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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之哥哥在刻书,好多好多的书,王大叔砍了一院子的竹子给升之哥哥刻书,升之哥哥说等他刻完了书,要我们每天都读。”小男孩对这升之哥哥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书不是写的吗?怎么这个升之哥哥却是拿来刻的呀?”曹芸一直跟在寇芝芳身后,闻言不解的问道。
“这位小小姐,我们可用不起纸啊!”一个瘦弱的少妇上前搂住了小男孩,看情形应该是他的母亲。
“告诉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寇芝芳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道。
“我叫祝志方!”小男孩大声的道,他似乎对自己的名字相当自豪。
“祝志方?”寇芝芳郁闷了,怎么这小屁孩居然有个跟自己的假名完全一样的名字。
“扑哧——!”那边曹凤已经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连曹宪三人也有些忍俊不禁。
“小志方啊,这名字是你爹取的吗?”寇芝芳对于一个贫民家的孩子能有这样极富深意的名字显得相当感兴趣。
“爹原来给我取的名字叫阿牛,后来升之哥哥帮我改了名字。”小志方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能带大哥哥去见见你的升之哥哥吗?”寇芝芳此时巴不得立即飞到这升之哥哥面前,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好啊!升之哥哥最喜欢跟读过书的人交朋友了。”小志方雀跃道,似乎能让升之哥哥高兴比他自己高兴还重要。
“小志方是如何看出来大哥哥读过书的啊?”寇芝芳不解道,他可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狗屁书生气。
“大哥哥穿得这么好,自然是读过书的。升之哥哥说,小时候认真读书,长大了就能够当大官,穿好衣服,吃好吃的。”小志方理所当然的道,只是这逻辑让寇芝芳很是暴汗了一阵。
似乎在小志方的认知里,升之哥哥说的都是真理,但是寇芝芳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说得即便不是真理,也相去不远。
“嘿嘿!大哥哥确实读过些书。”寇芝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这厮还好意思说,他怕读书在宋家山城可是出了名的,寇仲拿棍子追着他读书的事情早已家喻户晓。
“大哥哥跟我来。”小志方牵起寇芝芳的手向人群后面挤去,大伙儿立刻让出了一条通道。
这是一个破旧的庭院,就如小志方所言,堆满了砍成一节一节的竹子,许多已经被削成了竹简。其实在大唐,纸张已经成为了编辑各式书本的主要材料,宫廷里和一些富贵人家更是用绢作书,竹简几近淘汰,只有穷到买不起纸张的人才会使用它们。
由于竹子实在堆得太多太高,寇芝芳和曹凤等人走进庭院之后愣是没见着半个人影。一处角落里垒着成捆成捆的竹简,显然是已经成书的。
寇芝芳急忙行了过去,竹简堆后有张大石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手中拿着竹简和刻刀,正在埋首刻着什么,寇芝芳不禁愣了一愣,难道这是升之哥哥的儿子?
“你升之哥哥人呢?”寇芝芳刚问出口,小志方已经蹦蹦跳跳的向男孩行去。
“升之哥哥!”小志方甜甜的唤了一声。
“是志方啊!”男孩头也不回的应道,手上依然在飞速的刻着。
寇芝芳的震惊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无论他有着怎样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都不会想到小志方口中的升之哥哥居然是个跟他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屁孩。
“那个……”寇芝芳发现自己的语言突然变得贫瘠。
“升之哥哥,这个大哥哥带来好多好多糖葫芦,说是要送给我们吃,可是我们都没要。”幸好小志方替寇芝芳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奇@男孩停下了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看向寇芝芳,他的眼眸清澈而深邃,这不是应该属于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的眼眸,因为寇芝芳在里面看到了深不可测的智慧。
@书@“小志方说是你告诉他‘无功不受禄’的。”寇芝芳可不敢把面前的男孩当作普通的男孩来交流。
“君子食有劳而禄有功。”
“我既然把糖葫芦带来了,自然不会再带走,如果孩子们都拒而不受,这些糖葫芦只有烂掉的命运,这样岂不是暴殄天物,浪费粮食可是要犯天怒遭天谴的!”
“送自然不妥,因为我们不会平白受之,金钱买卖我们又没那么多银子,看来只有以物换之了。”
“哦?那小兄弟打算用何物来换呢?”
