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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家堡到底有没有地下密室啊?”寇芝芳语气转为严肃道。
“虽然二妹没有跟我提起过,但是哪个江湖门派势力没有地下密室啊?”巩大美人想到了寇芝芳就是在齐云寨地牢被烧光了毛发的事情,感觉怪怪的,说不清是歉意还是好笑。
“说得也是。”寇芝芳点头道:“当时我们两人都只注意到了地表的情形,却没有想到彭家堡这样的大势力必然有躲避灾难之所。”
“你认为主父炎会把二妹安置在她自己家的地下密室?”巩大美人疑惑道。
“这叫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寇芝芳慎重其事的道:“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主父炎该料得到我们必会派人去营救彭堡主,所有主父炎把她安置在彭家堡密室的可能性非常大,至少超过了五成概率。”
“所有你让我一个人去陪商伯母吃晚饭,然后你一个人去救二妹?”巩大美人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幽怨道。
“我可不想被我家老头子的那些个弟子见着。”寇芝芳苦着脸道。
“我陪你去。”巩大美人的声音并不重,却带着难以拒绝的坚定。
“我可不想为了救彭堡主而让你犯险。”寇芝芳断然拒绝道,他不想再有任何一个自己在乎的女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巩大美人无疑已经是他在乎的女人。
“我不管,你要是不带上我,我就一个人去。”巩大美人突然变得任性起来,其实她只是简单的想要跟寇芝芳在一起而已。
女人一旦变得粘人,就说明有男人要倒霉了。当然,这种倒霉也许是甜蜜的,大多数男人都会为之痛苦并快乐着。
“彤彤!”寇芝芳微微的绷起了脸,开玩笑,要是自己就这样妥协了,以后这个小娘皮在自己的面前岂不无法无天。
“让人家去嘛!”巩大美人撅起小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不是亲眼所见,你绝对无法想象年龄已经快接近寇芝芳两倍的巩大美人在寇芝芳的面前会有这样娇憨的语气和神态,仿佛他们两人的年纪突然间调了个位置。
其实巩大美人在很多方面都有点像恭绍臻,同样的要管理一个庞大的组织,同样的没有贴心的帮手,同样的远远过了嫁人的年纪依然孑然一身,同样争强好胜之心不逊男儿,同样有着被无数男人窥视的美貌。
只是相对而言恭绍臻也许背负的更多,她有着巩大美人没有的深仇大吼,还有一个曲云栖需要她付出原本并不应该由她来付出的母爱。
当然,巩大美人的孤单也较恭绍臻多出了许多,恭绍臻在繁忙之余至少还有曲云栖带给她安慰和快乐,但是巩大美人却没有一个可以听她倾述的人。
寇芝芳就像是一个上天派到人间来的使者,专门拯救恭绍臻和巩大美人这样的女强人,带给她们未曾有过的被疼爱和被怜惜的感觉,带给她们可以依靠的胸膛,带给她们被保护的安全感,所以恭绍臻才会迅速沉迷在他的温柔之中,而巩大美人距离沉沦亦仅一步之遥。
“听话!”寇芝芳沉声道。
巩大美人嘟起了小嘴,鼓着腮帮子,眼神幽怨的看着寇芝芳,那可怜巴巴又可爱的模样险些令得寇芝芳举起白旗来。
其实巩大美人不知道的是,寇芝芳准备在救出彭嘉惠之后便跑路,带着巩大美人这个拖油瓶的话还怎么跑路啊?
