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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西市,水仙坊,属于长安城上流社会的娱乐场所。这里有来自邻邦异国的各式各样美女,据说只要你肯花钱,没有什么女人这里找不到,没有什么花样这里不提供。水仙坊的大门上挂了一对对联,上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安元庆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因为他刚刚升任了从五品上的尚书省左司郎中一职,前任左司郎中因为房事过度死在了第十三房小妾的肚皮上,五年来一直对此位置窥视不已的安元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为了将自己的无限喜悦传递给他人,其实更多的是为了炫耀一番,安元庆今天大出血本,请了尚书省同僚右司郎中裴勇俊、左员外郎李耀辉、右员外郎郭表和一干好友浩浩荡荡的开到了水仙坊。
“安元庆安公子到。”水仙坊门口的护卫一见安元庆便吆喝道。
看来安元庆是水仙坊的常客,只是这称呼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早已年过半百,大腹便便的安元庆怎么看都跟“公子”儿子没有任何瓜葛才对。
“呦!安公子可是贵客那!”水仙坊老板娘池水仙扭着蛮腰迎了上来。
池水仙年轻的时候曾经红遍整个长安城,被称为“长安第一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才子俊彦没有上千也有数百。而今虽然已过不惑之年,却风韵犹存,不少王公贵族依然对她钦慕不已,有的甚至完全冲着她而来水仙坊。
“老板娘可是越来越水灵了。”安元庆伸手在池水仙的翘臀上抓了一把淫笑道。
“这些话拿去哄楼上的姑娘们去吧,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池水仙咯咯娇笑起来,花枝乱颤,看得第一次来风月场所的老实人右员外郎郭表一阵头晕目眩。
“呵呵!”安元庆也不客气道:“雪儿姑娘可否有空?今儿可是我安元庆的大喜日子,老板娘可得给安排安排。”
“大喜日子?”池水仙讪笑道:“难道安公子要娶第十五方小妾了?”
“哪里,哪里,在下刚升任尚书省左司郎中。”安元庆不无得意道:“从五品上,小官而已,小官而已,嘿嘿!”
“还真是芝麻一样小的官,居然好意思拿出来说。”池水仙心道,嘴巴上却连连说着恭喜。
酒过三旬,看着身边娇艳欲滴的雪儿,安元庆不禁口干舌燥起来,迫不及待的拽着她向厢房里走去。
“安兄怎么开溜了?来,再来喝过。”左员外郎李耀辉大着舌头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下次再喝,下次再喝,兄弟先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安元庆可不会为了喝酒而怠慢了美人。
“安公子就再陪李大人喝两杯嘛。”雪儿劝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她巴不得安元庆喝得跟死猪一样,虽然做的是皮肉生意,但是谁愿意被安元庆这种又老又肥的猪压在身上啊。最恼火的是,每次刚来了点兴致,他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除了喘气再也挺动不了半下,命根子更是软得跟没吸够血的蚂蝗一般。
第五节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飞(中)
安元庆显然并不是一个有觉悟的人,更没有自知之明,无论是自己的十四房小妾还是水仙坊的姑娘们,在办那事时都会出于奉承或是职业性的夸上他两句,造成了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真的很强悍的错觉。
水仙坊的姑娘们最大的本事就是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找到自信心,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掏出银子塞到自己的抹胸里去。
所以很多男人都以为自己在水仙坊某个姑娘的眼里是与众不同的存在,以为姑娘们真的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其实都是被姑娘们的职业道德给欺骗罢了。
安元庆并不算是个睿智之人,不然也不会年过半百才混到一个从五品的官职了,所以他的心态跟大多水仙坊的常客完全没有什么两样。
雪儿姑娘是水仙坊四大名花之一,闺房自然不会寒酸,其实水仙坊每一个姑娘的闺房都极具特色,有的富丽堂皇,有的温馨撩人,有的充满异族风味,有的则带着无限的旖旎淫靡。
水仙坊四大名花以春夏秋冬四景为名,春雨、夏露、秋霜和冬雪,所以分别叫雨儿、露儿、霜儿和雪儿。四女俱都貌美如花,风情万种,最令男人们争相扑倒的是,她们都有种大家闺秀才拥有的端庄和幽雅,完全不像是风月场所出来的姑娘。
