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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知道柳贾贤的眸子里到底蕴涵着什么,正因为她清楚,所以她才会兴奋。不过,蝶儿也并非表现的太猖狂,因为这毕竟是在柳贾贤的家中。常言道,狗急了也会跳墙,柳贾贤虽然不是狗,但是,他有时候的做法却的确很象只狗。
蝶儿也在看着柳贾贤,虽然刀芒还在闪烁,不过,蝶儿就连瞟都没有瞟一眼,因为她对这把刀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对这把刀上所有的秘密也没有兴趣知道。她的眼神在毫无避讳地看着柳贾贤,他不怕柳贾贤,她知道柳贾贤并非是一条疯狗,也知道他的性子也并非是那么的急。
柳贾贤很冷地说道:“刀我已经顺利地拿到了,现在你应该给我解药了吧。”
蝶儿淡淡地笑道:“你认为我现在真的会给你解药吗?”
“难道你想要反悔吗?”
柳贾贤说的很急切,而且在脸上还情不自禁地散发出一股怒煞,他的手轻轻地蠕动着,在蠕动着那把自己刚刚得到的刀。刀的动带来了刀光的动,刀光顿时也在蝶儿的脸上一闪一闪的了。
不过,蝶儿并没有害怕,她知道柳贾贤并没有真的急,她更加清楚,柳贾贤并非是真的想要落刀,因为她知道,柳贾贤真的是没有挥刀的勇气。在蝶儿的眼中,柳贾贤是要比自己还畏惧死亡的。
柳贾贤的严肃威慑不住蝶儿,反倒使蝶儿微微的笑了笑,她笑的很淡然,很甜,象是在青楼里对每一位有钱的公子召唤的笑容。
蝶儿什么话都没有说,依然是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她的安稳也叫柳贾贤感到极其的不安稳。
柳贾贤问道:“你,你在笑什么,快,快给我解药。”
蝶儿还是面带笑容,即使柳贾贤刚才说的声音很大。蝶儿缓缓地站了起来,凑到了柳贾贤的身前,身上的那一股浓郁的胭脂气,不由得叫柳贾贤感到很厌恶,甚至有种作呕的感觉。
178。正文第178章
按理说柳贾贤是不应该对这样的胭脂气味有所排斥的,因为青楼那种烟花之地,他几乎每晚都会去。甚至,他还曾经深深地沉醉于那样的气味儿中,可是,他这次却感到了厌恶,或许是因为他对蝶儿有种强烈的反感,所以她身上的一切,包括香气味,他都是会厌倦的。
蝶儿道:“天下人都说你柳贾贤聪明至极,但是你柳贾贤今天显得怎么那么蠢呢?”
柳贾贤道:“你在说什么?”
蝶儿道:“倘若你是我的话,你会将解药藏在身上吗?”
柳贾贤听后诧异,也很慌张,道:“什么?解药不在你的身上,那到底在哪儿,你到底把它放哪儿了,快交出来。”
蝶儿并没有迅速地说出来,她似乎想等到柳贾贤忍无可忍的时候再说出来,因为她很喜欢看到柳贾贤这种即愤然又惶恐的样子,虽然柳贾贤的样子不俊俏,在加上那扭曲的脸庞显得更加的丑,不过,他的这个样子倒让蝶儿极其兴奋,于是,她禁不住地笑了。
柳贾贤看着蝶儿的笑,他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他害怕死,尤其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女人的手里。柳贾贤想要杀蝶儿,不过,他仍然是不敢杀,正因如此,蝶儿才露出了那甜甜的笑容。
蝶儿不急不慢地绕着柳贾贤的身体环绕了一圈,然后用她那两根纤细的手指搭在了柳贾贤的身上。不过,柳贾贤并没有动,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他也没有回头去看蝶儿此刻那幸灾乐祸的样子。
好大一会儿工夫,蝶儿还是没有说话,固然,柳贾贤很惊慌。
于是,柳贾贤又急匆匆地问道:“蝶儿,解药到底是在谁哪儿?”
这时,蝶儿悄悄地停在了柳贾贤的身前,而且她还离柳贾贤很近,近的他们几乎都快要贴上了。他们离得太近,所以他们在看彼此的时候,眼睛也就显得有些花,他们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只留意着彼此间那瞪得溜圆的眼睛。
蝶儿的手依然搭在柳贾贤的肩上,柳贾贤也感觉得到,因为蝶儿那让人觉得很温柔很体贴的体温让人可以很轻易地感受到,无论那人是穿着多么厚的衣服,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蝶儿道:“那我的银子呢,一千两黄金?”
