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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寇芝芳虽然重生之后一直都没有机会去青楼妓院观摩见识一番,但是对于这些销魂场所的大概营业时间还是有些了解的。
“师兄初来乍到,自然不了解情况,今天可是水仙坊新花魁出阁的日子。”李治满脸都是饥渴之色,仿佛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新花魁出阁?”寇芝芳觉得这是个新鲜事。
“详细情况让程兄来说。”李治不无遗憾的道:“我以前被父皇看得紧,一直都无缘去见识这水仙坊新花魁出阁是怎样一番胜景,程兄就比我幸运多了,他这几年可是没有一次错过的。”
“晋王殿下今儿终于可以得尝所愿了。”程处亮在寇芝芳这个初识之人面前似乎还有些放不开,说话时明显带着拘谨,但是他眼中的淫光却瞒不过寇芝芳。
“今儿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错过了。”李治征求寇芝芳的意思道:“师兄,要不我们先上路?然后叫程兄在路上慢慢给你解释。”
“好吧。等我一会。”寇芝芳豪爽的答应道,这种好地方谁不想去啊。
“那小治跟程兄在前厅等师兄。”李治和程处亮离开了寇芝芳歇息的小院。
之前李治说起水仙坊的时候寇芝芳就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此刻他终于想起自己帮明空和李雪雁解除春药药性的地方正是水仙坊之中的某个香闺。他甚至还记得那个香闺的主人是个戴面具的漂亮女子,虽然面具之下是何风景不得而知,但是光凭那身段就可以想象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李治和程处亮焦急的等待着,二人很是佩服寇芝芳的磨蹭功夫,因为他梳洗居然比女人花的时间还要长许多。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寇芝芳正在让明空在自己脸上做简单的易容,谁叫他实在是太有名了呢,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那种。
当寇芝芳领着女扮男装的明空和李雪雁出现在李治和程处亮面前的时候,李治险些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给喷出来。
“这个……这个……”李治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李治当然没有认出李雪雁这个货真价实的文成公主,因为她还是像之前化名李寻欢时一样的装扮。问题出在明空身上,虽然明空的易容术颇为高明,李治却还是轻而易举便猜到了她的真实身份。
对于寇芝芳一副欲带着个漂亮女人去逛妓院的派头,李治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其实他还真冤枉寇芝芳了,谁愿意逛妓院还带着个拖油瓶啊?寇芝芳只是叫明空给自己易容而已,结果明空就死活要赖着跟他出去了,他还没敢告诉明空此行的目的地是水仙坊呢。至于李雪雁,则完全是被明空拖来的,善解人意的她看到寇芝芳满脸的苦色当然明白寇芝芳并不想她们跟着。
“这两位兄台也一起去吗?”程处亮一头雾水的看着一脸苦笑的寇芝芳和忍俊不禁的李治,这两个人的表情实在是有趣得很。
“是啊!是啊!这位大哥,我们想跟你们一起出去见见世面,不知道可不可以?”明空向程处亮道:“你们要去哪呢?可否带上明空啊?”
“呵呵!我们要去水仙坊看新花魁出阁,你们当然可以跟我们一起去,人多才热闹呢。”程处亮是个心直口快的主。
明空即便是女扮男装依然具备相当的杀伤力,程处亮晕晕乎乎的便将一切都交代了,寇芝芳郁闷的直在心里骂娘。而李治则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程处亮这个哥们的一根筋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原来是去水仙坊啊!据说那里可是美女如云呢!”明天笑嘻嘻的看着寇芝芳道,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果然不出寇芝芳所料,明空脸带桃花的来到他身旁,在李治和程处亮看不到的角度伸出了她的纤纤玉手,在寇芝芳身上最软的肉上展示其天下无双的指功。
可怜的寇芝芳除了咧牙切齿外,根本不敢叫出声来,李雪雁则一直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其实她也忍得很辛苦,女人扮男人时最痛苦的事情便莫过于不能掩嘴娇笑了。
“这位兄台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啊?”程处亮似乎找到了知音一般兴奋得口沫横飞道:“一点都没错,水仙坊四大名花雨儿、露儿、霜儿和雪儿姑娘个个都是国色天香,而且还擅长琴棋书画,可谓极品中的极品啊。这回将要出阁的花魁据说丝毫不逊色与四大名花,甚至犹有过之。”
“咳咳!那个……”寇芝芳明显口不对心的道:“小治啊,我看我今儿还是别去了,你跟程兄玩得开心点。”
“为什么不去啊?”还不待李治回应,明空首先抢着插话道:“去!今天我非要见识见识那个水仙坊的新晋花魁不可!”
