!”,“为什么?”,赤云道,“以我对萧皇后的了解,她一定会斩草除根,决不会遗留后患!”
赤云赶着车马至城门口,却发现今日守城士兵较往日而言多了数倍,耶律休哥骑着骏马缓缓而来,赤云道,“耶律将军可是奉萧皇后旨意,阻我出城?”,耶律休哥道,“十王子本可不必受制于人!”,赤云道,“人各有志,你我交情匪浅,又岂会不明白?”,耶律休哥扔给赤云一袋酒,“就是明白你,所以才来送你一程!”,“你让我走?那萧皇后那边,你如何交待?”,耶律休哥道,“那你就不必担心了!”,“大恩不言谢,一切便以此酒代而言之了!”,赤云饮下一口酒,将袋酒扔回耶律休哥手中,赶着马车出了城。
行了一夜,已是次日清晨,三人行至一山脉跟前,出现两条山道,赤云道,“一条通往西夏,一条通往大宋,该走哪一条?”,语嫣道,“大宋我已没了牵挂,现在我最亲的人已经在我身边,所以不论去哪我都愿意!”,怀香道,“我要去大宋,还没找到晓饰哥哥,我想他……”,怀香小声啜泣起来,“怀香,大哥可能已经……”
“也许你们可以选择第三条路,本宫来为你们打开地狱之门……”,萧皇后一身戎装,与国师领着一群兵士将马车团团围住。赤云道,“看来我等让萧皇后你费心了,还劳您亲自走这一趟!”,萧皇后道,“十王子,你虽然识实务,可你一天不死,我终究寝食难安!”,怀香骂道,“你这个老妖妇,蛇蝎心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萧皇后道,“你们这群小野种,就在黄泉路上骂个痛快吧……”
冲上来的兵士众多,赤云、怀香和语嫣很快便被冲散开来,赤云心知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只有挟住皇后才有一线生机。只见赤云顿如幻影,瞬间即逝,围剿的士兵猛然傻眼,赤云又突然现身在萧皇后右侧,仅有几步之遥,萧皇后大骇,赤云一手伸出,正要掐住她的脖颈,却不知国师已从一旁冲来,单掌一挥,寒气逼人,赤云只得侧身躲过,已无法再靠近萧皇后。
国师却朝赤云袭来,这国师功力深不可测,真气阴寒中带几分致命的刚猛。幸得赤云的轻功绝顶,而在这曲折的山势下,踏着嶙峋的乱石,更利于赤云的躲闪,几番下来,反而不见了赤云的踪影。却不料语嫣与怀香已被擒住,国师道,“十王子,若不出来,我立刻杀了她们!”,赤云再次现身国师跟前,却被国师一掌打倒在地。这一掌着实不轻,赤云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哥,你走吧……”,“赤云,不要管我们了”,国师一把掐住赤云的脖子,将其整个身体提了起来,赤云通红着脸缓缓道,“一人……独活,不如一起……共赴黄泉!”,赤云话音刚落,便听到数声惨叫,只见挟持语嫣与怀香的数名士兵,竟像抛出的石子,被扔得飞起数丈,数声闷哼摔死在地。
“松开你的脏手……”,突然一声喝来,由如平天闷雷,振人心魄,国师心头一惊,却见一掌已向自己面门打来,国师单掌相接,却不想这掌力如此雄浑,一连退步数丈,直到整个身体碰到山石,才阻止退势。那国师望了望身后被自己撞碎的石块,再看看突来的少年,心头念道,这少年好大的本事。
“晓饰哥哥……”,语嫣和怀香欣喜不已冲了过来,夏晓饰扶起赤云,“二弟,你没事吧?”,赤云大喜过望,几乎忘了身上的伤痛,“大哥,你……咳……”,“好好照顾赤云,待我收拾这伙贼人再说!”