柳贾贤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说着,柳贾贤便一手扶开了蝶儿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朝钱庄的柜台走去。
打开那个柜子,在里面放了很厚的银票,似乎柳贾贤早已经将那一千两的黄金给准备好了,那很到的柜子里就放了那么厚的银票,可以兑换一千两黄金的银票。
柳贾贤都拿了出来,柜子里空了,什么都没有了,随之,他又将那么一大把银票在蝶儿的身前一晃,道:“一千两黄金的票子都在这里,告诉我我的解药呢?”
那些票子太显眼,至少,蝶儿就是这么觉得的,就如同柳贾贤眼中的那把寒刀那么耀眼。只不过,寒刀发出的是有形的光线,但是银票发出的却是那无形的光芒,叫使那些贪婪人的心蠢蠢欲动。
不过,蝶儿的心虽然动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动,她的眼睛也没有显得太亮,因为她见过钱,她在每个晚上都会见到好多好多的大亨公子拿着银票,象扇扇子一样在自己面前晃动着,更何况,她知道柳贾贤手里的这些钱早晚都会是自己的,固然,她不着急,一点儿也不着急。
那似乎不怎么象风尘女子的性格,但是蝶儿此刻的那股傲然,却挥洒的淋漓尽致。
蝶儿又不说话了,这便又使柳贾贤觉得心神不宁。
于是,柳贾贤又急促地问道:“蝶儿,为什么不说话,莫非你要反悔,但是你要知道,我死了,你也会活不成,而且你还会比我先死,而且比我死的要惨上千万倍。”
柳贾贤的眉目突然站里起来,很严肃,他太严肃的样子,就如地府之中的使者一样,让人看到就感到不自然,也稍许的会感到有些紧张与害怕。
正因为柳贾贤说话的口气太严肃,固然,蝶儿知道柳贾贤并非是在同着自己开着玩笑。但是,她还是露出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告诉自己不要太紧张,更上要柳贾贤不要太冲动,她太清楚此刻柳贾贤的冲动,自己意味着什么了。
蝶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是不敢告诉你。”
柳贾贤道:“为什么,你连给我下毒都不怕,那你还怕什么?”
蝶儿道:“正因为当初为了牵制你给你下毒我不害怕,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柳贾贤听得出来蝶儿的意思,因为蝶儿心中所想的,也正是柳贾贤此刻所想的。
不过,柳贾贤还是装做糊里糊涂的样子,问道:“哦,怎么讲?”
蝶儿道:“因为柳贾贤有钱,但是他的钱却叫人很难赚。”
柳贾贤看了看手中的寒刀,他很喜欢这把刀。虽然这把刀并不完整。或许,倘若这把刀若是完整了,在江湖上也就不会再有人对它如此向往了。
淡笑,柳贾贤的笑容很猥琐,那猥琐的笑容也不禁让蝶儿一时间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鸡皮疙瘩。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她的不安,她也知道,在柳贾贤面前是绝对不可以让自己显得很慌张的,既然是要同柳贾贤赌,几不可以在他的面前低头,也不可以对他放松与手软。
柳贾贤道:“你是不相信我的为人了?”
蝶儿道:“倘若你是我,一位不懂得武功的柔弱女子,你会相信吗?”
柳贾贤道:“蝶儿你说笑了,既然我已经得到了这把宝刀,我可以抛开咱们一切的恩怨,我保证,你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我对你在我身上使的那些卑鄙手段既往不咎。”
蝶儿道:“你此话当真,你真的可以放过我,真的可以不再找我的麻烦吗?”
