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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文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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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律师断然否决。“此案已定,不可更改!若要重审,必须作为上诉案,由法官团重审,恕我爱莫能助!”
梅韵本不指望这家伙能扭转乾坤,也不希望马上就出去。如果现在就无罪释放,他们马上就面临着食宿问题。体验一番异星囚犯生活,也是一大收获。
“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哦,囚车10分钟后倒。我得到新职位,二位是唯一道贺的人,所以,我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二位。”
“怎么帮?”二人将信将疑。
律师说:“我的前任决定送二位去采石场服刑,那里的条件非常严酷,因此,我改判二位去郊外的垃圾场服刑……”

垃圾场分现代场与古代场。古代场在100公里之外,现代长就在近郊,分东、西两场。
现代场里的垃圾,有一半是未开封便被抛弃
了的形形色色的物品,有数百名囚犯在此分捡垃圾。工作轻松,收益丰厚。
梅韵和吴良斐被押送到了西场。
没有高墙电网,没有荷枪实弹的军警,几排简易板房,几圈铁丝网,几十名看守,便是一座临时监狱。
监狱长高高胖胖,一双三角眼在两只新来的羔羊身上溜来溜去,。吴良斐战战兢兢,躲在梅韵身后大气不出。
梅韵笑嘻嘻说:“别看了,长官,进出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扫描过多次了,刚才又扫描了一次,没有违禁品。”
监狱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问道:“二位住单间,还是住大房?”
梅韵问道:〉“单间怎么讲?大间又如何?”
狱长说:“单间每天1000元,外加伙食费2000元。大房是通铺,每人每天10元,外加伙食费50元,决定了就去交费。’’
梅韵笑笑说:''你知道我们判了多少天?’’
“知道,816天。’’狱长回答。
梅韵说:“还有816000元的罚金,从后天起,每天还要增加10%的滞纳金。所以,我们除了这身衣服,一无所有,要不,把我们退回原处?”
“那就先欠着。”狱长皮笑肉不笑。“他们没告诉二位,当滞纳金累计到与本金相等以后,便要进入本金,并以此为基数,征收滞纳金?你没算算,等你刑满释放,这笔罚金,会翻多少倍?”
“没算过,是多少?”
狱长“嘿嘿”一笑,说:“我没细算,大概是好几千亿吧……”
“上帝啊!”梅韵绝望地呻吟,吴良斐则面如死灰。
“届时,二位如果缴不出罚金,恐怕要永无出头之日了。”
梅韵顿足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由它去吧!”
狱长说:“你倒很豁达。二位若想减刑,我愿意效劳。”
“如何减”
“第一,要乖乖地服刑。”
“我们都很乖。”
“第二,判一天刑,并处罚金1000元,若想减刑一天,必须付出10倍的努力。”
梅韵心领神会,苦着脸说:“尊敬的老爷,如果可能,我们愿意付出百倍的努力,可是,这场官司,已经使我们精疲力尽,想努力也是有心无力啊!”
“唔,说得也是。你的表很特别,功能一定很多吧?”
梅韵一惊,下意识地捂住了腕上的表。它是二人唯一的通讯工具,万一“小蜜蜂”找不回来,还要靠它召唤“幸运号”呢。
“小蜜蜂”可能出了问题,二人被捕的最初几天,还能接收到它的反馈信号,后来便杳无音讯了。
他急中生智,取下手表递给狱长,轻描淡写地说:“你看看,是不错,警官老爷也赞不绝口呢。”
狱长眉头一扬,说:“你怎么不送给他呢?”
梅韵技巧地说:“他戴了两天,临走时又还给了我。我们的案子尚未了结,他要我们和他随时保持联系。”
狱长点点头,一边把玩手表,一边赞道:“唔,不错,计时、通讯、拍照、电脑、还能探测有害射线和有毒有害物质,真不错!”说着,依依不舍地将表还给了梅韵,唤来管理员,吩咐将二人安排在九号囚室。
九号囚室约30平米,上下通铺,共20个铺位。这时,囚徒们刚刚收工,回到囚室准备午餐。管理员没有为他们指定铺位,把他们带到囚室便离开了。
囚徒们鸦雀无声,一双双森冷得怪眼恶狠狠地注视着新来者。吴良斐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不仅连打几个寒噤,登时呼吸急促,腿肚子开始抽筋,摇摇欲坠。梅韵则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凶巴巴的面孔,扫了一眼囚徒们。不多不少,18颗光头,再扫一眼床铺,上铺枕头10,下铺枕头8,左首空出一大块。他心中有数了。
“上面住了多少人?”他指着上铺,敞开大嗓门喝问。
一个年轻囚徒,瞥了一眼坐在桌边的一个黑金刚,低声说:“10个。”
“下面呢?”梅韵的手指指向下铺。
没有人回答,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金刚。此人身高二米,头如栲栳,眼如铜铃,肩阔三尺,臂如牛腿拳如钵,当面一站像座山。正是那种天地王大,老子王二的强梁豪霸型人物。
“下面住了多少人?”梅韵偏偏对他视而不见,再次喝问。
仍然无人回答,所有的目光仍然望着黑金刚。黑金刚则双眼望天,满脸不屑之色。
梅韵朝众囚们笑了笑,说:“既然没有人回答,大概那儿没人住,这两个空位归我了!”说着抬腿往前走。
面前突然伸出一条粗壮的臂,黑金刚沉声说:“睡地铺去!”
