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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妖傲娇地昂着头:“这还差不多!”
她脱了外衣自顾自地躺下歇息,秦岳急急忙忙拉住她:“然后呢?就……没了?”
“你还想有什么,我又没说一定回答你。”
秦岳:“……”
、第六十三章 橘树求亲
中秋过后的第十一天大花妖终于如愿以偿地戴上了那根新妇盘髻的碧玉簪子。
十天里秦岳几乎是一天三遍地对她求亲,五花八门的求亲法子把清风观弄的鸡飞狗跳。
第十天晚上,大花妖早早地就坐在榻上吃水,她白天才得了两次求亲,还剩一次没来呢,吃了水也不着急歇息,巴巴地等着秦岳的第三次求亲。
一直到桌上的烛火快燃尽了秦岳也没回来困觉,花妖心里疑惑,他从来不会这样的,即便早起一会儿出去给她拿水也会说一声,不会这样不声不响,花妖怕他有事,披着罩衫出门去寻他。
她一直宿在秦岳的房里,门外就是清风观的前院,花妖揉揉眼睛,确实是没花眼,院中的那口池塘填平了,上面赫然立着一棵高壮的橘子树。
她走近了仔细看,这分明是灵云山下那户农家门前的橘子树嘛!
花妖也不客气,跃上最高的枝干摘了一个下来,确是比上一回大了许多,皮上泛着光,还未剥开已经闻见淡淡的清香。甫一剥开皮便瞧见丰润的橘肉,脉络清晰,瓣瓣紧实,她一口就咬了两瓣,果真是甜的很。吃到最后一瓣却如何都剥不动,像是长在了皮上。
她也不管许多,反正只黏了一些皮在上面,干脆连也一起吞下肚了。
就在最后一瓣橘子落进花妖的腹中那一瞬,整个清风观都亮起了灯,大大小小的宫灯,方方圆圆的花灯,星星点点的彩灯,几乎照亮了宝芝山。
秦岳从黑夜中缓缓走出来,手里拿着个锦盒,他似是在笑又好像在生气,眉眼里有遮不住的宠溺。
“你啊你……你都不看看橘子为什么剥不开就吃了?”他原本躲在暗处想等她看到他的表白再出来,谁知她连皮都吃了。
这还是清炎给出的主意。秦岳连夜去灵云山花高价买了这棵橘子树,他是想用满树的橘子跟花妖求亲,自认为算是花前月下的美事了。
清炎叹息:“师父,你好歹也是几千年修行的上仙星君,怎地讨好女孩子使来使去就那几招?你见师娘哪次买过你的账……”
秦岳思忖片刻,这倒是真的,那花妖极少会被他打动,除非彻夜地陪她颠鸾倒凤,元精榨的一点不剩,倒是能叫她甜腻地说几句好话。
“那你说怎么办?”师父满脸求知欲地看着徒弟,不耻下问。
初恋依然完好存在的清炎师兄竟然想出了一个情场老手才能想出的花招:在橘子上刻字。
于是“好学生”秦道长一手挑着灯笼,一手拿着刻刀伏在树上一个橘子一个橘子的刻字。刻完了又觉得看着不是很清楚,他又用经气把皮面上的字全部印到了橘肉上,像烙上去一般。
他原本是想着等花妖看完了树上的表白然后幸福地吃下第一个橘子就点亮所有的灯,谁知道她连看都不看就把皮也吞了。
跟在秦岳身后的清炎仰天长啸:“果然不能用一般的法子对付师娘……”
花妖还陷在橘子的清甜美味里不能自拔呢,又跃上树去摘了几个下来:“这是你今天最后一遍求亲?用一棵橘子树?”她满嘴的橘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好了,我答应了。”
秦岳和清炎在夜风中面面相觑,这就答应了?什么都还没说呐!早知道就把这院子里都种橘子了……
花妖美滋滋地抱着橘子吃,吃着吃着才觉得不对劲,怎么每个橘子都有一瓣儿剥不开呀!她把剩下的橘子一个一个摆在地上,迎着月光仔细瞧,“吃嫁好……给会爱生……树蔓……写得什么呀!”