柳贾贤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极其恳求的目光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蝶儿。
蝶儿也点了点头,随着她的点头,“异狼”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脱口而出。听后,柳贾贤也不由得一愣,或许现在所有认识异狼的人,只要是听到了他的名字,他都是会发愣的。
蝶儿又道:“解药是在我去找异狼的时候,偷偷地放在他的身上的,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柳贾贤听后,内心虽然依然还很颠簸,不过,他还是很兴奋的。因为他相信,自己的那一剑与那两个黑衣人施给他的那两镖后,上可以让他死的很快的,更何况野竹林是人很少去的地方,在那里死了人,即使是被风化成了骷髅,似乎也没有什么人会为他收尸。
固然,柳贾贤的心也变得平静,他的平静只因为他相信蝶儿对自己所说的话,并且他也很坚信,异狼依然在那个地方。
柳贾贤还在笑,笑的更加的猥琐,猥琐的让人看到就会不由自主地带上那么一点惊慌。
蝶儿看到了,蝶儿也很惊慌,她不仅看到了柳贾贤那猥琐的笑,更是看到了柳贾贤手中的刀,刀锋的雪亮,似乎是它与生俱来就带有那么一种光亮,打在了人的眼睛上,也不由得让人的眼睛有些隐隐作痛。
不过,蝶儿并不觉得痛,似乎她早已忘记了眼睛还会痛,因为他的内心太慌张。
蝶儿看到了柳贾贤的手在动,她刚才一直在注意着柳贾贤的手,他的手都没有动,一动也没有动,刀也是那么的平稳,然而,她现在却看到了柳贾贤的手在动,手的动也带起了刀的动,虽然动的并非很快。
蝶儿怕了,她真的怕了。
但是,蝶儿此刻的骇然她自己依然能够掩饰得住,她依然保持着她原有的自若,柳贾贤也就看出她内心在颤动,在充满着对自己手中的这把刀的畏惧。
蝶儿道:“现在银票可以给我了吧,我要走,你要记得你的承诺,保护我,不要让老鸨杀我。”
听后,柳贾贤立即将满手的银票抛给了蝶儿,银票顿时在半空之中飞飞扬扬,犹如天女散花一样。不过,柳贾贤并非上散的花,在名贵的花瓣也不及那票散在空中的某一张值钱。
柳贾贤不再笑,反而变得更加的严肃,要比最一开始严肃的多。
银票散落了一地,很零乱,这原本是阔敞明亮的屋子也立即变得不整。柳贾贤根本就不稀罕这些银票,他有的是钱,不过,蝶儿倒是有些心疼,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的钱。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她也从来没有见过有象柳贾贤这样处理钱的人。
蝶儿并没有看柳贾贤,看他对自己那一双利辣的眸子,而是在看着满地的银票。
蝶儿也没有说话,她也认为自己对柳贾贤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有,那也是废话,因为她很清楚柳贾贤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贾贤很严肃地说道:“其实,我不光记得我要帮你阻止老鸨杀你,我更记得你用卑鄙的手段来捉弄我。”
蝶儿道:“或许我早就应该清楚你的为人,或许我宁可不要这一千两的金子我也要毒死你。”
柳贾贤道:“但现在已经晚了,看来我柳贾贤真的是很走运,不仅得到了满江湖人都梦寐的寒刀,而且还让我省了这一千两的金子,呵呵,蝶儿,我要用什么方式来报答你呢?”
“是吗?”
179。正文第179章
蝶儿的内心在这个时候虽然很慌乱,但是她一点儿也不惊慌,她简直可以蒙蔽住自己在此刻应有的样子。她的心不宁静的,但是她的语气却太平静,可是,柳贾贤却看不到蝶儿的心,只能听到她平静的声音。
柳贾贤认为蝶儿原本就不应该这么平静,但是她确实是那么的平静,这也不免又让柳贾贤有所恐慌,他怕有诈,因为柳贾贤在这笔交易中,中了蝶儿太多的圈套,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位看似娇小的女人所耍弄。
柳贾贤看到了蝶儿的笑,不过,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蝶儿的笑,他不想再想那么多了,因为他手中的那把雪亮的锋刃的寒刀已不允许自己再想那么多了。
柳贾贤的刀还在动,动得很慢,蝶儿可真的怕了,心里与脸上都抒写了害怕,她没有想到柳贾贤的极限会是如此,她也没想到了柳贾贤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蝶儿掩饰不住自己的惶恐,不过,柳贾贤却已看不到她对自己的惶恐,因为他已经看蝶儿看到了眼花了,蝶儿脸上任何表情的变化,他都已经是看不到了,她的心在想什么,柳贾贤也无法再忖度,他不想在废脑筋了,他只想在此痛痛快快地杀了蝶儿,以泄心头之恨。
刀还在动,蝶儿这时满脑子的空白,她的脑子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子的空白。
猛然间,那把刀移动的特别的快,刀光也特别的快,出于人的本能,蝶儿本应该向后撤,因为这把刀很短,蝶儿也可以完全夺过去。然而,她并没有躲,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或许她真的是被柳贾贤手中的刀给吓呆了,吓得想动也动不了了,或许不是,因为她的确看到了刀向自己奔来,她看到了刀,很清晰地看到了刀,这也说明她并没有真的被吓呆。
柳贾贤知道自己刚才所出的那一刀并非很快,蝶儿虽然是不会武功,但是她完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