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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添乱了,好不好?”
勾陈闻言,一张脸瞬间憋的通红,恨恨的瞪了黑豹一眼,就倏的转身,一言不发的钻到了墙角生气闷气来。
黑豹皱著眉头看了他一阵,然後刚一转身,就看到亦寒虚脱般的向下滑。
“喂!”他喊了一声,及时伸手将即将触地的亦寒抱了起来。
“喂!醒醒!”黑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蛋。
“让我来看看。”朱雀走了过去,替他把过脉之後,缓缓道:“他没事,只是这两天太累没有休息好,虚脱了,黑豹,你先带他回房间休息吧!”
黑豹点了点,回头又看了一眼勾陈,勾陈也看著他,但是四目相触的一刹那,他又速度极快的将头别过。
黑豹离开後,朱雀走到勾陈身边,低低说了一句,“你先别著急,总归会有办法的。”
勾陈没有理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上他一眼。
小麒努著嘴走到了朱雀身後,戳了戳他的腿,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就已经哗哗的流了出来。
朱雀转身,用手掌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擦著他脸上的泪水,心疼的安慰,
“小麒乖,我向你保证,夕亚姐姐绝对不会有事的,而且,他们马上会带著青龙哥哥重新回到我们身边的。”
小麒一边抽泣,一边扬著小脸问,“真的吗?”
朱雀点头,“真的!”
“那我们拉钩钩!”小麒伸出了肉呼呼的右手小指。
“好!我们拉钩钩。”
白虎神情忧郁凝重的朝他们看了一眼,然後慢慢的转身。他的身後,就是一扇高大的落地窗,穿过窗子,就到达了一个绿茵成片的庭院中。
他走到庭院中央的一个白色的石桌前,并没有很快的坐下,而是在凳子前站了好久。
“你不要太担心,有谢腾在,我相信夕亚绝对不会有事的,而且夕亚是个又机灵又聪慧的女孩,就算情况对她不利,她也会随机应变的。”
白虎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冲朱雀勉强一笑,“我知道。”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耐性的等待,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了,亦寒不是说过吗,只要到了那一天,我们就能通过那个媒介与谢腾他们联系上了。”朱雀说著,仰头望向天空,尽管现在还是白天,可他仍是怔怔的盯著月亮会升起的位置。
白虎点头,“你也去休息吧!这几天照顾小麒也没怎麽休息好,小麒今天由我来照顾。”
“不用了,我没事。”朱雀转身,冲正向自己跑来的小麒笑著张开双臂将他抱入怀中。
“我先带他回去休息了,你自己也注意点身体。”
“嗯!”
朱雀最後提醒了他一句,然後就和小麒离开了。
白虎目送著他们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又将视线再次投向天空。
千万……不要有事啊……
(15鲜币)逃出“魔掌”
克鲁尔进到宅邸内部,很快就被墙壁上色彩丰富的精美壁画吸引住了,她越看越出神,顿时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种恍惚的感觉克制下去,就又被一股浓郁的香气所吸引,她循著气味找了过去,便看到一张雪白的大床床脚,摆著一座银器,银器呈椭圆形,里面种植著一种绿色植物,她凑上前去,闻了闻。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可是,真奇怪,这东西没长一朵花,怎麽会发出这麽浓烈的香气呢?
“唧唧……”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响起,她转身,一眼就看到停在窗前正冲她不停叫著的鸟儿。
“好漂亮的鸟呀!”她像个孩子般跑了过去将鸟儿捧在了掌心,或许是她与生自来的亲和力,那鸟儿居然不躲不闪,居然还在她的掌心里拱来拱去,逗得她咯咯的笑出了声。
“真是难得。”身後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夕亚手一抖,连带著那鸟儿也似受了惊般,扑哧著翅膀飞走了。
克鲁尔转身,便看到兰斯正迈步朝自己走来。
他头戴著一顶深蓝色的王冠,脖子上,手腕脚腕上,都戴著价值不菲的珠宝,他赤裸著下身,下身则被一条长裙裹著,通体金光灿灿,夺目的令她都有些无法睁开眼睛。他的手臂上,正挂著一件白色的斗篷,斗篷上还绣著各式各样彰显贵族气息的花纹和图案。
克鲁尔不明所以的望著他。难得?什麽难得?
