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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此下策来封住萧天的嘴。
“是呀,虽说这次剑道大会只有少林、武当、峨眉、崆峒四大门派弟子参加,可许多慕名而来的江湖小卒却是蜂拥而至。让我们惊奇的是,左君弼将军和汪古部将军竟然都同意了。真是的,这下子我们这些维护治安的可就有得累喽……”那守卫说道,“剑道大会再过几天就要在城中心的慕容大院里举行了,你们既是武林人士,就快些进城吧,不过可别闹出什么乱子!”
又有一守卫说道:“是呀,前天我们还碰到一个大汉进城,过不久又跟来一伙人,说是和他有多年仇怨,非做个了断不可。结果光在城门口就闹了半天……我们武功不如那些个武林弟子,也拿他们没办法,后来是三位王将军闻讯赶来,才得以平息。”
“我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苏佳笑着答道,随后快速地拉着萧天的手进了城……
两人走了老远,拐了几个弯,才停下来歇息。苏佳松了口气道:“真是太险了,差点被他们看穿了……”
萧天则在一旁说道:“佳儿,你可真聪明,这么快就能把他们圆过去……不过佳儿,你刚才把我的手腕掐得太疼了……”
“对……对不起,阿天,急中生智,我没控制好力度……”苏佳摸了摸萧天被自己掐疼的手腕,又说道,“要不是真有剑道大会,我们两个今天就真的凶多吉少了,人生可不是次次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不过话说回来,在一个蒙古人管辖的重要城池里,都尉怎么会在城中心办规模如此浩大并吸引了众多武林人士的剑道大会,他难道不怕出什么乱子?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萧天没怎么思考,突然说道:“哎呀,肚子又饿了,好想吃饭……”
苏佳见了,说道:“不是吧,中午还在师父那吃了那么多,才两个时辰就饿了?再说了,我们身上的盘缠也不多了,可得省着点花……”
萧天说道:“这不难,我本就是一个木匠,只要打一份工,一天的工钱可以够我们吃几天!”
苏佳想了想,说道:“嗯……那好吧,时间也不早了,吃饭期间顺便可以打听一下有关剑道大会的事。”
于是,萧天和苏佳很快找到一家茶坊,并坐下来休息。
小二从一旁跑了过来,有礼地问道:“两位客官,想要点什么?”
萧天想了想,先问道:“那个……你们这儿有没有破损的桌椅板凳?”
小二甚是惊奇,便问道:“平时来的人都只管要吃喝,今儿的怎么来了个异常的家伙,净问些桌椅板凳?”
听到“异常的家伙”,苏佳在一旁轻轻偷笑。萧天听了,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一个木匠,想做点儿活挣点儿工钱,讨口饭吃,还请这位朋友商量则个。”
小二答道:“破损的是有几个凳子,不过这你得找掌柜的商量,掌柜的就在后台,你自己去问问吧……”
“谢谢这位兄台了……”萧天谢道,“噢,对了,还请兄台能给这位苏姑娘招待些茶水,没问题吧?”
小二爽快地答道:“行,没问题!”
事情已安,萧天回头对苏佳道:“那佳儿,待会儿见喽!”
苏佳笑着点了点头……
整个茶坊是摆设在室外,坐在这里可以一睹汴梁城的繁荣街道。虽然偶尔有些巡逻的官兵经过,但大多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晴日当空,底下就是繁荣喧嚣、人来人往,犹有柳永《望海潮》所说,“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汴梁城果然还是繁华至极……
苏佳一边喝着茶,一边思绪着,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她想起了自己还是李忆瑶时,陪朋友们一起来汴梁城玩儿的情景。现如今物是人非,苏佳不免自觉有些伤感。她的眼神变化不定,既有着对过去的怀念,又有着对如今身世的无奈和痛楚。苏佳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想要用茶水的苦来压抑自己心中的彷徨,可怎么也消不了心中的痛……
正在苏佳琢磨间,一位年纪约莫十七八岁,手执折扇的白衣公子坐在了苏佳身旁,与苏佳共用一个桌子。这位公子还不简单,人虽长得清秀俊朗,背后却拖着一堆字画,不知有何用意。
苏佳回头注意到了,刚想要问话,萧天却在这时跑了回来。
“佳儿,今天挣了不少银子,那位掌柜的还真是大方……”萧天先是喜道,随后注意到苏佳身旁的白衣公子,便不禁问道,“欸,佳儿,这位公子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刚刚坐下……”苏佳答道。
那白衣公子听了二人的谈话,笑着点了点头,友善地说道:“噢,不好意思,在下乃一书生,以卖些字画为生。若有打扰两位,还请见谅!”说着,将一捆未卖完的字画搁置在了桌上。
苏佳见了,毫不客气道:“喂,你把字画放在桌上,我们怎么用啊?”
