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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孙大哥?”见到孙云他们走出大厅后,何子布迫不及待地问道,“总镖头他说了什么?”
孙云随口答道:“镖局第一趟镖来了,两天之后,来运镖局有一趟镖要去鸣剑山庄,义父要我挑选几个镖师,做好运镖的准备。”
“这是真的吗?镖局终于等来了第一趟镖,太好了——”何子布一听到新鲜的玩意儿来了,兴奋地叫道。
看见何子布的兴奋劲,孙云笑着说道:“阿布你高兴什么,我可没有说要带你去啊……”
听到了这句话,何子布心情一下子似乎又是跌倒了低谷。何子布本来就是个性格急躁的人,听到孙云有可能不会带上自己,何子布又大声道:“为什么?我阿布在孙大哥你这边,一定会帮上忙的。”
“什么帮上忙啊,能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还帮忙……”孙云又笑着应道,“说了这几日你要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镖局里的……再说了,阿布你性子本来就急,又不太熟悉这运镖的程序,还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镖师,这一带你出去,还不给我惹麻烦?”
“不做镖师我还可以做别的啊……”何子布继续急着说道,“你们来运镖局还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对吧?如果能带上我这个经验丰富的领路者,说不定能事半功倍。再说了,孙大哥你既然怕我惹麻烦,还把我一个人扔镖局里,不怕我背着你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呀喝,你这家伙反倒是‘威胁’起我来了……”孙云看着何子布有时候也挺幽默的,于是跟着和他说笑道,“我再怎们说,也是堂堂来运镖局的少主,你一个新来的‘下人’还能拿我怎么样?”
何子布可不管,他今天似乎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于是,何子布继续死缠烂打道:“反正孙大哥你不带我去,我就一个人跑到察台王府去找麻烦……”
“我看你还反了天了,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一个人丢家里。到时候你一个人去察台王府找麻烦,死活我可不管……”孙云继续开玩笑道。
任光看着两人像亲兄弟一般地你打我闹。想了一想,于是也劝着孙云道:“我看要不还是带阿布去吧。否则看他今天这个样子,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可是运镖是一项具有危险性的任务。阿布他一点经验都没有……”孙云依旧担心道。
“怕什么,你们不是说运镖遇到劫镖之类的危险几率是很小很小的嘛……”何子布继续说道。
“这不是劫镖危险的问题,是阿布你根本就没有运镖的经验,这次的运镖又是那么重要……”孙云依旧不放道。
任光见着,又劝说道:“没有运镖经验,那就让阿布体验一次嘛!如果说阿布他真的想要将来做一名镖师,经历是迟早的事情。何况这次的目的地是著名的鸣剑山庄,对阿布来说一定又是一次非常好的经历。”
孙云听了,似乎也要放弃了。
“阿光哥都这么说。孙大哥你还不答应?”何子布又道,似乎是想要把孙云彻底“击垮”。
“好吧,既然阿光都这么说,那就带你去一次。不过记住了,两天之后的运镖,你可不能再像今天老西街那样,没我的同意擅自行动。”孙云还是答应了何子布。
何子布见着孙云终于答应了自己,又兴奋地答道:“好嘞,没想到我何子布第一次运镖。竟是如此著名的鸣剑山庄,感觉真不错……”
“不错你个头啊……”孙云还没完,继续道,“别光顾着高兴。今天晚饭过后在这后院等着,我还有关于运镖的重要事情跟你说。”
“知道知道……”何子布现在一心都想着两天之后运镖的事情,所以孙云无论对他下什么命令。他都不抱怨。
“哼,臭小子……”孙云笑望着何子布。觉得何子布其实是一个很坦诚乐观的人……
和任光、何子布等人说完话后,孙云独自一人回了房间。
由于今天老西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所以孙云回房后,推开门一进去,整个人就有些累得晕沉沉的。
“公子你回来了——”杜鹃一直在孙云的房间里做事,见到孙云回来了,杜鹃马上回头应道。
“鹃儿,你还在忙……”孙云微笑着望着杜鹃,缓了缓气说道。
看见孙云有些不好的气色,杜鹃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公子,气色有些不好,是不是今天老西街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
孙云听到杜鹃又提到“老西街”的事情,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内心既有着对察台多尔敦灭绝人性的痛恨,又有着对自己不能打败察台多尔敦的责备。想罢,孙云还是把今天在老西街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杜鹃听。
杜鹃听完后,最先担心的也还是孙云。“公子,你没事吧?”杜鹃知道孙云受了点伤,于是担心地问道。
