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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道人大喝一声:“哪里走。”顺手抛出天罗地网,刚好将飞升空中的姜伟、姜云二人网住,将网套绳一拉,姜伟、姜云二人被套住拉落在地上。火龙道人将绳一抖,众庄丁一起上前将姜伟、姜云从网里取出来,困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押至杜太公的审讯室。
杜太公坐在平头案上,杜长荣立在一旁。
杜太公将醒木一拍,说道:“我道是何人,原来是你们两个小蟊贼。快说,你们夜闯中心府第,想干什么?”
姜伟道:“表舅,表侄儿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在卧室闷得慌,你家又不准我到处乱走,只好夜晚出来走走。”
杜长荣道:“胡说,有这样行走的吗?你分明是想打我家的主意。”
姜伟说:“表舅,怎么这么说呢?我们偷了你什么?做贼要拿脏呀!”
杜太公道:“我们虽然拿不出赃证,可你行动诡谲,竟敢闯入我府重地,幸亏火龙道人及早发现,否则我们岂不遭受损失。”
杜长荣道:“你知道吗,第一晚上火龙道人就发现你们了,故意装着不动声色,因为逮你们是瓮中捉鳖之事。”
姜伟道:“表舅呀,你看在祖母份上,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杜太公道:“我早就看在我那仙逝的姑母份上,否则,你二人还有狗命吗?快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知道你是早已入了大垭寨的伙,你不说,我就把你们当强盗对待,送交县衙治罪。”
姜伟一直失口否认有不轨行为,审讯到夜半时分,杜太公一无所获,于是对杜长荣说:“我儿,你继续审问,我去睡觉了。”
杜太公离开审讯室,实际上是让杜长荣动用刑具。
杜长荣道:“你个臭蟊贼,不动刑具不会招的,来人呀,给我狠狠地抽皮鞭。”
这时,姜伟对姜云用传音入密法说:“你闭气装死,好逃出虎口,将情报送出去,我身子骨硬朗,不怕。”
四个庄丁将姜伟、姜云二人困在柱子上,用皮鞭狠狠地抽,姜伟运用金刚护体之功夫,咬牙忍受,不哼一声,姜云在一开始挨皮鞭,就大喊“哎哟”,“哎哟”,叫过不停,一连抽了几十皮鞭,姜云把头一低,庄丁停了鞭子,上前一看,姜云脸色蜡黄,用手一摆,没有呼吸,便停下鞭子,说道:“二少爷,没气了。”
这时,姜伟高声叫道:“你们不得好死,还我挑夫来,还我挑夫来!”一直喊着,嚷着。
一个庄丁过来传杜太公话:“暂停审讯,将姜云尸体抬出去,扔到嘉陵江大河里,把姜伟押入地牢,好好看守。”
杜长荣按杜太公旨意,先派人押姜伟如地牢,然后派六个庄丁轮番拉一辆板板车,装着姜云遗体,推了出去。
庄丁们拉着板板车,刚好至野河坝,躺在板板车装死的姜云突然从车上坐了起来,张开大口,睁开大眼,眼珠定住不转,双手一举,像个僵尸,往拉车人身上扑来,拉扯人一看,吓坏了,赶快丢车逃跑,一边跑,一边喊:“诈尸来了,诈尸来了!”
姜云见众人跑远了,趁黑夜赶快把板板车推到嘉陵江里,把外衣脱掉,然后纵步飞行,溜远了,向大垭寨方向逃去。
第二天天亮,杜长荣带着众庄丁到江边查看,板板车半截陷入江中,车上还有姜云的血衣服,不解其故,只好回家向杜太公禀报,杜太公料到这是金蝉脱壳之计,后悔莫及,只好吩咐庄丁,加强防守,以防万一。
姜云风风火火跑回大垭寨聚义厅,向姜雄、孙刚、吴志禀报了实情,孙刚气得跺脚,绰起狼牙棒,喝道:“杜老儿欺人太甚,大哥,给我一拨人马,我要下山,找他算账。”
吴志在一旁,较为冷静,说道:“三哥,别急,这事须从长计议,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想想,杜家庄院造型奇特古怪,外有高墙,四角有炮楼,定是防备甚严,我们没有十成把握,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姜雄道:“四弟说得有理,何况杜老儿的儿子杜长寿现今是嘉陵县知县,他家与官府沆瀣一气,我们如果没有成功把握,定会吃大亏的。”
孙刚虽性急,可不固执己见,说道:“既是如此,那你们赶快想一个行之有效的良策,不然,二哥定遭毒手。”
吴志道:“二哥一时半会还没有生命危险,杜家庄拘押二哥,是引蛇出洞之计,我们偏不上当,依我看,先派人到杜家镇打听虚实,然后瞅着杜家庄一个冷不防的时机,我们再出动,一来救出二哥,二来好做一桩大买卖,岂不是一箭双雕。”
孙刚道:“大哥,四弟之言甚妥,我看,我就乔装打扮一下,下山探听消息,你们等我的回话吧!”