对于明空今天性子的突然改变,寇芝芳显得很不适应,也很是不明所以,完全一头雾水。她以前分明很乖很听自己话的啊,怎么突然就变得刁蛮任性了呢?难道女人一吃起醋来真的会变得不可理喻?
第八节 每次去妓院都没有好事(下)
一大早,西市水仙坊附近几条街便车水马龙,水仙坊正门的小广场拥挤得水泄不通,热闹非凡。青年才俊,富豪子弟,一个个翘首企盼,其中甚至不乏皇亲国戚和权臣猛将。
花魁大赛由水仙坊牵头举办,一年一度,参赛队伍极为庞大,几乎囊括了长安城所有青楼最红最漂亮的姑娘。
从第一届花魁大赛至今已经举办了四届,每一届的花魁得主都无一例外出自水仙坊,所以每届花魁大赛,水仙坊都可谓名利双收。至于其他青楼,只能够奔着第一名以下的名次而去。
由于水仙坊出的每一届花魁在参与花魁大赛之前都不曾接客,得桂冠的当天才出阁,所以在许多人的眼里,花魁大赛就是新花魁出阁的好日子。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高官巨贾亲至的原因,他们几乎每一个都是冲着新晋花魁的红丸而来,当然也有少数人抱着搜罗新小妾的心思。
水仙坊早早的便张灯结彩,两条巨大的红色横幅挂在大门两侧,上书“出如蜻蜓点水,水漾;入似蛟龙戏波,波荡。”,笔法苍劲有力,一些读过几本书的“才子们”已经指着横幅窃窃私语起来,显然都是在猜测此对子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花魁大赛从申时开始第一轮初赛,评委是各大青楼的老鸨,此轮只要获得一票的姑娘便可以入围,比的也仅仅是外表相貌而已,而各大青楼的头牌或是名花均是直接入围的,所以这一轮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看头。
酉时开始第二轮角逐,此一轮比的是琴棋书画等五花八门的艺,评委乃是长安城有名的琴棋书画大师。此轮无疑是花魁大赛的重头戏,也是将花魁大赛推向高潮的环节。
戊时开始第三轮,也是花魁大赛的最后一轮,此轮没有评委,而是让第二轮胜出的十位佳人一字排开,由具备一定身家的巨贾或是官宦出价竞标,哪位姑娘获得的出价最高,便自动当选花魁。虽然这一轮才是花魁最终揭晓的环节,但是由于真正能够身临其境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反而不及第二轮来得轰动。
寇芝芳、李治、程处亮、明空和李雪雁五人赶到的时候,大赛第一轮已经开始。姑娘们一个个轮流从小广场中间小台子上的红地毯走过,而后站成一排的老鸨们开始投票。几乎每一个姑娘的上台都会引起一片口哨声,这些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家里的黄脸婆当然是远远比不上的。
“靠!这就是你无限推崇的花魁大赛?”寇芝芳指着台上一个嗲得险些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姑娘,对李治满脸鄙视道。
“这个……这个……”李治觉得自己很委屈,可是他实在是找不到话来为自己辩驳,因为他见到的几个上了台的姑娘连晋王府里的烧饭丫鬟都远远不如。
“寇兄不要心急,这才是第一轮呢。”程处亮不慌不忙的道:“真正的红牌和那些顶级姑娘第一轮是不出来的。”
“程大哥似乎对这水仙坊熟得跟自己家似的嘛!”明空话中带刺道:“光凭程大哥对花魁大赛的如数家珍,我觉得水仙坊就该发个荣誉贵宾的牌子给你。”
“……”程处亮憨憨的笑笑,然后搔了搔脑袋,他可不知道怎么跟明空抬杠。
“明空!”寇芝芳看不下去了,恐怕再不调教,明空这丫头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原来是真正的佳人还没有出来啊?”李治重新燃起了兴致道:“我还以为就这些货色呢。”
“咦!这对对子是谁写的啊?笔法中有种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倒像是出自某个将军之手。”李雪雁似发现新大陆般惊疑道,寇芝芳几人寻声望去。
“呃?”程处亮嗫嚅道:“这个,好像是家父的字迹。”
“原来卢国公还有这等本事啊!”李治大声称赞道:“本来我还以为卢国公除了打战就只会喝酒呢?”