开玩笑,要是被自己老爹的弟子碰上了,寇芝芳岂不是很有可能再次失去自由。还有一个原因,他虽然并不排斥娶宋泪儿为妻,却不想这么早就成家立室,所有他才有了跑路的想法。
第三节 星夜寻觅佳人(下)
不管巩大美人有多么的想跟寇芝芳共同进退,寇芝芳终究还是将她留在了飞马牧场,而后一个人悄悄的离去。
夜幕悄然降临,当阳县城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只有往常最灯火通明的彭家堡却是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来到彭家堡,寇芝芳已然轻车熟路,整个彭家堡依然空荡荡的,也不知道主父炎在搞些什么名堂。寇芝芳尝试着将自己的内力向地下蔓延,或许是他的修为还不到火候,或许是他对内力的运用尚未到极限,内力虽然呈丝状在泥土中穿行,速度和范围却远小于在空气之中。
内力深入地底一丈后再也无法存进,寇芝芳无奈之下只好在这一丈范围之内搜索着,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寇芝芳脸上一喜,因为他“看”到了一条通往地底深处的通道,虽然狭窄的仅能够容两人并行进入,但是却没有逃过寇芝芳清晰无遗的感知。
通道在彭家堡正中心花园的一个干枯的小水池下面,一般的人的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寇芝芳估料这并不是地下密室的主要入口或是出口,而应该是应急用的。
虽然没有专门学过机关巧具,但是寇芝芳毕竟跟叔叔徐子陵经常有交流,耳濡目染之下对于机关还是有着不俗的了解,虽然跟徐子陵的大师级别还有着天壤云泥的差距,但是对付彭家堡的这些个密室开关却是绰绰有余了。
进入通道后寇芝芳并没有呼吸困难的感觉,看来这地下密室的通风透气环节做得相当到位。寇芝芳展开六识,内力像一只触手小心翼翼的向通道深处延伸进去,猛的他顿了一顿,内力潮水般的退了回来,因为他隐隐察觉到通道最深处有一团巨大的能量,那是一个绝对的高手散发出的气势,一个足以威胁到他的高手。寇芝芳不敢再用内力来探路,因为随时都有被对方察觉的可能。
看来此行没有找错地方,不管里面的高手是何来路,至少说明了通道的那头是个不寻常之处,因为此等高手,绝对不是大街上随便可以遇到的。
寇芝芳屏住了呼吸,让心脏以最缓慢最轻的节奏跳动,同时也止住了身体热量的散发,在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中,寇芝芳便如突然在空气中消失了一般。
通道很长,倾斜着向下延伸了大约十丈左右,而后又呈水平再延伸了数十丈,此刻,寇芝芳估摸着自己已经到了彭家堡围墙外的地底之下,难怪自己白天来的时候连地下藏了这么一个绝顶高手都浑然没有察觉。
通道的尽头是一道半丈多宽数丈长的檀木屏风,上面绘有花鸟鱼虫,壮丽山河,寇芝芳在确定了屏风后面没有人之后方蹑手蹑脚的绕过了屏风。
绕过屏风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大厅,厅顶悬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寇芝芳此前已经用内力搜索过整个彭家堡的地面建筑,他看出了这个地下大厅跟地面上的主大厅结构完全一致,大小也相若,就如一个翻版。
看来这地下的工程有点庞大啊,彭家堡果然是财大气粗,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是大手笔。
大厅中桌椅摆放整齐,一尘不染,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显得富丽堂皇。这里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的,看来彭家堡并没有将这里闲置。
既然大厅跟地面上的结构一致,寇芝芳料想大厅周围小厅室的结构应该也是与地面上的一致,就像是把彭家堡前院的所有房舍给搬了下来一般,当年建造时耗费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想必相当惊人,看建筑的年代已然不小,也不知道当年彭家堡的先人如此花费精力去建造这样庞大的地下工程是何目的。
整个地下世界静悄悄的,寇芝芳抑制住了自己的精气神,缓慢的在大厅左侧过道中摸索前行,之所以选择左侧是因'奇'为地面主大厅的左侧有一个'书'类似储藏室的小厅,如果地下的结构真的跟地面上前院完全一致的话,那么这个地下大厅的左侧显然也应该有一个相若的小厅,而这样的小厅无疑是最适合关人的。
寇芝芳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小厅中是何情形,不知道彭彭嘉惠是否真如他猜测的那样被关在小厅之中,不知道那个绝顶高手是何身份,是否正看守着彭嘉惠。
未知的世界总是令人敬畏的,在这样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地下世界里,寇芝芳不能够用内力来感知周遭的环境,便如失去了所有的感官一般,这种无助的感觉相当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力。
如果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以目前寇芝芳的修为,天下间能够发现他的人屈指可数,至少怡便没有察觉他跟踪自己,玉泉寺的法瑱大师也没有察觉他的接近,只有一个石之轩轻而易举的便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虽然当时石之轩并没有点破,但是寇芝芳清楚的知道石之轩早就发现了自己,甚至连自己的身份也知晓。
