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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遇仙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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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处屋门外,我听见里头传来一个清脆女声:“良人,还在不快吗?”
我心里一动,走入屋中,只见屋里案前跪坐着一男一女,那男的身形伟岸,眉头紧锁,正是相伯;那女的生得十分端庄,长得本是极美的,却因为过分端庄自持,失了几分女子独有的妩媚。
相伯答道:“季槐,你多心了。”
这季槐,想必就是相伯的正妻了,赵国大将军的宝贝女儿。
季槐低下头,小声道:“良人,我知道你因为那个渔女怨我,可是,我不想和别人共同拥有我的良人呀。”
我轻哂,这季槐倒是有趣,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却妄想她的丈夫只她这一个妻子。
相伯揽过季槐,季槐犹豫了下,娇羞地依偎进他的胸怀。
相伯对季槐说道:“季槐,我只有你这一个妻子,她,我是不会接回府中的。”
我心里一凉,这个相伯,几日前才对文姬说过相同的话,他的誓言,仿佛还在我的耳边。可如今,他却又对着另外一个女人,信誓旦旦。
我气极,若不是现在处在记忆里摸不着触不到,我真想冲上去打相伯一巴掌。
那案上,放着个竹管,我有些好奇,喃喃念起“见字诀”,只见那竹管里还有一小片羊皮,看着那羊皮上的蝇头小字,我终于明白了当年相伯离开文姬的原因。
走出都尉府,师父苍白的唇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感觉到我的到来,他停止运功,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满腹心事地在师父身边坐下,道:“师父,我找到相伯了,真的气煞我也。”
师父微笑着问我:“怎样?”
我激动地诉说着:“师父,你道当年相伯为什么甘愿舍下文姬,回到赵国?那赵国将军给他飞鸽传书,以他老父性命为威胁,以珠宝和大宅为诱惑,让他抛下文姬,回去赵国。这相伯的正房妻子,叫季槐,是将军的女儿,刚才他俩谈话间,我试着去看相伯的心里,他心里有压抑、悲伤和克制,可是这次我还看到了一样东西……”
一连串说了一堆,我有些吃不消,顿了下。
师父挑眉看向我:“继续说呀,什么时候你这小丫头也学会卖关子了?”
我咳了声,道:“我还看到他的心里,有对荣华富贵的不舍。他回到赵国,拥着娇妻住着大宅,已经不愿再回去那个小渔村了。而季槐,也容不下他接文姬来都尉府。”
师父笑起来:“这个季槐,倒有几分个性。”
我问师父道:“师父,这下我们可以去给文姬交差了吧?现在相伯为什么离开她,为什么不愿接她回家,为什么不再去看她,都明了啦。”
师父答道:“弄玉,稍安勿躁,我们还要再看看这相伯死去的场景。”
我打了个寒颤,疑惑地问师父:“师父,这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师父轻笑着回答我:“我想看看,这相伯最后因何而死,死的时候心里是否还记着文姬——我想,这也是文姬想知道的。”
这个相伯,我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他了,见了他那副嘴脸,我就难受。可是看着他死,也不失为一个解气的好方法。
我点头答应道:“好吧师父,只是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总不能在这一直等着相伯死去吧?“
师父笑起来:“你这傻丫头,为师哪就能病得动都动弹不得了?放心吧,你师父我呀,法力高强着呢。“
刚说完,又是一阵轻咳。我心里有些恼他,明明那样虚弱,还在这儿说大话。
正自想着,师父已经抬起手来,衣袖一挥,银光闪过,我和他,已经坐在了一片空旷无垠的古战场上。


第六章 悔悟

 正自想着,师父已经抬起手来,衣袖一挥,银光闪过,我和他,已经坐在了一片空旷无垠的古战场上。
我有些疑惑地环顾着四周,这个战场一面靠山,地上寸草不生,往前看去,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空旷。
我问师父道:“师父,这儿好像并没有战事呀?”
师父气定神闲地盘腿坐在那儿,闭着眼睛对我说:“等。”
等。我也学着他,盘腿闭眼打坐。
不知过了多久,我快要昏昏沉沉睡过去,忽然听到马蹄声阵阵,喊杀声震天,将我从半梦半醒中唤回来。
我睁开眼,环顾着四周,在我们的前方和后方,分别有两队大军逼近,马蹄扬起滚滚沙尘,远远可以看见阳光照射在兵刃上反射出的寒光。
我紧张地看了眼师父,他还是一派悠闲的模样,在那儿闭着眼睛打坐。
我急了,跳起身来扯着师父,叫道:“师父,快逃呀,有两队兵马杀来啦!”