兰斯先是将目光朝硕大的床面扫了一眼,然後满意的弯了弯眉角,疾步上前将她拥入了怀中,嗓音粗哑的开口,“亲爱的,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真的很美。”
她避无可避,只能慌乱的在他的怀中做著徒劳的挣扎,口中低低的喊著,“放开我,不要这样,放开我──”
“放开你?”兰斯很陶醉的望著她,平日里冰冷沈稳的眸中掠过了一丝令人恐慌的邪魅与野性,他唇角一勾,霸道的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後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让後他自己也扑到上面,见她牢牢压在了身下。
“放了你?”他阴戾的咧唇一笑,“你想要我放了你吗?”
克鲁尔看著他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怕的双手立即生出了一层薄汗,她猛的伸手挡住了他继续降落的胸口,“不要。”
“亲爱的!你是我最尊贵的公主,而且在不久的将来,你也将会成为这真个沙楼国地位最最贵的女人,而你的责任,就是我繁衍後代,产下更多的子嗣,所以,你不必为这种事情而害羞,放松一些,我会很温柔的。”
他说著,健硕强壮的身体就开始继续下沈。克鲁尔四肢瘦弱,哪里经得起他的力气。
“别、别这样!”克鲁尔不停的踢动著四肢於那股完全不可能摧毁的力量抗争。
克鲁尔被他粗鲁的举动吓的流出了眼泪,眼睛被泪水蒙上的那一瞬间,她恍惚看到眼前那张男人的面孔变得,那双原本湛蓝的眼眸变成了血般的暗红色,头发也由金黄色变成了墨黑,那眼神,那鼻子,甚至是那呼吸,她都觉得是那麽的熟悉。
谢腾!没错!是谢腾!
对,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克鲁尔公主,她是夕亚,她有好多朋友,小麒,青龙,白虎,朱雀……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腕周围开始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光,那双原本无力的双手也开始渐渐充满力气。
“让我离开──”她扯著嗓子大喊了一声,甚至她都没觉得自己怎麽用力气,就见兰斯被自己推出去老远,还重重的被撞在墙上。
终於夺回意识的夕亚惊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拔腿就跑出了宅邸。
兰斯跌坐在地上,方才还满是邪魅的目光现在已恢复了平日的岑冷和漠然,他的脸色惨白若灰,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喷出一口鲜血来。
夕亚……
呵呵,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喂!你怎麽了?”
谢腾正走在通向地底的楼梯上,突然脚底一打滑,就连著滑了两个台阶,走在他身後的夕亚喊了一声,可却没有及时的身後去帮他,而是等他差点要跌倒的时候,才虚情假意的问了一句。
“呀!你的伤口又流血了。”她尖叫了一声,双手没轻没重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没事!”谢腾草草说了一句,然後起身,继续向下走。
地下通道里很黑,谢腾只能一手扶著石壁,另一只手向前伸著探路,夕亚紧紧的跟著他,很害怕的问了一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走到尽头?”
“不知道!应该快了吧!”
隧道里的湿气很重,头顶上还有水珠滴落,空洞的嘀嗒声给本就漆黑的隧道平添了几分的阴森和恐怖。
果真,走了没过,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平地,但这块平地是相对於台阶来说,地面上还有很多凸凸凹凹的地方,踩上去硌的脚掌微微的发痛。
就在前方大约三步远的距离,有一个用肉眼就能够观察到了淡白色的不规则三角形,那个三角形的中央,还有一个凹陷下去的小坑。
“那个亮亮的东西是什麽?”夕亚伸手指著那个淡白色的三角形问。心里还暗自嘀咕,奇怪了,当初主人交代将他引进这里来的时候,可没说这里有这种东西。
谢腾皱著眉头,然後仰头望去,心里也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应该是头顶的石壁开了一个什麽洞,有光从外面射进来,才会在地面形成这麽个东西,可头顶上却是黑乎乎的一片。
那个不规则的亮三角形,成了这里唯一的光源。
谢腾慢慢的移动脚步,向那个光源走了过去,但刚走了两步,就被身後突然伸出来的一双手拽住了。
“别把我丢下。”夕亚大喊了一句,谢腾扭头看著她,令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地下了脑袋,喃喃的解释道:“我……我害怕……”
谢腾眼里虽露出了不屑的目光,但扭头冲她笑时,却是充满了柔光,他安慰道:“没事的,有我在。”
“嗯!”夕亚点了点头,然而他刚一转身,她的眼中就流转出了一丝恶毒的目光。
谢腾走到那个三角形图形前,慢慢的蹲下身子,可能是肩头的伤口又被扯到了,他的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表情就好像是被撕碎般扭曲。