“家父一般不拿笔杆子,偶尔兴致来了才胡乱画两笔。”程处亮替自己的父亲谦虚道。
“不知道这每一届的花魁后来都有什么样的境遇?”寇芝芳突然问道。
“对啊!程兄快说来听听。”李治对这个问题显然也很感兴趣。
“前四届的花魁得主正是水仙坊的四大名花。”程处亮润了润舌道:“那四个美人儿一个比一个水灵,不但身材娇俏,才艺也是冠绝金华。只是奇怪的是,不管有人出多高的价,四大名花也不愿意被赎身,不然以她们的人才相貌,做诰命夫人都绰绰有余。”
“这个雪儿都有什么才艺啊?”寇芝芳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雪儿姑娘特别感兴趣,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借她的香闺翻云覆雨过?
“雪儿善舞,一旦踏起梦幻般的舞步,衣袂飘飞,便如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目睹者无不深深为之折服。”程处亮一脸神往的道。
“程兄亲眼见识过?”李治两眼放光问道。
“那倒没有。”程处亮遗憾道:“殿下知道的,我家里那位管得紧,我哪有私房钱去看雪儿姑娘一舞啊。”
“你说十一妹啊?”李治拍拍程处亮的肩膀深有感触的宽慰道:“十一妹的脾气在我们兄弟姐妹中是出了名的辣,你们成婚一年多了吧?怎么从来都没见你带着她一起出门呢?”
“我哪敢啊?有她在我就完全没有人生自由了。”程处亮借机大倒苦水道:“我现在在家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啊,每次有点小口角什么的,爹都绝对是帮她不帮我,我这驸马当得……哎!”
“当驸马很苦么?你们这些人啊就是不知足!”李雪雁明显是指桑骂槐道:“我要是能娶个公主啊,一定当她是全天下最大的宝贝宠着。”
“是!是!我也是!”寇芝芳急忙知趣的应和道:“我要是能娶个公主,天天捧在手心里都怕化喽!”
“扑哧!”明空看看李雪雁又看看寇芝芳不禁娇笑起来。
“第二轮什么时候才开始啊?”李治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殿下别急,酉时马上就要到了。”程处亮对李治可不像寇芝芳那样随便:“不如我们先进水仙坊去坐坐?”
第八节 每次去妓院都没有好事(续)
今日估计是水仙坊最最冷清的日子,要是在平时,只要一打开大门,水仙坊立刻便会被客人们挤爆。可是今天,大多客人都不在水仙坊内,而是在水仙坊大门外的小广场上,他们关注的焦点也不再是水仙坊的四大名花,而是参加花魁大赛的众多千娇百媚的姑娘们。
当然,也并不是所以人都把视线聚集到花魁大赛上,四大名花的忠实追随者还是不少,寇芝芳步入水仙坊大门,第一个看到的便是安元庆,那个被他敲昏过去两次的可怜男人。当然,寇芝芳并不知道安元庆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何身份。
跟寇芝芳曾经见到时完全不同的是,安元庆没有了那个夸张的大肚腩,身子瘦了一圈,眼眶深深凹陷。自从两日前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混蛋敲晕之后,雪儿便再也不理会自己了,甚至根本就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安元庆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都来水仙坊,风雨无阻,他只希望能够幸运的恰巧碰到雪儿,他还想跟她解释那天自己的临阵退缩,告诉她那并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被人敲晕了脑袋。
可怜的安元庆,还以为雪儿是在生自己的气,还以为雪儿是在故意躲着自己,有时候一个男人没有自知之明确实是件蛮可悲的事情。
“嘿嘿!”寇芝芳上前拍了拍安元庆的肩膀故作熟络道:“这位大哥,怎么不去外面看花魁之争呢?外面可比这里面热闹多了。”
“你……你是谁啊?”安元庆满脸戒备之色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可不要乱说话啊。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雪儿姑娘一个人,其他的女人再漂亮在我安元庆的眼里都是粪土。”
“啧啧!真是个痴情的男人啊!”李治上前打量着安元庆道。
“过奖!过奖!”安元庆的厚颜无耻很有寇芝芳的风范。
当然,安元庆并不知道这个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