我可不想葬身在这马蹄之下,我还没成仙呢,这肉体凡胎,还不给踏成肉泥?
师父坐在那儿,漫不经心地开口:“弄玉,你别忘了,咱们现在等同于空气,没有什么能伤害到我们的,就当看戏了。”
看戏!我气闷,我可不想看这样的戏,看那些马蹄穿过自己的身体,看那些头颅坠落在我面前,看那些鲜血从我身上喷洒而过。这样的戏,也太惊险了吧。
我继续努力扯着师父,企图将他拉走,谁知道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师父,打起坐来像一块磐石一般,怎么也拉不动。
眼看着大军越来越近,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师父,咱们到旁边山上看戏行不?我可不想身临其境这场战争大戏啊!”
师父终于站起身来,优雅地看了我眼,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好吧,那就去旁边山上吧。你呀,就是个小丫头,胆子这么小。”
在他心里我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吗?我心里很是憋屈,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伤心。
不容我多想,那军队已经来到我面前,我正发呆,一抬头,正好对上一张马脸。那马呆呆看着我,我也呆呆看着它,最后我大喊一声“妈呀!”也不管师父了,一路小跑到半山腰。
我站在半山腰掐着腰气喘吁吁了老半天,师父才优哉游哉地走到我身边。我再一次觉得无比惭愧,身为一个公主,我连师父的一半优雅都没有。
师父用带着戏谑的口气问我道:“弄玉,后面是有豺狼虎豹追着呢?”
我没好气地说:“我可不像师父您,遇事处变不惊,就算是豺狼虎豹在后面追着,还能照旧那么风度翩翩优雅从容呢!”
师父“哈哈”一笑,揉了揉我的发,我对他这个动作相当不满,仿佛我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
底下战场上,赵国军队和北燕国军队两兵相接,龙战鱼骇。马蹄声踏得大地轰轰作响,黄沙飞扬,呐喊声震天。无数的躯体倒在沙尘中马蹄下,鲜血将那扬起的黄沙都染成了血红。
我骇然,在那混战的人群中寻找相伯,却并未看见他的身影。
忽见一人踏着马背腾空而起,手执直刀,直斩数人于马下。那人身形伟岸高大,正是我苦苦搜寻着的相伯!
这相伯,我虽瞧不起他用情不专,贪图享受,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打起仗来英勇非凡。难怪能让赵国将军对他青眼有加,甚至将女儿许配给他。
不论相伯曾经立下多少战功,有过多少伟绩,这一战,我知道他必死无疑。
师父的脸色也很凝重,此时此刻,我们都在等待那场死亡的来临。
眼睛紧紧盯住那个高大身影,忽见几个士兵将他团团围住,相伯困在中央,手握直刀,脸色冷峻。
就在相伯和那几个士兵冷眼对峙时,忽听他对天一声长啸,举起直刀挥向面前一人,犹作困兽之斗。我叹气,这个相伯,一世英勇,最后还是葬身在几个无名小卒手上。
我正想着,底下那几个士兵已经一齐将长矛刺向相伯。我的瞳孔瞬间放大,大气也不敢出——虽然我知道这场战争,他必死无疑,而于我来说这样一个熟悉的人就这样在我面前死去,实在让我无法一下子接受。
相伯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冽,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采,我在他的心里,却看不到任何情绪。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倒在地上,那沙尘将他掩埋。
师父在我耳边说道:“走!”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拉着我,翩翩落下,落在了相伯身边。
此时战争还在继续,就在我们周围,可是我们三个,仿佛被隔离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周围的人都在演戏,只有我们,是真实的。
相伯的亡魂从他尸体上站起,我捂住嘴巴,惊诧地看向师父,他却还是一脸云淡风轻。
相伯,不是应该早就投胎转世了吗?为什么还能看到他的魂魄?
我很是惊讶,就听师父开口唤他道:“相伯。”
相伯看着我俩,脸上的惊诧并不比我们少:“为什么你们能看见我?”
