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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郝然就是她见过的元阳,他正俯身给那朵花骨朵灌溉着。
那个花骨朵渐渐地含苞待放,舒服地吸允着。
王玥感觉她自己的全身都没由来的一阵舒爽。
突然,“咣、咣、咣。。。。。。”地一阵剧烈地敲门声传了进来,接着传来了多多不停地叫喊声:“主人,快起来,外边又来人了,猫猫让我喊你的。”
王玥一个激灵就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拉开书房的门轻轻地俯身摸了摸多多地羽毛,闪身飞快地出了酒杯界,心神中就听到炸毛猫咪着急地说道:“主人,昨天的那伙人又来了。”
王玥听了,闪身就出了乾坤界,运起千里传音术、凝神运目地朝昨天的地方看去。
除了根伢子没有来,梦生跟他爹(也就是族长)及慕容叔和树生又来了,四个人的眉头都紧紧地皱着。
梦生指着树上、石头上他刻得字说道:“爹,慕容叔,你们不相信我说得,可你们看,这里却都有我写得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看看,都还有落款的,可奇怪的是,如果不是看到刻在石壁、树上的字,我也记不得我来过,现在想想真是太可怕了,我们昨天做了什么,竟然都不记得啊,以前做的事就更不记得了。”
梦生的爹沉吟地说道:“今日岛,今日岛,难道这个岛上真有什么古怪么?我们的祖先是在这里么?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了。”
树生试探地说道:“我现在再琢磨,我们是不是得了某种奇怪的病,只是典籍中没有记载而已呢?”
慕容叔扭过脸看着梦生的爹沉声说道:“族长,这件事确实很蹊跷,我们以后一定要多多留意啊,你们现在感觉到痒了么?我已经开始感觉有点儿痒了。”
正在这时,根伢子直冲了过来,猛地一抬头,看到他们几个,欢喜地说道:“族长、爹,梦生哥,树生哥,你们今天也都来了,是摘果子么?”
梦生瞅着根伢子问道:“你今天又来摘果子么?”
根伢子吃惊地询问道:“咦,梦生哥,你怎么知道?我不记得昨天来过这里呀,我是到前边摘的。”说着他指着王玥他们的方向,突然愣愣地傻在了那里,奇怪地嘟哝着:“怎么没了呢?怎么会没了呢?明明这里有路的。”
梦生从怀里掏出那片叶子,低声对他爹跟慕容叔说道:“爹,慕容叔,怕是一会儿根伢子又要全身痒了。”
他接着看着他们又说道:“我现在开始怀疑我们每天都过得是今日了,天天都重复着今日,根伢子还是这般大,我也还是这么大,始终都是在今日,我们的这个岛上的所有人过得也都是今日,这样说,你们能明白么?”
梦生的爹猛然醒悟过来,拍着脑袋沉思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族里有一个巫师在临死前曾经预言,我们的族人在将来的某一日,会过地日日都一样,当时,他说得也很是迷茫,但他的脸色却是很愁苦、忧伤的,好似很糟糕一样,当时,就有族人说,谁不是日日一样过日子的,现在听梦生这样一解说,我倒是感觉,他当年说得日日过一样的日子,应该说得就是我们每天过得都是今日,我们停在了今日,除了今天还是今天?没有长大、没有出生,没有衰老,不对,岛子东头你姥娘家里今天就添了一个孩子,你先记下来。”
说到这里,他看着梦生嘱咐道,接着又思索地继续说道:“还有西头的老张头刚刚死了,你也记下来,对了,还有你老陈叔跌断了一条腿,这些你都一一记录下来,明日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们再好好地看看,要真是这样重复过日子的话,我们岂不是成了傀儡么?而且还是每天都重复着今日的日子。”
梦生跟树生都忙忙地在树叶子上写着,慕容叔苦笑地瞅着他们说道:“我识字不多,梦生,你也给我写一份吧,人多,这样子想起来得也快。”
梦生一边埋着头在树叶上不停地写着,一边点着头说道:“成,慕容叔,我特地弄了许多海兰草,挤出来许多的海兰汁,给你写一份不成问题,咦,对了,咱村里也没有教书先生,我跟树生在哪里认得字啊?”说着,他又扭脸看向他当族长的爹。
不仅他当族长的爹莫名地摇了摇头,树生也茫然地摇了摇头。