“叶蔓,此树为证,我会爱护你一生。吃完橘子嫁给我!”秦岳朝她走过来,“我写的是这个,缺了的字被你吃了。”
大花妖愣怔,摸摸自己的肚子:“我刚刚一下子吃了十一个橘子?!完了,要闹肚子了……”
秦岳方才还是柔情的眉眼瞬间又挂上了寒冰:“重点是这个吗?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她撅着嘴慢慢挪到他跟前,像八爪鱼一样黏上去:“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嘛……总不能划开我的肚子把那些字抠出来……”
道长脸上流下三道汗,算了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总归答应了不是嘛,他正想抱住她一块儿尝尝橘子,这花妖又开口了。
“啊!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明天如厕的时候我把它们剔出来!”她脸上闪着异常兴奋的光,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聪明似的。
秦岳不忍心再听下去了,胃里已经一阵阵地翻涌,他赶紧吻住她的嘴巴,花妖一下就软了身子,乖巧的让他吻,还配合着挺胸扭腰,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
“我们明天就成亲。”
“嗯……”
“我带你去见见我师尊。”
“嗯……”
“然后去灵云山见你娘。”
“嗯……”
“你不说话的时候真乖,我很喜欢。”
“嗯……嗯?!”
“哦,打开看看,我今天去告诉那个老板,前几天要买这钗子的是我夫人。”他的眼里映着一个小小的她,满天的星光也缀在其中,像一幅画。
花妖打开锦盒,是那支碧玉的钗子,钗柄上还多了一朵粉白的花。
秦岳接过钗子,站在她身后替她盘发。他还记得当初在洪荒七层替她梳发的东衡,那个已经动心却不敢承认的自己。
新妇自然是要盘新妇的发髻,秦岳对这个很在行,他很小的时候就是阮小情练手的靶子,她常常揪着他给他梳各式各样的女人发髻,到后来他对这些花样繁多的发髻了如指掌,梳起来得心应手。
花妖一头乌黑的青丝被盘成了一个厚厚的发髻,垂在颈后,再斜斜地插上钗子,有说不出的风情。
秦岳甚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问了一个他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东衡和秦岳,你更喜欢谁?”
花妖看着他,确定他不是玩笑话,极为认真地答道:“我没有喜欢过东衡啊,我只喜欢秦岳,没有可比性。”
秦道长抹了把脸,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了心情,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提东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兆郎:“你何必呢,自己跟自己比,有意思?”
东总:“你不懂,我想超越自己。”
兆郎:“哎哟,好啦好啦,横竖都是你的人,以后慢慢超越,先让我把这个文完结了行吗?”
东总:“不跟牛鼻子分出胜负你就别想完结。”
兆郎:“我错了,我特么就不该写个精分的男主……自作孽!”
东总:“我给你指条明路,让牛鼻子挂掉,把我扶正。”
兆郎:“别,我会被围殴致死的……况且,人家本来就定了道长当男一呢……”
东总:“那就别怪我了,不过是个小转世,老子分分钟封了转世盘,看他还怎么出来蹦跶,跟我抢马子!”
兆郎:“我这是招了个蛇精病的女婿?自己吃自己的干醋,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艾玛,一脸的泪……”
、第六十四章 两个的你
出家的道士娶亲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不过南芜山门派森严,上上下下的前辈后生们从来没有过婚嫁的先例,是以秦岳一切从简。
南芜的同门里他也只邀请了阮小情来观礼。
清风观都是男人,梳妆打扮、压轿送亲都得有女眷在场,秦岳什么都不懂,他以为吃了酒席,盖头一揭,洞房就完事儿了。幸好有清炎这个百事通,里里外外打点的妥帖,连现成的媒婆他都没忘找了一个来,桌上摆的红枣花生之类的吉物也是很周到。
秦岳越发地觉得这个大徒弟深不可测:“我从来没教过你这些啊,你都哪儿学的?”
清炎正忙着给榻上的方枕换上大红的枕巾,顺口就答:“哦,师娘那儿有本书,上面都有,连洞房的事宜都写的齐全,师父你要不要……”他说着说着觉得气氛不对,抬眼看看站在身后的人,“师父……我错了,我现在就去把那书烧掉!”