师父答道:“因为,我们是来自于百年后的猎魂人,而你,只是这段记忆里的影像。”
相伯仰天大笑:“没想到我相伯英雄一世,最后葬在了几个无名小卒手中。”
师父问他道:“相伯,你这一生,可有后悔过什么?”
相伯一直仰着脸,听闻此言,直直看向师父,我这才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
后悔过什么?他这一生里,做出过无数决定,他以为自己的选择都是对的,可是此时此刻听到这句问话,他却迟疑了。
当真没有后悔过吗?相伯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后低下头来,长叹了口气。
我和师父都在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我希望,答案不会令文姬失望。
相伯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道:“我在想,如果当年,我选择留在那个江边的渔村,是不是现在,还会和我最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会不会也有一天,儿孙满堂呢?”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悔恨,大颗的泪珠从他眼角滚落,我心里有些不忍,他铮铮铁骨,何曾这般的流过泪?一个男儿哭起来,竟比女子还要令人动容。
师父轻叹了一声,道:“相伯,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你为了父亲,离开文姬,回到赵国,没有错;可是后来,你不愿再去那个渔村,完全是因为你太贪图眼下的享受!可是文姬呢,她却带着孩子,被你伤透了心,投江而死……”
师父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相伯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他眼里的愧疚越来越深,越来越多的泪水从他眼眶涌出。最后,他长啸一声,化作一堆黄沙,随风飞走。
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眼前的战场,和厮杀着的兵士们全都不见,只有那座残破的屋舍。我们又回到了邯郸,回到了那座破败的城。
我心里抑郁难受,懒得开口;师父也并不言语,我们默默站在那儿,看着眼前那一片被战火烧过的狼藉。
许久,师父才轻声道:“走吧。”
我看向师父,镇定了下情绪,问他道:“师父,为什么我们刚才,能看到相伯的亡魂?他不是早就轮回转世了吗?”
师父答我道:“相伯是早已经轮回转世,可是刚才他在战场死去的一刹那,在那个空间里,我们接触到了他当时的魂魄。人身会死,灵魂却不灭,这魂魄,可以说是当时的影像,也可以说是现在的他的灵魂。”
师父说得玄乎,我也听得迷糊,索性不再去问。
掏出玉箫和玉笙,召来金龙紫凤,我们往江边飞去。
这一趟,耗费了我们两天两夜的经历。也就是说,文姬的魂魄,已经整整等了我们两天两夜,她剩下的时间只有五天,如果五天里,她不能走入下一个轮回,就会灰飞烟灭。
来到江边,波涛声依旧,却未听见文姬歌声。我正在诧异,忽见师父脸色苍白,步伐不稳,几欲摔倒。
我上前扶住师父,慌张地问他:“师父,你怎么了?”
师父勉强冲我宽慰地一笑:“没事,就是之前耗损功力太多,又没能及时休养。”
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以双掌击上师父的后心,将功力度给他。
我感觉到掌下有一股热流在涌动,闪着银光的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师父体内。
忽然我心口一疼,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
师父有些着急,转过身来,抱住我:“弄玉,你还好吗?”
我虚弱地看着师父,那晶莹的肌肤上,已经有了血色,唇的颜色也红润起来。
我放下心来,宽慰地冲师父笑笑:“师父,弄玉没事儿的,和师父一样,只是耗损了功力,一时间支持不住了。”
师父叹道:“弄玉,你修行还不够,就这样把内力给了我,于你自己损伤很大。”
我笑着摇摇头,闭上眼睛,只留下一句话:“师父,快去找文姬,她的亡魂,可等不了几天了。”


第七章 重逢

 我笑着摇摇头,闭上眼睛,只留下一句话:“师父,快去找文姬,她的亡魂,可等不了几天了。”
说完,我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少天。
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在这些梦境里,我时而于旷野奔跑,时而在秦国的寝宫里,吹弄着玉笙。
秦国的记忆,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淡。在秦国的那十六年,恍若是做了一场大梦。
父王对我的疼爱,很大一部分源于我的母后。她生我时因难产而死,所以自打我出生,便没有见过她。
从宫人的描述里,我知道母后是个很美的女人。艳而不妖,媚而不俗。她出生高贵,是晋献公的长女。
这场婚姻,本是场政治联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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