孙云见着杜鹃一直对自己关心不已,立刻安慰道:“鹃儿,我没有事,你不用担心……不过,鹃儿,你每天任劳任怨地做了这么多事情,要是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一下吧……”
“杜鹃不累,只要公子吩咐杜鹃做的,有需要杜鹃的话,杜鹃一定会做好的……”杜鹃红着脸羞涩道。
“鹃儿,你真的挺好……”孙云先是两眼满含深情地望着杜鹃,随后又说道,“对了,鹃儿,两天之后,来运镖局将会接手到大都以来的第一趟镖,到时候我和阿光他们会去鸣剑山庄。鹃儿,我看你这些日子也挺辛苦的,要不两天之后你也跟我们出去走走吧……”
“真……真的可以吗……”杜鹃依旧是在孙云面前羞涩道,“杜鹃怕……怕和公子你们在一起,会……会添麻烦……”
“不会添麻烦的。”孙云继续笑着说道,“鸣剑山庄在大都之外,察台多尔敦不会干预我们的。再说了,我们都在一起,连阿布都抢着说要去……放心吧,鹃儿,不会有事的。”
“公子……”杜鹃喃喃道,羞涩地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话。
孙云看着杜鹃羞涩无比的样子,又笑了笑说道:“鹃儿,我第一次在南宫家看见你的时候,你敢于反抗南宫娇时桀骜不驯的样子,现在想想你如今整天的羞涩,真不敢想象你当时在南宫家是有多大的勇气。”
“公子见怪了……”杜鹃开口平稳地说道,“杜鹃在南宫家受尽排挤,已是见惯,当时心中自有不逊;如今入你们来运镖局,算是有了新的归宿,杜鹃已是满足,没有太多的苛求,杜鹃只求能一直在公子身边侍奉公子。”
“鹃儿……”孙云两眼望着杜鹃,不知不觉认为杜鹃其实是一个外表柔弱羞涩,内心却很坚强的女孩子。
“杜鹃在大厅还要帮总镖头和夫人忙一些事情,如果公子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杜鹃的话,杜鹃先下去了……”杜鹃又低头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孙云笑着回应了一句。
于是,杜鹃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孙云一直望着杜鹃的背影,忽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感……
第一百一十七章夜中阴谋
现在已是深夜……
察台王府内,依旧是重兵重重把守。凄寒的月光挂在惨淡荒凉的空宇,寒光洒在察台王府里的空地处,阴阴郁郁。高大冰冷的城墙,衬着月光,屹立出凄冷冰礡的黑影,给人无比的忧郁肃杀之感。城门的细影也如同无情坚硬的枷锁,锁住一道城门,锁住一片人心,让人无比窒息……
王府深房内,察台多尔敦正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文卷,心中却是有些焦躁不已。
“没想到这来运镖局一落脚大都,中原的高手一个接一个来了,连中原武林七雄之一的武当首席弟子吴子君都来了,麻烦还真不小……”察台多尔敦心里独自生着闷气,“每次处理事情,总会沾染上来运镖局,他们那个镖局究竟是有多邪门儿?还有,父王让我一直不要插手来运镖局的事情,究竟父王和来运镖局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恩情,竟让父王能放下自己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察台王的尊贵地位,一直偏袒来运镖局。我想要一个人去弄清楚这其中的因果,可是父王一直阻挠我;母亲说是父王和一个女人有关系,可是也不想告诉我真相,莫非这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连身为长子的我都不能告诉?阻挠如此之多,我真的有办法查出这其中的真相吗……”无数的思绪如同嗡嗡不止的蚊子,在察台多尔敦头上不停盘旋着,弄得察台多尔敦心中更是烦躁。察台多尔敦想了许久,整个人也矛盾不已。终于。察台多尔敦“呀——”地一声,忽地站起身。一手把桌上的一些文卷刷掉在了地上。随即,察台多尔敦望着地上被自己刷掉的文卷。嘴上喘着粗气……
“察台公子,欧阳先生求见……”正在察台多尔敦心思有些紊乱间,房门外突然传出了一个侍卫的声音。听内容,似乎是欧阳聪到了察台多尔敦的房门口。
察台多尔敦这才想起来,今天白天在老西街的时候,自己是让欧阳聪晚上来找自己的。想到欧阳聪说过自己有办法对付来运镖局,察台多尔敦不由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急躁,迅速捡起被自己弄在地上的文卷,然后又起身说道:“让他进来——”
“吱——”房门打开。侍卫指明了一下后,只见欧阳聪和白天一样的打扮,慢慢走进了察台多尔敦的房间。
侍卫出去又把房门给带上了……
“参见察台公子——”欧阳聪用蒙古人的行礼方式对察台多尔敦行礼道。
“你来了……”察台多尔敦并没有正眼看欧阳聪一眼,随口应道,“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欧阳聪笑了笑,依旧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道:“察台公子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小人前来所为何事……”说着,欧阳聪两眼向上瞟望着察台多尔敦。
“哼。你倒是敢跟本公子绕圈子……”察台多尔敦回头笑应了一声,随后说道,“你是来和我商讨关于如何对付来运镖局的事情吧?”