夏晓饰对着那国师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便是玄武门五煞中的危阴吧?”,国师道,“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夏晓饰道,“玄武门五煞,当年与武尊一战,七星斗与圣牛战死,残虚子被我三弟断了手臂,数月前壁阳被我斩杀,我本打算去找你,没想到冤家路窄!”,危**,“小子,你是什么来头?”,“大宋武尊之后夏晓饰!”,夏晓饰指着危阴和萧太后道,“尔等宵小之辈费尽心机,想要破我大宋?简直痴心妄想!”
萧皇后气恼万分,“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宋人,国师替本宫杀了他!”,危阴一掌拍过身旁的石块,那巨石轻松飞起便朝夏晓饰砸来。语嫣和怀香搀扶着赤云躲到一边,危阴见那飞击过去的石头好似定在了空中,正在心头犹豫,却觉耳旁劲风袭来,急忙回身相防。这小子使的是溪谷游逸步法,在这山石间穿梭也是有益于他,危阴便步步后退,将夏晓饰带出山道,夏晓饰一掌一掌打入山石,击得石片飞溅。赤云道,“大哥,武功竟然已到如此地步,看来这段时日定有一番奇遇!”,怀香道,“只要他活着,比什么都好!”
夏晓饰与危阴战至空旷处,危阴突然后跃数丈,夏晓饰正不解之时,突然一道方形白盾自地面升起,高约数丈,直朝夏晓饰逼来。好奇特的功法,夏晓饰不禁称奇,一掌打向那白盾,却坚硬无比,夏晓饰正要后退,却不想后面亦升出一盾,继而左右两面也各自逼来,夏晓饰正要跃起,却不想四盾相合,天地无逢。
危阴一掌打在盾上,不断注入真力,那白盾越发厚实,“哈哈……小子,当年雷烈也未能逃脱我这六合阵,更别说你了!”,“晓饰哥哥……”,怀香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冲了过去,却刚还未碰到那白盾,便被振飞开了。“怀香,别过去……”,“可是,晓饰哥哥……”,赤云道,“我们谁也帮不了他,现在只能靠他自己……”
夏晓饰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手脚不得动弹,且有一股博大的力量不停的挤压着自己,若自己稍有放松便要被压成肉沫,这方盾就像一幅棺材,里面空气越来越稀薄,若继续下去,即便不被压碎,也会窒息而死。夏晓饰望着眼前危阴这幅得意嘴脸,又气又恨,居然被他撰在手里,夏晓饰拼命的怒吼着。
“哈哈……小子,省些力气步阴司之路吧,即便是雷烈的龙吟也未能振碎我的六合阵……”,要冷静,要冷静,夏晓饰闭上双眼,脑中不停的提醒着自己要冷静。手脚被缚又如何能挣脱?夏晓饰静下心来,想起这危阴如何能置起这白盾?应该是以控制真力,六十四卦天合地拢之力集成,即已明相生之道,必能是相克之道。
夏晓饰暗自催动梦呓心经,全身真力释放出来,那白色盾形本是方体,却正逐渐变形彭胀,危阴大骇,拼尽全力想要令其恢复原状,只听“嘣”的一声巨响,夏晓饰如破茧而出,危阴元气大伤差点摔倒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子居然有如此悟性。危阴不甘失败,再朝夏晓饰攻去,却只是以卵击石,被夏晓饰全力一掌击得飞弹起来,却不料撞在山壁的石锋上,那石锋刺穿了危阴的胸膛,鲜红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萧皇后面色惨白,却是不动不移。
这女人果真不简单,若是杀了她,只怕宋辽两国仇怨更甚,夏晓饰走到萧皇后身旁道,“你走吧,今日我不杀你!但请谨记,倘若辽军犯宋,他就是下场!”,萧皇后并不言语,上了马背便策马奔去,“你一定会后悔,今日没有杀了本宫!”,这句话响彻山谷,回荡不绝。
夏晓饰与赤云盘膝而坐,一股雄厚的真气进入赤云身体,赤云只觉丹田暖流循环不绝,整个身体立即轻松不少。“谢谢大哥,若不是大哥为了我疗伤,只怕得大半月才能全愈!”,夏晓饰道,“没想到二弟你居然是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