“大哥哥带来的糖葫芦像座小山一样多。”小志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们拿不出如此贵重的交换之物。
“这位大哥可喜欢诗词?”男孩不慌不忙的问道。
“小兄弟莫非收藏有某位大诗人的墨宝?”寇芝芳眼前一亮,这可是好东西。
“他人之物岂可当作自己的财富。”男孩傲然道:“要换取这位大哥充满爱心的糖葫芦,升之自然要用自己作的诗。”
“自己作的诗?”寇芝芳震惊道:“小兄弟会作诗?”
“读过书的人皆会作诗,但是大多难登大雅之堂。”男孩的自信心之强为寇芝芳生平仅见:“所以读书人不但要会作诗,还要做好诗!升之不才,愿现场作诗换大哥的糖葫芦,不知大哥觉得然否?”
第三节 有一种美叫做祸国殃民(下)
关上房门的刹那,寇芝芳和司徒月涵已经拥吻在了一起,他们贪婪的吸取着对方口中的水分,互相撕扯着彼此的衣裳,他们要将这些可恶的妨碍物全部解除。
“月涵姐姐,我要你!”寇芝芳眼中的火热几乎可以灼伤司徒月涵娇嫩的肌肤。
“小坏蛋,姐姐也要你!”司徒月涵眼中的欲火丝毫不亚于寇芝芳。
“想我吗?”
“想得不得了!”
“想我多一点还是想我的宝贝多一点?”
“都想!”
当声嘶力竭的娇吟声响起,夜的宁静被残忍的打破,整个院落都不得安宁。
“嘭!嘭!……”明空狠狠的敲着床板,嘴里咬牙切齿的轻骂着什么。
“你吃醋了?”李雪雁笑道。
“难道雪雁姐没吃醋?”明空不甘示弱道。
“我为什么要吃醋?”李雪雁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吃醋。
“雪雁姐。”明空突然红着脸害羞的问道:“你跟芳哥哥那个过吗?”
“那个什么?”李雪雁故作不解道。
“就是那个啦。”明空不依道:“讨厌!雪雁姐肯定明白的。”
“呃……”李雪雁露出了回忆之色,脸蛋也越来越红润道:“有过一次。”
“真的很舒服吗?”明空脸上带着羡慕之色道:“月涵姐姐怎么会叫得那么夸张?”
“换作是你说不定叫得更响更夸张。”李雪雁戏谑道。
“我又没试过。”明空颓然道:“怎么知道啊。”
“难道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
“不知道什么?”
“你觉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了吗?”
“没有啊。”
“你就没发现自己的下体有什么异样?”
“什么呀?雪雁姐有话就明说嘛,明空被你弄得云里雾里的。”
“你仔细回忆一下,平时桃花癸水来的时候,更换吸红棉布时有没有发现体内少了什么东西?”
(古代月经称“红潮”、“桃花癸水”或是“入月”。)
“我想想……”明空皱着眉头深思起来,她的眉头约皱越深,最后连脸色都开始泛白,直至完全没有了血色。
“明空,你怎么了?”李雪雁紧张的问道,她不知道明空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完了!完了!”明空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嘴里不停的喃喃道:“我再也不能做芳哥哥的女人了。”
“明空。”李雪雁使劲的推着明空的肩膀呼喊着她的名字。
“哇……”明空突然匐在李雪雁身上痛哭起来:“怎么办雪雁姐,我该怎么办?我一直都想成为芳哥哥的女人,可是现在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一切都晚了,怎么办?”
“傻瓜,你瞎说什么呢?”
“雪雁姐,我的身子已经被人碰过了。”明空无助的道:“我知道肯定是那次被那个混蛋太子抓去的时候……”
“明空,你听我说。”李雪雁一把捂住明空的嘴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的身子是被人碰过了没错,但是那个碰你的人正是你一直希望的那个人,就是你的芳哥哥!”
“雪雁姐一定是骗明空的对吗?”
“那次我们两被李承乾那个混蛋一起抓了去,被强喂下烈性春药,后来你芳哥哥救了我们,然后是他替我们解了毒,当时你已经昏迷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却是清醒的,所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李雪雁语气肯定的道:“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人碰过我们俩。”
“真的吗?”明空眼中的神采逐渐恢复。
“千真万确!”李雪雁松了口气道:“所以你跟我一样,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
“哼!一对奸夫淫妇!”