当然,天下间只有一个石之轩,修为可以与之比肩的高手亦是凤毛麟角,至少在寇芝芳看来,即便是被尊为并列天下第一的两个绝世高手,自己的老头子寇仲和叔叔徐子陵,亦未必就已经超越了石之轩。而他所熟悉的外公宋缺,干爷爷杜伏威,解晖爷爷,跋锋寒叔叔,侯希白叔叔,可达志叔叔,阴显鹤叔叔,杜兴伯伯,蔡瑰异叔叔,还有他的宝贝婠婠和怡,比之石之轩显然要差上一筹半筹。
虽然隐没在黑暗中的高手让寇芝芳有些敬畏,但是他还不认为对方有比肩二十大高手的实力,与石之轩更是没有可比性,所有他有相当的自信不被对方察觉。
从大厅到小厅大约仅有两丈距离,寇芝芳每一步都显得小心谨慎,并不是他害怕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而是因为这可能直接关系到彭嘉惠的安危。他是来救人的,可不是来好心办坏事的。
第四节 彭嘉惠的心上人(上)
“我说彭堡主啊,你虽然是个女子,却也算是女中豪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温和的道:“我主父炎向来都敬重有真本事的人,所有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写封信让令尊大人把东西交出来,我立刻就放你走人,我的手下也会全部撤出山南道。你们彭家堡可以继续做这竟陵的土皇帝,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
听声音主父炎和彭嘉惠都在小厅之中,而主父炎显然就是寇芝芳感应到的那个顶级高手,看来寇芝芳此前还是低估了他。
“主父庄主,你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叫我如何劝家父呢?”彭嘉惠淡淡的道,她的声音寇芝芳还是一听就能够分辨出来的。
从彭嘉惠的声音里听不出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她根本就不像是受制于主父炎的样子,倒像是主父炎请来的贵宾一般,而主父炎对彭嘉惠看来也是相当客气。对彭嘉惠胆气佩服不已的同时,寇芝芳心里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只要彭嘉惠暂时安全,营救就不必急在一时了,寇芝芳便可以慢慢的想对策。
“彭堡主不需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需要让令尊把东西交给我便成。”主父炎依然不急不缓的道。
“若是我说不呢?”彭嘉惠似乎并没有妥协的打算。
“我主父炎虽然不算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却也不想唐突了彭堡主这样的佳人,所有彭堡主最好不要逼我做出什么伤害彭堡主的事情来。”主父炎微微有些不高兴的道。
“主父庄主,你在江湖上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不怕江湖朋友笑话么?”彭嘉惠凌然无惧道。
“呵呵!彭堡主难道不知道我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武林的事么?”主父炎似乎觉得自己金盆洗手是个非常英明的决定。
“哼!主父庄主可不像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彭嘉惠嘲讽道。
“嘿嘿!彭堡主这就不懂了,世间万事其实莫不是生意,就看你如何经营了。”主父炎不无得意的道。
“哦?莫非主父庄主自认为已经将自己的人生经营得很好很成功?”彭嘉惠有些不屑的道。
“这个我自己可不敢妄自评价。”主父炎似乎并没有听出彭嘉惠语气中的讽刺味道,依然笑呵呵的道:“成功与否只有留待后人评说了。”
“依我看那,主父庄主可是成功的很啊!”彭嘉惠再次讥讽道:“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来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不但做得干净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我知道彭堡主心里很不舒坦,对我主父炎也是恨之入骨,不到万不得已的话我并不想与彭堡主为敌,但是有些事情主父炎确实没有别的选择,所有还请彭堡主见谅。”不管主父炎多么可恶,至少他确实是个有风度的男人。
“主父庄主可真会说笑啊,你突然带着大批人马攻打我彭家堡,将彭家堡所有的人赶出了彭家堡,又将我囚禁了起来,居然还让我见谅!”彭嘉惠恨恨的道:“你最好一刀将我杀了,否则若是让我得了自由,必报此仇。”
“彭堡主说的都没错,但是我并没有想伤害彭家堡的任何一个人,我的人出手都非常有分寸,否则这么大的冲突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殒命,连受伤的人都屈指可数,这都是因为我手下留情的缘故,彭堡主可认同?”主父炎不骄不躁的道。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彭嘉惠冷哼道。
“我主父炎并不是一个喜欢与人斗得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