他咬紧了牙,才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怎麽了?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夕亚神情古怪的问。
“没有,刚才走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块石子给硌著了。”
谢腾是这样跟她解释的,其实,他没有对她讲实话。就在刚才,他盯著那个三角形的时候,突然觉得心口绞痛起来,那种剧痛无法形容,他确信那痛楚不是由伤口引起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什麽在召唤他似地。
花了很大的力气,他才从熬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夕亚?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就在那阵痛楚刚刚缓解抬起头的同时,他看到眼前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正在逃跑的女孩的身影。
她穿著一身睡裙,神情慌乱而无助,她拼命地往前跑,可是後面却没什麽东西在追。
他急得几乎要脱口而出夕亚这个名字,但一想身後那个似乎想要将自己置於死地的假夕亚,硬是将那两个字憋在了心里。
“咦?”假夕亚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三角形那个区域,并没觉出那片区域和别的区域有什麽异常,倒是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是做什麽用的。”她又仔细的摸了一阵,“就好像是用来盛放什麽东西似地。”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谢腾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
“你点头做什麽?”假夕亚看著他怪异的举动不禁发问。
“没什麽。”谢腾顿了顿,又冲她说,“我肩膀受了伤,行动不便,你能不能帮我在附近随便找几个树枝来?”
“找树枝?”假夕亚满目茫然的问,“要树枝做什麽?”
“这个我等一会儿再告诉你,先找一些再说。”
“哦!”她应了一声,就嘀咕著转身,“这麽黑要怎麽找呢?”
谢腾用余光瞟了她一眼,看著她背对著自己,然後迅速的衣带中掏出那块蓝色的宝石,迅速的朝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放过去。
他惊奇的发现,那块宝石就好像从那个凹陷中挖出来似地,形状深浅完全匹配。
看来,当初留下这个宝石是对的,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他心底的兴奋还没落下,地面就剧烈的晃动起来,空旷的洞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喊声。
“怎麽回事?”那个假夕亚装出一付很认真的模样找树枝,可事实上却在暗中观察著谢腾,可是她没料到谢腾对她有了提防,而且这里又暗,所以要看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谢腾也没想到会这样,伸手就准备将宝石从里面扣出来。
只是,地面震动的越来越厉害。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地面突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恰巧将他与那块宝石分隔开来。
(17鲜币)王妃与祭司
一座金碧辉煌的屋宇内,一个妖娆的女人斜卧在用藤条编织的躺椅上,藤椅的四个角还分别编织著象征著尊贵的瑞兽,椅子两边,分别站著两名拿著芭蕉扇的侍女,缓缓的扇动为女人驱热。
“米歇尔王妃,”突然,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一个披著纯白色斗篷的男人开口说话,“再过五天就是月圆之夜,祭祀仪式是否要按时进行?”
这个女人,便是沙楼国国王的正王妃──米歇尔•;德•;克莱斯勒。
克莱斯勒家族是位於沙楼国南部美斯国的一个显赫贵族,米歇尔的父亲是国内的最高祭司,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势,在美斯国都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还有传言说,他的金钱和权势已经超过了美斯国的国王,美斯国的国王不过是个被最高祭司操纵著的傀儡而已。
而米歇尔,则是他父亲最得意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了非凡的才华。
她不仅拥有绝世的眉毛,而却还聪慧过人,当然她并不是只凭这些就能坐上沙楼国王妃的位置,格鲁勒看重的出来这些外,更看重的是她父亲的金钱和权势,毕竟,对於一个国家来说,只有金钱和权势才是能够与敌国抗衡的武器。
米歇尔脸上露出了不悦,甚至琥珀色的瞳仁中还透出了淡淡的恨意,她摩挲著手指,被染红的指甲像是毒蝎的尾巴,尖锐而危险。
“当然,当然要举行,要知道,并不是每个月圆之夜都能举行那种特殊的仪式的,我等这一天等了有足足十年的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