王玥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不由地一阵阵难受,她心里思索着,他们果然是那些八爪鱼的傀儡么?想到这里,她猛地想到了如今的王之林跟慧娘,会不会也如他们一样每日重复地过着这样的日子。
此时,她心里渐渐地就恨起八爪鱼来,你说你们这样作弄人干吗啊?难道只是为了满足你们的私欲么?不行,得想办法帮帮他们。
正在此刻,根伢子又连哭带嚷地喊起痒来,并迅速地抓挠了起来,没想到,今日竟然比昨日更盛,而且还有越抓越快地趋势,慕容叔本来不是很痒,让他喊得也不停地抓挠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安慰着根伢子。
树生慌忙取出配置好的草药,涂抹在根伢子的胸口,把他搬到一棵树旁边,取出一根绳子,把根伢子的双手绑在了树上,接着又帮着慕容叔重复地做了一遍。
梦生突然瞅着树生跟他当族长的爹说道:“爹,树生,给我也绑上吧,我也有一点儿痒了,你们两个人也赶快绑了吧,我发现每日只要没有按照固定的时间做事后的两刻钟,全身就立刻开始痒了,你们今日的工作打断得晚,所以发作得也比我们的要晚,根伢子因为是孩子,所以发作的很快,这样一想,就好解释了,爹,今晚我就在这里了,看看明天醒来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
王玥不由得让他们说得也跟着好奇了起来,还有一点儿,是她所在意的,明明她已经帮根伢子取出了那条痒的八爪鱼的腿,为什么他还会痒呢?
她仔细地运起乾坤眼朝根伢子的胸口看去,竟然又多了一条缩小版地八爪鱼,看来取出这条缩小版的八爪鱼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啊,她的心里不由地哀叹着。
这个时候,树生跟族长也都瘙痒了起来,幸亏前面梦生已经提出了建议,他们已经按照梦生的建议都一一地照做了,早就把双手绑在了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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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圈子村 第292章挣扎
第292章挣扎
最后的一只手,是树生用牙齿咬着绑好的,估计不是很结实,那只手此时有欲挣脱开的趋势,但是由于他系起来的时候反复了好几次,所以暂时还没有挣脱开。
王玥看着他们苦苦挣扎的样子,不由地痛苦地低下了头,好似眼前挣扎着地是王之林跟慧娘一般,她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帮助这些可怜的人们。
那些人起先是极力地忍耐着,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纷纷挣扎着似要挣脱开一般,根伢子早已经昏迷了过去,梦生的嘴唇咬得出现了一道深深地血痕,慕容叔猛地狂猛地挣扎了两下,头一沉,也昏迷了过去,他的手一抖一抖地,好似还要抓向他的胸口。
王玥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想着还是先帮他们把痒止了吧,一直这样瘙痒下去是会死人的,至于痒的根源,待回头在仔细地去寻找吧,想到这里,她飞快地运满灵力,对着他们一一打出了一个‘昏睡’的法决,接着她又飞快地对着五个人打出了五道‘吸’地法决,立刻就有五条扭曲着身体的缩小版的八爪鱼对着她的方向迅速地飞了过来。
她急忙从储物手镯里取出了五个小瓶子,把它们依次都收到了里边,接着她运起乾坤眼四下里看了看,没有人,遂立刻闪身出了结界跟阵法,走到四个人身边,认真地低头审视着他们,没能发现什么异样,她又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地检查了每一个人的身体,依然没有发现什么。
她失望地走回结界跟阵法,不甘心地看着那昏睡的四个人,尤其是根伢子,昨天她已经帮他取出来了一条缩小版的八爪鱼,怎么今天又有了呢?难道他们的身体里被人形八爪鱼种了八爪鱼的种子么?
王玥顿时让自己的想法给唬到了,她摇着头思索着,这可能么?动物可是只能生的?可这五个人身上显示出来的怪异现象就是种的啊?这怎么解释呢?