萧天听了,在一旁小声道:“佳儿,干嘛说话不客气。人家以礼相待,我们也应该有礼貌些……”
谁知苏佳又说道:“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他说话有礼貌,就代表他行为有礼貌吗?把字画全摊在桌上,这让别人怎么用?”
萧天听了,心里暗笑道:“佳儿八成是看到这位书生公子,又想到柳金权了吧?也难怪佳儿会这么不客气……哎,为什么女人讨厌一个人,就会讨厌一类人?”
白衣公子听了苏佳毫不客气的言辞,依旧彬彬有礼道:“这位姑娘,小生以卖字画为生。今得歇脚方将字画搁置桌上,总不能全摊在地上吧?还请这位姑娘多多包涵,小生在这里有礼了!”说着,白衣公子有礼地鞠了一躬。
“我才不要你的礼呢……”苏佳继续刁难道,“你要是不肯移,我可以帮你移啊!让我想想……猪笼茅厕怎么样?那里又阴湿,又不会有人偷……”
白衣公子心知苏佳是在刁难自己,便笑着道:“这位姑娘生得如此标致,倒是蛮有性格的。不过跟菁妹比起来,算是差远了……”
“菁妹?”苏佳问道,“菁妹是谁?”
白衣公子想了想,说道:“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既然姑娘如此刁难在下,那在下还是挪挪地儿吧!”说完,准备收拾字画离开。
正在这时,苏佳一把抓住了一本画卷道:“欸,来都来了,干嘛急着走呢?小女子也是一个好画之人,不如让小女子观赏观赏,兴许能挑个一两张。”
那白衣公子也一手抓住了那本画卷的另一头,说道:“今日不便,姑娘还是择日再来吧!”
苏佳就是死抓着不放,笑着说道:“公子若真有才华,何不让小女子见识见识?我想能这么欣赏你艺术的女子,公子今生恐怕再很难见到吧?”说着,苏佳想一把将画卷夺过来。突然,她发觉白衣公子抓得很死,一时半会儿夺不过来。于是,苏佳加强了力道。可令她惊讶的是,这位白衣公子的内力确实是相当惊人,苏佳那么深厚的内力还是很难把画卷夺到手,可见这位白衣公子也有着相当深厚的内力。而且白衣公子的力道控制得恰是好处,不但没让苏佳夺走,画卷也没有被扯破。
第四十三章汴梁医侠(下)
苏佳抬头望了望白衣公子的眼神,发现对方的眼神似乎和自己一样,都是对对手深厚内力的惊讶。苏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绝对是一个高手,一个比柳金权还要厉害许多的高手。
萧天见二人相持不下,便起身劝阻道:“算了,佳儿,还是让这位公子走吧,我们不应该刁难人家。”
苏佳似乎是没把萧天的话听进去,依旧与眼前的白衣公子僵持着。
苏佳与白衣公子相视一笑……突然,两人拿着画卷的双手同时向桌面“啪”地打了下去。苏佳与白衣公子同时起身,紧接着,苏佳将板凳平踢向白衣公子。白衣公子见了,不慌不忙用脚一顶,便将苏佳踢来的板凳给扣住了。
苏佳见状,眼睛不望下方地用脚踢向白衣公子的腿部。而白衣公子接招时,眼睛也没有望着下方,凭着意识用脚接下了苏佳的每一脚踢。紧接着,苏佳有用双手扣住画卷道:“公子不愿将画出示给小女子看,那就让小女子亲自观摩吧!”说着,趁白衣公子不注意,拿画卷的手五指一拨,画卷自桌上滚动展开。
“好一幅洞庭湖景图!”苏佳见着画面的内容,笑着说道,“只可惜,湖畔的笔墨略重了点。”
白衣公子见了,也笑着道:“既然姑娘这么有眼力,我们何不换个地儿看看?”说着,衣袖一挥,桌上的画卷瞬时翻起。苏佳见此,手也跟着翻转起来。整个画卷在空中翻转了好几圈,两人各自操纵着画卷一边横向移动,随后双手一落,画卷“啪”地落在了另一张空桌上。周围的普通百姓见了,都围过来观赏这场精彩的“对决”。
苏佳轻轻一笑,说道:“还给你!”说着,食指轻轻一弹,画卷迅速地收回。
白衣公子一手抓住了收回的画卷,说道:“姑娘这么快就看完了,不知意下如何?”