“察台公子英明,小的正是为了这事而来。”欧阳聪依旧是俯身道。
“你只不过是大都地痞中的混混一个。你能有什么资格和本公子商讨?”察台多尔敦似乎是在考验欧阳聪,继续刁难道,“除非你真的能有什么办法……连身为察台王的我父王都下令不让我干预来运镖局的事。你一个无地位的下人能有什么注意?”
欧阳聪听了,只是笑了笑。只听他说道:“不然不然,公子若是提议。小的自然会有办法……”
“你是说那个何子布是吗?”察台多尔敦又接着道,“你白天说你非常熟悉何子布的行事及性格……但他毕竟只是孙云身边一个跟班的,在来运镖局里面又没什么地位,知道他的行径又如何?”
“此言差矣,何子布只不过是计划中的一个用处不大的棋子,我们要钓的大鱼是整个来运镖局。除了那个没用的东西,小的还有对付来运镖局更加明确的计划……”欧阳聪笑着说道。他直接管自己曾经的兄弟何子布“没用的东西”,看来欧阳聪不但和何子布决裂了,而且非常看不起他。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那本公子倒是想听听你这个家伙究竟有什么办法……”察台多尔敦似乎是来了一些兴致,坐到了桌前的椅子处,翘起腿听着欧阳聪的讲述。
欧阳聪缓了口气,随后直起身子直言道:“既然察台王大人已经下禁令明确察台公子不可正面找来运镖局的麻烦,那我们不如借其侧面来实施计划。这个计划没有办法急于求成,只能慢慢实施。来运镖局这一路来,已经和鸣剑山庄拉拢了关系。小的听说两天之后来运镖局有一趟镖要运往鸣剑山庄,起点是鸣剑山庄在大都设的‘久旺商会’。这个‘久旺商会’,据说是鸣剑山庄为了交税和其他的物资运流而在大都设的,掌管着鸣剑山庄许多的财务问题。若是来运镖局想要和鸣剑山庄搞好关系,这个‘久旺商会’一定是重要媒介,我们想要侧面对付来运镖局,可以从这个‘久旺商会’下手,这样也不会让察台王察觉察台公子您的用意……”
“照你的意思是……”察台多尔敦眼睛一眯,笑着道,“通过久旺商会的关系,可以从侧面上对来运镖局进行经济上或是其他方面的打压,只不过是需要较长的世间罢了……不过,本公子也没有什么耐心,因为本公子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弄清楚,有没有更直接和快一点的办法?”
“这个,或许还真有一个……”欧阳聪自己想了想,随后说道。
“什么办法?”察台多尔敦急着问道。
欧阳聪缓了缓神,接着道:“我听说蒙古人一年一届的摔跤大会要在大都市中心举办了。不过近来山东边境战事频繁,朝廷财政有些紧张。所以举办的经费恐有不足。如此这样,察台王府何不让久旺商会支出一部分财力和人力呢?只要久旺商会扯上了这次大会的关系。那和久旺商会关系密切的来运镖局自然也脱不了干系。只要来运镖局入了这个套子,后面小人也不用说了,至于事情尔后怎么发展,就看察台公子想要怎么对待了……”说完,欧阳聪阴阴地笑了笑。
察台多尔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