他们没有拜天地也没有拜高堂,出家的人本来就没有这些拘泥,大花妖也着急洞房,死活都不愿意去饭堂敬酒,于是本该一对新人敬酒的酒席上换成了阮小情和清炎一桌一桌地敬酒。
到底不是俗世的人,寻常人家该有的礼节他们一样也没有,清炎临时找来的媒婆也是个半吊子,祝酒词不会,婚嫁吉语也不知道,光是一个劲儿地干杯吃菜,喝到最后还认了清炎做干儿子……
许久未来清风观的阮小情也是高兴得不得了,好像自己养大的儿子娶亲一样,来来回回地敬酒,席上一个小道士非缠着她给大家表演顶五杯,她也不恼,真的就把五个酒杯落在一块儿像叠罗汉一样顶在鼻梁上,再一个颠步,最上面的杯子正好落在她嘴边,稍一翘唇便饮尽了杯中的酒,再一颠步鼻梁上的杯子一个一个掠过她嘴边,席间的小道士们看的目瞪口呆,拍手叫好。
她喝的双颊通红,眼里也染了醉意,心里是真的开心:“你们这些皮猴,以后要听你们师父的话,用功修行,能跟着他是你们的福气,也不能欺负你们师娘,我是看着他们一路走到今天的,好了,今晚的最后一杯,我们都祝福他们吧!”她端起杯子,底下的小道士们纷纷起立,齐声响亮:“祝师父师娘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新房的一对新人交杯酒都没喝就上了榻,折腾到酒席散了也未能洞房——大花妖的碧玉钗子不见了。
秦岳猫着腰在房里到处找,刚沐浴完又是一身汗。
“明天再找吧,今天先困觉好不好?”他动作迅速地上榻抱住大花妖,满手的滑腻,又香又软,他都不知要从哪儿下口,干脆埋首在她胸前,“你真香……”
花妖拨开他的脑袋:“不行,找到了再洞房,去嘛……”
秦岳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堵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手下动作也不停,两根指头堪堪挤进花妖丰润的密林,轻捻慢揉,时快时缓。大花妖舒服地眯着眼,再也不说要找钗子了。
散了席的小道士们一窝蜂地要去闹洞房,这是大师兄教的,山下的人家娶亲都要闹洞房,他们把道具都准备好了,系了绳子的蜜枣儿,让师父和师娘对着嘴吃,有一个小道士出家前给家里的姐姐压过床,稀奇古怪的闹洞房他还记得,于是蔫儿坏的备了个口径很小的壶,让师父往里头尿尿,尿出来了师娘就得脱衣服,他这主意得到了观里所有道士的一致认可,还特别当做压轴节目要放在最后出大招的时候拿出来。
一群人挤在秦岳房外,才要破门而入,里面传来一阵阵响动。是以,大家都忘了要闹洞房,齐齐躲在门外偷听。
却听得那房中阵阵响动,偶有滑腻的女音传出,似痛苦似极乐,一干道士们听的心痒难耐,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探进去看看,被后来的清炎厉声轰走:“赶紧回去睡觉!像什么话!再让我看见你们偷听给我跳水一百担!”
小道士们掩嘴偷笑,边走边议论这*该有多激烈多好玩多耗体力。清炎摇摇头,认真地站在门外静默,听了一会儿心道:“咦,怎么今晚床不响了……”
他不知屋内的人早就转移阵地了。秦岳把桌上的烛台茶具统统幻到了地上,一把抱起大花妖将她摆在桌子上,暗红的桌面映着花妖瓷白的肌肤,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秦岳看红了眼,一下重过一下地捣弄身下的人。
花妖抱着他的头,又觉得不够,两条腿盘上他腰,紧紧地夹着,这一夹差点让秦岳缴械*,他发狠地重重冲刺了几十下,惹得大花妖在他背上划了几道红杠杠。
清炎正要回去歇息,师父低沉的声音飘出来:“你该剪指甲了……”
花妖早晨起来的时候在秦岳鞋子里找到了钗子,她瞥瞥正在给她净水的人,觉得这样真好,以后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他,吃着他给净好的水,一起睡觉,一起守着清风观,还有那些小道士,她以后就是他们的师娘了,是名正言顺的师娘,她终于有一个家了。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她从身后抱住秦岳。
镇定的老道士纹丝不动,依然淡定地在净水:“现在要说?”
她摇头:“现在说一点都不惊喜,等我再准备准备。”
秦岳暗暗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面上却是无波的样子:“吃吧,吃完带你去见我师尊。”
花妖好奇地黏着他:“太上老君是不是特别凶?我听说他眉毛和胡子一样长,是真的吗?无极宫里有没有好吃的花蜜呀?”
秦岳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口小口吃水的小妻子:“我说带你去见我师尊,并未说是哪一个,你怎么不问问南芜的师父反而问了老君?你,喜欢东衡的?”
大花妖一口水噎在嘴里,她盯着他带笑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啊,她下意识就觉得是要去见太上老君,明明秦岳的师尊是金灵子……
秦岳见她扭捏的样子,也不忍再难为她:“好了好了,不问你了,反正秦岳是我,东衡也是我,你是我的妻子,我很满意了。”
花妖怯怯地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