梅韵的脸色阴晴不定,吴良斐知道要出事,慌忙向后退。梅韵是他心中的偶像,他一点也不为他担心。他之所以往后退,是想为同伴腾出足够的施展空间。
梅韵忽然咧嘴笑了,说:“别那么凶巴巴的,老兄。你以为你的拳头大,便可以睥睨天下,为所欲为……”
“找死!”金刚发怒了,巨掌一伸,当头便抓。
“你老兄有苦头吃了……”吴良斐怜悯地望着金刚。
梅韵疾退半步,左掌反掌叼腕,右掌天王托塔往上送,用上了五成力。叼住了,也托中了,又关节错位声传出。
“啊噢……”金刚嗥叫,抱肘踉跄后退,靠住墙抱着肘面如死灰,汗如雨下。
“你……会妖术……”
“去你的!朗朗乾坤,清平世界,哪有妖术?你见鬼了吧?”梅韵笑容可掬。“肘关节可能要毁,不过不打紧,你可以换一个机器关节,反正你们喜欢换东换西,多换几回也不打紧。你叫什么名字?不说是不是?”
金刚打了个寒颤,说:“土……土珠……”
“哦,土珠。”他朝床边一坐,大声说:“这地方归我了,谁还不服?”
没有人作声,他指着金刚凶狠地说:“你,睡地铺去!胆敢走近一步,哪条腿先伸过来,先卸掉哪条腿!”
“我的被……褥……”金刚结结巴巴。
“是你带来的吗?”
“不……是……”
“不是凭什么要拿?滚!”
金刚满眼怨毒,唯唯后退,依着墙根坐下了。
梅韵走到中央,大声宣布:“现在,我是第九室的头,哪位不服,站出来!没有人?好!从今天起,我说朝东便朝东,谁要朝西,我就把他的脖子拧过来!各就各位,准备开饭!”
午饭送来了,每人几快玉米面发糕,一份像烧萝卜,但没有萝卜味的菜,一份漂着几片菜叶的汤。
吴良斐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发糕,举到梅韵面前,说:“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梅韵茫然。
“筷子!这里居然也用筷子……”
在警察局里,顿顿都是一种很浓的粥,餐具是勺,今天第一次见到筷子,吴良斐很惊奇。
梅韵却不以为然,说:“用筷子,吃发糕,好像不是地球人类的专利……怪事!”
怪事是指所有的囚徒,都将自己的午餐放在新首领的面前,眼巴巴地望着他,唯有那位下野的金刚例外。
“你们干是么?”他茫然询问。
一个囚徒说:“请头领现用。”
梅韵若有所悟,问道:“以往都是他吃饱了,别人才能吃,是吗?”
没有人回答,他大声宣布:“从今天起,谁也不能特殊。来,大家一起吃!”

午后,二人刚走进垃圾场,便被拦住了。
足有四五十人,人人手中都有一件法器——挠钩。这玩意儿原本是用来分捡垃圾的,只能钩,不能刺,现在被改造成既带钩,又有尖的矛了。
九号室的囚徒们见势不妙,一哄而散,将新首领晾在当场。
一双双充满好奇,轻蔑、愤怒、仇恨的怪眼,聚焦在二人身上,犹如一群嗜血的怪兽,要择人而噬。
“就是他!”土珠指着梅韵愤怒地叫。
“天啊!这么多人……”吴良斐吸着冷气低叫。
梅韵心念疾转,审时度势。
一个30来岁,相貌堂堂的囚徒越众而出,沉声说:“你打伤了土珠?”