吴志道:“我认为三哥去不妥。”
孙刚道:“为什么不妥?我有飞行之术呀!
吴志道:“你虽有飞行之术,但是你心急如火,粗心大意,很容易中奸计。”
姜雄道:“这样吧,我与侄儿姜义下山去一趟,杜家镇乡长李淮义是我的表兄,可以借助他打听消息。”
吴志道:“大哥去甚为妥帖,不过要乔装成商人模样,以免走漏风声,事先被杜老儿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姜雄、姜义穿上商人服装,每人腰间挂一个褡裢袋。一路行走至罗家镇,见“镇西南王”王威卖艺,姜雄、姜义见王威口气太大,藐视武林,才有挫败王威之举,使王威从中吸取教训。
47。第二卷孽障成龙王第24回追赶杜三蛮 侠助卖唱女
姜雄、姜义、李小顽来到杜家镇,这天杜家镇当场,赶集的人特别多,狭窄的街道人来人往,非常拥挤,街道两旁店铺,小摊的商贩叫卖声,与赶集人的喧哗声交织成一曲曲交响乐,可谓热闹非凡。
姜雄、姜义、李小顽走着走着,突然见一个年青小伙子被十来个大汉追赶着,小伙子跑着,跑着,见前面赶集人流如潮涌,就纵身一步,跃上人们头顶,踩着人头,飞腾跳跃,由于轻功好,人们似乎不知觉。
后面追赶的大汉高声喊道:“快逮住杜山蛮呀,不要让这个飞贼溜走了。”
姜义走过去问道:“大哥,为什么要逮杜山蛮呀?”
那人道:“杜山蛮飞贼太混账,他赌输了钱,赖账,想一跑了之。”
姜义一听此言,说道:“大哥,看我逮他吧!”说罢,纵身一跃,踏着人头去追杜山蛮。
姜雄大喊:“侄娃,快转来,休管闲事。”可是此时,姜义已追出五十余米,只管向前飞腾追赶,姜雄叹了一口气道:“哎,这娃子,这么不听话,我真不该带他来这一趟。”
那杜山蛮见有人追他,他越来劲,越纵越远,姜义本是学了飞行术的侠客,只见他张开双臂,犹如雷震子,很快追上杜山蛮。这时杜山蛮已至梓潼山脚,他纵身一跃,跃上山腰一块平地,姜义也跟着跃上这块平地。
杜山蛮站在地上,双手拉开了一个架势,说道:“那个愣小子,别欺人太甚,以为我怕你不成。”
姜义一落地,见杜山蛮拉开架势,就走圈,一个穿掌向杜山蛮胸部插入,杜山蛮顺势一挒,将穿掌化开,一个白鹤亮翅,向姜义肋间一掌削来。姜义顺势掌一按,按在杜山蛮掌上,就觉得他的掌式软绵绵的,可劲道特别大,姜义好像触了电似的,被弹在一旁。杜山蛮一个高探马,一手抓住姜义的右手,姜义才被免倒地,可是杜山蛮提起右腿向姜义腿弯一蹬,姜义扑的一下,跪倒在地。
杜山蛮道:“愣小子,你的八卦掌怎比我的太极拳,还比不比呢?”
姜义这时双腿被击,酸痛无力,只好说:“我已是你的手下败将,你处置吧,我堂堂男儿还说什么?”
杜山蛮道:“大哥,我劝你还是别狗咬老鼠,多管闲事!”
姜义道:“你这个人太横蛮,俗话说,愿赌服输。你怎么输了钱就一逃了之呢!你若没钱,我可以支助你,好不好?”
杜山蛮道:“难得大哥这么好的心肠,可是这家赌场是一家黑赌场,我凭什么给他钱!也罢,大哥,请留下姓名。”
姜义道:“在下姜义,堂堂血性男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杜山蛮一拱手道:“姜大哥,杜小弟告辞,后会有期。”说完,将身一纵,不见踪影。
当姜义返回杜家镇之时,不见了姜雄、李小顽。这时,他感到腹中饥饿,只好走进一家饭店,坐在桌子旁边凳上,大喝道:“小儿在哪儿?”