雨儿善抚琴,琴声便如春雨淅沥沥,据说情到浓处可以声声敲击听者的灵魂。
露儿善吹箫,箫声仿佛天上的云雀,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云雾间穿梭,也可以在闻者的思海中翱翔。
霜儿善唱曲,据说任何词曲到了她的嘴里都会变得缠绵悱恻,闻者轻则被激起柔情蜜意,重则肝肠寸断。
雪儿善舞,一旦踏起梦幻般的舞步,衣袂飘飞,便如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目睹者无不深深为之折服。
但是据传,水仙坊真正的第一佳人并非四大名花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姑娘。水仙坊的后院有一栋独立的小楼,曾经不止一次有客人偶然间从小楼的窗纱上看到过一个绝代佳人的身影,仅仅一个身影便让这些人为之痴迷甚至疯狂。他们千方百计试图进入小楼,想要一睹佳人真貌,但是小楼似乎有着一种奇妙的力量,任何心怀不轨之人还未接近小楼便会莫名其妙的昏迷。
久而久之,小楼和那位姑娘成为了水仙坊的神奇的传说,也成就了水仙坊在风月界的崇高地位,无数才子俊彦慕名而来,对水仙坊的后院更是趋之若鹜。
许多才子俊彦甚至手握酒杯,通宵达旦的等候在小楼窗外遥遥可望之处。也有自恃才华横溢的才子们在后院中或舞剑、或吟诗作对、或抚筝举箫、或高谈阔论,种种行径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不敢幻想得佳人垂青,只盼能博佳人一笑,哪怕只是在窗纱上亲眼一睹佳人的身影,他们便心满意足。
然而小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一如既往的神秘。
……
安元庆是在第一次目睹雪儿的舞蹈之后开始流连水仙坊的,他对雪儿的痴迷几乎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每次一到水仙坊必点雪儿姑娘,要是恰巧遇上雪儿姑娘工作繁忙,安元庆便会择日再来,这在风云场所是一个不小的传奇。甚至不少姑娘都觉得,待得红颜褪去,想要找个归宿之时就该找安元庆这种男人。
雪儿今天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没有跳舞的雅兴,于是安元庆略微失望的搂着雪儿上了塌。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床上安元庆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用官场的话说,这叫做大唐官员的修养和气度。只是这修养和气度用到了水仙坊姑娘的香塌上,不知道他们是否会觉得愧对朝廷的栽培和信赖,要是李世民知道这一切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安元庆温柔的放下了床上的纱幔,他知道雪儿是个羞涩的姑娘,不像大多青楼女子那般豪放,幕天席地的事情她是绝对干不出来的,甚至在欢好时她都紧闭小嘴,不肯发出一声娇吟,让安元庆失去了不少乐趣。但是安元庆是个有风度又容易满足的男人,对自己心仪的女子,他有着足够的宽容,所以他从未埋怨过雪儿。
像往常一样,安元庆吹灭了床头梳妆台上的蜡烛,因为他知道雪儿喜欢在黑暗中欢好。颤抖着双手激动的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束缚,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每次安元庆都兴奋得不能自制。
雪儿在床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技巧或是情调可言,不愿意帮安元庆脱衣服,更不愿意让安元庆服侍自己脱衣裳,没有任何前戏,每次都是直奔主题。但是安元庆一直都充分体现着大唐朝廷命官的修养和气度,不管雪儿作出如何过分的要求,他都无怨无悔的应承下来。
“宝贝!我们开始吧。”安元庆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或许是刚升了官的缘故,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儿个居然很容易便一柱擎天。
雪儿没有出声,悉悉索索一阵轻响后,一个柔软的身子伏到了安元庆的身上,他激动得浑身肌肉紧绷,就像是空旷了好几世身子的处男一样。
安元庆知道自己的命根子马上便要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温软和湿润所包容,那是男人的终极梦想,也是劫难。
正在心情处于极度的紧张激动和忐忑期待间徘徊时,安元庆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剧痛,而后便失去了知觉。
寇芝芳本想带着明空和李雪雁直奔雷九指的风云酒楼,但是明空和李雪雁身上的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剧烈,再不施救,恐怕二女便会香消玉殒。寇芝芳当然不会放任这样的情况发生,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找了个姑娘家的闺房便跃窗而入。