苏佳笑道:“不怎么样,可我却想看看你其他的画。”
白衣公子也笑道:“那可不成,若在下的画你尽数翻一遍,画卷会褶皱的。”
“你不给看,那我就亲自来夺!”苏佳说话也不客气,说着抡起旁边的茶杯,茶水直朝白衣公子的其他画卷泼去。
白衣公子见状,下意识地拿起旁边的空茶杯,单手向前一挥。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白衣公子竟用茶杯尽数接住了苏佳破来的茶水,画卷未有半点儿湿渍。不过这似乎早在苏佳的预料之内,见白衣公子刚放下茶杯,苏佳早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身至桌面,一脚蹬向了白衣公子。可白衣公子身手敏捷,左手一个反转,挡住了这一击。没完,苏佳又用另一只脚蹬向白衣公子,这让白衣公子又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去挡住这一脚。
机会来了!白衣公子已无暇顾及身旁的画卷,于是苏佳一个跃身,伸手去拿画卷。谁知那白衣公子灵敏过人,见苏佳的脚脱离了自己,立马右手别出折扇,往苏佳伸手的手掌一托,一股莫名的力道将苏佳整个人给拨了回去。
苏佳无奈,只得先退回一边……突然,苏佳往桌角施了一力,桌子在水平面迅速转动起来。这样一来,苏佳与白衣公子的桌边就调换了,即原本放在白衣公子桌前的书画直接转到了苏佳面前。
“到手了!”苏佳笑道。
“那可不一定!”白衣公子见状,往桌的边沿向下施了一力,桌子向上翘起,形成一个斜面。由于苏佳那端被高高翘起,原本好不容易转过来的书画又沿着斜面划至了桌子的另一端,也就是白衣公子那边。这回,白衣公子又将自己的书画稳稳搁置了自己身旁。
苏佳见画卷一直到不了手,便笑着说道:“公子武功不俗,小女子佩服!”
白衣公子也回礼道:“姑娘更是巾帼红颜,身手不凡,小生佩服!”
周围百姓见了,也都纷纷鼓掌叫好……
见“冲突”终于结束了,萧天先跑过来对苏佳道:“佳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天……”苏佳摇着头说道,“倒是这书生,武功还真有两下,刚才拨我的那一扇,看似轻盈,却力道十足,招招在点,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绝不在柳金权之下!”
这时,小二跑至白衣公子身边道:“黄公子不要紧吧?这姑娘和那小伙子是外地人,不服水土,惹恼了黄公子,还望黄公子能宽宏大量!”
“没那么严重吧?”那白衣公子反而平和地笑道,“我和她又不是真打,刚才纯粹是闹着好玩儿的。再说了,这姑娘不但很有个性,武功也不俗,这倒是让我很欣赏!”
苏佳听了,对小二问道:“黄公子?你们都认识这位公子吗?”
小二转身对苏佳说道:“姑娘果真是外地人,在汴梁城内,有谁不知道黄纪黄公子?”
“黄纪?”苏佳似乎恍然大悟一般,惊异道,“莫非阁下就是在江湖中被称为‘汴梁医侠’的黄纪?”
原来那白衣公子名叫黄纪,小二继续说道:“黄公子经常帮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治病,我们老百姓啊,都非常崇敬黄公子。在汴梁,除了‘汴梁医侠’,黄公子还有一个雅号,叫‘书生侠客’!”
黄纪听了,不好意思道:“别这么说,我可没你们说的这么伟大……”
苏佳见了,拱手致歉道:“对不起,不知是黄公子,方才言行不敬,还望黄公子见谅!”
“欸,不打不相识嘛!既然打过了,又认识了,从今以后就是朋友!”黄纪又望了望苏佳身旁的萧天,向苏佳问道,“这位仁兄是谁,他是姑娘你什么人?”
萧天听了,脸顿时红了大半。苏佳更是羞红着脸,害羞地说道:“他……他是我的……”苏佳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黄纪大概猜到了,于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他了解了。紧接着,黄纪又问道:“还未请教二位姓名?”
苏佳有力地说道:“小女子苏佳,他叫萧天。小女子方十七,他比我大一岁。”
“这么巧?在下今年也方十七。”黄纪笑道,“那我该叫这位仁兄‘萧大哥’了。”
萧天听了,也笑着道:“不用那么俗套,叫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