王玥看着绑在树上的五个人昏昏沉沉地睡着,她抬起头看了看天,慢慢地就要黑下来了,想着地上凉,夜里在外边睡很容易得病,她急忙打出了一个法决,把他们都给叫醒了。
过了一会儿,五个人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遂解开绑着的绳子,五个人上下地打量了一番,除了身上偶尔的抓痕,一切都还好。
梦生扭脸沉思地看着其他三个人说道:“爹,慕容叔,树生,你们带着根伢子回去吧,我今晚就睡在林子里了,这件事情真得很蹊跷,我想再多多探查探查。”
树生固执地看着梦生摇着头,沉思地说道:“族长,慕容叔,你们回去的路上跟我爹说一声吧,我今晚也不回去了,我想跟梦生一起在这里,把事情弄个一清二楚,两个人做伴,还可以商量商量,要真得跟梦生说得那样,估计我们是遇到妖物了。”
族长沉吟了半晌儿,瞅着慕容叔,伸手指着他怀里抱着的根伢子说道:“孩子累了,你就送他回去吧,顺便帮我们跟家里说一声,我们三个今天留在这里了。”
慕容叔本来也不想回去的,可低头看着躺在怀里迷迷糊糊地根伢子,知道抱着他不仅帮不上忙,还是个拖累,遂想了想说道:“成,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把他送回家去,顺便告诉你们家里的人后就立刻回来,咱这几天就守在这里了,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玥在结界跟阵法里一听,得,救了他们,他们还不走,看样子他们好像要在这里蹲点了。
她正准备施法叫他们都回去,猛地发现慕容叔抱着孩子走了以后,梦生带着族长跟树生迅速离开了这里,朝着东边林子的方向跑了过去,约跑了有半里地的距离,才停了下来,抓住一棵粗大的树,身体异常灵活地爬了上去,待到了树干的分叉处,他来回匆匆倒腾了几下,然后往前一迈步,人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王玥急忙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棵树的中间部分竟然是镂空的,由于树够大够宽敞,他们三个呆在里边倒也不感觉得挤。
王玥转念一想,得,我也别多管闲事了,看看他们究竟要如何办再说吧?想到这里,她闪身进入酒杯界中修炼去了。
过了约盏茶功夫,慕容叔就飞奔着回来了,他直奔那棵镂空的大树,几步就窜了上去。
待进到里边,他才取出随身携带的吃食说道:“这些都是我家跟你们家里的人让带来的,怕饿着我们,不过他们听说你们有事不回去了,都是满脸地惊诧,好似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幸亏我反应得快,及时跟他们说你们就在岛上,很安全,这才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族长听了点了点头,接过吃食给每个人分着。
梦生则扭脸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瞅了瞅树顶,突然恍然地说道:“我脑中好像想起来一点儿了,不过很模糊,我们的先祖似乎并没有来过这个岛子,我们生活的地方并没有如此多的水,都是如小河一般的流水,你们想起来多少?”梦生忽闪着眼睛询问地看着他们。
树生看着梦生思索地说道:“我模模糊糊地好像想起来我们本是种地的啊,根本就不会打鱼,可怎么会来到这里了呢?真蹊跷。”
族长瞥了他们一眼,深沉地说道:“我好像记得我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祖祖辈辈都是如此,应该是我们这一辈来到了这里,但怎么来的,为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按照树生说的,我们来了最多也不过十多年啊?”
慕容叔点了点头说道:“族长,这件事儿,透着古怪啊,怎么我感觉我们昨天还在耕种,今天就到了这里呢?可外边那些渔船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我们肯定不是昨天来的。”
族长沉吟了半晌,才低喃地叹息了一声说道:“难道我们真得碰到树生说得妖物了么?”
慕容叔、梦生跟树生登时都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瞅着族长。
族长扭着脸看着他们,若有所思地低低说道:“记得先祖曾经传下来一道密语,这句话本来只有族长知道的,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么蹊跷的事,让我也不由地琢磨了起来。”
慕容叔跟梦生、树生都静静地等待着族长后边的话。
族长却径自久久地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过了半晌儿,他才缓缓地低低说道:“出我口,入你们的耳,此话决不可泄漏,此乃先族长仙逝之前对着我耳朵说得,此种情况下,我却不得不对你们说了,因为,先祖曾留言,危难时,带慕容生字的皆可说,我估摸着你们应该是可以知道的。”
梦生低头略一沉思,就明白了,慕容生三个字,慕容叔的名字里有慕容,他跟树生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