不料房中的床上,一对男女正欲行那云雨之事,寇芝芳说了声抱歉,然后一拳敲晕了床上的男子。他正欲狠狠心干一回辣手催花的事情,敲晕床上的女子,只闻一声惊叫,那女子已经自行昏了过去,省却了寇芝芳不少功夫,也让他能够继续做一个从不欺负女人的风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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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飞(下)
寇芝芳刚将二女放到了床上,二女八只手脚便缠了上来,即便以寇芝芳此刻身上恐怖的力量,也挣脱不开,或许是不愿意挣脱开吧。
寇芝芳并不是个迂腐之人,也从来都不标榜自己是个君子,所以他能够想到的解除二女身上烈性春药药性的法子只有一个,那便是辛苦一趟自己的老二,估计老二再辛苦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寇芝芳一向都认为,如果有美人儿被下了春药,还要想其他法子帮助解除药性的男人绝对不是正常男人,除非是老二能力不够,那还情有可原。毕竟服了春药的女人需求量极为恐怖,要是没有钢铁般坚挺的老二,还真是不好应付。万一药性还没有解除,老二便因无法承受压力而委顿下来,甚至精尽人亡,那就得不偿失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寇芝芳一向是不会愿意干的,幸好他对自己的老二比对自己还要自信,因为他已经在莫婉茹和恭绍臻身上用实践检验过。
明空的衣服经过一路的撕扯已经成了一大堆布条,此刻再被她一扯完全散了开来,露出了娇嫩的肌肤,由于春药的缘故,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极具诱惑力的红色,上面香汗淋淋,带着少女的芬芳。
寇芝芳喉结一阵滚动,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双手触上了明空的粉背。
明空已经失去了自主意思,整个身体完全被无穷无尽的欲望所控制,由于穴道未解,她娇艳的小嘴还是无法闭合,一串串的香露从嘴角淌下,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出于本能的,明空开始撕扯起寇芝芳的衣服,她似乎知道那里有可以缓解自己无法忍耐的瘙痒和燥热之物。寇芝芳当然很愿意配合,很快的他便跟明空一样不着寸褛。
李雪雁亦没有闲着,她的药力稍稍逊于明空,所以还留着一丝清明,只是这一丝微不足道的清明完全无法遏抑自己身上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何况她原本就对寇芝芳怀有一种奇妙的情感。
寇芝芳全力对付着身子下的明空,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滑腻,原来是李雪雁也三两下扯光了自己的衣裤,在他背后四肢交缠了上来。
三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着,仿如在烈日下暴晒了数日后滴水未沾的旅人。最甚的当然是明空,她不断的“哼哼”着,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似乎想要把寇芝芳揉到自己的身体里进去一般。李雪雁则不断的用自己的胸膛在寇芝芳后背上磨蹭着,一边发出了娇媚入骨的呻吟。虽然看不到背后的情景,但是寇芝芳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李雪雁胸脯的形状,饱满而坚挺,绝对是可以诱惑人犯罪的雄伟。
可是寇芝芳此刻却无暇顾及身后的李雪雁,因为更加风骚撩人的明空显然更加需要他的专注。寇芝芳知道此刻不是玩浓情蜜意的时候,明空也不需要他的爱抚和温柔,所以他霸道的分开了明空的双腿,以泰山压顶之势伏身上去,明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诱惑到极致,寇芝芳险些便一泄如注,幸好一股奇异的暖流从丹田流过,寇芝芳才堪堪抑制住喷涌而出的冲动。这应该是玉杵捣花径心法的作用,想到这里,鬼医以口传授的心法口诀飞速的在他脑海中播放起来。
寇芝芳便如一匹野马一般,放纵的在明空的身上驰骋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而明空双眼中尽是熊熊燃烧的欲火,不知天高地厚的挺动着身子,迎合着寇芝芳强而有力的冲击,一切都是出于本能。丝丝鲜红的破瓜之血混杂着泛滥的春水,湿润了一大片床单,配合着寇芝芳的撞击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
明空居然丝毫都没有感觉到破瓜之痛,这大概是春药被制作出来的原因之一吧,寇芝芳这样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