“你自己瞧瞧,”梅韵指指土珠。“他的体型、体重,都超过我一倍,拳头比我的大三倍,我怎么能伤得了他……”
大敌当前,他无意称英雄道好汉。这里龙蛇混杂,藏污纳垢,是各类渣滓沉淀之处,是罪恶的渊薮。弱肉强食,强权世界,没有道理可讲,想逞强更倒霉,识时务明哲保身才是聪明的选择。
“就是他打的!”土珠打断了他的话。
“土珠哇,你说这话怎么一点都不脸红呢?”他摇摇头,满脸悲天悯人之色。“咱俩打架是事实,可你太强太壮了,我根本近不了身,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摔伤了胳膊,怎么赖在我头上了?当然,如果我不还手,乖乖趴在地上挨揍,你就不会摔倒了。所以,你要怪我,也不是毫无道理。”
这番话,乍然听去,似乎在为土珠擦脂抹粉,骨子里却是颠倒事实,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是这样吗?”囚徒回眸问土珠。
“这……”土珠脸色发紫,嗫嚅不知所云。“他会妖术!”他突然高叫。
“你信吗?”梅韵含笑问囚徒。“在人类高度文明发达的今天,居然还有人说这种话。土珠哇,恕我直言,你太愚昧了。”
“你就是会妖术!”
“住嘴!”囚徒沉喝。“不管怎么说,土珠因你而负伤,你就得承担责任。”
“如何承担?”
“这事土珠也有责任,为了公平起见,只卸掉你的右臂,不收利息。”
梅韵举起右掌左看右看:“你是什么人?”
“主宰!主宰安平!”
“主宰安平?久仰久仰,没听说过。”梅韵知道躲不过,开始挑衅了。
“快卸!”主宰的眼中冒出了火苗。
“怎么卸?”
“自己动手!”
他摇摇头:“我没这习惯。”
“我帮你。”
“你行吗?”
主宰一怔,眼前此人貌不惊人,形不压众,却是气定神闲,高深莫测。倘若亲自动手,胜则罢了,万一栽了,他这群现在看上去忠心耿耿的喽啰们,会毫不犹豫地痛打落水狗,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忖念间,他微微一笑,说:“别臭美,你这种角色,不配我出手……”
“那就让你的手下一起上,免得输了丢人。瞧,他们蠢蠢欲动,急不可耐了。一起上,保证赢。”
“主宰,一齐上,剁碎他!”众囚举矛高叫。
吴良斐脸色发白,拽拽他的衣角,哆哆嗦嗦说:“快……走……”
梅韵没有动,举目四顾,他记得,刚到时,附近有几个看守,此刻却踪影俱无,一个也不见了。显然,这是一场由狱方和囚犯共同预谋的寻衅,至少,他们得到了狱方的默许。
“快呀……”吴良斐连声催促。
他也想走,可是来不及了。招徕“幸运号”,至少也得一刻钟,他不想像丧家犬一般被人围追堵截。万一不小心闯过了警戒线,一定会被毫不留情地击毙。可是,真要动起手来,万一死上几个人,也将成为难了之局。
他稳稳心神,说:“如果这里死了人,会怎么样?”
“这里的人命不值钱。”主宰狞笑。“死几个人,就像死几个苍蝇,挖个坑就地一埋,以因病暴毙造册,年底上报了事。”
“要是死的是你和你的喽啰呢?”
“更简单,老爷们会以暴乱罪或者越狱罪,连同二位一起埋了。”
一个年轻囚徒等不及了,挥矛吼叫:“主宰,别跟他废话了,让我来收拾他!”
此人中等身材,比土珠更壮更结实。
梅韵笑眯眯说:“老弟,你一个人不行,让你的主宰多派些人,四面围攻才有胜算,他可输不起。”
“边水,上!废了他!”主宰恼啦!
“等等,我有话说。”
“说什么?”
“他要输了呢?”
“那就再上两个。”
“再要输了呢?”
“那就再上四个、八个!”
“好厚的脸皮。”
“本人做事,向来只问目的,不问手段。上!”
“小子,看家伙!”边水疾如防火扑上挺矛当胸猛刺。
蚂蚁多了咬死象,梅韵委实不敢与这些亡命之徒群殴混战,本想挤兑主宰单打独斗,或者挤兑他亲自出手,擒贼擒王,一战而屈敌,不想这家伙老奸巨滑不上当,只好硬着头皮迎战。
边水挺矛刺、钩、挑、打,威风八面,迫得对手东躲西窜,狼狈不堪。在囚徒们的叫好声中,主宰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边水,快点弄死他,我放你三天假,去城里玩玩……”
边水闻言,犹如吸食了兴奋剂,一把扯去口罩,展开疯狂的进攻。梅韵则如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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