“你嫉妒了?”
“你才嫉妒呢!”
“不然人家恩爱缠绵,你这么义愤填膺干嘛?还骂人家奸夫淫妇。”
“他们恩爱缠绵是没错,可是吵到我们就不对了嘛!”
“这个好像是控制不住的。”
“什么控制不住?”
“就是吵到我们的声音啊。”
“你怎么知道控制不住,你又没试过。”
“我听别人说的不可以啊?”
“他们怎么这么急色呢?”
“人家老情人见面,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老情人?司徒月涵不是跟我们一样才被那小子买下的吗?”
“你的注意力都在那小子身上,居然没看出来他们是老情人。”
“谁注意他了?我才没有。”
“狡辩。”
“我对小白脸没兴趣。”
“他可不是小白脸,他的修为应该不比我们低,我感觉得出来他的内力相当深,但是很怪,我无法确定其深浅。”
“他可是刀帝的儿子,差也差不到哪去。”
“这样我们姐妹两个跟了他一个也不算亏了,甚至比师傅原先设想的还要好上许多。”
“我们是不是该把情况知会一下师傅,她老人家要是在不明情况下把我们安排给其他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吗?做小坏蛋的女人总比做其他权势人物的女人要好得多是吧?”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放心吧,师傅是什么人,如果我猜得没错,她老人家早就知道寇芝芳的身份了,否则我们也不会一起呆在这里了,你以为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吗?”
“那个申屠雪绝对不简单,我看她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很有可能是女娲教的人,否则我想不出哪里可以培养出这样的女人来。”
声音发自叔孙琪琪和令狐莹莹的房间,只是她们用了传音入密之类的功法,即便是功力高深如申屠雪也没有听到一墙之隔后的这些对话。
……
“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申屠雪抱着枕头使劲的在床上砸着,嘴里骂个不休,这小女儿的娇态要是被别人看到,那人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怜的枕头很不幸的成为了寇芝芳的替代品,如此殃及池鱼也算古今罕见了。
第六节 年方七岁的情书枪手(下)【解禁】
“好!希望小兄弟尽展才华!在下洗耳恭听!”寇芝芳大声叫好道。
“老朽这里有文房四宝。”曹宪从背上取下个小包袱一边打开一边道。
曹宪也是个喜欢作诗之人,由于美妙的诗句常常在不经意间突然降临,属于妙手偶得,所以许多诗人大儒都是文房四宝从不离身。
“我来磨墨。”曹凤自告奋勇道,作为颇有名气的才女,她还真想看看这个七八岁的男孩如何作出惊世之诗篇来。
“以何为题?”男孩不慌不忙的铺开宣纸,抬首问道。
“此庭院中皆为竹,请以竹为题。”早已迫不及待的曹宪比寇芝芳抢先一步出题道。
男孩略一沉思后,挥笔疾书,笔法居然苍劲有力,成熟稳健,丝毫也不像是出自个未成年的孩童之手。
待男孩顿笔称好后,曹宪一马当先,两步跨上前抢过了石桌上的宣纸,从动作之迅捷上看丝毫都不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封霜连锦砌,防露拂瑶阶。聊将仪凤质,暂与俗人谐。好诗!”曹宪朗声读起了纸上的诗来,读完后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叹。
“全诗没有出现一个竹字,却将竹之风骨刻画得入木三分,好诗!好诗!”磨着墨的曹凤也忍不住出声赞道。
“再以何为题?”男孩似乎作诗作出了兴致,眼神灼灼的等着寇芝芳等人出题。
“此间荷花正茂,就以荷为题如何?”曹凤指着庭院之外的一处小荷塘道。
男孩依然只是略一沉思,而后运笔如疾风骤雨,中间没有任何停滞,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几个呼吸间,四句五言诗已经跃然纸上。
“浮香绕曲岸,圆影覆华池。常恐秋风早,飘零君不知。”这一次抢过宣纸的是早有准备的曹凤,此诗本就优美非常,再以曹凤甜美的声音读出,寇芝芳差点就沉醉其中。
“妙!妙!”曹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