店小二走上前,一躬身道:“客官,你要吃些什么?尽管吩咐。”
姜义道:“红烧鸡一盘,猪肘子一碗,纯高粱酒一斤。”
店小二高喝道:“红烧鸡、猪肘子呢!”声音十分动听。
不一会,店小二将姜义点的菜和酒摆上桌子,姜义已饥肠辘辘,便大口大口吃起来。
姜义正在吃午餐之际,一个头戴文士书生巾,身穿蓝色绫罗绸缎袍的翩翩公子,带着四个跟班走进店中,这人就是杜长荣,他们围在一张大圆桌上,唤过店小二,点了许多好肉好菜,坐着喝酒发拳。
这时,走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后跟着一位老妈妈,老妈妈背了一个大长布囊,看来是卖唱的。
老妈妈首先走到杜长荣等人桌旁,开口道:“先生,给老妇赏一点光,听几曲词儿,顺便讨点赏钱。”
杜长荣见小姑娘长的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秀气好看,乌黑的云发,白嫩嫩的脸蛋,令他心里怪痒痒的,说道:“好吧,你只要唱得好,逗本大爷开心,赏钱自然是有的。”
小姑狼跪在地上,老妈妈从布囊里取出古琴和折叠平头案,将折叠平头案架在小姑娘身边,摆上古琴。
小姑娘拨弄古琴,铿锵一声,悦耳异常,开始弹唱元曲《朝天子》:“与谁,画眉,猜破风流迷。铜驼巷里玉骢嘶,夜半归来醉,小意收拾,怪胆禁持,不识羞谁似你。自知理亏,灯下和衣睡。”
杜长荣道:“真有意思,有小美人,怎会灯下和衣睡!”说毕,吩咐身旁跟班道:“给十文赏钱。”
跟班给了赏钱后,杜长荣道:“小妹妹,再弹唱一曲吧。”
小姑娘拨弄古琴,又弹了一首元曲《红绣鞋》:“无是无非心事,不寒不暖花时,装点西湖似西施。控青丝玉面马,歌《金缕》粉团儿,信人生行乐耳!”
杜长荣道:“这一曲更有意思,人身如朝露,不如及时行乐,好吧,给赏钱。”
跟班又给十枚赏钱与老妈妈,老妈妈将两次赏钱机警地装入褡裢袋。
杜长荣又道:“小妹妹,再弹唱一曲,我要重赏与你。”
小姑娘继续弹唱一首元曲《红绣鞋》:“绝顶峰攒雪剑,悬崖水挂冰帘,倚树哀猿弄云尖。血华啼杜宇,阴洞吼飞廉。比人心山未险。”
杜长荣道:“小妹妹,是呀,人心比山险呀!给重赏钱。”
跟班给了二十枚铜钱。老妈妈警觉到不对劲,说道:“先生,太感谢你了,我们母女告辞了。”说毕,双手揖礼。
杜长寿道:“别忙,我的话还未说完,人心比山险,小妹妹,你们母女都是行走江湖之人,江湖多险恶呀,不如这样吧?”
老妈妈道:“请先生明示。”
杜长荣道:“你家小妹妹给我当一个贴身侍女,我把你母女二人养起了,如何?”
老妈妈道:“先生,这使不得,何况我家小女已经许配与人了。”
“那这样办吧。”杜长荣眼珠一溜,说道,“小妹妹给我当贴身侍女,降低了她的身份,不如嫁与我作一房妾,我原有妻妾二房,可后来正妻已亡,你嫁到我家,说不定能做正妻呢?”
一个跟班道:“老妈妈,我家少爷是杜家庄二少爷,杜家庄你可听说吗,我家富比陶朱公哩!”
老妈妈道:“老妇实不敢高攀,我们母女再次感谢先生赏赐,就此告辞吧。”
母女俩收拾好折叠平头案,古琴,装入皮囊,正要向前走。
这时一个跟班上前拦住道:“你们两个穷要钱的,别不识抬举,我家少爷把面子给你,你不要,难道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说毕,一挥手,四个跟班从四方围住母女两个。
老妈妈反手从背上的皮囊里取出折叠平头案,顺势一扫,将四个跟班扫了个趔趄。
四个跟班立刻抽出大刀,唰唰砍来,老妈妈何曾畏惧,两手举起折叠平头案左挥右档,那折叠平头案既是演奏工具,又是老妈妈独门兵器,外层用厚铁皮包着,大刀砍在上面,火星直冒,老妈妈使出全身解数,奋臂越战越猛。
这时,杜长荣抽出长鞭,一甩,将小姑娘裹住,顺势一拉,小姑娘扑入怀中,杜长荣抱住道:“小乖乖,想死我了。”说毕,就用嘴直吻她的脸蛋,小姑娘拼命挣扎,直呼:“妈妈,救我!”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姜义再也忍耐不住了,从腰间拔出一支飞镖,呼的一镖直插杜长荣右手臂。杜长荣右手一麻,松开小姑娘,大喝道:“哪个混账蟊贼,敢来管老子的闲事。”杜长荣的话音将完,姜义一个纵步跳至他身边,伸手唰唰给了杜长